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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没有等孟耀说话,身后的郑钱已经把嘴里的水喷了出来,尴尬的直咳嗽。
白杨囧的一#逼,他摆摆手,连忙否认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柳老师的病肯定还没好!”
林风看白杨脸涨的绯红,他对白杨道:“你说对了,王老师刚刚给我发消息,让我们两个小时以后回酒店帮忙。”
黄娇娇的好奇心彻底被激发了出来,她已经等不到两个小时以后了,直接对林风道:“我们现在就回去好不好,咱们悄悄地回去看一眼。”
常雨晴觉得,自从来了云终山,大大小小的事情就没有断过,现在王老师和柳老师也变得神神叨叨的,她抱着黄娇娇的胳膊,道:
“娇娇,王老师让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们就什么时候回去嘛,他老人家说不定在练什么吸星大法,九阴白骨爪,我们现在回去不是找死吗?”
黄娇娇无奈的摇了摇头,安抚道:“那我们就去求求这个神树,让他保佑我们,别让王老师变老妖怪把我们吃了。”
孟耀一听黄娇娇提起神树,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凶唧唧的吐了一口痰,对着神树咒骂道:“什么狗屁神树啊,王老师这下肯定得找我爸了。”
白杨嫌弃的看了孟耀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卫生纸,把孟耀的痰盖上,道:“快点,把你的口水擦干净。”
孟耀不情不愿的把包着痰的卫生纸捡起来,使劲儿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
“哎呦,谁砸我的头了!”卫生纸偏离轨迹,直接飞到了一个土坡下。
孟耀冲过去一看,立马回头对其他几个人道:“又遇见老朋友了。”
白杨他们走过来一看,居然是七晨和易慈道长。
孟耀赶紧跑到土坡下,满脸歉意的对易慈和七晨鞠躬,道:“老神仙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易慈笑着把地上的卫生纸捡起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七晨把果篮放下,对着他们行了一个礼。
他道:“遇到你们就好了,本来想把紫菜亲自给你们送去。”
白杨朝四周望了望,没有看见紫菜,他掏出随身带着的尖叫鸡哨子,吹了几声。
没过多久,白杨就听见了熟悉的猫叫。
紫菜喵咪咪的从林子里钻出来,扑到白杨的脚下打滚滚。
紫菜本来是一只“大橘为重”的猫咪,现在不仅瘦了不少,而且比以前温柔乖巧多了。
易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菜干,紫菜也不挑食,咔咔的几口就吃了。
白杨从来没见过紫菜吃青菜,他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一边夸赞易慈。
易慈笑了笑,道:“养猫咪就和养孩子一样,不能只是溺爱,也不能一味地责骂,要讲道理,有耐心。”
白杨把紫菜抱起来,不好意思的道:“以前的确是我们太惯着它了。”
孟耀好不容易又见到了易慈,连忙对他道:
“老神仙,我和您太有缘了,您看能不能给我一个宝贝,什么都行,我拿来悟道修身。”
易慈一直就挺喜欢这个活泼的小胖子,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放进孟耀手里,道:
“这个我不轻易送人,你拿着就当个护身符吧。”
孟耀开心的低头一看,
。。。。。。。。。。。。。。。
一枚金光闪闪的大铜钱?
旁边几个人捂着嘴默默地笑,孟耀满脸黑线的看着那个铜钱。
节节高升,万事顺遂大铜钱。
孟耀看着那一串歪歪扭扭的毛笔字,强颜欢笑的对易慈道:
“老神仙,这个是王老师给你的?”
易慈又拿出一张宣纸,展示给大家看,他笑着道:
“这个是王老师亲自给我们道观写的题字,王老师书法造诣高,我让他写了几个铜钱给我,难得的宝贝,送你这个娃娃了。”
孟耀也不好和他说,自己家里已经有好几个比这还大的,金光闪闪的,王斑华亲笔题字的大铜钱,他装作很喜欢的样子,收下了。
紫菜见易慈要走,喵喵叫了几声,和他们道别。
易慈顺了顺紫菜的毛,道:“爷爷和大哥哥这就走了,你以后在家里要乖乖的,不许只吃肥肉,记得要回来看我们。”
紫菜乖巧的蹭了蹭易慈的手,白杨把它的小爪子举起来,和他们挥手告别。
一群人又在独柑林转了一会儿,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赶紧往酒店赶。
王斑华正坐在大厅里打游戏,他看见几个人抱着紫菜回来,马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牛肉冻干,喂到紫菜嘴边。
白杨一下就错开了,他告诉王斑华,紫菜好不容易体重恢复了正常,绝对不能再反弹。
王斑华把紫菜抢过来,道:“哪里胖了,再瘦下去就营养不良,皮包骨头,我是带它去学规矩,不是减肥的。”
紫菜一见肉肉,之前学的那些规矩,听得那些课,全白费,又“喵呼喵呼”的吃起来。
王斑华一边喂紫菜,一边从书包里拿出一盒淡黄色,黏糊糊的东西,对大家道:“我的原计划有了大变故,所以得麻烦你们帮帮忙。”
黄娇娇看着那坨不明物体,道:“这个,是什么啊。。。…好恶心。”
“乱说,”王斑华赶紧纠正道:“这一盒药可是千载难逢的。。。。。。”
他又看了看人来人往的大厅:“咱们先回房间再说。”
王斑华把房门打开,大家就看见柳晓琪躺在大床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常雨晴有点儿害怕,她道:“王老师,柳老师这是怎么了?”
王斑华走过去把柳晓琪抱起来靠着,他道:“我给柳老师吃了药,她只是暂时睡着了。”
柳晓琪穿着一条宽松的运动裤,一股非常浓烈的药味儿从她身上传来。
白杨一进门就闻到了这股药味儿,他想起柳晓琪之前走路不正常的样子,他道:“柳老师的腿怎么了?”
王斑华走过去把柳晓琪的裤腿掀起一个角。
柳晓琪的小腿上有好几个绿油油的疤,疤上面有一些湿乎乎的凸起物,远看就像是几块青苔。
常雨晴心里一阵的作呕,她不由自主的背过身去,打了一个寒颤。
其他几个人凑近了一点点仔细观察,白杨道:“柳老师是被什么东西要咬了吗?”
王斑华把淡黄色的药膏用木片轻轻涂在疤痕上,对白杨道:“你应该还记得徐念吧。”
白杨当然记得那个差点捅了他一刀的人,他道:“他不是在医院关着吗,又出来了?”
王斑华摇摇头,道:“是他家那把祖传的玉壶,那玉壶里有毒虫,把你们柳老师给咬了,不到迫不得已,我也不会再来云终山。”
那把玉壶白杨和林风也见过一次,白杨对林风道:“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徐念妈妈堵我们的时候,把玉壶拿出来给我们看过,我记得是透明的。”
林风点点头道:“我也记得,那玉壶连带着盖子都是透明的。”
贾蓝皱着眉问道:“既然是透明的,柳老师怎么没会看不见虫子?”
孟耀无语的看着贾蓝:“笨啊,肯定虫子也是透明的。”
王斑华否认道:“天真,虫子不是透明的,虫子很小,藏在壶嘴和壶身交接的地方,不容易看见。”
柳晓琪把玉壶还给阿柳以后就回了家,本来想着日子总该平静了。
结果第二天,玉壶就又出现在了家门口。
玉壶下压着一封阿柳的亲笔信,内容大概就是自己如何对不起柳家,对不起柳晓琪,希望柳晓琪收下这只玉壶,聊表她的歉意。
这只玉壶很金贵柳晓琪知道,她找不到阿柳,只好暂时替她保管着。
没想到一个星期以后,柳晓琪腿上就又痛又痒,起了好多指甲盖大小的黑包。
她吓坏了,赶紧去医院看病,医生说可能就是毛囊炎,让她不要担心。
结果那些包一天比一天严重,她又吃药又打针,缓解一段时间又开始疯涨。
没办法,柳晓琪只好找到了王斑华。
王斑华讲到这里,无奈的道:“虫子虽然只有芝麻那么大,但只要进了皮肤,吃我家那些中药就已经没用了。”
常雨晴一想到虫子,浑身打哆嗦,她道:“那。。。那些虫子是什么啊,怎么会在玉壶里?”
王斑华道:“那些虫子的事儿我正在调查,你们就别管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柳老师身上的毒素去掉。”
常雨晴又看了一眼柳晓琪的腿,不由自主的汗毛竖起,她哆哆嗦嗦的道:
“虫,虫子是什么我们可以不管,但。。。但不会。。。爬到我们身上吧?”
王斑华知道常雨晴怕的要命,他赶紧解释道:“不会的,晓琪身上的虫子我已经消灭干净了,就是留下来的毒素太严重。”
白杨见柳晓琪嘴都是黑紫的,他还是有点不放心,他对王斑华道:“刚刚我们看见的柳老师就像正常人一样,现在怎么。。。。。。真的不用送医院吗?”
王斑华叹了一口气,道:“这就是我说的;遇得到了大变故。”
☆、云终山(七)
王斑华告诉大家,他和柳晓琪来到云终山以后,在独柑林找了五天五夜,终于找到了云终蝎。
云终蝎退下来的壳子和卢生蟾蜍的唾液加在一起,就是清热解毒,驱虫镇痛的奇药。
按理说,云终蝎找到了,卢生蟾蜍也就不远了。
卢生蟾蜍和云终蝎天生就是一对冤家,虽然都贵为云终山极其稀有的物种,但是两个老东西一见面就打架,从秦朝到现在,愣是没有消停过。
但没想到,王斑华拿着云终蝎的壳子找遍了独柑林以及附近的湿地和草丛,都没有发现卢生蟾蜍的影子。
孟耀听得一愣一愣的,他怎么也不相信这是真的,他打断了王斑华的讲述,
质疑道:“易慈道长说他就小时候见过云终蝎一次,怎么您轻而易举就找到了?”
王斑华从书包里拿出一块暗红色的,蝎子形状的硬壳子,道:“这是我。。。。。。我家的祖传秘方,‘云终蝎假壳子’,找那东西一找一个准儿。”
白杨把假壳子拿到手里仔细的端详。假壳子做的活灵活现,还有一股浓烈的酸味儿。
这种酸味儿像极了李子的果酸。
王斑华告诉他们,云终蝎不仅浑身都弥漫着一股果酸,而且它们还非常的自恋。
因为迷恋自己身上的味道,即便是脱掉的壳子,它们也会好好地放进自己的窝里,从来不会丢弃。
王斑华用假壳子做了陷阱,在各个洞口都下了埋伏,终于引来了云终蝎,又在它们的洞里拿到了真壳子。
孟耀不知道还有这么神奇的事儿,他拉着白杨的胳膊,道:
“那个假壳子我和林风也在洞里看见过,早知道就拿点儿来用了,云终蝎那么稀有,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王斑华把假壳子放进药包里,道:“你和林风看到的是真壳子,万物有灵,我借了他们的壳子已经是迫不得已了,你还想把他们偷了,偷了你就惨了!”
孟耀看着王斑华,问道:“怎么惨了?您别告诉我有毒。”
王斑华朝孟耀鼓起掌来,他欣慰的道:“不简单啊,孟耀同学终于回答对了一个问题。”
孟耀“cheng”的一下站起来,结结巴巴的道:“完。。。。。。完了,我我我。。。我要毒气攻心了!我摸过那个东西!”
白杨无语的摇摇头,宽慰道:“林风也摸了,他不是没事儿吗,你别担心。”
“就我摸了,你老公可没有摸!”孟耀绝望的道。
王斑华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