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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成傻傻的盯着陶艺阳露出的半个屁股发呆,好想摸摸什么感觉啊?
“什么也没有啊!”
手刚伸到一半,陶艺阳的声音就从床底下传出来。
周成打了一下手背,埋下头说:“可能被你打出来了?总之你先出来吧!”
说完迅速把手心的钥匙放到陶艺阳的脚下,这傻子,他怎么会把钥匙扔床下那么幼稚。
“咦!还真的是啊!”陶艺阳拿起自己退出来的时候碰到的东西,坐在地上说。
“呵呵!我就说吧!”周成也很假的来了一句。
拿到钥匙的陶艺阳迫不及待的爬起来开门,他可不想在把钥匙给周成了。
“等等,你衣服脏了。”周成叫住刚要出门的陶艺阳。
陶艺阳低头看了看,不脏啊,难道是自己在床下待太久,眼神不好了?
“是后面,你当然看不到。”周成用手指了指陶艺阳的后背。其实上面什么都没有,他还真当是十几年前,人都不打扫床下面的。
“真的吗?”陶艺阳扭头,也什么都没看到,再次怀疑的看着周成。
打开柜子拿出和自己身上差不多的衣服递了过去,脸上还装很好心的说:“先换上吧!算我借你的,反正我也穿过你的。”
陶艺阳愣住,半晌才说:“你不说我都快忘了,你上次为什么把我睡衣也穿走了,害我找了好几天。”
“······”周成没想到陶艺阳怎么会突然想到那事,他就想带样他的东西在身边。衣柜门被他啪的一下关上了,他可不能让陶艺阳看见那套挂在暗处的睡衣。
“你出去啊,我要换衣服。”陶艺阳只是说说,倒没想着在要回来。
周成慢慢的走出去,站在门口说:“大家都是男人,看下怎么了?”
“要我是女人的话肯定当你面脱······”陶艺阳关上门,就因为他是男人他才忌讳呢!
☆、是谁伤的你
这是像兄弟还是情侣?
陶艺阳看着走在前面的周成,他把衣服换上后才发现根本就没有哪个地方是脏的。但是再换回去好像也有些不妥,只能将就穿了。结果越看越觉得和周成身上的那套很像。
拒绝周成要送他到教室的要求,陶艺阳找了个人少的时候回了自己的座位。
“欸,你什么时候回去换的衣服?”徐棋鑫在后面问。
“就你睡觉的时候。”陶艺阳头也没回的说,怎么同样的衣服,周成穿着怎么就觉得好看一点呢?自己现在的样子会不会很呆?所以回头看着徐棋鑫:“我这衣服怎么样?”
“嗯···和你平时穿的不一样,在这个看脸的时代,你穿什么都是最帅滴!不过我怎么看着有点那个周成的风格,你什么时候也学他了?”徐棋鑫看了一眼就低头了,看多了陶艺阳,任何会反光的东西他都觉得和自己是有仇的。
“谁学他了!”陶艺阳心虚的转过身,趴在桌上不知道想什么。
正好周成也需要单独找何焕,所以也没有坚持。
“怎么?美人到手了?是向我炫耀么?”推开身边女人伸过来的手,何焕只穿了内裤就去了阳台。
周成听到了女人的娇喘,暗道自己可真不会挑时候,“帮我查查这边主事的人是谁?”
何焕差点没把手机丢地上,大声的说:“你不是吧,你还真安心当的破教师啊!我这忙着呢,走不开。”他才不要趟浑水,他爸怎么脾气他最清楚了。
“你除了上床还忙什么!”周成翻了个白眼,却忘了何焕看不到。
何焕神气的说:“那又怎么样,像你么?”去了那么多天连个男人都搞不懂,真不知道他平时的那股聪明劲去哪儿了。更何况还有周兵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在那,那小子对女人也是一套一套的,他就不信周成会没找他拿主意。
“他昨晚出去和人打架了。”周成抿着嘴说。
“哟呵!看不出来我们未来嫂子还挺生猛的,这···就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同样啊,你就甘心当下面的那个?”何焕笑得更大声,不就打架嘛,谁还没有个脾气,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只要愿意和我上床,下面就下面啊。”周成一脸认真,接着问:“你去不去?不去我找别人。”
“别啊,开玩笑的,我去!”这事还真不能找别人,要让周兴知道,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你最好现在就穿上衣服去,晚上之前我要知道。”周成也听其他人说过,何焕只要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光着的。
“我靠!谁这么八卦!”何焕左右看了看,没人啊,周成什么时候也听别人的话了。
都答应了,该做的事还是得做。
“亲爱的,你去哪?说好的要把你榨干呢!”女人见何焕开始穿衣服,趴在被窝里问。
何焕一顿,还真把这女人给忘了,系好皮带坐在床上,拉过她的身子用力摸了一把,顺势亲了一下,才说:“没办法,有点事,你先睡会,等我回来我们再来几次。”
“你说的啊,快点哦!”
女人睡没睡他是不知道,因为等他找到周成那边那个县的老大时,离周成说的时间已经差不远了,索性连家都不回了,直接跑到马九那。
周成看着手机中的照片和一些简单的资料,漫步出了校门,往县城的方向去了。
按照地址,直接来到的一座看起来很旧的工厂前。
周成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没什么人了才进去。
里面的人见进了一个生面孔,都停下来看着,但谁也没上前搭话。
“都没个管事的人么?”周成一个一个的看了过去,找了张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凳子坐着。光看现在的情况就知道是一帮成不了气候的人。
“老板去医院看他弟弟去了,你是来干啥的?”站着看了半天,终于有人说话了。
“我找他有事,他什么时候回来?”周成问。
“差不多了吧?”说话的人也不是很确定,老板脾气不好,他担心说多了最后又被老板骂。
周成抬起头,看着说话的人,问:“知道你们老板弟弟是怎么进医院的不?”
“这个···不知道···”
就你这样说谁都能看出你是不想说呗!
等了一会,本来是到时间吃饭的,但有周成这个外人在这,他们也不敢走,只能陪他等着了。
“哥,要不,我们去把那小子給收拾了?”一辆黑色的丰田车上,一个染着黄发的男人递给钱学义一根烟,愤怒的说。
钱学义把烟放到嘴上,自己摸出一个金色的打火机,(这可是真金的,所以不给别人拿着)含糊不清的说:“没听我弟说吗?他的事他自己搞定。”
钱学义这人吧,自己也知道没什么头脑,所以大事都得和弟弟钱镜义商量。这次弟弟非要自己去,他想着就是个小酒吧就同意了,没想到最后还被人打进了医院,虽然他是说让自己不要管这事,但心里这火就是下不去。
听了那人的话,刚被钱镜义压下去的暴脾气又上来了。张全胜他知道,平时只爱在学校旁边赚点小利,倒没和自己有什么冲突。只是却突然跑城里帮人家看个小酒吧,他就怎么也想不通。
车在工厂前停住,钱学义下了车,守门的赶紧給他开门。
“这···怎么回事啊?”钱学义看着眼前的这些人,他们不是应该走了吗?怎么都还在,在就在,还光站着不干活。
“老···老板···你···回来了···这有人说要找你。”
“谁要找我啊?”钱学义大步走进去,推开挡在前面的人。
周成坐了半天,屁股都麻了,见到钱学义,他才站起来,说:“是我!”
“你是谁?”钱学义确定不是他认识的人,疑惑的问。
“这个你不用多问了,我来···是找你问件事!”
“问事?”钱学义笑了,“只要你有钱的话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哼!还真是无利不起早,放心,只要知道我想知道的事,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到时候你早晚得给我吐出来,周成也笑,扬了扬钱包。
“你想知道什么?”钱学义猜里面会有多少钱。
“昨晚这有人打架了吗?”
“打架?每天都会有啊,这可多了···”就他两天不打架的话都会觉得不习惯,所以打架是常有的事。
周成暗恨自己怎么不问清楚一点,也是啊,每天都会有人打架,他只知道陶艺阳受伤了,在哪?和谁?这些都不知道。
“你说清楚啊!”钱学义催促,这些事他最清楚,这钱可容易赚。
“我···”周成嗯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在钱学义的打量下继续说:“认识一个叫陶艺阳的人吗?”
“陶艺阳!”钱学义大声说,看着坐在凳子上的周成,“你是他的什么人?”
周成觉得钱学义的反应也太激烈了吧,难道和他有关吗?看钱学义的眼神就有点变了,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我···我是知道,但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看在钱的份上,等弟弟好了他一定要拉着他再去找那个陶艺阳,不过就不是打伤手臂那么简单了。
“我要的找的是他!”周成打开手机相册,找出一张陶艺阳的照片。
钱学义接过手机,转头叫着和自己一起回来的黄毛,他昨晚也去了,应该认识。“黄毛,你过来一下!”
“老板,你找我?”刚刚在车上的那个染了黄色头发的男人小跑过来,看了周成一眼,才说。
“看看你认识这个人不?”钱学义把手机举到他面前。
“老板,这不是···”
钱学义立刻打断黄毛的话,把手机递给周成,然后说:“你先等下。”
接着拉着黄毛就出了外面,确定周成不会听到,才说:“你确定是他吗?”
“就是他,昨晚一个人来的,不过是···是···是你弟弟说不要我们插手的。”
“所以你是想推卸责任吗混蛋!”钱学义一把揪住他就往地上摔,说得倒好听,怎么每次拿钱的时候不见他们这么听话。眼睁睁看着弟弟被打成那样还好意思说。
“老···老板,真不关我们的事,我也想帮忙来着。可是您弟弟说他要亲自动手的。”谁知道对放也是练过的,但也算两败俱伤吧。
“行了,还不赶紧的滚回医院去,要再出什么事看我怎么收拾你!”钱学义这些年都是靠拳头打出来的,谁也不想被他收拾,不是重伤就是没命的,最轻也得在医院躺上几天。
“呵呵,不好意思,等急了吧?”钱学义再次回到周成的面前,“你找的人可能不是我知道的那人。”
“你怎么就知道不是?”周成总觉得这个钱学义刚刚出去了一下,回来就有点不一样了。“他是我学生,我就来问问的。”
“你说他是学生,这不可能吧?”钱学义不相信钱镜义居然会被一个学生打。
“那你说说你知道的人是什么样的!”周成也不确定,他见过陶艺阳见义勇为的样子,要再遇到的话也不会不管的,可能对方人多呢?
“嗯,在城里开了个酒吧,成天有人帮他看着的,学生不可能吧?”钱学义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教训周成这个老师,居然教出陶艺阳那样的学生,就该他倒霉。
“你说的是不是一个光头?”周成基本已经肯定了,他就说上次的时候那几个人一见到陶艺阳就跑,原来不是因为这边人多,而是认识陶艺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