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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啊，不可说……”
同样的一句话，冯国也这样告诉自己。
第5章 歧路人
宋波走后，时值春节，自然也不会引起什么大的波动，但是对于冯国和明洋二人来说区别就很大了。
二人住四人间，简直不要太嗨皮。
当然弊端就是，气氛变得好冷清。
冯国和明洋一样，都是普通人家出身，不同的是，明洋家务工，冯国家务农。不过这年月，他们二人都是被歧视的对象，工农群体先天有联合起来的趋势。
自然冯国的身体素质比明洋强上许多，当然达不到宋波的位置，毕竟二人不是一个类别。
“小明，这是我们家种的苹果，你吃不？”冯国节后回来没多久，晚上递给明洋一个苹果。
“好啊，谢谢。”明洋没客气，接过来看了一下，该说自留的果然都是最好的嘛。
“这是你家种的？”明洋洗了洗削皮在一旁吃着问道。
“对啊，家里种的。”冯国自己也啃着一个。
“那你家如果从人均土地面积来说是真土豪。”明洋笑道。
“都是承包的，就是赚点辛苦钱。”冯国面不改色。
“也对，你回家还帮忙干活？”明洋看了一眼冯国，从目前的状况看，应该没有干活。
“那是肯定的，呃，不过这次没有，以前那是一定肯定以及确定。不然能练出这么发达的肌肉吗。”冯国说着，还秀了秀自己的肱二头肌。
“嗯，比我发达，和宋波的有些像，和外面那些健身的不一样。”明洋点点头，说实在的，宋波这一走，明洋有些寂寞。
冯国三两口啃完苹果，喝了一口水说道：“那是，真正干体力活出来的和练出来的差别很大的。不过话说回来，小明啊，说句实在话，你真的要加强一下锻炼了，你看看你，以后要是老婆让你来个公主抱估计对你而言都有难度。”
“呃……”明洋很尴尬，这话不知道该怎么接。
冯国半天没听到明洋的回复，疑惑地盯着明洋看了半天，最后幽幽一语：“小明啊，你不会真的还是一个纯情小处男吧？”
“咳咳……”明洋差点就被苹果噎死，但是却不知道对冯国回以什么样的表情。
“我擦嘞，我以为波波那些话就是随口胡诌的，我觉得像我这种追求失败没谈过恋爱的就已经够失败了，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比我还纯！”冯国做了个很夸张的表情，惹得明洋白眼翻出天际。
“打住打住，先把话说清楚，你和宋波背后说我什么坏话了，说，老实交代，缴枪不杀。”明洋的骨节捏的咯嘣咯嘣的响，这也是个人特点，别看明洋很瘦弱，但是从小一活动浑身上下都在响，跟一个练家子差不多。当然，异能觉醒后的明洋实力也不能用练家子来衡量了。
“小明，你好污，居然让人缴枪不杀。”冯国一脸惊悚。
“嗯？”明洋脑筋一时半会没转过来，当然也和冯国长了一张劳动人民的朴实的脸有关，太具有迷惑性了。
“你刚刚不说缴枪不杀，你看我身上哪里有枪呢……”冯国笑的略带猥琐。
“小疯子，你已经超越宋波了。”明洋擦了一下额间不存在的冷汗，浓眉大眼朴实脸的冯国也开始甩节操了。
“不对，冯国啊，现在快春天了吧，莫非你有了求偶的冲动？以前的你不这样的。”明洋笑道。
没有意料中的反驳，冯国非常肯定的认了下来：“那是当然，小明啊，我今年老大不小了，这个年龄想这种事很正常吧。”
明洋把冯国从头到脚看了个遍，最后撇撇嘴，不予置评。
没过几天，明洋换衣服时看到了宋波留的那件衣服，想了想，说好听点是超越友谊，说不好听的那就是逢场作戏，再难听点就是发泄欲望。不过事后二人都没有联系过对方，似乎一起就这样过去了。
不过这衣服还是不错的，真实情况给谁买的就先不管了。
明洋换上衣服，找了件搭配的衣服，对着穿衣镜整理一下穿着就上课去了。
“那件衣服，是波波买的，小明穿着这么合身，我记得当初房间里的味道有些不对……”冯国看到明洋穿着宋波的衣服之后，越发觉得疑惑。
“而且，明洋最近似乎比以前整个人看着更有活力了一些……”冯国觉得有些好奇。
“波波啊，小明最近很有意思呢。”冯国转头就去联系了宋波。
“哟，难道你发现什么了？”宋波回道。
“整个人感觉不一样了。还有，你那件衣服他穿着无比合身。”冯国其实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应该说明洋的能力还是很强悍的。
“那就很好啊，给他正好，省的我拿回家，那不是制造家庭矛盾吗，我可不想跪搓板。”宋波回复。
“就你还跪搓板，得了吧。不过话说回来，波波，你给我交个底，你是不是和小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或者干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冯国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你还不知道他的导师是谁吧？”宋波反问。
“他的导师，他的导师我认识啊，没啥特别的好不。”冯国疑惑。
“哎，爹没把你教好，是爹的错，你好好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宋波开着玩笑下线。
冯国很想把宋波按在床上暴揍，不过宋波现在不知道在哪里，他也没什么办法。
“小明的导师，难道他还有一个联合培养的导师？”明洋没提过宋尚门，导师们更不会没事瞎扯他们，所以宋尚门还是一个神秘的存在。
已经停暖的北方开始那几天还是很冷的，作为天生手脚冰冷的明洋在宿舍也裹着厚厚的大衣，冯国不至于那么夸张但是也做好了防护。
不过冯国热爱运动，经常在宿舍了做运动。以前宋波在的时候，二人没事就比划几下，当然最后的结果就是，宋波活动了活动筋骨，冯国则是骨头都被打散了架。现在宋波一走，冯国则每天压压腿活动活动手脚。
也就是活动时，明洋意外注意到冯国手肘是一种不正常的发白。
不过这个很有可能是手肘使用多磨掉了皮一类的接触性病症，一般也没啥事，再说是手肘，稍一留意就看到了。
等到过了几天二人结伴去浴室洗热水澡的时候，明洋意外发现冯国背上也出现了一大块白斑，就在后心上，后腰处还有一小块白斑，虽然不起眼，但是注意到后心的那个之后自然不会放过。
洗完擦干时，冯国又在那边和健美选手一样在那里活动，虽然实际情况很有可能是单纯的晾干，不过，对着水龙头和镜子在那里展示肌肉，就算是个近视眼也觉得怪怪的。
“等等，你跟踪他们！”元凡看到这里突然发现一个事情，就是本来只是在房间里的事情转移的有些大。
“我有那么无聊吗？”宋尚门反问。
元凡没有说话，但是那个表情说明了一切。
“你是不是忘了，刚刚转换的时间点在大楼门口，我刚出门……”宋尚门说道。
“那也无法掩盖你跟踪他们的事实！”元凡白眼一翻，表示不想多说。
“冯国啊，你后背有一个大白斑。”明洋上前特意沾了点凉水，戳了过去。
“啊……”那叫一个百转柔肠，不过浴室里什么声音都有，习惯了。
“你干啥？”冯国回头你怒目而视。
“你没听到还是没看到自己腰间的白斑？”明洋翻了个白眼。
仔细检查过后的冯国此刻才发现身上的异状。
“咦，这是怎么回事？小明，你什么时间发现的？”冯国的表情不似作伪，明洋的白眼也实打实的翻出天际。
“你这心不是一般的大，我以为你自己是不在意，但谁料你是直接没注意！”明洋冰凉的手指在冯国身上划过，给他指出白斑的位置。冯国被刺激的浑身一哆嗦。
“你注意点！”明洋瞪眼。
“你以为我乐意！”冯国脸红落荒而逃。
回到宿舍，冯国麻溜溜的脱下上衣，自己扭着身子可惜看不真切。
最后还是明洋拿了个镜子，二次反射才让冯国看到实际情况。
“小明，你说这个不会是白癜风吧？”冯国心有余悸，“我们课题组内有个老师就是这样，虽然我们也知道没什么事，但看着有些渗人。”
“我是真的不知道，要不你去医院问问？”明洋这话真的不掺杂水分，因为医术这个东西他是实打实的一窍不通。
“那我改天去看看吧，你看我现在身上已经四块了，我可不想浑身都是。”冯国看完，自己赶忙穿上衣服，毕竟刚刚停止供暖的时节，阴面那不是一般的寒冷。
“要陪同不？”明洋随口跟了一句。
“又不是什么大病，不用。”冯国摆摆手，示意不必。
“那随你喽……”明洋扭头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过了几天，晚上明洋回房间，一进门就见到冯国一脸便秘的模样，不知道在干什么，反正是一副无从下手的样子，而且脸有些红，人有些喘，看来折腾了有一小会。
而冯国一见他回来，立马换了一副表情，有些盼星星盼月亮的意味。
“小明啊，帮个忙呗。”
“说呗，啥事？”明洋上下打量了一下冯国，有些意外冯国穿的有点少。
“帮忙上个药。”冯国从桌子上取过药，递了过来。
明洋接过，顺口问了几句：“你哪里受伤了，要紧不？”
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药膏，白色，没有味道，与烧烫伤药不一样，不像是外伤用药。
“这不是我身上这些白斑嘛，以为是白癜风，去检查一下说不是，但是的确有问题，给开了这么一个外用的药膏，说是先使用半个月，如果白斑褪去那就继续，不行的话就要理疗了。”冯国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身体。
“哦，行啊，往哪抹？”明洋趁这个功夫，放下包，顺带去洗了洗手擦干，拿起药膏伸进手指去搅起一坨。
“呃……小明啊，用不着那么多，你可以省着点……”冯国一脸黑线。
明洋不动声色，把那一坨刮掉一大半，然后就看到冯国脱下上衣转过身来。
“就是后心这个，我够不到。”冯国声音里听得出也是颇为郁闷。
说起这个来，冯国是真心无奈，宋波习武，身体柔韧性好，明洋别看清瘦，但身体柔韧度在冯国眼里比宋波还好，因为明洋在宿舍不时做一些危险动作，宋波都觉得自己搞不定，结果明洋完成的绝对是全场最高分。
而他自己，算了，老了，比不了了。
明洋不知道冯国心里的悲愤，如果知道也无能为力。
给他上药的时候，虽然知道没必要，不过明洋还是相对的非常小心轻柔，搞得冯国有些不适应。
“小明啊，你到底给我抹上药了没？”
“这不是正在抹匀吗？”明洋直接回了一句。
“哦，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你是不是女护士出身，我这个没外伤，你可以粗鲁一点的。”
对于冯国的话，明洋直接气得翻白眼：“给你温柔点你还这么多毛病！你是想让我说你贱呢还是说你贱呢还是说你贱呢？”
“呃，你弄完了没？”冯国略显尴尬。
“抹匀了，这个药你打算用多久？”明洋看着手中的药膏说道。
“说是半个月，先试试看，要是见好我就用完它好了，也懒得复查。”冯国对于去医院很是嫌麻烦。
“随你喽。”明洋把药膏还回去，耸耸肩表示你开心就好。
“呃，小明啊，那接下来这段时间就要麻烦你了。”冯国略带歉意。
“没问题，我无所谓啊，什么时候需要叫我就好。”明洋随口应下。
“得嘞。”冯国穿好衣服很是开心。
“话说，小明啊，你这件衣服是波波那件吧？”收拾妥当的冯国仔细打量明洋，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对啊，我穿着合适，就穿吧，不然挂在那里也是浪费。”明洋一脸无所谓。
“哦，你有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