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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转头,凌沉就站在自己身后,向他伸出手:走吧,我们回家。
一来一回,宁正也早忘了凌沉的“负你良多”是何意了。。。
夜深了,听着身边小孩儿越来越沉的呼吸声,凌沉睁开了双眼。转头看着宁正熟睡的小脸,凌沉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回首上一世,并没有被禁足这一出,自己这么做,一是为了让张贵妃和凌熙放松警惕,露出马脚;至于第二,凌沉抬手,用指背蹭蹭宁正的嘴唇,成功的让小孩儿皱皱眉头。两世了,凌沉想,不想再这么累的生活。
有了上一世的经验,凌沉在处理各种事务的时候都得心应手,该安排的事情自己都安排好了,就等着凌熙一派往里钻了。凌霄也长大了,是时候让他站出来接受历练了。
凌沉兀自想着,身边的宁正忽然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双手胡乱地在身边摸,嘴里还念叨着“别哭别哭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摸到凌沉之后又迷迷糊糊地倒在他怀里继续睡了。
凌沉那颗被岁月蹉跎了的冷冰冰的心就像是忽然泡在温水中,一开始是疼,慢慢的却是暖,热,一颗心被宁正装得满满的,再也放不下其他。
第二十五章 收个信什么的
第二天一早,凌沉正盯着宁正吃早膳呢,就听外面人报凌霄来了。下人声音还没落下,大老远就听着凌霄拉长音喊着“哥!!”
“哥,你,你怎么被禁足了???”凌霄进屋,来不及管别的,就冲着凌沉问。
“禁足????”宁正大惊,眼睛瞪得溜圆,看向凌沉,“你怎么没说过啊??为什么啊?”
凌霄更吃惊:“宁正你居然不知道?”
宁正急得眼睛都红了,凌沉每天和自己在府里,根本没做什么,怎么就禁足了?!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着急地抓着凌沉的袖子:“怎么能无缘无故禁足呢!”
凌沉却不以为然,手一伸,把粥碗推到他跟前,催促道:“先吃饭。”
凌霄比宁正还着急:“不是,这都什么时候了?哥你怎么还有心思吃饭啊?”
“急什么?”凌沉不紧不慢地盯着宁正,大有他不喝完不说话的气势,宁正无法,端起碗来三两口喝完了,把嘴一擦:“现在能说了吗?”
凌霄赶紧坐在凌沉的另一侧,跟宁正一样,紧紧地盯着他。
凌沉无奈,安抚宁正:“朝中之事而已,不必担忧,我不出面,还有凌霄。”微微一笑,拍拍他的手,调侃道:“谁说禁足了,昨天我们不还出去了吗?”
宁正嘴唇微动,还想再说些什么,凌沉却没给他机会:“你不是说想再做一只灯笼,放在床头,方便我看书吗,让江公公带你去仓库先挑一下料子,我随后就过去,好不好?”
江成宽了然,向前一步,宽慰道:“小少爷。。。。”
宁正还是不放心,揪着他的袖子不放手,肯定是昨天进宫回来凌沉就情绪不好,傍晚两人还一起去了。。。。宁正愧疚自己没早发现凌沉哪里不对,心里止不住的难受。
凌沉抬手摸摸他小脸:“不用担心,没事的,你还不相信我吗?” 看着宁正还是不放心,凌沉无奈地刮刮他的鼻子,笑了笑:“真的没事,相信我。”
宁正无法,转头看看凌霄,凌霄朝他点点头,再看看江成宽,江成宽微微躬身,带着他出去了。
宁正出去,凌沉的脸色就慢慢放下来了。。。
“跟我去书房。”丢下一句话,凌沉径直起身,凌霄赶忙跟上,喋喋不休:“哥,你到底是故意地,还是。。。”
凌沉猛地回头瞪他一眼,凌霄忽地噤声,捂着嘴四下看看,跟在凌沉身后走去了书房。
宁正和蒋成宽没去仓库,而是去了之前宁正用的小书房。
宁正随手拿本书翻着看,心里却想着凌沉。凌沉身份非常人能比。虽出身天潢贵胄,可从没过过轻松日子。
自己年龄还小,想给凌沉帮什么忙也总是有心无力,“唉”,宁正叹气,什么时候自己才能为凌沉遮风挡雨呢。。。
江成宽看着宁正这眉头紧锁的样子,不由得失笑:“小主子不必太过担忧,老奴跟着王爷多年,主子想做的事情,老奴还没见王爷没失手过呢。”
江成宽见自己说完,宁正不仅没被开解到,反而更倦怠,哼唧唧地趴在桌子上,心思一转:“前几日听王爷说近日总感觉身上有点累,有时候晚上睡不踏实。。。”
宁正果然一激灵坐好了,支棱着耳朵,歪着脑袋听他说。
江成宽暗笑,不紧不慢地说道:“老奴派人去问了太医,说是天寒时节,每日待在烧着地龙的房间,身体容易乏累,时时佩戴清神养气的香包就能改善。”
宁正苦恼:“可是没见他戴什么香包啊?”
“这就是了,府里绣娘做好的香包王爷嫌太女气,不肯戴。不如我们去仓库看看,您给绣娘们出出主意,选选料子,重新做几个让王爷选。”
“那我们快去。”江成宽话音刚落,宁正就要起身出去。
江成宽心道,果然还是搬出凌沉来才好说话。
书房里,凌霄一改往日的漫不经心,一脸凝重的听着凌沉嘱咐,以往凌沉做什么事都不避讳他,所以就算凌沉撒手不管,凌霄也能担起凌沉的担子。更何况凌沉还没有撒手,只是表面上不再插手而已。
“哥,你真的。。。”凌霄犹豫,人脉和探子都是凌沉一手打造的,现在换他来掌管这些,凌霄怎么都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而他不想让哥哥放弃,明明凌沉才是最适合上位者的人。。。
“霄儿,你长大了,很多事哥哥都不会避讳你。有些事情,你做,和我做,都是一样的效果。”凌沉知道凌霄的顾虑,以后的事情没法说,只能先宽慰凌霄。
“哥,值得吗?”
凌沉低头,莞尔一笑,转瞬即逝,抬头时眼神都变得有些空:“霄儿,你就当哥哥自私一回,好吗?”
宁正看来看去,觉得所有的花样都配不上凌沉,正苦恼呢,看见外面侍卫交给江成宽一封信,宁正歪头瞧瞧,问道:“是给我的信吗?”
江成宽不动声色把信一折,揣到袖子里,笑道:“是外面刚给王爷送来的,可能是有什么急事。”
宁正一听就急着让江成宽送过去,生怕耽误凌沉的事,江成宽躬身称是,将信送去了凌沉书房。
书房里凌霄已经走了,只剩下凌沉在写着什么,江成宽递上信,信封上“秦子宴”三个字,瞬间让凌沉眯起了眼。凌沉毫无愧疚感的拆开信,快速扫了几眼信里,没什么过分的内容。只是多日没有宁正的消息关心一下,听到很多流言,想确认一下宁正是不是还安好。
凌沉斟酌再三,拿出新的信封,封好之后,让江成宽安排人交给宁正。
算着宁正应该看到信了,凌沉才走出书房去找他。果然看到宁正的时候,他正在小书房咬着笔头,想着怎么写回信呢。
抬头看到凌沉来了,宁正放下笔就跑向前去,一头扎到他怀里,哼唧唧地不老实。
凌沉心知肚明却还明知故问道:“怎么了这是,一会儿没见就这么腻歪吗?”
往常宁正听到这样的话肯定着急的反驳,今天却更往他怀里拱了拱,瓮声瓮气:“流言的事,我知道了。。。”
忙不迭地恶狠狠指责他:“你为什么不给我说?!”
凌沉被他在怀里拱得酥酥麻麻地直想往后退,又怕小孩儿脸皮薄生气,只能强忍着,摸了摸小孩儿故意板着的小脸,笑道:“给你说,是让你吃不下饭,还是睡不好觉啊?”
“那也不行。。。”小孩儿闷声闷气,就是不抬头
凌沉正了正色,握着宁正的肩膀,强行拉开距离,微微俯身,盯着他的眼睛:“现在满京城都知道我和你的事,若最后大事成,你想走仕途,所有人都会怀疑你是背靠我。若大事未成,”凌沉一顿,拇指轻蹭宁正嘴角,轻声道:“可能你连性命都不保。”
“怕吗?”
“如果你继续在我身边,两种可能的路都很难,或者,你可以选择,和我划清关系。”
嘴上说着让宁正心慌的话,手上动作却温柔的可以,不断地拿拇指轻轻蹭他的唇角,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问题并不重要。。。
凌沉望着宁正的眼睛,宁正生得好看,眼睛也是圆溜溜的,像小鹿一样,有什么情绪都会流露出来。他也知道宁正不怕,可他还是想听到他亲口说,亲口说他会一直在,说他不会走。
果然宁正一听这话下意识地抓紧了凌沉胸前的衣服,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呜咽道:“不许你说这样的话!我们明明昨天才见过你母后的!”
宁正没说的话凌沉却懂了,见过母亲了,就有了约定,不能反悔了。
凌沉把他整个人拥在怀中,头垫在他肩膀上,喃喃道:“机会给过你了,是你不要的。”凌沉偏头,正好看到宁正的耳朵,软软的,被光照着,透出血红色。凌沉喉结动了动, 张口咬了上去,宁正吃疼,往旁边偏头,被凌沉托着脸转了过来,两人接了个长长的吻。
第二十六章 老是炸毛的小宁正
宁正脸红红的坐在书桌前,继续想该怎么回信。
凌沉见他迟迟不动笔不由得道:“小孩儿~”
宁正炸毛:“不许说我是小孩!”
“好好好,宁小大人,请问您想到该怎么回信了吗?”
宁正撇嘴,若说流言是假的,自己就是对朋友说谎。如果承认这些都是真的,又很难为情啊,而且不知道会不会对凌沉有影响啊。。。
凌沉暗想:要不是知道宁正和秦子宴只是同窗情谊,自己真的要误会了。微微摇头,凌沉在心里取笑自己,何必要跟一个没长大的小孩计较呢。
上一世对秦子宴的印象实在是少,就记得和宁正一样年龄相仿,入朝的时候自己已经大权在握了,没空去关注他们这样的年轻官员。
唯一的印象就是,秦子宴大婚时,他的父亲秦大人邀请自己去,当时酒宴上自己贪酒两杯,有些迷糊,回到王府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多了块玉佩。这玉佩一看就是价值连城,不是平常人家所有,问过江成宽,江成宽也说不知,就这么被收起来了。
凌沉失笑,要不是这块玉佩啊,说不定他连秦子宴这个人都记不住了。
“还没想好?”
宁正抬眸瞪他一眼,嫌弃他出声打扰自己思路,枕着一只手趴在桌子上,右手写下一行字:我近日很好,不用担心。
凌沉忍不住笑出声,成功将宁正给的第二枚白眼收入囊中。
拿走宁正手中的笔,把人拉起来:“好了好了,今天先去休息,明天我来帮你写。”
宁正反正还没纠结完该怎么回信,索性就去休息了。
第二天,还是凌沉帮他回了信,等宁正知道的时候,信已经送走了。宁正也没纠结,他和凌沉的事情别人早晚会知道的。
何况,秦子宴是他的朋友。
凌沉和宁正每日在府中看看书,练练字,少有的闲暇时光。现在宁正每日像个小太阳一样生活,可以说是凌沉上一世最大的期盼,这一世能弥补回来一些,他也不会感到闷,反而是更满足。
宁正呢,本身就是个粘人的性子,要不是以前每日都要去诲学院读书,他恨不得时时跟在宁正身边。
现在虽然很多事不用凌沉再出面,但是他要处理的事情反而更多了。凌霄刚刚着手去处理公务,,总是有些忙乱的,凌沉也不能全然不管。最后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