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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重剑抵住那人的脖子:“说,江奉天在哪。”
忘奉之认出了逃出来的是和他们同屋的汉子,汉子被脖子上利刃的寒意吓得全身都在颤抖不止,还不忘跪地磕头求饶:“各位饶命,我们真的不认识什么江奉天啊。”
黑衣人不语,从怀里掏出一副画像,上面赫然画的就是江奉天的样子。
汉子眼定睛一看,想了起来:“他是和我们一个房间的,刚刚还在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我和他又不认识,和他一起来的是个一个病弱书生。”汉子的话语刚说完黑衣人手上的剑就速度一动,已经没有作用汉子直接被抹了脖子带起漫天血雾一命呜呼了。
屋檐下三双探视的目光直盯盯的瞪着江奉天,江奉天自己也被盯的也是一脸无辜小声道:“我不认识他们啊。”
看其他人还是依旧狐疑的表情回应。江奉天感觉自己洗不白了:“我怎么会惹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凶徒,你们几个什么意思。我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正道也不是什么坏人。你们要相信我才对。”
“嘘……!”阻止江奉天继续啰嗦的是原在屋檐藏身的其中一个。
江奉天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屋里杀伐响起,一场屠杀开始,转眼就见一群无辜的平凡人的血染红了客栈的窗台。江奉天看着不忍就要冲出去救人,却被压制在屋檐动弹不得,嘴也被忘奉之捂住。江奉天眼睛有些发红,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出去救不了任何人还会搭上屋檐藏身的三人,可他受不了一群无辜的人为自己而死。
屋里的杀伐声渐渐弱去,大门打开,隔着老远都房檐都飘来了血腥气。黑衣人把客栈能藏人的地方都搜了个底朝天,确定没有自己要找的人才离去。
留下的只有一屋血腥尸体,触目惊心!
等到确定黑黑衣人走的不剩踪迹了,江奉天才被放开手脚,可他已经没有勇气去看屋内了。有些沮丧,他实在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自己什么时候惹上这群黑衣人。
“你就是江奉天,在下方玉泉,这是我师兄童正夜。”说话的是个十六七清秀少年,在他旁边的师兄童正夜是一个有二十好几的青年。
江奉天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自己这么有名了,随便遇上个人都知道自己的大名:“你认识我?”
方玉泉尴尬一笑:“不认识。呃………!你是还不知道你的事吗?”
江奉天奇怪道“什么事?我还有什么事是我自己都不知道的?”
方玉泉说:“江湖传闻江奉天知道焚仙谷的宝藏,得之可习绝世武功名震天下。这事你不知道?刚刚那些人应该是为了抓你找到宝藏的。”
江奉天也被这个太热情的消息吓到了,愣愣的看着旁边的忘奉之。
这个消息可是忘奉之告诉自己的也怪自己多嘴,惹出这么多麻烦。
忘奉之也是一脸生无可恋:“哎……!”
“我好像做错事情了。”江奉天主动承认错误。
“是啊……!这得多大错啊。”忘奉之叹道。
第5章 同行
本来四人准备称着夜还长逃出城去,然而,事与愿违!
来到城门口的四人却发现那里早早已经等侯的两拨人,一波是为了抓叛徒的沧南派,还有一拨,浑身一脸杀气。就是去了夜行衣,着了平常布衣也能认出来就是那群杀光客栈的人。
四人无法。只能倒回城里,找了间废弃的僻远平房,等待后来。
江奉天踢了一脚残八破烂的门坎,跩出几块碎木屑。有些气闷:“怎么搞?出不了城。怕面都不能露了。”
忘奉之找了个稍稍比较干净的地方,用衣角胡乱的擦去上面厚厚的灰尘坐了上去,没有说什么。
“先休息吧,明早再做打算。”童正夜说完也找了快木板用手胡乱的擦了擦,却先难得温和的扶起方玉泉两人坐到一起靠墙休息。
“对啊!说不定明天就走了。”方玉泉接道。
一夜过去,忘奉之也算了过了一回没有屋顶的生活。滋味确实不如那个破落的小客栈,先不说暗夜变冷,寒雾铺身。就那铺天盖地的蚊子也让你一晚无处躲藏。
江奉天醒来。看见忘奉之还在睡,他太累了,蚊子闹的他天光边才安心的睡。
而方玉泉和童正夜却不知所踪。江奉天摇醒忘奉之:“起床了,知道他们两都去那了吗?”
忘奉之朦胧睁眼,迷迷糊糊道;“好像出去有一会了,怎么?”
“不会已经走了吧?”江奉天不放心。
“不会,要走也会说一句。出去看看”忘奉之还是被吵醒了,还好没什么起床脾气。起身和江奉天往门外走去。
门前是条小河,其实也算不上小河只能勉强说是条小沟。
小沟旁长了棵不太大的柳树,柳叶倒是长得青绿。早间的春风拂过,杨柳依依。柳树边草赫然就是方玉泉和童正夜。他们如普通情人般依偎相拥,亲昵的唇齿相依下隐约听到闷哼声还夹带着啧啧水渍。
“我靠……!”忘奉之还没从眼前看到的这个情况反应过来就被江奉天的一声大嗓门吓了一跳,什么不合适宜的感觉也是退了个干净。
显然,这声大叫也引起了方玉泉和童正路的注意,正在亲热的两人赶紧分开,方玉泉被羞得满脸通红。倒是童正夜却大大方方好像自己做的就是在正经不过的事了。
“你们不是师兄弟吗,要不要这么重口味。”江奉天直指正题。
“是师兄弟,也是两情相悦。”童正夜答的正然。
“你们难道是因为这个才被赶出沧南派。”江奉天不用脑子也知道这种男男相恋的是在那个名门正派都是被禁止的。
“怎么?两位也如世俗上人因为我们这种关系轻看我们一眼。”童正夜不悦。
方玉泉看童正夜发火怕两人再动起手来,拉了拉童正夜的衣角提醒。
“你火什么,我也没说什么啊。”江奉天看对方发火也知道自己问的太露骨。:“江湖儿女,气量就要大些。刚刚是我说的不对。这样吧,我请你喝酒,大家交个朋友。
“ 好啊!好啊,童师兄你勿要生气了。”方玉泉赶忙圆场。
“有酒就是朋友”童正夜也不是小气的人,都是江湖上混的,结怨快,解怨也快。况且不过几句冒犯,还算不上结怨怎么个词。
“好一句,有酒就是朋友。”江奉天心情大好。
忘奉之好奇的插上一句:“你哪里来的酒,我们可都在被人追杀。哪里变出酒来?”
江奉天志得意满的哼哼一笑,开口道:“这地方附近有座三月山,到了这个时节山上开满了松红梅,正好一同去赏梅,哪里的红梅树下还有我前年埋下的好酒。有花有酒,乐事啊乐事!”
几人听到有话有酒都兴趣浓浓,正在被追杀的坏心情也去了个七七八八。忘奉之还不忘吐槽“看不出你个粗人还会有这种风花雪月的情操。”
“那是,不要小看了小爷。”
风吹花落,纷纷扬扬入目之中一片目红。一朵朵泛红的花朵傲然挂在枝头,闻那缕缕的梅花香味。
天下间还有如此享受的风景。四人席地而坐,手举美酒,酒香伴着梅香。被追杀的烦恼抛去了九霄云外。几个年轻人对酒望花侃侃而谈,谈着各自见到的趣闻,说到乐趣处忍不住对眼哈哈大笑,好不快活。
突然正到了兴头上的童正夜和忘奉之突然紧张了起来,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到:“来人了,快走。”
意识到是杀手追来了,四人酒兴全无,拔腿就跑。
四人的身影在森林中快速掠过,脚下脚步不停。
但追杀的人显然已经察觉到几人的行踪,随后紧追不舍,四人走了许久也不见甩开追兵的机会。
糟糕了,一事未平一波又起。忘奉之又感知到了前面也有人正往这边赶过来。
现在是前有追兵后又猛虎!
“童正夜,交出元曲心法。也可饶过性命。”
猛虎未见追兵面前,没跑多远,十几个人齐齐拔剑围住了四人,来的人正是沧南派的弟子。
“我没有什么元曲心法。”童正夜义正言辞的辩解,可惜没人会信。
“不可能,你杀了师叔夺走心法还想狡辩。”弟子中一个带头的人第一个不信。
“我杀人不假,那也是他罪有应得。心法一事你们这么一说就想坐实我的罪名。”童正夜开口只是承认了杀人,就不予多说拔出了手中的剑准备背水一战。
“方师弟,你随我回去。童正夜心术不正。他会害了你的。”弟子中一个面善的弟子对着方玉泉痛心疾首的劝解。
童正夜不管对方这是个什么意思,在他看来就是挑拨离间,只身护在了方玉泉面前:“他不会跟你们走的,你们死心吧。”
方玉泉也是一脸为难,都是师兄弟现在落的兵戎相见也是于心不忍。可要众位师兄对自己和童正夜放行,那也是不可能的。
现在只有战,唯有战!
双方都明了,客气话已说到此处已是尽头。不愿多说,提剑而起。霎时间苍南派弟子剑影重重对四人一并围杀起来。
童正夜带着方玉泉且战且退,知道此战艰辛。而一心却只愿自己护的了身后之人,留得一线生机。
这一方江奉天战的异常狼狈,左躲右闪,几次剑锋近身而过。闪的凶险。在看忘奉之却很轻松。躲闪之下游刃有余,却只是躲闪没有攻击,一直这样下去也只会会慢慢疲惫。
“啊……!”有人惨叫身亡。
身后树林的黑衣杀手已经追到,抬手见血,沧南派的弟子首先受到了波及。
赶来的黑衣人的手段毒辣,剑法更是狠厉。沧南派弟子远不是对手。转眼就又有三名弟子身亡。
四人眼神校对,称着来人捣乱局面。心生退意,可黑衣人也不是傻子,看出了他们的意图,分散数个挥剑而来。
黑衣人有心留江奉天活口,只在困不在杀。其他人就没那么走运了。特别是忘奉之已是心力出现不济,虽然轻功身法是高绝,但缺在内力不足。短时间内能飞身自如,稍久就能显出疲态,步伐凌乱不堪,额间开始泌出点点汗珠。
“哧………”忘奉之的肩被剑锋划过,连带着青衣拉出一条鲜红。忘奉之连忙捂肩后退,却没能躲过到后面的剑带着杀气近身。
就在这危机一刻,“噗……!”江奉天口喷漫天血雾。
忘奉之看着身后为自己挡剑的人,胸口已被剑身刺了个对穿,鲜血顺着剑锋滴滴刺目。染红了忘奉之的眼,也灼痛了他的心。
他没有想到还有一天,有一个人,会站在自己的前面保护自己,而豁出自己的性命。
忘奉之接过受伤的江奉之勉强蓄力后退。黑衣人看江奉天受伤有些顾忌招式不再凌厉。忘奉之这才得来喘息之机。
而勉强提功的结果是忘奉之心口剧痛,一口血气顺着喉间爬了上来,但忘奉之不愿露怯硬生生的把血吞了下去,可还是有一丝丝血丝泌出了嘴角。
“走!我随后就到。”方玉泉被推了过来,看来童正夜为护方玉泉也是气空力竭。忘奉之接住方玉泉不再婆妈踏起“岁月如风”急行而去。
随后,忘奉之听到了身后的一声巨响,尘土拔地而起,剑气四散迷了众人的视线。是剑阵,一个人武出的剑阵。
童正夜借着剑阵上视线的阻力拖延,追了上来扶过方玉泉开口道:“去西边。”
忘奉之半扶半抱的扯起江奉天背到背上,现在的他为忘奉之中了一剑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