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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我是鹿夭。
这篇文呢最初是在贴吧更的,后来为了方便阅读,就放网站上了,可能跟晋江的文风不搭,有被和谐的地方大家可以留言告诉我,我大概就是把文搬上来~
第3章 03
“我说,”
江楼甩了甩头发,目光有些挑衅:“你有那么饥渴么,难道我就那么……”
砰的一声!
凌落抓起江楼的头发向地上撞去,一下,两下,三下……
大量的鲜血迅速涌出,挣扎着,叫嚣着在江楼的皮肤上互相攀爬。
江楼被撞的神识有些涣散,眼睛里渗入鲜血,已经睁不开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这么活活撞死的时候,凌落突然松了手。
脑袋失去撑扶,江楼瘫倒在了地上。他咽了口唾沫,嘴巴里都是鲜血的腥味,突然觉得很悲哀。
如果就这么死了,那自己还回来干什么?
这么想着身体就做出了反应,江楼强撑着意识在地上慢慢蠕、动,蹭到凌落脚下,用尽力气将洁白修长的双腿勾了上去:
“我不闹了。”
凌落低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怒气,但是触及到江楼带着鲜血的肉、体时,突然就被欲、火取代了。
男人,果然是视觉动物。
凌落一把捞起江楼,抱着他进了浴室,拧开喷头将他抵在墙壁上,腾出手扯开了自己的裤子。
冒着蒸汽的热水混杂着鲜血顺着江楼的头发向下流淌。
他微睁了眼看着面前这个卡住自己脖子的男人,讨好般的缓缓打开双腿缠了上去。
下身被顶的难受,江楼咬着嘴唇轻哼了一声。
他不喜欢叫,从来都不喜欢。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根本是折磨,是酷刑,是侮辱。
“叫,江。”
凌落喘着粗气,大力地搓着他光滑的后背。
仍然是不肯浪费一句口舌的命令。
江楼笑了笑,凑过去轻轻舔了舔凌落的耳垂,引的他一个激灵,下身便挺动的越发凶猛了。
凌落抱起江楼走向卧房,将他脸朝下压在床上,顺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手铐扔到他面前:
“戴上。”
江楼身子往前探了探,脸色数遍,最终还是拿起手铐乖乖地戴上。
“趴好。”
凌落提了他的腰,将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一面搓着他的胸,一面大力的干他。
…………
卧室里持续不断地响起淫、糜的声音。
凌楼摆弄着他做了一遍又一遍,江楼被反复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浑身上下青红交错,头也疼的厉害。
终于忍不住去用胳膊去蹭身上的人,往常到了这个时候,也差不多该结束了,何况先前还挨了一顿揍,身体虚的直不起来。
可是今天那人却像要将他弄死在床上似的,单手提了他的胳膊就往外扭。
“痛……”
江楼倒吸了一口凉气,手还被拷在前面,这样是要像上次那样将胳膊拧断吗?
“放手……放手,疼……”
江楼疼的眼泪流了出来,胳膊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被举过头顶。
“江。”
凌落似乎觉得很满意,起了身将他翻过来,脸贴上他耳边,轻轻地呼着气,声音也染上了几丝□□:
“你跑不了的。”
江楼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别过头无声地落了泪。
“不是说好一年的么。”
江楼的嗓音有些颤抖,他感觉很冷,弯了腿想回笼暖意。
凌落猛地掐了他的腿,仰起头眯着眼盯着他:
“我的东西,永远都是我的。”
江楼吃痛的呀了一声,泪水流的越发肆掠了。
凌落放开手,将他抱坐到身上。
“自己动。”
江楼挪了挪酸痛的腿直起身子,咬牙坐了下去。
凌落骇人的□□在他股间进进出出,每次都将他整个提起,又狠狠地摁下去。
排山倒海的疼痛席卷而来,江楼闭着眼略微向前移了移,立马被重新按了下去。
“好痛……太痛了……”
江楼已疼的哭不出来,不敢再去求凌落,只能狠命地将手往锁链的两边勒过去,以此来转移下身快要痉挛的抽痛。
那些怎么遮也遮不住的勒痕,就是这么来的。日复一日的结痂,破坏,永远也好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凌落微眯了眼盯着江楼毫无血色的脸,突然吻上了他的唇。
凌落不喜欢亲别人的嘴,以前和江楼做的时候,也几乎没吻过他。
江楼几乎昏了过去,任他亲着,没什么反应。
凌落将他抱下来,起身走向浴室,放进浴缸里,转身拧开了喷头。
手指沾了水细细抚摸他的身子,眼底就显出一抹狠意。
这个人,这具身体,都是我的。
每一块皮肤,每一根骨头,全部,都是我的。
温水滑过身体就是一阵阵的暖意,江楼缩着脑袋往浴缸里靠了靠,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
虽然身体痛的厉害,大脑也处于半昏迷状态,但这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还是灵敏的很。
凌落撩起他的刘海,指腹轻轻摩擦那一排小小的英文字母,突然很温情的笑了笑。
要是此时的江楼醒过来看到这一幕,恐怕是要怀疑自己已经死掉了吧。
他怎么会露出这种笑容?
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黑帮老大,一个从来不理会别人死活的上位者,一个变态嗜血到极致的恶魔。
就算是笑,也永远是略带讥讽的冷笑吧。
2017年6月1日上午十点。
江楼缓缓睁开眼,嗓子干的厉害,眼皮也是沉沉的。
他想翻个身下床,刚动了动身子,后股就是一阵撕扯般的剧痛,带着□□的麻木感,像电流一样由身直达心脏,猛烈的,毫不留情的,吞噬他,折磨他。
连床都下不了了。
江楼阖了眼,已经没有眼泪可流了。
是惩罚么,可是,明明是他违了约。
一年前生日的那天,自己将身体的所有权交给了他,单纯,天真,甚至带着点不屑。
一年的时间,他用欲望将自己送进炼狱般无尽的挣扎与痛苦中,践踏他的尊严还不够,也一并将他的心粉碎的彻彻底底。
“江少爷,您醒了么?”
于末敲了敲门,见里面没动静,略提了音调喊道:“江少爷,主人说请您务必在20分钟之内到他书房,主人有事情交代。”
有事交代?
江楼咽了咽口水,过去的一年里,连门都不让自己出,偶尔来了兴致会吩咐人将他带到花园里晒晒太阳。
脚上带着沉重的镣铐跪在他腿边,一面吞吐他的性、器,一面忍受着他在自己身上随意揉捏。
江楼动了动手指,钻心的疼。
根本无法起床,那个人不清楚么?
砰的一声!
门被大力推开,随即一个略带挑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啧啧啧,要装死到什么时候?”
第4章 04
4
阮臣甩了甩长至脖颈的银色头发,露出洁白光滑的额头,微微上扬的眼角里是藏不住的风流。
天生一副妖媚样儿。
踱着步走到床前,瞥见江楼露在被子外面淤肿的嘴唇和苍白又淡漠的脸孔,喉间不自主地就是一阵干涩。
终于知道主人为什么喜欢干他了。
能有什么事情比折磨一个骄傲又倔强的人来的更痛快呢?
想把他捆起来压在身下狠狠抽、插,想狠命地抽他耳光看他恐惧的表情,想听他在自己身下哀求哭泣尖叫求饶,想把他一张淡漠又骄傲的脸上逼出许多痛苦的眼泪来。
扭曲的欲望最能体现暗黑的人性了。而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比性和凌、虐,更能激起人的欲望。
“我说,”
阮臣扭了扭脖子,想甩开那些冲动的欲望:“你还是快些下去吧,主人他真的有事跟你说。”
江楼将眼睛移向阮臣,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他身上,却不知道是不是在看他。
“我动不了。”
江楼嗓子又干又痛,说出来的话也是沙哑沉郁的。
可是在阮臣听来却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隐隐催动着他的□□。
真像是鬼迷了心窍。
阮臣转过身,主人的东西,别人还是少碰为妙。
低头看了看表,10点25分。
“你确定不去么,别忘了,主人最讨厌不听话的东西。”
说着突然转过身挑眉笑了笑,微微上扬的嘴角在暗淡的卧室里显得有些嘲讽,
“主人说,以后你只能穿白色衣服,裤子什么的,一概不允许在身上出现。”
末了又理了理衣服,语带深意地说道:“老刘死了,今天入葬,不去看看么?”
江楼的心突地抽痛了一下,老刘死了?
他想起来昨天的56个未接来电,想起来老刘善良又平和的脸,想起来凌落对付人的手段……
江楼不敢再想下去。
他不敢想象老刘是怎样颤抖着,恐惧着给他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那种绝望到快要窒息的感觉,江楼最理解不过了。
每次他做了忤逆凌落意思的事,凌落不会杀他,但是会将最暴力最血腥的手段使在别人身上。
对啊,怎么舍得杀他呢,还要留着自己的命陪他上床呢。
江楼眼神一暗,凌落决不允许别人违抗他,若是自己再不下去,那么于末?
“啊……”
枪声,破碎又恐惧的尖叫声。
像是玻璃扎进皮肤所带来的那种持续不断的刺痛感,江楼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你再不下去,下一个就是我了。”
阮臣裂开嘴笑了笑,不知道该开心还是悲伤,能死在主人手下,是该开心的吧?
凌落看着于末留下来的血迹,轻轻吹了吹枪口,抬脚往楼上走去。
“我说,让你去书房,没有听到么?”
凌落靠在门上,手里转着枪,突然将枪口对准了阮臣。
砰的一声,阮臣捂着流血的腿跪了下来,疼痛让他蜷缩身体躬起了背,却是一声也不敢哼。
江楼被枪声震的头皮发麻,他微微转了脸看着凌落,很怪异的,苍白的脸庞上就浮现出一抹笑意,像是午夜里游荡的鬼魅,带着致命的蛊惑诱人心魂。
“吵死了。”
江楼缓缓开口,语气是带着点撒娇的媚:“我疼,动不了。”
凌落放下举着枪的手,盯着他带着笑意的脸,腹间又升腾起一股邪火。
想上他!
根本无法控制的欲望,思绪跟理智都被抛向一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干他!
江楼很少跟他这样说话,最初是拼命抵抗,后来就习惯了似的,脸上总是有种麻木的淡定,被弄的狠了也从没有求过饶。对他好的时候,他没有表情,狠狠折腾他的时候,他还是没有表情。
不笑不说话,实在受不了了才会压抑着喊声疼,可他越是这样凌落就越是想蹂、躏他,往往是手在背上走了一圈,密密麻麻地就留下了青紫的痕迹。
凌落从来不对他使用密器,他有一种古怪的占有欲,江楼的那里除了他,别的什么东西也碰不得。
凌落的心被勾的有些□□,他对着阮臣头前的地面又开了一枪:
“还不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