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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琤无奈扶额,拉紧楚沨的手:“快走。”
楚沨也拉紧他的手:“嗯。”
于是他俩在白人男子着急混着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大力推开门口的木头大门,略显高调地跑走了。
出了教堂后,楚沨上气不接下气地大笑:“哈……哈哈……所以为什么要跑啊……本来就没什么的啊……哈…哈哈”
兰琤与他面面相觑:“我也不知道。”
真是奇怪呢。
闹出个乌龙后,他俩竟然觉得很开心。
或许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做傻事也都会很开心吧。
下午他俩又到处瞎逛,楚沨拿着一个有他脸大的相机到处拍,拍街边的小店,远方的火山,蓝蓝的天白白的云。他们还去了多姆山,这个据说在若干年前喷发,从而创造了这个城市的火山,登上高处,一览这座F国城市,楚沨的相机将橘红的屋顶与漆黑肃穆的教堂摄入相纸,兰琤就站在他旁边,陪着他一起拍照,用眼睛将这场景收入眼中。用心记住身旁的人。
好像旅行就是在马不停蹄地走着,不待人们好好休憩,调整心情,就得立马赶往下一个地方。
像是人生一样。
十二、volcano
他们回了酒店,这家酒店坐落在F国著名的火山城市,到处装饰也都体现了这一特点。昨天来的时候太过匆忙,没有太多时间来欣赏酒店里的装饰,亦没有发现酒店到处摆放的火山模型,四处挂的油画上都绘着火山,有的画着平静的火山,四周长满葱郁的树木;有的画着喷发中的火山,用大胆的红与橘画出地心岩浆爆裂出的景象,如同世界末日一般。
楚沨好奇地用手轻戳平台上摆放的火山模型,心中盘算着这个模型要在哪里买、一个买回去要多少钱、买了怎么扛回去、扛回去要放哪……想着他不禁入了神。直到一名女性侍者走到他旁边,略带无奈地说:“先生,这个模型不能摸,它要是损坏了是需要您赔偿的……”
楚沨回神,不好意思地用英文道:“对不起啊,我只是看它做工非常精致,太喜欢了。”
女侍者微笑:“先生您若是喜欢,可以去那边的商店购买。”说罢她指向酒店内开着的纪念品商店。
楚沨向商店望去,兰琤对女侍者道:“谢谢您。”
女侍者再次微笑:“不用谢。”然后回到了酒店前台。
兰琤问他:“要去逛逛吗?时间好像还早。”
楚沨看了眼酒店前台的挂钟,说:“想去看看,买一个什么纪念品回去。”
其实一路玩过来,他们已经买了很多纪念品了,但旅游中的人们,总是怀着一种不买白不买,下次再难来到这里的心情买纪念品,好像怎么买也不够,看到路边的纪念品摊子想买,看到高大上的纪念品商店也想买……不知不觉钱如流水般哗啦啦地就没了,旅行箱也被塞的满满的。
兰琤说:“想去就去吧。”
于是他二人就去了酒店的纪念品商店。
商店里陈列着玲琅满目的纪念品,大都和火山有关,有做成火山样式的硅胶小挂件、大的火山模型、火山装饰画,甚至还有做成火山样子的巧克力和糕点。
楚沨一踏入商店,眼睛都挪不开了。他其实挺喜欢火山的,喜欢它毁灭一切又创造一切的特点,喜欢它常年充满二氧化硫使生物不敢靠近,傲然屹立的样子。
兰琤被楚沨拉着手,一脸宠溺与纵容地看着大买特买的楚沨。
不知不觉楚沨买了一大堆玩意儿,回到房间却出现了问题:这次买的纪念品无法全部塞入行李箱。
他带的行李箱就那么大,塞了衣服用了一大半空间,在塞上前几天买的小东西行李箱内空间几乎就满了,再难塞上其他大体积的东西。
楚沨试了好几次,不是火山模型装不下就是小纪念品装不下。兴奋劲慢慢褪去,楚沨颓唐地枯坐在行李箱前,不知如何是好。
站在他旁边的兰琤看着随意扔在行李箱旁的纪念品,建议道:“我箱子还有很多空位,要不你先放我这儿?”
楚沨往他的黑色箱子那瞥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自己塞满东西的银色箱子,想了想说:“那我小东西放你那吧。”
兰琤于是帮着他将小东西挪到自己箱子里,扣上扣说:“我让助理来接机时再带个背包,你就把东西放背包里回去。”
“嗯。”
克莱蒙费朗也没啥好玩的,两天基本将它的大部分景点玩遍了。二人一合计,决定明天坐火车去巴黎,闻名于世界的时尚浪漫之都。
F国的交通不大发达,大部分铁路速度都不快。由于巴黎是F国首都,因此去往巴黎的火车仍旧是复线铁路,时速不错,但路上仍要花费四五个小时。
登上火车后,楚沨靠在兰琤肩膀上补眠。他昨晚没休息好。
兰琤凝视着楚沨的睡颜,偶尔窗外富有F国乡村特色的景色,时间长了也将头搭在楚沨头上浅眠。
绿皮火车轰隆隆地一路向北,一切嘈杂都被屏蔽,化作酣甜的美梦。
十三、Paris
巴黎,F国政治中心,世界五个国际大都市之一,著名时尚之都。
他们乘坐的火车停靠在十二区管辖范围的车站,恰好楚沨订的民宿也在那儿,于是二人就干脆拖着大大的行李箱,乘坐巴黎发达的地铁线路直达民宿附近。
楚沨给来交钥匙的负责人打了个电话,对方说他就在地铁站口。楚沨站在地铁口环视四周,看到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在冲他挥手。
楚沨拉着兰琤上前:“您好?您是Mr。white先生吗?”
那青年说:“怀特先生是F国人,不会说中文,我姓魏,是怀特先生雇来与您对接的。”末了他有些讶异地看着兰琤:“冒昧问下,您是兰琤吗?”
兰琤笑笑:“没想到你认识我。”
青年像是打了鸡血般:“天哪!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您!您的每首歌我都非常喜欢,还专门买了黑胶唱片收藏!真是不可思议能在这里碰见您……”他开始了碎碎念。
兰琤微笑:“感谢喜欢。”他的笑十分完美,连每次唇角弯起的弧度都差不多,客套而疏离。
楚沨的笑意逐渐淡了。
这么多天的旅行让楚沨几乎忘了身边人的职业,忘了对方在C国的影响力。或者说,他刻意忽略了兰琤和他之间的天堑。
明星和素人,哪来那么多的交集?
青年还在滔滔不绝,兰琤礼貌地轻咳一声:“您该带我们去房子那看看了。”
青年说:“啊真不好意思,二位请跟我来。”
这是一栋富有F国特色的小别墅,用磨石砌成,面街的窗台上种满了花,黑色的铁门上爬了几株稀疏的爬山虎。
青年有些困难地拨开爬山虎,对他们说:“怀特先生上次不知怎么想的,买了些爬山虎种子,不小心被France———就是怀特先生的狗撒到花园里来了,他们没有地方爬,就爬上这扇门了。搞得每次开门都不大容易……”
楚沨环视四周后对他说:“其实还不错啊,蛮有味道的。”
青年笑:“等您多住几天就不会这么想了。我和怀特先生已经在找园丁了,大概过段时间就会除掉这些爬山虎,正好怀特先生也打算修一修这花园。”
兰琤轻轻抚摸了下爬山虎的叶子:“他们确实蛮好看的,要不要考虑再在旁边竖几根杆子?”
青年耸肩,领他们进门:“看怀特先生和园丁先生怎么想吧,我也没法做主。”
这栋房子是民宿,自然房子内部的装修都是照着F国传统风格靠的,甚至还有一个壁炉。
青年指着壁炉说:“那是插电的,前段时间出了些故障。不过夏天也不怎么用,干脆就没修。”
接着青年又叮嘱了他们一些事项,他对这栋房子了如指掌,就如同这栋房子的主人一般。
“那么,我告辞了,祝二位旅行愉快。”青年站在门口微微鞠躬,道。
晚间二人吃了一顿三个小时的F国大餐,一道又一道的菜品就如同C国的茶餐厅一样,每样分量都很小,但吃到最后就是吃不下。
闲逛着,就走到了塞纳河畔。这条贯穿F国,闻名于世界的河,代表着浪漫,至死不渝的爱情。
楚沨和兰琤登上了一艘观光船,夜游塞纳河。航程不长,来回一个多小时。一路上能看到巴士底,埃菲尔铁塔,和半截凯旋门。
每一个都是F国地标性建筑,每一座建筑背后都有一段闻名遐迩的历史。
他们还看到了驳船。
据说,沿塞纳河边漫步的人们常常梦想以驳船为家。
楚沨问兰琤:“你想住进这些船里吗?”
兰琤诚实地说:“不想。”
“为什么?”
兰琤笑:“住在这些船里的人们每天都要面对来自河畔居民楼的、过往行人的目光。我不想无时无刻都暴露在别人的注目之下,那会窒息的。我每天都活在镁光灯下,可能会比较倾向于有一个私密的空间。”
“我也不想。”楚沨闷声道,“生活在驳船上,无依无靠、四海为家,如无根的浮萍。我不喜欢这样。”
“看来我们的相性不错?”兰琤说着,揉了揉楚沨的脑袋。
楚沨任他将自己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心里盘算着下一次也要揉回来。
十四、gossip
光阴流转。日历翻过了二十页。
不知不觉间,他们就将巴黎有名没名的景点基本玩了个遍,就差亚历山大三世桥和卢浮宫了。
他们还去了著名的马克西姆餐厅用餐,味道一般,倒是钱的味道吃得很心痛。
*
兰琤接了个电话,本来兴致盎然的表情渐渐凝重,沉默地挂了电话。
彼时他俩正坐在一家小酒馆里,楚沨问他:“怎么了?谁的电话啊?”
兰琤说:“是我经纪人的,国内网上出了点事情,要处理一下。”
楚沨看了眼酒馆里复古的挂钟:“现在国内应该是半夜吧,什么事这么着急啊?”
“没什么。”兰琤说,“就是我手机一直打不通,所以才现在打过来。事情大概解决的差不多了,我经纪人只是跟我说一声而已。”
兰琤很明显不大想说这个话题。为了给对象留一些私人空间,纵然楚沨还有十万个为什么,此时也只好轻描淡写地道:“哦。没事了就好。”
“嗯。我们在点扎啤酒吧,他们这里的啤酒蛮好喝的,酒泡也足。”兰琤招来男侍者。
身穿黑马甲,戴着白色围裙的侍者送上一大杯极满的啤酒,杯壁上不断流下冷凝水,还附带了一小桶冰。
楚沨闷闷不乐,用夹子夹起几块冰投到杯子里。
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
楚沨突然有种直觉,微博上可能会有他想要的答案。
遮遮掩掩地,他点开微博,搜了【兰琤】二字。
事情果然如兰琤说的一般,已经解决完了。
此时广场被清的很干净,基本只有西兰花(兰琤粉丝)的日常表白打卡,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楚沨抿抿嘴唇,继续往下翻。
在早些的微博,大概团队没怎么仔细清,还是有几条漏网之鱼。
老竹蛏rnb:你们西兰花真是ncf,lc炒作营销利用完我许女神就扔,还骂人家倒贴???真是rnb喔。:)
底下还有几条评论,有的骂你们蛏抱蛋(兰琤黑粉)真是不要碧莲无脑黑;有的在附和,一副我早有此感的嘴脸。
楚沨点进老竹蛏的微博,发现她十条有八条的微博都在黑兰琤,其中还转发了一条营销号的微博。
那营销号发了一条微博,大意就是天王兰琤与影后许梨合作拍摄电影《清明》时因戏生情,迅速走到一起。许梨还为了兰琤准备退出娱乐圈,准备在家相夫教子。结果兰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