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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这二人的脸红心动,书阁里的凌霄简直是沉浸在了知识的海洋中,张鸣隅讲解这些军事知识,引经据典,深入浅出,凌霄简直听到入迷。
张鸣隅虽是承凌沉的情才来为凌霄授课,但其实也是真的喜欢这个少年,聪明又有灵性,再难的阵法都是一点就透,举一反三。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掌灯时分凌霄就要回宫了,临走前依依不舍地嘱咐张鸣隅五天后千万要记得继续来教他,被凌沉踹上了马车还在伸着头告别。
张鸣隅莞尔,再三保证自己一定会守约的。
日子就这样一点点地过下去,凌霄怕宁正无聊,派人收集了各种各样的话本给宁正解闷儿,公务也搬到内殿里的小桌上,颇有一种琴瑟和鸣的感觉。。
。唯一让宁正纠结的就是自他受伤之后一直和凌沉同塌而眠,一开始凌沉说怕他晚上睡觉碰到伤口不放心让他自己睡,可是最近他的伤已然没有大碍了,凌沉还是没让他走。。。
可是他上次提出要回去睡,凌沉非常内疚,问他是不是因为自己没照顾好他生气了。
宁正哪会生气啊,再说了他受伤也不怪凌沉啊。。。
搞得宁正现在也不敢提回去睡的事,生怕凌沉是真的愧疚,只能就这么住着。。。。
“宁少爷,秦家三公子秦子宴前来拜访,说是前来还您借予他的书。”
“秦公子?”宁正暗忖,他与秦子宴向来交好,此人才华横溢,出身高贵,却不自傲,自己月余没去诲学院,想必他是担心找了个由头就来了。
”请人去正厅,我换身衣服就来。”
秦子宴在正厅边喝茶边暗自揣摩该如何开口,自从灯会那日之后,外面传得风风雨雨,有说凌沉和宁正不顾礼仪勾搭在一起的,也有说二人两情相悦、情根深种的。
虽然被凌沉用手段压了下去,但是他却一直在担心。宁正不是那狷狂的人,虽为人清冷,不热衷于交际,但是人却多才知礼。若说宁正和凌沉之间有不为人知的事情,想必也是凌沉逼迫!本想着在学院读书的时候找机会问问,若是自己能帮上忙,一定会出手相助的,可是宁正竟然受伤一直没再去诲学院。
思来想去,只能自己来见他了。
宁正刚迈进正厅,秦子宴就迎了上来,二人好久不见,自是许多话要说。秦子宴看他身体并无大碍,也稍稍放心些,向他说起诲学院最近发生的趣事和夫子所传授的内容。。。
“你在王府。。。过的如何?”秦子宴考虑再三,只能这么侧面的打听了,问的太直接也怕宁正多想。
宁正只当秦子宴是担心他在王府受委屈,微微一笑,道:“王爷对我很好,下人们对我也都很尊敬,你看我这伤,一天比一天好,再过几天我就能去诲学院继续学习了。”
谁知秦子宴并没有被宽慰到,反而更担心了。他也能看出来宁正说的是真的,就他身上穿的这衣服的料子,一看就非常物,再看这面色,红润有光泽,比之前在诲学院还要好,看来精神是真的很好。。。可是宁正越好越说明他现在和凌沉殿下。。。关系匪浅。。。就是不知二人私下如何。。。自己这朋友虽然聪明,可那凌沉纵横朝堂,可是只老狐狸,听说去年户部尚书为了三皇子而暗中谋害凌沉,被凌沉将他整个家族连根拔起。面对这样的人,宁正真的能全身而退吗?
宁正见秦子宴还是很担心他的样子,心中也是温暖,自父亲去世后他虽挂靠凌沉这边,但其实没人把他当回事,就算是凌沉以前对他也是不冷不热。他性子清冷,别人瞧不上他的家世,他也不热络和别人的往来。和秦子宴纯粹是因为在诲学院一同读书相识,秦子宴并不因为他父母早逝无家世依靠而轻视他,也不因为他和凌沉有往来而有别的心思。
宁正握住秦子宴手腕,眼神坚定:“秦兄不必担心,我虽年少,但也并非无知之人,他日。。。他日此处无我容身之处时,我自会为自己打算。”
秦子宴看着这抓着自己的手,细长白嫩,也就是中指关节处有些茧子,想必是长时间写字所导致。指甲修剪的短短的、圆圆的,泛着健康的粉色,想来是真的过得不错。既然如此,自己也没必要让他知道太多事,秦子宴想。“你我情谊在此,我自不会疑你,他日。。。他日若有人欺你,我定会助你。”
“情意?什么情意?”凌霄手指一下下敲着桌子,语气古怪,暗卫跪在桌前,不知该不该回答。江成宽见凌沉脸色不好,向前一步劝到:“宁少爷一直在诲学院学习,为人不骄不躁,听说那秦家公子也不是蛮横之人,想来二人在学院一同读书,同窗之谊还是有的。”
“是么?”语气没任何起伏。
“。。。。。。。”江成宽也是无奈,自家王爷在朝堂上舌战群儒那也是条条占理,今天怎么就钻牛角尖呢。。。
凌沉也知道宁正的心,信他只对自己有情,可那个秦子宴说的那叫什么话!什么两人的情意,这是同窗之人应该说的吗!凌沉完全曲解了秦子宴的意思,人家明明说的是情谊啊!
秦子宴,冤。
凌沉不欲再想,吩咐暗卫去调查秦子宴,起身出去寻宁正。
此时的宁正正在自己的小书房里写写画画,他的肩膀伤口已经愈合,虽然不能用大力,但是写写字还是没问题的,秦子宴一来让他想到了灯会上的事,自然想到了自己一眼看中的花灯。。。听说花灯是要送给心仪之人的。。。
凌沉找到宁正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在桌前抿嘴思索的模样。。。
第10章
宁正很是苦恼,他想做一盏灯送给凌沉,就得自己设计图案画出花样,交由工人去做出实物,然后他就在灯身上细细描绘自己早就想好的花样。宁正想做一个独一无二的灯,就像是凌沉一样,独一无二,无人可比。。。思来想去,不知该画什么图案。。。正苦恼着呢,腰上忽然横了一条手臂,宁正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抬手向后用力,被凌沉扣住手腕整个被抱在了怀里。凌沉从后面紧紧地抱着他,把下巴垫在他的肩上,用自己的侧脸轻轻地摩挲宁正的耳朵。。。问道:“在小书房呆了这么久干什么呢?”
宁正被他摩挲的半边脸都热死了,不自觉地往旁边偏了偏脸,露出一段脖子,凌沉抓住机会在那细白的地方上轻轻咬了一口。。。宁正脑子嗡的一声,除了凌沉的呼吸声别的都听不到了。。。
“在干什么呢?”凌沉没得到回答又问了一遍
“在。。。干什么呢。。。”宁正傻傻地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怔怔地把凌沉的话重复了一遍。。。凌沉笑了,松开对人的钳制,看向书桌,“额。。。”凌沉思索再三,还是问出口了:“你在这一下午就是在纸上画墨点?”
“。。。。。。”宁正讷讷。。。。无言以对。。。好像自己。。。的确一直在发呆。。。
凌沉看了他一会儿,秦子晏来了一次,宁正就发了一下午的呆,真怪不得自己多想。。。拉开太师椅,将人搂抱在自己腿上,凌沉开始套话了
“今天下午一直在小书房吗?”
“嗯……”宁正点头,明明二人更亲密过,可凌沉这么抱着他坐着还是会让他心跳加速。。。 实在是太喜欢凌沉了。。。宁正暗想
“那今天为什么什么都不做就在这发呆?”凌沉将人往怀里紧了紧,“是不是故意让我担心?嗯?”
宁正猛的睁大眼睛!凌沉他,他竟然用那里顶他!再说了,自己也不是一直在这发呆啊
“有个我的朋友,秦家公子秦子晏,他来看我了,他说。。。。”还没等凌沉问说了什么,宁正这小傻子就吧啦吧啦全说了一个遍,末尾还加了句“我的肩膀已经没大碍了,可以去诲学院读书了,等明年满了16岁我还要参加科考呢~”
“你想干什么都行”凌沉笑,“等你肩膀完全好了,就送你回诲学院好不好”。
宁正想说自己没事了,却被凌沉眼中化不开的怜惜感染,点了点头,窝在了凌沉怀中。俩人自是情深意切,就算是这样安静的守在一起都让人觉得幸福。。。凌沉真是感到了前世今生前所未有过的满足。
至于回诲学院读书的事,凌沉冷笑,得等他把那个秦子晏“安排”妥当了再说。
最近凌霄感觉自己很奇怪,听张鸣隅讲课的时候他总是不自觉的就在想“他长得真好看啊”;看张鸣隅写字的时候,他又在想,“他的手真好看啊”。就像现在,张鸣隅说话的声音真好听啊…
“啪”凌霄回神,“怎,怎么了?”
“这是你今天第五次发呆了”张鸣隅无奈,“若是殿下累了,尽可以说,我们可以先休息”
“不,不用,我们继续吧”,想到自己刚刚在想什么,凌霄羞愧死了,正了正色继续听。
这天听完张鸣隅讲解,凌霄直奔宁正所去,有些问题他自己想不明白,得找个帮忙的啊…
“额。。。”宁正为难,“你说的是男是女啊?”
“当然是,哎呀,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不是生病了?”
“不是生病吧…我觉得你说的情况,很像。。。。嗯。。。。像是爱慕那个人。。。”
“怎么可能!”凌霄暴起!他他他他他和张鸣隅,名义上可以算是师徒关系啊,他只能可能爱慕自己的老师!而且,而且他喜欢女孩子啊!软软的女孩子,怎么会爱慕一个男人呢!
凌霄还没纠结完呢,凌沉就过来抓人了。凌霄看见哥哥来,也不敢放肆,只能眼神示意宁正不许告密,宁正紧紧地抿着嘴,暗示自己懂,不会说漏嘴的。
凌沉一直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军中的张怀民将军可以算是自己的嫡系,一直避嫌没有明面上的往来,他现在想把凌霄扔到军中去磨练,最好的就是放下张怀民名下。结果刚来就看见他跟宁正咬耳朵,还一脸复杂的表情,看着就来气。
还没来得及问凌霄怎么没回宫,就见凌霄嬉皮笑脸的凑上来,说想在王府呆一晚,明天就回去,还做出保证,绝不找事!
第二天,信誓旦旦说自己不会惹事的凌霄,以“见世面”为由拐骗着宁正坐下了花情楼二楼的包间里…
“我们来这种地方真的不大好,有辱斯文!还是先回去吧”宁正也是后悔,答应陪凌霄“找原因”,万万没想到找到这里来了!
偏偏凌霄还一脸正气:“我们是来见世间百态的,你少想其他的!”
“。。。。。。。。”
凌霄的确没想那么多,他就是来“寻花”的,宫中他能接触的妙龄女子少,都是对他卑躬屈膝的宫女,他需要多看看女人,确定自己对某人的心意不是爱慕,只是钦佩而已!
“把你们这最好的姑娘、最美的舞女、歌声最好听的歌女都叫来!”凌霄一拍桌子,命令老鸨。
这老鸨也能看出这二人非富即贵,身上的衣服看着就不是市面上能买到的,就连腰间挂的玉佩,看着像是。。。宫中之物。俩人年纪都不大,特别是宁正还有点局促不安,老鸨心思转了又转,猜这二人是瞒着长辈来的。。。满脸堆笑的附和着,出门就吩咐跑堂的叫来几个有分寸的姑娘。
第11章
没一会儿,十几个环肥燕瘦的姑娘就充满了包厢。凌霄为了显示自己的财大气粗特地选了最好的包厢,一人弹琴、一人吹箫,还有一人翩翩起舞,其余的姑娘们团团围绕着凌霄和宁正,娇笑着敬酒~
凌霄还没从脂粉香中适应,就被一黄衣姑娘坐了大腿,他反射性的就把人给掀了下去,琴箫声瞬间停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