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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昔茜笑得更加甜美。
犹豫再三殷瑝还是拆开了袋子,取出报告,“20。99%”这串数字立即跃入眼帘。
“殷先生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白曜见总裁办公室外面没有人就自己推了门进来,却见总裁先生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跟他平时见到的狠厉反差也太大了。
管他呢!换了钥匙就走,这个人他是再也不想跟他有什么关系了。
“你的钥匙!”白曜拿出宾利的车钥匙扔到书桌上,“我的呢?”昨晚上的事一想起来就光火,腰到现在都还……偏偏这个人怎么都不想让他好过!
金属与红木碰撞发出哗啦的声响,殷瑝抬眼看了过来。
“看什么!”白曜别过脸去,忽地瞧见那架着的弓和箭,瞬间又没了气焰,“我累了,要回去休息,总裁先生还是别跟我这个员工开玩笑了,快还给我。”
“你的车已经让巽杉开到殷邸了。”
“啊?”
殷瑝拿了外套抬脚就走,“想要你的车,就跟我回去一趟。”
一路上两人无语。
“还疼吗?”殷瑝低着嗓子打破了沉默。
正专心开车的白曜差点追尾,“死不了。”
☆、战栗
“兰博基尼!”堂堂燕尾榫财团的大总裁果然不同凡响,私家停车场里数不尽的豪车简直让人乍舌,有些是他在杂志上见过的,有些虽然叫不出名字却是一看就价值不菲。不过最吸引他的是那一整排拉风的兰博基尼!
“原来你喜欢这个?”殷瑝走到一辆红色的敞篷兰博基尼面前,“他也喜欢。”所以这个品牌的跑车买的最多。
“他?谁?”白曜随口问了句,是他的哪个家人吗?不过这不是他该关心的,殷瑝似乎也不是很想回答的样子,“那个……我没有看到我的车,殷先生,你该不是耍我吧?哎?你去哪?”
殷瑝脚步未停,“先吃饭。”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白曜还真饿了。
“怎么?不敢来?我又不会吃了你。”殷瑝回头笑望着踌躇的白曜。
结果他还是跟了来,不过这顿饭吃的可真够难受的。
桌上山珍海味自不必说,一碟碟菜造型都美轮美奂拿着半天筷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入手,这就算了,旁边还好几个精英打扮的美女候着,随时等着上前伺候……
“不合你口味?”坐在餐桌那头的殷瑝远远地看了过来。
白曜茫然地摇了摇头,“不是,不是……。”
“这些都是帝都传统的菜式,你不喜欢的话想吃什么告诉管家,让她下次给你提前安排,今天先将就吃吧。”殷瑝看向旁边一位高挑的欧洲美女。
美女含笑朝白曜点头,“您好白先生,我是殷宅的管家诺拉。”说完几个人一齐都朝他弯腰行礼。
她说的是标准美式英语,白曜倒是听懂了,可是这些人一个个九十度的鞠躬也太……“嗨……呃……”他有些窘迫地回头,“殷先生,我吃好了,你可以还我钥匙了吗?”说什么下次,他傻了才会再来!
殷瑝却是将食不语贯彻到底。一直等总裁大人用过茶白曜苦苦挨到华灯初上终于沉不住气了,“你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今天的工作早就完成了,就算你是老板也不能这样对待员工!”一面起身要走,“钥匙等你想还的时候再说吧,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家了。”
“回家?”殷瑝拉住了他的手,“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美女们似乎见惯一般都低着头默默退了出去,白曜不安的心里忽地紧张起来,“你要干什么?”他大力地甩开他,“原来你真的在耍我,我的车根本就不在这儿对不对!”看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忍着对他的敌意屈就到这个时候,拿不到车难道还要忍受他再一次的……
门哐当一声,白曜跑了出去。
不过几分钟之后他就被巽杉拎了回来。
“昨天晚上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还不能放过我吗?”有钱人往往图新鲜,到手以后就会弃之敝履,可是这人……
眼见客厅里也架着一张弓和待放的箭矢,白曜心内更加惶惶。刚才他跑出去直奔别墅大门,却被几十个黑压压的保镖团团围住,莫说是他,怕是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吧!
“我说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殷瑝拿着一个信封走到他面前,“你最好听我的话。我,脾气不好,但很有耐心。我警告你,就算辞职我也有办法牵制你,别说是在帝国,你就是逃到世界上其他任何一个国家我都能保证你会连安身立命的机会都没有!我是全球最大的燕尾榫财团的总裁,你以为我仅仅只是有钱吗?”他将信封塞到白曜手中,“你这么看重相机的发展,昨晚上跟我……你今天还是去了工厂,忙前忙后一整天,这么在乎,想必你不会辞职的,我说的对吗?”
这个工作……之前他是想过宁愿辞职不干也不想做自己厌恶的事,可是那也只是想想而已,他的确是不甘心,不甘心就此放弃,不甘心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被扼杀,再说他挺喜欢做项目的,对于将来更是有诸多憧憬……
“打开它。”殷瑝示意那个信封。
什么东西?钱?
白曜暗暗恨自己,此刻他最讨厌的不是殷瑝,而是他自己。早上他竟然还能跟没事人一样去上班,真是可笑!
他以为殷瑝达到目的吃干抹净就走人,从此以后他忍气吞声把这事忘掉了事,却没想到这个人要他像那些被包养的女人一样对有钱人摇尾乞怜?要他对着一个男人夜夜承欢?
他做不到!
哥哥选择结束生命来逃避,可是他不会,他极尽全力活在这个世上不就是为了生存吗?可就算是为了生存他也有自己的原则,用钱就想买到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吗?
信封的封口已经被打开过,几张照片掉落,白曜有些意外,竟然不是钱?不过照片上的人似乎挺眼熟,这是……狄云!
“你想干什么?”白曜震惊得盯着殷瑝。
“我想干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啊。”
白曜心乱如麻,一时情急抓住了殷瑝的衣领,“你把他怎么了?”
“别急,他活的好好的。”殷瑝顺势在他耳边轻言细语,“可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他永远消失。”
看白曜眼神涣散,脸色煞白的模样他就知道自己切中了要害,这果然是张王牌!只是狄云算个什么东西,这个人对于白曜竟然这么重要……
白曜反应过来时已经沐浴完毕,穿了诺拉给他准备的浴袍和衣躺在主卧的大床上,殷瑝洗了澡也靠了过来。
抚弄着白曜柔软的发丝,殷瑝还是十分不满,“你这是什么表情?”
下巴被他固执地抬起,白曜的眼仇视愤恨地瞪着他,却是紧抿双唇,一个字都不愿意跟他说。
殷瑝无言凝睇许久,终于放开了他,出了房门片刻,回来就硬塞给他一杯白水。
白曜不喝,殷瑝就捏着他的嘴不由分说灌了进去。
一刻钟后,白曜的呼吸变得杂乱起来,“你给我喝了什么?”
殷瑝坐在床边的红木椅上,对着一个相框发呆没有理会他,白曜看不到他手中的相框是谁的照片,他也没那功夫去关心,此刻他的体内燥热难耐,一种羞于启齿的欲望正不断吞噬着他的意志。
察觉到那种出自本能的渴望之后他忽地明白了,猛然从床上弹起来,忙忙地去浴室冲了个凉好浇灭这药力,然而来回跑了几次似乎都没有什么作用,反而那药力一次比一次更加强烈,身体也慢慢绵软……
倒在床上沉重地喘息着,他斜睨殷瑝,那人已经没有看相框,而是一动不动望着自己,“殷先生,我……”要求他帮自己释放这药力吗?他等的就是自己的妥协吧!
卑鄙!
可是这药……“殷先生,饶过我吧,你…你去找别的人不行吗?我……”
看白曜撕扯着浴袍,已经急不可耐,殷瑝这才倚上去将他捞到自己怀里软语,“从今以后,我只要你。”
被药力噬咬着身体的白曜逼的自己眼泪都流了下来,他在心里咒骂着殷瑝,可是双手早已不听使唤地攀上了憎恨之人的肩。
他的渴求通过手指准确无误地告知了自己,殷瑝却是不慌不忙地笑着,“叫我的名字!”
白曜垂下头靠着殷瑝的胸口不住地哭泣,半晌传来他带着哭腔的低语,“殷瑝,殷瑝……给我。”
如他所愿,铺天盖地的吻袭来,白曜战栗着,身不由己地回应着……
炫目的阳光唤醒了沉睡的白曜,他艰难地爬了起来。
床上斑斑血迹和污浊异常刺目,昭示着殷瑝整晚都在贪婪地索取,白曜闭上眼转过脸去。
昨晚上那个哀求着迎合着的人是自己吗?
身上布满了那个人的气味,粘粘糊糊的,白曜起身洗了澡,气喘吁吁的他不得不又躺回床上,一扭头便望见了昨夜殷瑝珍视地握在手中细细摩挲的相框。
原来是殷瑝自己的画像!
这个疯子!自恋狂!
脚步声响起,怕是殷瑝,白曜做亏心事一般扔下相框忙躲到被窝里去。
“我刚才给你上过药的,你是不是洗了澡,要不要我再给你上一次药?”殷瑝温暖的手指穿梭在他的发间,说着话又温柔地亲了他的唇。
本来装睡的白曜腾地睁开了眼,“不用,我自己来。”
他伸手去床头柜拿药盒,才拿到就被殷瑝抓住了手,“对不起,昨晚上没控制住,弄伤你了。”殷瑝优美的声音响起,语气十分诚恳,像一个做错了事求原谅的孩子似的,白曜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低眉看去,左手的中指上已经被他戴了一枚精致耀眼的戒指。
“这是?”
殷瑝伸出自己的左手,白曜想起来了,这戒指跟殷瑝惯常戴的那枚一模一样。
“不许摘下。”殷瑝按住白曜的右手。
戴着个戒指可真不习惯,看纹路显然是燕尾榫戒指,一枚必然值好些个豪车的价钱,这要是磕着碰着了他可赔不起。而且还无端吸人眼球,瞧诺拉的脸色都变了。
“怎么了,诺拉?”
“呃……”诺拉愣是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眼神时不时瞟向这戒指,“白先生,殷先生说您太瘦了,以后吃什么由我们来定了,要给您做营养餐。”
不光是她,一屋子的人见了他的戒指都跟她一样怪异。看来这戒指太招摇了,上班的时候可怎么办。
“今天周六,不用上班。”殷瑝下楼就揽着他亲了口,丝毫不顾及这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存在!
衣帽间里新添了许多高档的西服,诺拉说是给他买的,还说以后要定制,不上班也穿的这么精神浑身不自在,不过照镜子的时候他还是多看了自己几眼。
周末两天总裁都在家待着,大把的时间他倒没有再逼他,跟他顶多就是搂搂抱抱。
白曜多数时间都是躲在楼上玩平板,殷瑝也不管他。
腻烦了吗?
白曜倒是很希望这样。
一直苦苦捱到了周一早上九点半了,总裁大人都还没上班。
“你还要躲在卧室多久?再不出来陪我,我可又要……”殷瑝动手动脚地摸他,“伤口好了没有?”
一听这话白曜就红了脸,“殷先生不上班吗?”
“怎么还叫殷先生?”
看出他的怒意白曜又不得不低头,“殷瑝。”
他喊的很小声,但足以让房间里的人都听见,殷瑝面上神情稍稍缓和。
“我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