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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最生他气的时候也不能对他动手。”
“为什么,他很厉害么?”钱镜义好奇了,这不科学,陶艺阳昨晚也就能打过他,要是哥哥的话他肯定走不出去,这人可是能把哥哥打趴下的人,怎么会不敢动手?所以问道:“你们是朋友所以你让着他?”
“嗯,他很厉害!”周成笑,陶艺阳能见他几次就偷走了他的心,这够厉害了吧?嘶!车刚刚过一个坑,周成被颠了一下,缓了缓才接着说:“不过你说错了,我们不是朋友。”
“不是朋友,那你还···”难道不是为朋友两肋插刀么?
“我是他男人!”周成给出了爆炸性的一句话。
“男···男···男人···”钱镜义整个人都不好了,这都哪跟哪啊,先是打了陶艺阳,现在又伤了这个,他们还有活路吗?还有,他都听到什么了,某个大人物的儿子,喜欢的是男人,他是伤太重出现幻觉了吧。想到这,他又看了看周成那一直捂着的手。都这样了还能和自己说话,他可做不到,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周成看出了钱镜义的担忧,嘲讽道:“怎么,现在才担心,放心,我不会动你们的,既然他想玩,你们就陪着吧!”就因为他们这些人,害陶艺阳和那个姓钟的独处了一夜,关系肯定又进了一步,他才不要轻易让他们狗带。
要周成知道钱镜义想的是这些的话会不会气得跳脚?
还好钱学义是第一次拿枪,没有对准,否则周成就没力气和钱镜义说话了。这可能是周成最倒霉的一段时间了,诸事不顺,不知道何焕来的时候会怎么笑话他。
钱学义是在周成他们走后的一段时间清醒过来的,看着地上留下的血迹,他不知道该问谁发生了什么事。
黄毛一天不知道跑了几次医院,现在又要来接老板。很多时候他感觉老板不像老板,老板的到底会更像一点。
“黄毛,你说,我会怎么样?”车上,钱学义手脚都在抖,从弟弟亲自送人去医院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惹祸了,他做的事自己担,决不连累弟弟。
黄毛看了一下后视镜,怎么这受伤的反而像老板啊,刚刚人家可是若无其事的聊天,肚子上多了一个洞,能不痛吗?可都没有像老板这样跟都筛子一样啊!
但还是开口:“不好说,要看人家怎么说?”他是真不知道,从刚刚两人的对话中他也听出来了,那人就是为陶艺阳出头的。本来呢,要老板真被人家打一顿或许这事就过去了,可偏偏他还拿什么枪。
“人···不会死吧?”他是爱打架,可从没出过人命。
“应该···不会吧?”至少送手术室之前还有说有笑的。
“那还好,要真有我什么事的话,你就带者兄弟们好好干,我弟弟也是个能依托的人,只是你们可不能欺负他不能打!”在钱学义看来,大不了就是一条命。
“老板······”黄毛都快哭了,他不知道老板这时候还会为他们这些人着想,他以后再也不说他的坏话了。
两兄弟在手术室外相遇,都张嘴想要说什么,钱学义冲动一点,紧张的问:“怎么样,没事吧?”
“医生说没伤到要害。”钱镜义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不少,但脸上还是阴云密布,他对着钱学义,问:“你哪来的枪?”
“这个你别管!”钱学义扭开头看向别处。
“我别管!”钱镜义怒道,“你知道今天我们差点就被你害死,不···不对,我们现在和死了没什么分别 ,你知道你打的人是谁么?要不是我来你是不是想打死他?”
“是···我就是想打死他怎么样了?到时候人一死谁知道是我们干的。说起来不都是因为你吗?连个学生都打不过,要不是这样,我能光想着帮你教训他吗?”谁知道自己打不过人家,钱学义越说越没气势,在这点上,他和弟弟是一样的。
“唉···”钱镜义深深叹了一口气,哥说的没错,都怪自己逞强,不过也好在自己的逞强,要不然还不知道周成会怎么样?听他的口气不像是开玩笑的,也就是说目前为止能让周成听话的只有陶艺阳了。
时间在漫长的等待中一点一点流失······
周成再次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旁边坐着正在打盹的何焕。
摸着自己肚子上的纱布,周成敲了一下桌子,何焕立刻就醒了,盯着周成。
“你看我干什么?”周成利落的坐起来,自己动手倒了一杯水。
“啧啧啧!面色红润,双眼有神,你这···苦肉计好像不怎么能行呢?”何焕虚扶了他一把,现在可不能像以前一样拉胳膊碰手的,这货喜欢的是男人,自己怎么也得避嫌。
“要你管!”周成放下杯子,又说:“别让他知道。”
“这可是感动他的好机会啊,你···真就这么放弃?”
何焕的声音立刻吵醒了守在外面的钱家两兄弟,都迷糊着眼睛跑进来。
“没事没事···”何焕见到两人,看了周成一眼,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他从来到这就很好奇了,这钱学义就一个莽夫,能把他给伤了,怎么着也得是精于算计一点的钱镜义吧?
“我们就在外面,有事说一声。”两人都被昨晚何焕的样子吓到了,都知道他身上不知道哪个口袋里,放着一把比他们手里好不知道多少倍的枪。
“你做了什么?”周成一看这样就知道何焕八成又是拿什么新鲜东西出来了。
“没什么,只是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武器,还说这个杀你会更容易!”何焕昨天就没休息好,接了电话又连夜赶过来,这些都是因为周成。“不过你不去学校没关系吗?”
“嗯···”周成有些失落,去不去,陶艺阳会担心吗,应该不会吧?说不定他这会正庆幸没有看到自己呢?
何焕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这两个人的事,本来就是一个不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了,离他近点的人肯定会被波及的。
☆、我知道我不知道
周成想得没错,陶艺阳知道周成请假确实很庆幸,但高兴就不见得有。
几次在周兵的教室前徘徊,就是没那勇气进去问。
最后还是周兵看不下去了,主动找他到说:“是想问我哥去哪了吗?”
“才···不是,我是来告诉你,徐棋鑫他们说要找你玩游戏。”最近谎话说多了,也找了点技巧,反正他们也说了好几次了,这也不算是撒谎。
“真的不是?”周兵望着陶艺阳微红的脸,“那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按照周成的性子,肯定是去找人算账去了,让陶艺阳夜不归宿的家伙,祝你好运。
“是嘛?”陶艺阳失望的转身,连周兵也不知道,那他怎么会告诉他呢。
“唉···你···”周兵追着陶艺阳问,“我可以打电话帮你问问啊,你要不好意思的话。”
“不用啦!”陶艺阳边走边说,他为什么要问,不是不喜欢周成的嘛。
虽然陶艺阳说不用,但周兵还是打了周成的电话。
本来想回家的,但钟闻道说要还要换药,让他自己过去。
为了表示感谢,陶艺阳提出请吃饭。
钟闻道当然万分愿意,有时候,他甚至会觉得也许陶艺阳可以试着和自己在一起的。
“你···昨天那个···”钟闻道不知道怎么说了,说太多又怕陶艺阳想多了。
“昨天那个是周兵的哥哥周成,他来学校实习的。”陶艺阳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钟闻道应该是这么个意思吧。
“额···”钟闻道其实也不是这么个意思吧,这解释是陶艺阳会在乎他的感受?他突然很高兴,这是不是像男女朋友之间的误会呢?
“我上次说的那个男的就是他!”陶艺阳鼓起勇气。
“什么!”钟闻道手滑,叉子在盘子上划出尖锐声音。
陶艺阳看着钟闻道,“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变态?”
“就因为你被男人喜欢?”钟闻道笑笑。
“那你刚才···”陶艺阳指着他面前空空的盘子,那种反映,不是害怕才有的吧。
“那你也喜欢吗?”钟闻道问。
“咦!”怎么不是应该劝自己的嘛,陶艺阳不解。
“怎么?你是奇怪我为什么不劝你吗?”钟闻道看看周围,见没什么人注意到他才凑近陶艺阳,“如果我说···我完全没有歧视你的意思,你会觉得我是变态么?”
“开玩笑的吧?你···”陶艺阳退后一步,挺胸坐直。
钟闻道笑得更开心,“我没和你开玩笑,很认真的,而且···你信吗?我喜欢的那个人···是你!”既然陶艺阳都诚实了,他也诚实一次。
“不···不可能,我们不是朋友吗?你喜欢我什么?”陶艺阳结结巴巴的说。
“怎么就不可能,不是有人已经喜欢你了嘛,那多我一个有什么奇怪的。”钟闻道也坐直。
“我···我先走了。”陶艺阳是被钟闻道吓到了,他又没说自己一定就喜欢男人了。
“嗯,走吧,我会去找你的。”钟闻道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高兴了,陶艺阳逃了他也没去追。
第二天,周成在学校门口等着陶艺阳。
见到他一过来,上前就说:“陶艺阳!”
有什么事不会在家说,非要跑这让人家看笑话陶艺阳没理他直接走过去。
“唉,你怎么不理我啊?”周兵追上去,“你不问我哥去哪了吗?”
“他去哪关我什么事!”陶艺阳边走边说,“他只是两天没来而已,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事!”
“他···你就一点都不关心嘛!”周兵本来想说周成在医院的,可陶艺阳跑得太快了。
周兵心灰意冷的去了教室,他对周成和陶艺阳的事没什么看法,但那是在两人都好好的情况下。周成会为陶艺受伤,陶艺阳都可以不闻不问,是真的不喜欢吗?
从这个时候开始,周兵开始对陶艺阳反感,不再像以前那样支持周成了。他以为的感情,是你情我愿,我为你做了什么,你不能说也为我做点什么,但至少感动下吧。
可也没人告诉陶艺阳周成会为他跑去找钱镜义啊,就算知道,难道就因为感动就在一起吗?
“你觉得他会来吗?”何焕拿着一把匕首优雅的削着苹果,问躺在床上看手机的周成。
“不知道!”周成说,他有点期待,但应该是不会来的吧,那个人,巴不得自己不在呢。
“不是让兵子知道了吗?他回去不会说?”
何焕把苹果分成两半 ,大的留给自己,小的递给周成。
周成咬了一口就放下了,何焕皱眉:“你就将就吧,我可不是陶艺阳。”
“说什么,我···只是没胃口吃。”周成又勉强拿起咬了起来,很想见陶艺阳,但又怕看到他冷漠的眼神,他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的,就算是朋友,他也会那样做吧。
“行了,你慢慢发呆吧,我出去透透气。”何焕知道周成一直看手机不是看什么信息,只是盯着陶艺阳的照片发呆而已。
陶艺阳的态度已经让周兴很不满了,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想来是不会这样算了的,虽然有点替陶艺阳不公,但他也认为应该让陶艺阳被迫的了解一下自己的内心。
对这个小县城还不是很了解,只能在周围转悠几圈。
“钟医生,看你今天心情很好,是不是有什么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