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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蒋池闻言唇角一勾,俯身在徐仲晚血红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
接着他用舌尖从那肤润的侧脸一寸,一寸舔向耳朵:“哥,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喜欢你的,真的,那不是我的错觉……哥,我想上你,这一年来我每天都想上你……”
徐仲晚被舔得浑身僵硬。
他是头一次对蒋池产生恐惧心理。
徐仲晚把脸转向床的另一侧,阻断蒋池的舔舐,他觉得现在的蒋池仿佛一只随时都会暴走的狮子,心里的悸动让他连声音都有些发颤:“蒋池,你听我说……好,我知道了,我不赶你走,我不赶你走了,你放开我好不好?”
蒋池突然笑了:“哥,你说的,你不赶我走的,你现在答应了。”
徐仲晚:“对,对我答应你了,你别闹了,快放开我……”
然而徐仲晚忘了,蒋池说话跟放屁一样,从来不作数。
蒋池:“可是哥,我真的好想要你。如果我现在放开你,你一定会跑的是不是?”
“……”
徐仲晚被这话噎了一下,而后立即否认:“不会,这是我家我会跑到哪里去?”
“你骗我,我想你一定会。”蒋池说着,双手捞起徐仲晚的腰,轻而易举地褪下徐仲晚的裤子,包括内裤。
26
掰开那肉软的双臀,蒋池唾了口水在他的姓器上胡乱撸了两把,然后扶着抵上那暴露的穴/口,在徐仲晚抗拒的剧烈挣扎下,他低喘着仍旧一点点勇往挤进。
等转转顿顿差不多挤进小半根了,他缓缓压低身体贴向徐仲晚的后背。
“嗬呜——”
徐仲晚一声难以控制的痛呼响起,死鱼一样身体极度僵硬,蒋池双侧腰肌一提,粗重的喘叹落下,已全根送入。
“妈的疼呃——你出去……”徐仲晚在那一瞬痛苦地扬起脖子。
“哥,就一会儿,一会儿就不疼了。”蒋池却安慰了一声,一副经验老辣的语气,胀痛的身下轻轻抽出一点后又全部顶入。
如此反复顶弄几下后,他慢慢的开始蓄力抽送起来。
徐仲晚很痛,他都还没缓过气,蒋池就已经一下一下地撞进他的身体,一下比一下快而用力,惹得床发出嘎吱嘎吱不断的吵闹,下一秒就能散架似的,直至整个房间充斥不堪入耳的啪啪声。
后入挺进的方式本来比其他体位较深,加之那紧致的肠壁裹得他欲罢不能,蒋池插的浑身畅爽,好像身体的每个毛孔得到了呼吸,这种愉悦的感觉十分强烈,是他心中理想的快乐。
这期间,蒋池耳边除了自己加速的心跳声,全是徐仲晚一遍遍被迫呻吟,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徐仲晚这样的声音,他就狼血沸腾,一种似曾相识的痛快涌上心头,曾经他们也这样疯狂相濡以沫过一样。
而后在高/潮来临之际,蒋池无意扯落徐仲晚的上衣,看到那满背纵横交错的鞭痕时,他身寸了,射得触目惊心,没射完就撤出了他的姓器的——惊吓远超过姓爱带给他的刺激。
“你的背……哥,哥你的背是怎么回事?”他怔怔地直起身。
然而,徐仲晚从小怕疼,童年数次残忍的虐痛让他对疼痛比常人更敏感,他在蒋池射之前就已疼昏过去了。
一阵铃声伴随窗外的雷声唱响,徐仲晚从噩梦——‘一年前蒋池跪坐在血泊中抱着苏慧琴痛哭流涕’中猛然惊醒,满额冷汗。
这一年,不仅是蒋池每夜做噩梦,他何尝不是。
坐起时,身下一股钝痛袭来,同时好像又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肛口缓缓流出。
徐仲晚缓了缓,张开腿低头一看,是一滩肮脏的白色液体。
只看一眼,记忆瞬间被勾起。
下意识扶额转眼卧室四周,徐仲晚却没有看到蒋池,也不知道蒋池死哪儿去了。
铃声还在作响。
徐仲晚沉沉呻了一口气,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接起。
刚喂了一声,只听传声筒里传来徐绵熟悉的声音:“二叔,爷爷醒了,你今天要到医院来看看吗?”
“……好。”应了声,徐仲晚就挂了电话。他在床上闭了闭眼,握了会拳头后才起身一瘸一拐走向浴室。
冬天的雨,很冰,冷到刻骨的那种冰。
蒋池没有撑伞,也就穿了一身单薄的低领毛线衫和棉裤,漫无目的地一个人走在人烟寥寥的街上。
很冷,他却像丢了魂,感觉不到似的。
有人从他身边冒雨跑过,古怪的眼神看神经病一样看了他面无表情一眼。
有的好心问他一句“哥们你没事儿吧”,但没得到他一声回应也匆匆离开。
之前,蒋池发现徐仲晚背后的鞭伤后,一个没稳住身从床上翻了下去,脑子磕了地板,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他一点不剩的,一件件想起一年前他和徐仲晚之间发生的事——他一次又一次下药强迫徐仲晚,他妈接受不了从十五楼跳下死在他面前的事……
还有,他忘记种种之后徐仲晚将他从医院带回家,这一年来又如何陪在身边花钱给他治病,而他今天又是怎么回报徐仲晚的。
是了,他的“回报”,是他那么可笑地居然喜欢上了徐仲晚,再一次强迫了徐仲晚。
你活着干什么?你怎么不去死呢蒋池?
蒋池这样问自己。
他停下脚步,抬起头闭上眼,嘴角带笑,是难堪又悲哀的笑,任由冰冷的雨水冲刷他的脸,连同他眼角的热流。
27
下午的时候,徐仲晚开车去了医院。
脑外科。
打开病房门,徐绵迎面过来叫了他一声二叔后,拦在了门口俩眼眯起,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嘴,就问:“二叔,你的嘴怎么了?”
“没事,最近上火了。”徐仲晚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随口敷衍了一句。
“…………”
但徐绵不是傻,他经验可比徐仲晚丰富多了,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怎么回事了,心说骗鬼呢,看给能的,这是吃了什么上火的东西满嘴皮的血痂。
他当初就极力反对他二叔带蒋池回家,不仅把他爷爷气成脑梗,果然蒋池这狗日的玩意儿也没让他失望。
他真不知道他二叔是到底怎么想的。
——这大概就是“爱”吧,徐绵想起了他老公曾经这样回答他,顿时鸡皮疙瘩掉一地。
那还真是爱个几巴哦。
徐正北卧床挂着水,一瞧见徐仲晚这鸡儿玩意儿的竟然还有脸来医院看他,顿时瞪圆了双眼,偏瘫的脸上嘴角是更斜了,有话呼之欲出,奈何梗在喉头呜呜含糊不清,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来,气得他握拳捶起了床面。
“哎爷爷,您不气不气啊,这手术才刚做了,而且现在还吊着针呢您别捶了行不,针管里的血都回流了啦……”徐绵见徐正北这气急败坏的模样,连忙过去给他爷爷拍胸顺气又掰松拳头的。
徐正北抬起活动正常的手,指着徐仲晚,眼睛却看着徐绵:“他呜呜呜走……”
“……”
徐绵知道他爷爷还在生他二叔的气,气得还挺凶残,这意思是显然要他赶他二叔走,他爷爷的现在不想看到他二叔,但他也知道他二叔今天来不是特意气死他爷爷的,只好敷衍地点点头,连声说着好好好,他知道了,随即转头对他二叔挤眉弄眼了一番。
之后,在他爷爷懵逼的目光离开了病房。
徐绵走后,徐仲晚拉了张椅子坐到床前,饱含苦涩地轻轻叫了声爸,伸出双手想去握徐正北的手,但被翻着白眼的徐正北打开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徐仲晚明白,他爸心里肯定在骂他个不孝子,为了一个白眼狼居然不惜把他气进医院,脑袋不是被驴踢了就是被门夹过。
也确实,早上的事,他如今已看清现实,看清蒋池骨子里的为人——病入膏肓,无药可救,苏慧琴是苏慧琴,蒋池是蒋池,蒋池这斯根本不值得他同情付出那么多,是他拎不清对错,以前的他还真可能脑子进了水。
“爸,对不起,是我错了,是儿子不孝,从今往后不再做蠢事惹您生气了,希望您老人家能原谅。”徐仲晚此刻内心很平静,发自肺腑地对床上的老父亲道歉。
迟来的道歉徐正北似乎很受用,沉默少顷,白眼不翻了,嘴角也平缓许多,拿正眼看徐仲晚,动了动嘴,叹了声,努力清晰吐字,说:“你啊,从小就这样,不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过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以后啊,好好漂白家业,为你死去的大哥报仇吧。”
依徐正北的火爆脾气,徐仲晚原以为会很难得到他爸的谅解,不曾想,他爸比他看得开,见好就收,不觉鼻子一酸,努力微笑起来:“好,谢谢爸。”
蒋池自那天离开就再没回过徐仲晚的住所,人间蒸发了一样。
前一秒还死皮赖脸不肯走,下一刻就不见踪影,一开始徐仲晚对蒋池的突然离开仅剩零星半点的担忧还有点在意和不解,但这不就是他一直想要的么,后来想想也就不了了之。
毕竟蒋池那么大的人,有手有脚,总归不会饿死街头。
然而,徐仲晚怎么也没想到,再见蒋池却是在廖明家莱茵公寓七楼的天台上。
——他恰好有事路过,不料被街上的人群拦了路,司机无奈停车等待交警人群疏散。
“哎,这谁家倒霉孩子啊,怎么坐那儿那么危险的地方,咋的了这是?”
“不知道啊,天哦,这要掉下来该怎么办?”
“谁报警了没有,有没有人打119了啊?”
……
楼下人头攒动,议论芸芸,各个90°一脸八卦地抬头仰望,而蒋池就大刺刺坐在七楼护栏上,身旁摆着两罐易拉罐,手里还拿着一罐不停往嘴里灌,看瓶身包装是雪花啤酒。
七楼天台。
廖明一打完119,就冲护栏上的蒋池嘶声喊道:“大白天你发什么疯,妈的蒋池你给我下来!”
他喊着迈步要过去,但被扭过头看他的蒋池一声冷静过头的“你别过来,我就吹吹风,你要过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硬生生停下了脚。
话音刚落,楼下119还有救护车拉着响笛而来,显然有人在他之前就打过了。
“牛/逼了你,吹你妈逼的风,老子信你有鬼啊!”廖明也是醉了,摸着脑袋在天台上来回踱步,但视线一刻不离蒋池。
他是气急败坏了很想冲过去,但他又不敢,因为蒋池这种状态他不能抱着试试的想法,否则铁定悲剧啊。
楼下消防员吹起膨胀的气垫时,廖明没忍住又劝道:“蒋池,你他妈给我清醒一点,别这么想不开啊,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你好歹也同情一下可怜的兄弟我吧,你要这一跟头栽下去,老子这辈子可能都睡不着觉了!”
28
“哐啷”一声。
“廖小明,别吵吵,我都说了是吹风,你到底瞎几把胡思乱想什么?”蒋池拧眉又一次回头,手里的空罐子说着就砸向廖明,态度很恶劣。
“…………”
廖明一个跳脚闪开朝他飞来的空罐子,扯着大嗓门就怒骂:“妈的骗傻子呢你?我家哪里不是吹风的地方?你就偏偏选这里?”
“我真没想跳。”蒋池又拧开一罐啤酒。
“不想跳那你他妈倒是给老子下来啊!没看到楼下一群在等你跳吗!”
蒋池刚抿了一口酒,倏地发现楼下有一辆特别熟悉的黑车被人群堵着路。
下意识眯眼看了看车牌号,他蓦地捏紧手中的啤酒罐。
那是,徐仲晚的车……
蒋池定定看了会儿那辆车,然后扔了没喝完的啤酒罐就站起身。
谁料前几天下过雨,长年失修的天台长了青苔,狗血的画面下刻惊现,只见蒋池脚下一滑,人就往下翻去。
“蒋池!”廖明骂了个操,一声惊呼奔了连忙过去。
好在蒋池人高马大,身手也灵活,小时候又跟他爸学过一两招自救,单臂攀住了护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