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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梁上君听到这个直犯困,想着后面一句一定是风和日丽,或是……
“那天乌云密布,我被朋友叫出去……”
得,还是有关天气。梁上君翻白眼,缩缩身子拉上被子盖住半个脑袋。
“重点!”终于宿舍其它战友看不过去了,齐齐凑刘木身边大吼。
“我看到一只猪掉水里,我迅速脱掉衣服跳进去,最后因为体力关系没救上它。”刘木哗哗加快速度,三句直说得他喘息。
“你就是个猪啊!”就为这么件事就跑来当兵!四人齐声大讲,吼得刘木怯怯的望着他们一脸无辜。
“哎,班长,竟然都聊开了,你也自我介绍下吧?”梁上君骂完刘木就一脸好奇望向一号,想知道他们都是为了什么才来当兵的。
一号听到这话自然不推拒,大大方方说出自己的名字:“我叫傅青,当兵是老爷子的意思。” 傅青回忆的讲着这个改变自已道路的事,内双的眼珠黑得很纯,亮点很小,好像会吸光一样。
“老爷子是?”傅青皮肤偏健康色,不是很黑,这随眼一瞅还是个俏君子一枚。梁上君八卦的挖着事情,想着那个老爷子是何许人也,居然叫自己儿子来当兵。这兵可不是人当的呀,真不是人当的。半路出家的少尉在心里频频摇头。
“老爷子是西区大队的,二战时期跟爷爷上过战场。”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傅青,这突然加大的声音可是着着实实让几个菜鸟惊了个呆。
“哇,军人世家呀!你小子行!”包括其它三位菜鸟都惊叹的给了他一拳,直把有所防备的傅青推倒。
“好了好,三号你呢?”被子一推,把头完全冒出来的梁上君兴奋望着三号。
三号见瞪着双湿渌渌大眼睛望着自己的梁上君,推推鼻子上的眼镜掩盖想摸他头的冲动,沉着声音冷清的讲:“我叫郑澜,当兵是因为国家需要,我们做为Z国子民,理应保卫它……”
“五号你呢?”梁上君头一偏,不感兴趣的忽略伪君子的大道理,直奔说强者才能与强者较量的五号。他一定有什么非来这里的原因吧?他想和谁较量?
“我啊?”白白净净的五号瞅瞅被冷落的郑澜,微低着头不太好意思。“我叫潇白,朋友都说我太白了,像娘们,所以就来部队晒黑点……”说到这里潇白难过的皱起眉。几人瞧着他脸就知道结果不如人意。
“不过我会努力成为最强的士兵,单兵的颠峰一直是我的梦想!”右手握拳抬头四十五度做朝圣状。
梁上君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特种兵,你不是做到了吗?够强了,至少我从没把你当娘们。”
“不对,特种兵只是一个颠峰,还有更高的颠峰等着我去努力!”潇白唰的撇头对视梁上君,斩钉截铁的道。
“什么?”
“血刺特种部队!”
“哦……”梁上君没会什么感觉的点头。
“它是军队的灵魂!”一号傅青。
“它是战无不胜的传奇!”三号郑澜。
“它是全能特种兵,单兵的真正颠峰!”五号潇白。
“它妈的就是一个传奇加二级,我刚进部队只闻大名,知晓后只觉他们是牛人!”九号刘木。
“有这么厉害?”梁上君低头咕噜一句,但被舍友集体咆哮:“有!”给震得耳朵都聋了。
“哎,梁子,说说你自己。”都一一介绍完了,几人齐齐推了推了被子里的人。
梁上君抬头瞧着他们一张张你一定要说的脸,不甘不愿的补充。“姓名,梁上君,当兵是被将军逼的。”
“啊?”集体呆化。
“哎哟梁子,你还好意思说我,我好歹也是自愿来的。”刘木抱着手臂与战友一阵好侃。
“不过呆久了,最初的意愿已经被掩埋,现在我们都有新的信念与信仰。”郑澜深沉富有哲学的讲。
“不过兄弟,在这受一段时间虐,我想信你会找到留在这里的原因的。”傅青拍拍他肩膀,看着床板想到惨痛却又难忘的往事。
“得,我就是一个被将军押来的罪犯,怎么可能跟班长们比?”梁上君说着又紧紧被子,把头缩过壳里。
傅青见他盖被子送客了,摆摆手让他们都睡觉去。
信念信仰呀?有这个的人多好,即使在四面楚歌时都会因为信仰而不会绝望。那自己的信仰是什么?闷被子里的梁上君问自己,结果是没有。他连军规都不知道,有个毛信仰?
班长们真好,可以为了各自的信仰奋斗。想到萧白的话,梁上君有点羡慕他们。其实你们已经在朝这个颠峰迈进了,只要你们能留到最后,那个穿着黑色军服的中将便会是你们的长官。
不过这个他没有说,不是不能,而是不想。他心里希冀的想着他们即使被淘汰,至少也不会带着与血刺失之交臂的遗憾离开。
这是个封闭式的训练,孤岛,全天然气候,万一真有什么不测,等待秦君的会是一张张报告,而且还是很厚的那种。不过这是在为血刺更新血液,所有一切将都那么不值一提。
摇摇头,昏昏沉沉闭上眼睛,静静感受尾脊椎的一阵阵抽疼。
深秋的月光有点冷,一宿舍的门被推开,月光洒进照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秦君静静扫了眼睡得毫无美感的菜鸟们,轻着步子走到傅青床边,把他手放进被子里,为郑澜摘下眼镜收起书,帮潇白捡起掉到地上的枕头,合上刘木张着口流着水口的下巴,最后才走向趴着睡的裘欢面前。
睡得死沉的梁上君感觉身上一凉,缩缩身子拼命往暖和的地方靠,等到好不容易暖和些又被突来的刺痛惊醒。
“啊啊……”惊天动地的叫唤,真是惊天地,泣鬼神。痛出泪花的梁上君,睁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哀怨望着罪魁祸首。“将军大人,你大半夜的不睡跑来我这里要干嘛?”
秦君没跟他贫嘴,见他像只不肯落水的猫一样扒在自己身上,就改为提的。“自己趴好。”
“这不是我宿舍,将军你绑架我想干什么!”惊觉自己处境的梁上君唰的松开手,站地上逼问。
“脱裤子,趴好。”沉下脸的秦君,冷酷的下达命令。
脱裤子?!梁上君脸色一僵,立马拉住裤头巨惊大吼:“你想干嘛!”
“你说我想干嘛?”剑眉一挑,秦君不在意的反问。
看他满脸正气,不敢再轻易调戏他的梁上君,察颜观色的四处打量,隐约见到桌上的药酒,这才老老实实的什么也没说,脱裤子就趴床上,想着这阴险的将军原来还会关心他们,真是意外。
现在是熄灯时间,将军的房间里也自然不会开灯。秦君在散满月光的桌上,拿起向医护兵拿的药水,倒手心里摸索的往他尾椎抹去。
带着厚茧的大掌罩住大半腰部,要开动时秦君叮嘱的让他忍着点才动手,可哪想即使始此,细皮嫩肉的少尉还是惨叫出来。
“很痛耶,你轻点!”梁上君火了,张牙舞爪大声抗议。
啪!趴墙角的一帮子菜鸟齐齐跌倒。
“嘘,轻点轻点,你们以将军是凡人吗?”傅青伸手做噤声状,用轻不可闻的声音向三个一丘之貉的战友讲。三人想到说不上哪里坏,可就是对他又害怕又很畏惧的将军,都连连点头捂嘴,然后又继续贴墙根。
其实澡堂里那句“将军今晚一定会来找你”,这话他们权当是玩笑,都没放在心上,不过将军半夜三更的跑来给他们盖被子,真当他们还是那些天真的新兵蛋子么?还能不发现他的奸。情?于是他们就凑合着一起跟来了。
27第二十七章 上药
“你想把整个岛上的生物都叫来吗?”剑眉一蹙,秦君手下力道一分没减,直把刚触手一片凉的山丘搓红搓暖了。
闻言梁上君识相的闭上嘴,死咬着枕头哼哼唧唧的冒冷汗被他摧残。
“哼……唔……啊……”隐忍的闷哼声,听得外面那几个菜鸟鼻血狂奔。
“嘘嘘。”傅青轻轻吹了几下不响的哨子,然后打个手势示意撤退。
其它三人立即点头,猫腰蹑手蹑脚跑回宿舍。
“班长,我睡不着。”一帮子热血青年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憨厚的刘木诚实的向班长诉苦。
躺床上的傅青闭着眼睛很淡定的讲,要么睡觉明天被贱人同志操,要么现在出去跑步,明天继续被贱人操。
于是三个菜鸟权衡了下,最后还是强迫自己睡着。
再疼的痛处,经过长时间后也变得麻木,甚至是疼痛稍微减轻一点就会觉得很舒服。梁上君迷迷糊糊趴在床上昏昏欲睡,下巴抵在手背上眯着眼睛,像只慵懒的大猫。
才几天就把这帮子兵操的不成样子,秦君瞟了眼正享受自己服务的兵蛋子,也没说什么,面无表情搓揉手下有些肿硬的腰椎。
“哼,将军你手艺真不错,再往上一点。”不知足的少尉舒服的哼出声,出口称赞时顺便提了点小要求。
被他这一哼的将军脸色更冷了,瞧着手下被蹂。躏成粉红色的皮肤,想给他来一巴掌再叫他滚,可细腻良好的手感让他觉得有点不舍。“少尉,你确定是往上?”突然想到什么的秦君唇角阴森森一勾,在昏暗中凑近惬意的梁上君,在他耳边暖声问道。
“废话,不往上,难道还往下吗?”再往下就是禁区了。梁上君眉毛一动,眼帘没有睁开,趾高气昂的话真有点像正享受主人伺候的波斯猫。
秦君淡笑不语,修长的手掌滑下罩住手感极好的臀部,粗鲁揉了一下就曲指擢进没人访问过的地方,惊得梁上君像虾子一样跳起来。
“你想干嘛!”唰的拉上裤子,受惊的梁上君躲床角没势气的唬道。
在黑暗中透着亮光的黑眸扫了他一眼,秦君收起药酒恶劣的讲:“你爽快了让我不爽,想让你不爽而已。”
就这样?“我靠,超变态的心理!”喃喃低语的梁上君嘟囔着又倒床上,这次还把被子拉上了。
“裘欢少尉,这是我的房间。”把瓶子盖起来,转身就见床上的人睡得何等光明正大,秦君便好心提醒他现在身在何处。
床上的人裹着被子滚了滚,模糊不清的咕噜一句:“你把我自己怎么弄来的,就把我怎么弄回去,困了,晚安。”
他自然不可能再把他抱回去,而且军队嘛,不拘这些小节。秦君索性脱了衣服跟他挤一张单人床。
单人床很窄,躺着俩大爷们是不见床板的,特别是将军脚能抵到床尾的身躯,现在可畏是十分的不舒爽,于是他想也没想的大手一挥,把床里边的人掀墙上,自己挪挪躺舒服了就闭上眼睛。
夜,安静的进入沉睡,当黎明的第一道曙光照射大地时,习惯这个时候被贱人叫起来操练的新兵蛋子醒来了。
像壁虎一样贴墙上的梁上君眨眨眼睛,看着没有粉刷的墙壁大脑短路中。他靠,那将军都不知道什么是来者是客这句话吗?居然这么待他?真是太过份了!愤怒的梁上君翻过身就想掐他脖子,把他活活弄死的心都有了。
伸出去的双手停在空中,梁上君瞅着在初阳下睡得很规矩的将军,心里想着这妖孽长得还不错嘛,就是皮肤不够黑,猜想肯定是他滥用职权的原因。
原本闭着的眼睛哗的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