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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感觉危险已经降临时,钻心的痛让他顿时清醒,真的玩大了,他从没当过零号,别说是他的身份不允许,就是他的身体也不可能接纳,再说还是这样强制性的。
“…祁子竞…你…你他妈快给我住手…你放开我…”
“…已经晚了…”
祁子竞疯了一样的开山拓土,奋力征伐,眼角赤红已经疯了眼,就算这个时候周围的邻居都来围观他都不可能停下,东凡已经疼的快晕过去了,眼神迷离着,透出的点点呻…吟也是支离破碎,一点所谓的快感都没有,只有疼痛,钻心的疼痛,无尽的疼痛。
相连的关键部位都被掌握,这是子竞故意的,只有这样,他才不会逃,才会记住这个惨痛的教训,才会不再骚扰他,才能彻底的把他征服。
做就做到底,义无反顾。
当子竞嘶吼着爆发,浑身颤抖的收敛回鞘,才发现那人死了一般的躺在那儿,身下一滩鲜红的血迹,他顿时有些蒙了。
他没想做的太狠的,可是这人太不老实,太欠艹,再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他祁子竞是那个甘愿被压的,也可以说男人要是暴怒起来还哪来的理性,有的只是本能。
即使这是他恋情失败后的第一次,即使还是强…暴性质的,他觉得这感觉…还不坏,把一个这么高傲自负的人征服于身下,这种感觉相当的舒爽。
可眼下最要紧的还不是唱胜歌的时候,要先把这个讨厌的人救过来才是真的。
他是一个外科大夫,这点小伤自然知道怎么弄,只是在处理时,看着伤口的裂痕,他还是心脏为之一震。
那要怪谁呢,还不是你自找的,你自要承担这后果。
东凡醒时,只见外面很亮,太阳很足,全身的零件似被拆散又重组一样,每动一下都牵扯的所有神经都在疼,还好,是在屋里,而没让他光溜溜的躺在院子里晾晒让人瞻仰。
慢慢扭头,发现床边放着一些药还有一张纸条,字迹是飘逸的草书:记住这感觉,不要再惹我。
东凡看完狂怒的一把把所有东西全部扫落在地,瓶装的消毒液更是骨碌到门口,雪松听到屋里动静赶忙跑进来。
“贺总,您…您醒了?”
贺东凡捏着眉心感觉气血上涌想把整栋房子都拆了,他贺东凡怎么就混到了今天这种地步,让人给破了,就算是对祁子竞有着那么星星点点的好感,但这样的事实还是让他无法接受。
这是一种屈辱,在他的人生信条里,只有他征服别人,不可能别人骑在他头上,即使是自己喜欢的人,可现在这个事实真实的发生了,不但没留下支言片语的暖意,还警告他别再去叨扰,他贺东凡竟然混到让别人来警告的地步,是不是天大的笑话呢。
贺东凡觉得他的人生原来是如此的失败,连个男人都制服不住,再一想以前的那些,何须他动手,都是主动爬上来服侍的,是啊,他从来就没有征服过谁,即使是你认为的,那也不是真的,只是大家趋炎附势顺从的结果。
贺东凡,你就是一个空空如也的大草包,什么都不是。
这个手术做的时间有点长,从早上九点一直到下午三点,祁子竞一直在手术室站了六个小时,等出来,他感觉脚步有些虚浮,扶着墙走回办公室看到志达正在那儿等他。
“才下啊,怎么这么久?”志达看他有点摇晃,赶忙上前去扶。
“你怎么来了?”子竞扯下口罩,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这一天,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你说我怎么来了,昨天告诉你到家给我回话,一直也没等来,打你电话还关机,这不担心你吗,喝了酒还开车。”
提到喝酒开车让子竞突然想起了贺东凡,昨晚草草的给他处理完就开车回家了,又蒙头睡了一晚,一早赶来手术一直在忙,都把这个人给忘干净了,那么一天过去了,他是不是醒过来了,感觉还好吧。
“子竞?子竞?”志达推了推他,“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
祁子竞,你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了,为什么还心软的关心他,给他买了药就已经很恩惠了,想他做什么。
“哦,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昨天手机没电了,早上来就忙,就把回电话的事儿忘了,你今天公司没事啊?”
“刚和你们院长谈完,他说要开会研究,新品入院还是有一个阶段的,对了子竞,阿姨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到时我给阿姨好好办个生日会。”
志达不提他都差点把妈妈这么重要的日子给忘了,“不用那么麻烦,我妈喜欢清静,到时候聚一块吃顿饭她就满足了。”
“那也行,到时记得叫我,我和你一起回去,行,看着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我晚上还有应酬,就不多呆了,你注意身体,赶紧吃点东西去。”
“行,你忙去吧,别担心我。”
把志达送走,脱力的回到屋躺到简易的休息床上,所有的回忆又一股脑的涌来,是那么的清晰,又是那么的解恨。
第8章 我可能恋爱了
这天,子竞应省里邀请去参加一个关于生物剂稳定性的研讨会,本身在这个研究所也只是个副职,人家万分诚意,又念他在国外研修了一段时间这个,他们这个地方稀缺这样的人才,就给他挂了个主任的职位,说有时间给点意见就行,不用过去坐班,说实话他真不愿意整名义教授或顾问之类的事儿,可人家都三请四请的说了好几回,朋友也跟着劝,最后想想主任就主任吧,研发也不是一天两天见成效的,虚实又能怎么的,不过主业还是给病人开刀治病,这天赶巧研究所的负责人有事脱离不开,非要他去应承一下,反正他下午也没手术,索性就去了。
何朗纯属是跟着凑热闹的,他来省里办事儿,听说要找的领导正在三楼会议室开会,反正他呆着也没什么事儿,就偷偷的溜了进去,弯着腰坐到了最后一排。
会议都开一多半了,旁边突然坐了个人,这让祁子竞不自觉的瞅了他一眼,心想,这人真逗,都快结束了还来听什么,况且这样的会也没什么营养还不如回家睡觉呢,所以说,他还是适合实实在在的一线工作,不适合官场上的打哈哈。
又听了一会儿子竞有点内急,就抱歉的示意要出去方便,何朗稍稍的把身子挪了挪,子竞整理了一下西装从后门走了出去。
何朗听了一会儿,虽然都是医疗界的,可生物剂对他来说还是较生过于高端,不如他那些活生生的大个设备亲切,所以在感觉被催了眠的情况下也走了。
路过卫生间看见刚才的男人正站在窗口抽烟,心想,不光是自己听不进去,就是这听得懂的人也不太愿意听啊。
“还有烟吗,给我也来一支。”何朗相对于东凡相同之处是都喜欢同性,最大的不同就是脸上的真诚,他不像东凡遇到猎物眼中放光,恨不得张嘴咬人一口,虽然都是主动的搭讪,何朗就给人一种这只是男人间随随便便的一句话,跟‘性’没关系,尤其那略带困意的眼睛,要烟就再正常不过了,祁子竞很是爽快的从烟盒中抽了一支给他,又给他点上了。
“你这么快就出来了?”
“…嗯?”烟被点上何朗吸了一口嗯了一声,这才反应自己的确是刚刚进去没多久就溜出来的,不禁一笑,“像在念经,太容易入眠了,我应该录下来,然后睡前听。”
“呵呵~~”把子竞也逗乐了,“你应该给领导点面子,怎么也得坚持十分钟才算礼貌嘛。”
“你不也出来了吗?”何朗用眼线迅速瞄了一眼子竞的脸部轮廓,对方正好也吐出一股烟雾,雾中人就这样又增添了几分朦胧美,亦真亦幻,不可方物。
像他们这样的人,遇到个养眼的,要说不心动那就是他妈的瞎扯淡。
可能是有烟雾的阻隔,子竞竟然没有看出何朗的玩味表情,虽然今天参加这个会实属不愿意,不过也不影响他的心情,和这个男人竟也兴致的攀谈了起来。
“我是从头听到现在的,都快两小时了,说什么研讨会,根本没有讨论,就是听会,我只是觉得太闷了出来透透气。”
“是啊,所以我说这是最好的催眠方法没错吧,哈哈,我不是来参会的人,我只是找台上的一位领导来办事儿的,听说他开会呢就溜进去听了两耳朵,不行,根本听不懂,这才跑了。”
“哈哈,你也是搞医的?”子竞为他的坦诚感到好笑。
“医疗设备方面,但不是点滴管啊针头啊那些小玩意儿,是大件的呼吸机啊CT机什么的。”
“哦,那很不错嘛,利润很大的。”
“可是并不容易啊,你看看哪个不投标就能直接卖的,所以一年里几乎天天都在投标,竞标,就跟打仗似的,累的要死。”
“嗯,也是,现在做设备的越来越多,竞争很激烈的。”
“你在医疗属于哪一行?”
“我是医大一的外科大夫。”
“前线啊,厉害,跟你说,我最佩服的就是你们这些外科大夫了,似乎没有你们解决不了的问题,一刀下去再缝上,住个一周两周的就好了。”
“哪有那么玄乎,说的好像我们很神似的,不过你这话怎么听着像贬意呢。”
“没有没有,说真的你们很伟大的,遇到个大手术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不吃不喝不动,你们真的是神是天使了,不过,你们也的确又是相当的辛苦,风险也大,尤其现在医患之间的关系又是这样的紧张,所以,你们都可以列为高危职业了。”
“哈哈,那倒不至于,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夸张,我相信人与人之间只要你愿意去沟通,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当然了,太奇特的除外,不过我从医这几年还没遇到过,但压力的确是挺大的,现在哪一行都这样,没有压力哪来的动力,你说对吧。”
两个人竟然站在窗口连抽了两支烟,又杂七杂八的聊了差不多有十来分钟,那边的会议室纷纷走出人来方知会议结束了,何朗吐吐舌头赶紧把烟按灭,抱歉的说道:“我得去找人了,跟你交谈挺愉快的,谢谢你的烟。”说完笑着走了。
祁子竞也觉得跟他交谈没有什么压力,轻松自在,跟他点了点头。
“哦对了,咱们留个联系方式吧,哪天去你们医院推销,说不定还能去找你呢。”何朗又跑了回来,率先把手机掏了出来。
对这个人不反感,反倒觉得挺有趣的,子竞没想就把自己的号码输入到了对方手机里,并答应着以后可以常联系。
东凡自那日被强可谓是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在家躺了一天,第二天因为投标的事儿连续忙了起来,不能说把祁子竞这个人给忘了,只能说暂时放着先不招惹他,等时机成熟了,到嘴的鸭子虽然跑了,但他也能想办法把他抓回来再给他炖上。
晚上何朗找他出去放松,去了常去的那家夜店。
“怎么感觉你今天特兴奋呢?有好事了?”不愧是老友,这都看得出来,何朗把酒杯放下,手指磨着杯沿,悠悠说道:“我想我恋爱了。”
自己的事一团糟昏头涨脑,但东凡听了这话还是一惊来了精神,“你不会是来真的吧,那个小老师?”
何朗摇头,“那个早不联系了,人家找了女朋友孝敬父母去了。”
说实话除了这个东凡还真想不出别人来,要知道当初何朗牵着这个人的手,两人腻腻歪歪的在自己面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