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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崇,年级排名,陆堂第一,叶风第二,陈一航第八。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各种意义来说,算得上是一篇爽文吧?嘿嘿
☆、第四十四章
夏添对自己的结果不意外,但还是没忍住叹气,差一点就跌出前五,这算是他当学生以来考得最差的一次了。回家该怎么和家里那两位解释啊。这才是他此时压力的主要源头。
A中考试之后还得抽出两天来讲解才正式放假,最后一节课的铃声响起后,夏添忧心忡忡的收拾书本。
“啪”的一声,一只白皙纤长的手按住了他要收起来的书。夏添抬起头,姚雪菲眉头紧皱地盯着他。
自从考前“宣战”,这还是她第一次来找他。夏添收起满腹心事,对她微笑:“恭喜你打擂胜利,年纪第一小姐。”
这声“年纪第一小姐”柔和又带着调笑,很戳少女心,姚雪菲没能控制自己脸微红了起来,但严肃的表情没有变,“你怎么回事?”
“我没怎么回事啊。”夏添转手去拿另一本。
“你不可能考那么差!”姚雪菲急切地说。
“年级第五叫差?”夏添挑眉。
旁边年级十七的温煜闻言简直抬不起头了。
“我不是说年级第五差,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会才考第五?!”
夏添淡淡道:“我这不就考了第五吗?你实现了你的期望,把我踩在下面,怎么又来指责我了?”
“我看过你的试卷。”姚雪菲快速地说,“数学倒数第三道大题,期考有一道类似的,你拿了满分,这次你只拿了三分,这不是你的风格。”
夏添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考都考完了你还来告诉我干嘛?也想让我在你面前哭一次?”
说起这个姚雪菲面露窘态,“那只是个意外!”她又快速把夏添准本要拿的书抢过来,让夏添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你不会有这样的失误,告诉我为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夏添没说下去,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温煜已经收拾好了,等到他们俩空出让他说话的时间,他才小声开口:“夏添,那个,我想问问,陆堂他……他出院了吗?”
夏添飞快地看了温煜一眼,“他前几天就回家了。”
“哦,回家了好。”温煜微微一笑,心里却忍不住的失落,这样就没理由见他了。
姚雪菲听到陆堂的名字后,舒展没一会儿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她抓住了夏添的手臂,“是不是因为这个陆堂,所以你才会那么不专心?”
夏添心头一跳,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你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
“我就是知道!”她无理又肯定地说,虽然考试前后这段时间她没有来找夏添,但闲时还是忍不住悄悄关注他,隐约会听到陆堂这个名字。但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把这段心路历程说出来,所以听起来有些霸道。
夏添每次与她理论只会浪费口舌,这次干脆就摇摇头,不再继续下去。
可姚雪菲看他这样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不依不饶地说:“夏添,那个陆堂,虽然我没和他怎么交流过,可我知道他、他……”她在这卡了一下,脑海里浮现出了那天她在校门口看到的公交车上的画面,接下来的话不知怎么组织语言才恰当。
夏添挑了挑眉,有些惊奇身边与陆堂无关的人竟都关注着他,“他怎么了?”
温煜也好奇她接下来的话。
姚雪菲一咬牙:“他觊觎你!”
夏添:“……”
温煜:“!!!”
“而且他还是尚崇的学生,虽然他是你的朋友,但尚崇的学生你是知道的吧?和那样的人接触没有好处!我还听说他是经常打架的不良,夏添,你有点明辨是非的能力好吗?!”
“说够了吗?”夏添神色淡漠。
“我……”姚雪菲看到他的眼睛,不自觉松开了抓着他的手。
“姚雪菲,陆堂是我的朋友,我从三岁就认识他,他占据了我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生,并且他是个很优秀的人,去尚崇只是个意外。我不允许你这样评价他。”夏添认真地说。
“可你明明因为他连成绩都落下了。”姚雪菲不甘心地继续说。
“这是我的原因。”夏添不再看她,草草把剩下的书全都捡好,背上书包就要走。
“夏添!”姚雪菲拉住了他,“你……生气了吗?”
“说实话。”夏添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听到别人这么说他我不怎么高兴。”然后抽出了手,往门口走去。
这是学习委员从外面跑了进来,站在讲台惊诧的宣告:“刚刚我从办公室听到一个重磅新闻!这次期末考,全市第一竟然是尚崇的学生!”
台下一片哗然,脸上的表情都写着不可置信。
夏添心说不可能吧?冲着他问:“叫什么名字?”
“陆堂!”学委清晰地说。
姚雪菲好像遭雷劈似的后退一步,“怎么可能……”
夏添低下头,嘴角勾起,“这个人……”
夏添走到校门时,眼睛总会下意识往一个方向看。
有个人站在那里,靠着墙,低头看着地面,但好像有感应似的,当夏添看过来时,他也抬头看过去。
“你怎么来了?”夏添惊讶地说。
陆堂冲他一笑:“来接你回家。”
“你一个伤患就好好在家里呆着。”夏添这么说着,心里却有些欢喜。
“我伤的又不是手脚。”陆堂顺手拿过夏添的书包。
“你上的是脑子,比手脚更严重。”夏添不让他拿,“给我,多重啊。”
“这叫重?”陆堂轻松的单手掂了掂,不给他。
夏添只好让他背着,与他并肩走。
“听说你是全市第一。”夏添说。
陆堂摸了摸鼻子,悄悄看了他一眼,“好像是。”
“怎么考的?”
“背你给我的题!试卷上的题都有,夏添你好神奇啊。”陆堂热烈地把功劳都推给夏添。
“谁问你这个。”夏添翻了个白眼,“你去学校了?”
“没有,我在医院考的,有老师过来监考。”
“这样都行。”夏添诧异地嘀咕。
“因为我想赢。”陆堂说。
“……”
“现在我可以提要求了吗?”
“……说。”夏添开始紧张。
“从现在开始,你要照顾我这个伤患,直到我彻底康复,彻底康复的意思就是伤口愈合伤疤脱落。”
“喂这也……”
“你不能有异议,接受就好。”
夏添还能怎么样,只能无奈点头,“行吧,我愿赌服输。”
陆堂十分满意,然后身体故意向夏添靠过去,呻~吟得一点都没有诚意:“啊呀,头好晕啊。”
“真的假的啊?”夏添扶着他。
“真的。”陆堂低笑,顺势握住了夏添的手,与他掌心相贴。
“你!”夏添下意识想抽出来。
陆堂假装没注意到他的挣扎,半依偎半引领着他走向车站。
谁也没注意到身后有人在注视着他们的背影。
他觊觎你!
声音刺耳的又一次在耳边响起。
温煜咬着唇,苍白着脸,那两人亲密的姿态好像在嘲笑着自己。
姜品辉是考完试才收到陆堂进医院的消息,听到原因是被十几个人围攻后更是又气又怒又担忧,想插双翅膀立刻飞到陆堂身边。可他那市长老爸看到他这次考试成绩挺不错,一挥手让他收拾东西说要带他去个临海城市,参加会议顺便奖励他旅个游。姜品辉急在心头,不过脑就直接嚷嚷“我不去!谁稀罕去旅游!”,父子之间的战争又一次爆发,结果依旧是以姜品辉失败告终。
“你干嘛非得跟你爸过不去?”姜母简直不知道要该怎么教训这个没事找抽的儿子好了。
姜品辉被下来禁足,很是烦躁的挠头,“我朋友受了重伤,我哪里能安心去旅游?!”
“那你现在想怎样?”
“当然是去看他啊!”
姜母毫不留情地给他一个暴栗,“去看就去看,好好说话谁不让你去看?!”
姜品辉眼睛亮了起来,“我能去吗?”
“去吧,我们是下午六点的飞机,你四点之前必须得回来。”
“遵命!”
姜品辉忧心烈烈又兴致冲冲地跑到陆堂家,还没上楼,就遥遥地看见了陆堂和夏添正从楼梯上下来,刚想招手高呼,便看到向来英明神武的六哥,想麦芽糖似的黏在夏添的背上。
“你真的没完没了了?”夏添对这突然袭击都习以为常,连反抗都无力了。
陆堂惬意地叹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是头晕。”
夏添感受到他的手正不安分地来回抚摸,顿时有些僵硬,“陆堂,别这样。”
陆堂便从善如流地收回手,直起了身子,“对不起,我没忍住。”
夏添:“……”
“六哥!!!”姜品辉悲怆地呐喊,“你怎么连路都走不得了?”
陆堂:“……”
姜品辉神情哀绝地跑过来,夏添脑补了两条海带泪在他的脸旁飘扬,毫无违和感。他把夏添从陆堂面前挤开,背对着陆堂弯下腰,“夏小添没力气,我来背你!”
夏添噗的一下笑出了声,促狭地看着陆堂,“不是头晕了吗?正好来了个坐骑。”
陆堂:“……”
“起开。“陆堂踹了一脚姜品辉的屁股。
姜品辉被踹得通身舒爽,仔细一看陆堂除了后脑贴着纱布,其他地方完好无损,他还是有些担忧问:“六哥,真没事吧?”
“没事了。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过来了?”
“情况紧急,我来不及通知啊。”姜品辉沉重道。
他这人就喜欢什么事都营造出一个肃穆的氛围,陆堂和夏添都吃腻了他这套,点头没抛出话头让他继续。
“我们现在要去超市,你要来么?”夏添问。
“嗯嗯!”
夏添心想很好,拎东西的有了。
三人一齐走去超市。
路上姜品辉义愤填膺,把贾利连带着整个十七中的人都骂了个狗血淋头。
“跟十七中的其他人又有什么关系?”夏添不禁觉得好笑。
“你不知道,十七中不仅有贾利,还有过叶风。一个学校能出这么些渣滓,可见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姜品辉冷哼。
夏添神色一凛,十七中,叶风,关键词一串联,他的思绪忽地飘回了尚崇的体育馆,篮球落地的声音中夹杂着稀稀拉拉的谈话。一切茅塞顿开。他看了眼陆堂,发现他对贾利和叶风这两个名字贴在一起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会不会是叶风指使贾利的?”夏添说。
“什么?!”姜品辉五官都要喷出气来。
“我也这么觉得。”陆堂说。
“你知道?”
“他和我们班看我特别不顺眼的人走得近,联想到他很正常,再加上姜品辉刚才说叶风也是十七中的,我更加确定了。”他看到夏添拧着眉,便笑道,“他也就是个缩头乌龟,我妈报警肯定把他打了个措手不及,不需要再操心了。”
“可叶风不是这么简单就会伏罪的吧?”姜品辉还是不放心,“他这个人最阴了。”
“是吗?”夏添目光流转,“姜小胖,还记得那天我们在尚崇的体育馆听到的东西吗?”
姜品辉思索了片刻,继而惊喜大喊:“他们策划的时候被我们偷听到了!”
陆堂不太懂他们的对话,问:“发生了什么?”
“我们有证明是他指使贾利的证据了。”夏添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