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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可以省不少钱,但是吃饭可是人最基本的本能啊。你们放弃了本能去修炼肯定很辛苦吧?哎,哎……”媚儿说完还惋惜着摇了摇头,然后继续端起碗吃饭。
小蝉听媚儿这么一说,那看她的眼光相当于是看井底之蛙般不屑,“小道士,你不懂就不要乱讲啊。我们修炼之人所修的乃是天道,以一己之身感应天地之气,借天地之气以长生,借天地之气以得道……”
媚儿看小蝉如打开了话匣子般,一古脑开讲什么人欲,天道之类的东西,也不插话,只一心一意的吃自己的饭。偶尔有两句蹦到她耳朵里,她觉得有点意思,于是把它当成另外一种下饭菜吞进肚子里。
终于吃饱了,媚儿打了个饱嗝,看小蝉还在那里讲个不停,于是呵呵一笑,“小蝉姐,我吃饱了饭,现在要去睡觉了,明天吃饭的时候你再继续讲可好?”
小蝉愣了下,在一旁的幽夜看小道士东方那惫懒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说,“东方,看不出你还挺幽默的嘛?呵呵,你要是累了,就去楼上给你开的那间上房休息。洗澡水,换洗衣服我已经让人给你备下了。有什么事你也可来找我,我就住你隔壁。”
媚儿闻言向幽夜笑着拱了拱手,“那麻烦你了,我先进房间去休息了。我师傅有什么消息的话还请你来尽快告诉我。”
“好,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幽夜向媚儿挥了挥手,示意她快走。媚儿笑笑,便上楼进到了幽夜特意为自己安排的房间。房间内陈设华丽,屋内早备好了洗澡水,换洗衣物等。
媚儿正要脱衣服,忽然想到小白,于是从自己道袍的大袖的口袋里把它掏了出来。原来自见到师父即墨无忧和幽夜小婵她们后,媚儿便把小白放进了自己道袍的大袖。
小白一被媚儿掏出来就一个劲儿地叫唤,“哎哟,在你袖子口袋里晃悠得我都快醒不来了,简直要一命呜呼了……”
媚儿将小白放到房间内的桌子上,蹲下身认真的盯着小白的小黑眼珠子,很严肃的说,“小白,从我认识你以来,你还没告诉我是男是女呢?”
本来还在抱怨的小白看媚儿这么认真严肃的样子,于是也正经起来,说道,“我,我,在做妖尊的时候是男的。不过历劫失败变成本体后,以后如果再次修炼起来的话,修成人身时倒是可以随意选择男女。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我是个女娃娃,马上要脱衣服洗澡。你如果是男的,就不能呆在这房间里,就算呆在这房间里,也不能看我。再说我也不放心让一个男的天天跟我在一起啊。”
“那你的意思是?”
“如果你要跟着我,以后再修成人身的时候得选择变成一个女娃娃,不然我这一辈子作为女孩子的名节都让你给毁了,问题很严重呢。”
“呃……这个……好吧,我答应你。”小白心一横一咬牙,变女孩就变女孩吧,只要能让我天天和那个五彩石做一个亲密接触,神马男女性别都不是问题的。
媚儿开始脱衣服,“那就这样说定了啊,不过,我现在还是不放心你;对了,那边梳妆台下有一个抽屉,你先钻进去,等我洗完澡再出来。”
“哦,好。”小白一边答应一边快速的跳到那雕花大床前的梳妆台上,然后溜进那抽屉里。心中却在想,你一个小屁孩,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整一个门板儿,不知道有啥可看的。
媚儿好像还不放心,看小白钻进了那个抽屉,身着亵衣走过去,将那个抽屉完全阖拢,再搭个凳子,爬进了那木制大浴桶内美美的泡起澡来。
17沙弥法印
却说媚儿昨夜洗过澡后爬上雕花大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毕竟心中有事,虽然连日来很是疲累,但并不是睡得很死,第二日接近中午的时候媚儿终于睡醒了。一侧头,眼前便是一团雪球正卷成一团在自己枕边睡得正香。
“喂,小白!”媚儿恼火的在那团雪球耳边大吼一声,心想这所谓的妖尊松鼠比自己还懒,还能睡,而且竟然挨着自己在一个枕头上和自己共枕而眠,在没有定下来性别之前,这种情况简直是有损女儿家的名声嘛!虽然自己只有十一岁,但也算半个少女了呀。
还在香眠中的小白被媚儿这突然其来的一吼,吓得一个激灵,本能的炸毛了。根根竖起的雪白的兽毛象一个卷起的白色的刺猬。好一会儿,小白才缓过来,将身体一伸,脚一蹬,从媚儿枕头上蹦了起来。
只见它用小爪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胸口,嘴里连连呼气看着媚儿道,“我说小道士,这一大早的,你想吓死我呀?”
“啥子?一大早?你看看外面的太阳都要到头顶了,还有啊,昨天晚上我不是让你在抽屉里呆着吗?咋个最后跑到我枕头上来睡觉了?我告诉你,这样子是要不得的,我们男女有别,你不能跟我在一个枕头上睡觉。”媚儿看着小白煞有其事的说道。
小白听了媚儿的话,本来摸着胸口的爪子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频率更加快了,呼气的声音也比刚才更大了,说出来的话也断断续续,“男女……有别?我和你?拜托……我只是一只会说话的……最最小的松鼠而已。我到你枕头上是因为,我一直睡觉都要枕头的,就跟你睡觉要枕头一样的。本尊从来没有在什么抽屉里睡过觉,简直太掉身价。”
看小白气得话都说不清了,媚儿不由得心中一乐,叉腰俯看着小白道,“哈,一说到男女的问题,你就说自己是松鼠了?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看你是我朋友的面子上,你要睡枕头可以,但不可以和我睡一个枕头上,我心里有压力懂了吗?”
小白瞪大了它的小黑眼珠,小嘴微张,直接无语。
媚儿却轻轻戳了戳小白毛绒绒的头笑道,“嗯,不说话就是答应了,那我也给你个糖吃。”说完,媚儿从自己床头的道袍里掏出那个爹爹留给自己的五彩玉石递到小白面前,“小白,我答应过你的,这个糖就给你舔一舔吧。”
小白本来还在心中嘀嘀咕咕的数落着媚儿,不过一见到媚儿递到自己面前的那五彩石头,立刻笑得小黑眼珠能开出花来。只见它立马抱着那个五彩石头真的像吃糖一样,小舌在上面“嗞溜”一舔,五彩玉石微微闪过一道毫光,小白马上就像喝醉了一样,踉跄着坐了下去,摇头晃脑道,“味道真好,味道真好……”
媚儿看小白那摇头晃脑的样子觉得又可笑,又可爱,于是拍了拍小白的头笑道,“你既然醉了,就在房间里好好休息吧。我出去找幽夜她们说点话。”
小白点了点头,真的倒在了床上,闭上了小黑眼珠。媚儿看了看手中的那五彩石头喃喃道,“没想到这石头竟然可以当糖一样喂一小白,这下我不怕养不起它了。”穿上衣服后,媚儿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块毛巾,擦了擦那五彩石头,重又放到了自己怀中。梳理了下头发,依然挽一个道士髻,再插上桃木簪,洗漱完毕后媚儿便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走到隔壁幽夜房间一拍门,里面却无人应答。媚儿走下楼,客栈老板一看见她立刻笑眯眯的迎上来道,“少主刚刚出门办事去了,临出门前交代我,若看见您起床下楼的话,让我好饭好菜的招待着。如果您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吩咐我就成。”
媚儿微微颔首道,“那就有劳老板了。”
客栈老板哈腰笑道,“哪里,哪里,您是我家少主的朋友,就是我们客栈的贵客,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如何当得起‘有老’二字?”话毕,随后便吩咐店中的店小二带媚儿去临窗最好位置的饭桌上用饭。
临近中午,媚儿也饿了,坐到饭桌边端起碗来便吃。刚吃下去小半碗饭,却听到街面上传来突然有人惊呼了一声,然后便是一阵阵嗡嗡嗡嘈杂的七嘴八舌的说话声。
媚儿站起来从客栈临街的窗口往外一望,只见在并不宽阔的小街中间围着一圈人在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在议论着什么。客栈中有腿脚快的在门口迎客的店小二早钻到人群中看了一眼跑回来,对柜台里也观望着门外的掌柜说,“是一个从此地路过的小沙弥昏倒在街头了。也不知道是病了还是饿了。”
听那店小二这样一说,媚儿心中恻隐之心一动,于是便走到那客栈老板跟前道,“烦请老板叫一个小哥把那位小沙弥抬到店里来,让我看看。”
客栈老板听媚儿这样一说,便马上派了一个店小二去把那街头晕倒的小沙弥抬了进来,放到店中的一把椅子上。媚儿走过去一打量,心中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以前在青川那个村落里,因为村民多是采药,狩猎为生,媚儿从小耳濡目染也知道些鸡毛蒜皮的小病症怎么医治。
只见那小沙弥大概十四五岁年纪,穿一身灰白色僧袍,双目紧闭,脸色发青,嘴唇发白。明显是暑热天赶路中暑晕倒了。于是媚儿便让客栈老板拿了些解暑的药丸化水让小沙弥服下。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那小沙弥便悠悠醒来。
一醒过来后立刻对站在自己面前的媚儿恭敬的双手合十行了一礼,“阿弥陀佛,法印多谢施主搭救之恩。”
媚儿摆摆手笑道,“不要谢我,在这店中的许多人都搭了把手。”
那叫法印的小沙弥闻言随即向围在自己周围的众人一一合十行礼称谢。 礼毕,便欲拿起椅子上的包袱,雨伞和钵盂继续赶路。媚儿却拦了一拦道,“我看小师傅赶路很是辛苦,况且现在日头正毒,不如去我那桌用点饭,喝一些水。稍微休息一下再走?”
法印看了看客栈外面街面上的白花花晃眼的阳光,眼中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一身道士打扮的媚儿点了点头道,“好吧,那就多谢施主了,法印恭敬不如从命。”
“小师傅,这边请。”媚儿在前面带路,将法印带到自己的饭桌旁坐下,又吩咐客栈老板另添了副碗筷,加了些素斋饭,再沏上一壶香茶。两个人刚开始还有一点生疏,不过饭到一半,茶过两盏,便熟络了起来,话也多了些。
原来这法印是蜀中最为有名的禅寺梵音寺的一个小沙弥,因离此地不远的东林寺的主持方丈借了梵音寺的几本颇为珍贵的贝叶经书,现在已到了归还之期,所以寺中便派他来此地将经书请回。谁知道法印取回经书后想着尽早回寺中交差,赶路赶得狠了些,便中暑晕倒了。
两人谈话间,法印忽然一拍额头惊道,“只顾着和你说话了,倒忘了件正事。说来也巧,这件事还非要施主才能办呢?”
本来还端着杯茶在喝的媚儿闻言一愣,“哦,啥子事需要我办呢?我可是啥子都做不来哦?”
法印笑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前日我来这东林寺前路过离此十里路的一个名叫小李庄的小村落。村人央求我找一位道士去做法驱邪,说他们村头的那一个破烂废弃的小庙里有什么蛇妖。村中有好些人被吓得病倒了。我曾去那破烂小庙里看了看,什么也没有。我想一定是村人心中自己有鬼胡诌的吧。”
顿了顿法印又说,“我禁不住那村中众人的苦苦哀求便答应了。谁知道一进这石城忙着去东林寺,倒险些把这事情给忘了。或许真是缘分,没想到我在这客栈门外晕倒,救起我的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