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潘先生今日来是何用意?”东凡坐回老板椅脸上恢复了正色面向潘乐非。
潘乐非虽然面上现出气定神闲,但东凡已经看出来了,隐忍的背后是即将爆发的嫉妒,这也是他发照片的目的。
很好。
“贺东凡,作为一司总裁,你觉得你抢人家男朋友这事儿光彩吗?”潘乐非在看到那张照片时,肺都要气炸了,子竞表面上是答应了他的条件,可是背地里两人是否有私联,他还是不能知道,找人跟踪只能跟踪行踪,但想知道有没有电联这是无法做到的,总不能让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的跟着吧。
按理说为这事儿找到公司来太丢他男人的身份,有点像发了疯的女人,可总不能来承认ZC2的风波都是自己一手操作的吧,再者,嫉妒心和占有欲的确是他的短板和弱项,和子竞分开后他就非常的后悔,新鲜与刺激过后终是找不到港湾和家的感觉,他承认,那些人对他也是玩玩而已,并没认真。
虽子竞不是自己的初恋,可子竞却是过去的那些恋人里对他最认真的,也是最靠谱的一个。
子竞前脚回国,后脚没多久他也赶了回来,打过几次电话想复合,子竞都冷言拒绝了,后来他找了人跟踪调查,虽然子竞两点一线枯燥乏味的没什么大变化,却发现有另一个人似乎对子竞很不怀好意。
嫉妒心是一切犯罪的始源,没错,为了让子竞回到身边,他动用了所有关系,不惜代价想把贺东凡整垮。
话又说回来,他来禧南并不久,为公顶多占三成,为私才是最主要的。
秘书正好送咖啡进来,待秘书出去东凡禁不住轻笑,这笑里有蔑视,也是对潘乐非的可怜,由他今天的举动来看,更加的证明了他和子竞并没有在一起或是曾经在一起现在分了。
很简单,如果是真正的情侣关系,不会因为别人的一张照片而动怒上门,更不会经不起这样轻飘飘的考验。
都是成年人,又不是十几岁的青少年。
“潘先生,既然你来了,我也明人不说暗话,我和子竞,是我追他,而他到现在也没表示接受,我不知道这里面的原因是出于你还是出于别的什么,总之,我对他是不会放弃的。”
有时候不行动也是在行动。
东凡不可能在潘乐非面前承认如果子竞是因为前者而疏远自己就会大大方方的成全他,如果成全,也是默默的,事情弄明白后心甘情愿的,但现在情况明显有所偏差。
当初从电话里,再从潘乐非的短信里,的确想到过放弃,他贺东凡还不至于揪着无望的感情不放,成全也是爱的一种。
但后来的激情照片,还有眼前的上门,东凡就算再没谈过恋爱多少也会弄明白一点,真爱,不需要你去辩驳什么,在家里正襟危坐就是一种威慑。
这也是那些豪门太太们为什么几十年知道丈夫在外面怎么样还不离家的真正原因,正室他永远是正室,谁也抢不走位置。
“贺东凡,你别后悔。”潘乐非眼睛已经在喷火了,有些人骂人不带脏字依然把你损的一文不值,有些人和和气气说出的话却能把你怼到墙里。
东凡就是这样的人。
“有什么可后悔的,我做过的事从来没有后悔过,也希望潘先生也能如此。”
贺东凡意有所指潘乐非明白,他毫不在乎的换了个坐姿大胆承认,“ZC2是我挑起来的,但如果没鬼你们又怕什么呢?”
“我怕了吗?呵呵,”东凡笑了笑喝了一口咖啡,已经有些凉了,不过味道很好,“我贺东凡既然做了就从来没有怕过,我知道,你手里掐着引信呢,就等着时机一到点燃这颗□□,但我今天也告诉你,我,是你炸不死的,如果你不怕把潘局和黄处也搭进去,那么你请便,我随时奉陪。”
“贺东凡,你别太嚣张了,你以为我手里就那点货吗,呵呵,你太小看我了,你如果感兴趣,不妨看看这个。”潘乐非从随身带的公文包里掏出一叠纸扔到了东凡办公桌上,最上面的一张是他们的分厂所占用土地时的情况。
不得不说潘乐非还真的有来头,这都十几年过去了,当初建厂他还没毕业,听老爹在电话里说过土地赔偿存在争议的事,后来怎么解决的他不知,现在材料白花花的摆在这儿,可见这里面定是有黑幕,不过东凡也没慌,而是镇定的一页页的翻着,翻到最后把弄乱的整理好,自己也从抽屉里拿出一叠资料来。
这叠东西拿在手,潘乐非只看了几眼就感觉头脑发晕,眼前一片模糊。
他万万没想到在国外的事他贺东凡都能给扒出来,他以为自己回国了,那些事处理的又很干净,没留下任何后患,回来重新打天下做一番大事业,可是…还是失算了。
“潘先生,我这是回礼,还请笑纳,这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并且是复印件,你可以拿回家好好看,我这里一会儿还有事儿,就不能多陪你了,你请便。”
潘乐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晃晃悠悠的站在太阳地儿,却感觉浑身彻骨的寒,他知道,这些一并举出,他可能是终身监…禁。
第28章 自食其果
潘乐非自己心里都明镜似的,手里的货不敢轻易抛出,潘局和黄处那是谁,一个是他亲叔,另一个是他爸原来的部下,正是政…治前景一片大好的时候,不可能因为他而搭进去,就是当初也是通过他爸的关系,这两人勉强才同意帮忙(医疗界公开的秘密,不捅它就是个窝,一捅那就是马蜂窝,蜇着谁都不好),关键时期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还不是都看在他爸的面子上。
然而潘乐非这次的跟头算是跌大发了,严重的真有可能起不来。
就算你有再大的背景,再强的人际关系网,也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他在国外上的学,参加的工作,可以说对国内的形势和商圈的做法不能说一概不知,但也是估计不足,是他小瞧了贺东凡,还是太自负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不得不说他在外面灌输的思想,回到本土还是操之过急了点,不能说他自不量力,只能说欲望和自大坑了他。
禧南当初把报价递上去的时候,潘乐非拍胸脯的打包票说这单生意必成无疑,让禧南放心,而现在情况怎么样,两个多月过去了,音信皆无,更倒霉的是ZC2因非法途径获取被有关部门勒令扣压了,想拿回,交高额的罚款吧。
这还不算,因名誉受损原有的那些客户也都纷纷解约,这就不是禧南挠头的事情了,而是面临破产,资金链断裂。
大量积压的药品卖不出去,新注册没多久的新公司又多了一堆铁疙瘩,搁什么填银行的大窟窿,集团老大上吊的心思都有了。
禧南怎么都没想到,以为请回来的是一个活神仙,不成想原来却是一个瘟神,如果没有这桩事,他还能在业界低调的继续活着,最起码能保证基本的正常运营,现在被抛到风口浪尖上,不但货物被查,就是高层领导也要接受检查。
潘乐非也不例外,他要为这批货负全责,也许当初不贪大不要公司股份,单纯的是公司打工者,可能还会牵涉的少一些,而现在作为公司副总,投资人之一,那他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
我们回过头来说贺东凡,他最终没把国外的那些调查资料抖落出去,他认为单单ZC2这块就够潘乐非折腾的。
事态平息,ZC2接着上马,全市只他一家,所以也不用再费二遍事投什么标,直接还按原计划执行,从签单到供货,短短不到半月时间全部搞定。
上亿的利润,必须开个庆功宴庆祝这场胜仗。
酒会没请太多人,都是一些好朋友,加上多年的合作伙伴。
“东凡,你当时不是说要干就干老实他吗,免得日后再起刺,那现在你手里留着的又有什么用?”何朗端着酒杯过来坐到了东凡这桌,旁边坐着赵革。
“现在这样已经足够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总得给他点活路,你觉得现在他的处境能好到哪去吗?呵呵,也不尽然,量他也不敢日后再炸毛,不过,我也想了,也许我爸的做法是对的,不能在业界高傲的树敌,那样太不利了。”东凡觉得丢出去的那张牌足以让潘乐非灭火,禧南跟着吃瓜落再想起步也较艰难。
原本和禧南没仇没怨,但可惜,潘乐非参与了,那他就不能再有手软这一说。
“这么做虽保守,但也要分什么事儿上,我认为该争的也得争,不然,你几十年的老大都当惯了,冷不丁的让你端茶倒水你愿意吗?”赵革适时表明态度,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当今社会还真就看你那些外在的东西,就像同样的两个大学生,一个清华的,一个地方理工的,你说用人单位他会考虑哪个,肯定是清华的那个。
一个企业要想存活,硬件和软件都要硬才行,不是说低调就能长久。
“要我说,也不必想那么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经营模式,不能说你做的太强势就不好,毕竟吃得开企业才能存活,不然你做企业有何意义,市场竞争首先一条是公平,同样的几家公司去投标,那需方就选了我,难道就说我强势不公平吗?不能吧?东凡说的那个意思我明白,所谓的行内规矩又不是你形成的风,那是几十年留下来的习惯,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他不收,也就不会有罗乱了,但关键是他收了呀,所以一环扣一环,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轻易出不了事儿,除非倒霉被抓,再说了也就是那些进口的一些新品,其他的我们不是都一直遵循着市场原则吗。”
“就你理由多,如果真出了事儿反正担的不是你。”
“赵革你这话我可不爱听啊,怎么没我,我也可以担啊,如果这次真炸了,我也跑不了的。”
“…嘁…”赵革用鼻子嗤了他一声兀自喝了一口酒。
“好了,你俩也别争这个事了,毕竟过去了,不过这次也给咱们敲了警钟,以后还要慎重行事比较好。”
三人停歇片刻,何苗从那边小脸儿喝的通红翩翩走来。
“你们怎么都在这儿啊,那边吃的那么多怎么不去吃,再说了,你们是主人,把客人撂在一边这样真的好吗?”
何朗从旁边拽过一把椅子让她坐,“瞧你这脸,这是喝多少啊?”
“呵呵,”何苗不好意思的捧住脸傻笑,“也没喝多少,就是和别人聊了一会儿,可能是兴奋的吧。”
“和谁啊,那几位女士都不像能喝酒的样儿,你还真当这儿酒吧了,姑娘家家的就不知道注意点。”
“哥…我这考试刚回来你就凶我,你干嘛啊…凡哥,跟你说,下次有我哥在,别叫我来,我不想看见他。”何苗不愿意的嘟着嘴,她没好意思说刚才是和一个帅哥喝的酒,有点急所以才脸红的。
“何朗,你去那边招呼一下,我喝的有点不舒服想再坐一会儿,赵革,你也跟着过去吧,客人都在那边,咱们一直在这儿也不好,我跟何苗在这儿聊会儿。”东凡把那两人支开,也避免这哥俩再掐嘴仗。
“考的怎么样?要不要我帮忙?”东凡开门见山,北京的他不敢打包票,但本省的他没问题。
“现在还不用,我想凭我的实力,如果真需要你,我不会客气的,哦对了凡哥,我想向你打听个人。”
“谁啊?”
“就是那次给我看病的家庭医生,长的挺高挺帅的那个,我看你俩挺熟的样子,你能把他的电话号码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