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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无忧却趁此锁定了那一只寒阴妖蚁王的真身,口中念动“酒神咒”,将宝葫芦对准那只寒阴妖蚁王。只见从那宝葫芦中飞出了三支银白色的巨大冰箭,迅疾如电的向那寒阴蚁王射去。
寒阴蚁王刚刚重创了幽冥兽绿宝,正打算扑过去彻底杀死那一只象小猫样的死对头。不曾想有三支极寒的冰箭向它射来。况且仗着有□,它并没有过分担心自己的安全。这也给即墨无忧的攻击创造了机会。
只听得接连三声“噗噗噗”的声音响过,即墨无忧的那三支极寒冰箭已没入了寒阴蚁王那真身的庞大虫体。
“嗷!”寒阴蚁王发出了尖利的哀嚎声,震得整个山腹中的松散的岩石也纷纷坠下。那其余的八个□也一瞬间就消失了。
三支极寒冰箭射入寒阴蚁王虫体后,那从它身上不断涌出的浓黑的雾气也慢慢的淡了下去,最后消失不见了。只见那寒阴蚁王黑色的虫体上有三个白色的孔洞,孔洞中不断往外冒出阵阵白色的寒气。
即墨无忧还欲有所动作,那寒阴妖蚁王却负痛快速退去,眨眼间就消失在巨大山腹的黑暗深处。他也不追,只是转过头来,手一挥,将包裹住媚儿,幽夜,小蝉三人的透明酒水泡泡给收了。
幽夜和小蝉一出来,赶紧奔到幽冥兽绿宝的身边。看着躺在地上的呜呜哀鸣的小猫样的绿宝,两位少女伤心的哭了。
幽夜一边哭一边从荷包内拿出一颗绿色的药丸揉碎撒在绿宝的伤口处,只见那绿色的药粉一沾到幽冥兽绿宝的伤口,那伤口立刻愈合了。只不过绿宝却再没有碧色宝光发出来。将绿宝爱怜的抱起抱在怀内,幽夜脸上犹有泪痕。
媚儿走过去问幽夜,“绿宝伤口咋个样了?”
“伤口愈合了,但是寒阴妖蚁王的寒毒已经进入绿宝的身体,绿宝体内虽能抵抗一些那妖蚁王的寒毒,但是也是坚持不了多少日子。除非能得到妖王的解药。否则绿宝只能……”说到后面幽夜已经说不下去了。
媚儿又问,“要咋样才能得到妖王的解药呢?”
“据说这万灵峰内有一座妖王祠,在妖王祠内的神龛内有一颗作为祭品的治疗寒阴蚁王寒毒的‘化寒丸’。只不过据说这‘化寒丸’只有和妖族有缘者方能得到。至于怎么样才算有缘者我就不知道了。”即墨无忧走过来说道。
幽夜和小蝉一听即墨无忧这样说,立刻眼中有了些喜色。只见幽夜走过去拉住了即墨无忧的一只袖子恳求道,“前辈,请带我们一起去找一下那妖王祠好吗?无论如何我想试一试看能不能得到那‘化寒丸’。我们幽冥阁一共就只有两只幽冥兽,这一次出阁我偷偷带了一只出来。要是绿宝有什么闪失的话,我就成了幽冥阁的罪人。连我爹爹也无法护住我的。”
即墨无忧听完没有坑声。本来计划中自己带刚收的徒弟媚儿来见识一下便欲回去的,现在如果要帮幽夜那丫头的话,便要继续留在这妖域中了。自己倒没什么,只是怕深入以后自己这刚收的弟子碰到什么麻烦就不好收场了。
却不曾想媚儿也跑上前拉住了他的另一只袖子恳求道,“师傅,你就答应她嘛。不试一下的话,又咋个晓得行不行呢?”
看了看眼前三个孩子希翼的目光,无奈即墨无忧只好点了点头,“既如此,我们便继续往前行,去找一找那妖王祠吧。”
7阴阳河畔
媚儿等人随着冥虚子即墨无忧走出了万灵峰下的这第三座山峰。出得洞来,却见眼前横着一条波涛滚滚的奇异的大河。之所以说这河奇异,是因为那河中的水竟然是两种颜色,界限清晰的分开成一半黑色,一半白色。河上弥漫着薄薄的蒸腾的雾气。极目远眺,也看不到河的对岸在哪里,是什么样子。
在河岸这边生长的都是一人多高的青白色的芦苇,生长的很是茂盛,河风一吹,便“哗哗”作响。整个河岸边很是寂静,没有任何的声音,也看不见任何的妖物。
四人来到河边,在芦苇地里顺着河岸走了许久也不见有什么桥或者过河的路。折腾了这许久,媚儿累得实在走不动了,便一屁股坐了下去,不走了。
即墨无忧算了算时间,自打进这妖域到现在也有十二个时辰了,难怪自己的小徒儿累了。她是个一点修为都没有的小孩,跟着自己折腾这许久也算是难为她了。于是即墨无忧让幽夜和小蝉也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自己则走到媚儿身边,从自己腰间的玄色口袋里拿出两个芝麻糖饼递到媚儿手里,“徒儿,来,把这个吃了。”
“哦,好,师傅。”媚儿接过芝麻糖饼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即墨无忧又把自己腰间的宝葫芦解下来,手掌在葫芦口上一抹,然后递给媚儿,“来,徒儿,接着。”
媚儿看了看宝葫芦愣了下,“师傅,我不会喝酒。”
即墨无忧笑笑,“这个不是酒,是水。你才多大,为师怎么会给你喝酒呢?”
“这样啊……”媚儿接过宝葫芦,尝试着喝了一口,呀,这葫芦中果然是水,而且又清又甜。进这妖域这么久,一直都神经紧张,倒没有感觉到饥渴。这一坐下来,身体一放松,媚儿除了感觉到又饿又渴外,瞌睡虫也爬了出来。
囫囵着吃完两个芝麻糖饼,又喝了些宝葫芦中的水,媚儿便再也撑不住了。也不管地上的什么枯草泥土,拉了几枝枯萎的芦苇过来,倒头便睡。即墨无忧看着自己徒儿倒地就睡着的模样不由得微微摇了摇头,手一拂,一件道袍已从自己腰间的玄色口袋内飞出,搭在了媚儿身上。自己则跌坐下去闭目浮空打座。
幽夜和小蝉虽担心幽冥兽“绿宝”的伤,很想快点去找那妖王祠。但看看小道士东方倒地就睡,而即墨无忧闭目打坐,也只能暂且将焦急的心略放下些,也坐下来恢复元神。
媚儿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觉醒来,看着头顶的天空仍然是灰白色,两旁高高的青白的芦苇好象要长到天上去,耳畔是“哗哗”水拍河岸的响声和“呜呜”的风声。转过头看见师傅即墨无忧正守在自己身边浮空闭目打坐,自己身上还搭着一件道袍。不由得心中一暖,媚儿坐了起来轻轻的叫了声,“师傅……”
即墨无忧睁开眼转过头看了看媚儿,“徒儿,你睡醒了没得?”
媚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微微一笑,“嗯,师傅我睡醒了。那个……我睡了好久了?”
即墨无忧拖着声音道,“咳,咳,足有一天一夜十二个时辰呢。幽夜和小蝉她们等你都等得都快不耐烦了,为师看你睡得那么香就没有叫你。”
“啊,我竟睡了那么久吗?”媚儿有些吃惊的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
幽夜和小蝉见媚儿醒了,便也站起来走到了媚儿师徒俩人跟前。媚儿率先微赧的对幽夜说和小婵说,“两位姐姐让你们久等了实在很抱歉……”
小蝉依旧是对着媚儿不理不睬的样子,幽夜却看着媚儿甜甜一笑,“没有关系的。”说完这句话,幽夜又看向即墨无忧问道,“前辈,您看这个河该怎么过去呀?在等东方睡觉的时候,我和小蝉沿着这河岸左右两边都走了走,发现我们出来的这处山峰应该是被这条河所包围的。要想过去的话,也只能渡河而过。可是这河边并没有船,我们又不能御空飞行,这可如何是好?”
即墨无忧转过头去看了看那条半黑半白的阴阳河,捋着颌下的几缕细须沉思了一会儿方说,“虽然在此处的妖域中不能御空飞行,但是我的宝葫芦变大后应该能把它当成一条船把我们载过河去吧。”
媚儿,幽夜,小蝉一听都道,“太好了,那我们现在就过河吧。”
于是四人走到那半黑半白的阴阳河边,只见即墨无忧将腰间的土黄色的宝葫芦解下,嘴中念了个咒然后往河水中一甩。众人看那葫芦宝光一闪,立刻变成了一个长十米,宽五米的巨大的葫芦漂浮在河水中间。
即墨无忧拉住媚儿的手臂,轻轻一跃,便带着媚儿一起稳稳的落到了那漂浮在阴阳河上的大葫芦上。媚儿在大葫芦上站稳后便笑着对幽夜和小蝉招手,“两位姐姐你们也上来吧,这个大葫芦上很稳当。”
“好。”幽夜一边回答媚儿一边拉着小蝉的手,两人一起如两片轻盈的落叶般姿态优美的落到了大葫芦上。等两人站稳后,即墨无忧抬手遥遥往河面上轻轻一拍,那巨大的宝葫芦便载着几人乘风破浪往河对面驶去。
刚开始在白色河水的一边宝葫芦还很平稳,可是一进入到河水的黑色一边,宝葫芦却突然失去了浮力般,往河水中沉下去。媚儿吓得大声尖叫,拉住了即墨无忧的袖子直跳脚,“师傅,不好了,这个宝葫芦要沉了!”
显然即墨无忧也没有想到会碰到这种奇怪的事,看看前面,淡淡的雾气中隐约能看到阴阳河黑色河水那一边的岸。再凝神看向自己脚下那黑色的河水,即墨无忧突然发现这河水上竟然满满的漂浮着如波浪般涌动的人的长发,将这整个半边阴阳河全部占满。
媚儿等人也很快发现了这条看起来半黑半白的阴阳河,那黑的一半竟然是人的头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不等四人从惊异中回过神来,那阴阳河中的黑色长发已经如藤蔓般蜿蜒延伸过来,缠绕到了众人踏着的那巨大宝葫芦上,并且把这宝葫芦往下拖。
此刻离岸还远,又不能御空飞行,即墨无忧无奈只能祭出了自己寒芒四射的“雪龙匕”去斩断那些缠绕住宝葫芦并往下拖的诡异的头发。幽夜和小蝉也祭出了自己的法宝,幽夜的是一把闪烁白光的“逐云剑”,而小婵的则是一把软剑名叫“灵蛇剑”。两人一起御动手中宝剑去砍那些缠绕住宝葫芦的头发。那些河面上的蜿蜒缠绕过来的头发仿佛无穷无尽似的,被砍断了又继续生长。如此反复。
在即墨无忧等人的全力抵挡下,那缠绕住几人脚下的宝葫芦并没有再被拉下去一分。于是两边一时呈胶着状态。
幽夜一边御动自己的法剑“逐云剑”斩断那些缠绕在宝葫芦上的黑色长发,一边转过头问即墨无忧,“冥虚子前辈,现在怎么办?我看我们这样砍下去也不是办法,时间久了,对我们的真元损耗很大。”
即墨无忧闻言也觉得幽夜说得有理,自己或许可以跟这河中的诡异的头发耗下去,但幽夜她们比他修为要低的多,这样持久打下去对她们的确不利。于是他心中迅速有了一个主意,便对幽夜说,“幽夜侄女,你和小蝉继续御剑斩断那些缠绕宝葫芦的头发,我试一试用‘三昧真火’烧一烧这些头发。”
幽夜看着即墨无忧点了点头说道,“好。”于是开始更加用心的御动自己的“逐云剑”对付那些不断蔓延过来的妖异的头发。
即墨无忧将“雪龙匕”收起,双手快速在胸前结印,然后嘴中念动咒语。待咒语念完,两手凭空一抓,指间已多了数张金色符咒。只见他将这数张金色符咒往宝葫芦周围的河面上一甩,这些金色符咒触水即燃,而且火势熊熊,一霎时整个阴阳河这半边有黑色头发的河面,除了媚儿等人站的宝葫芦以外的地方都成了一片金色的火海。
这把火一放下去,立刻收到了奇效。只见本来还如无数触手般伸展过来缠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