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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凌秋朝叶孜示意,住着他的手一起随中年男子谢温田入内。
叶孜发现,谢县长和他的父亲虽然面容有些想象,但性情却相差很大,或许是因为一个从军一个从政的关系?
想想上一世他从别人口中得来的消息,谢家继承人被废,谢老爷子不堪打击,谢家仅靠身在军中的谢温田很难保持往日的地位,尤其是在政界,继承人被废毁的不是他一人,还有当时的老爷子。
叶孜忍不住看看唐凌秋,也是与他舅舅性情不一样的人,或许……都更接近那位谢老爷子?
进入实验室后几人不再交流,叶孜看到一位头发半白的教授手里抓着的透明试剂,这就是从炼体药液中提出来的精华?实验进行到最后阶段是运用到人体上,所以叶孜看到实验室里还有一个几近赤果非常强壮的男人躺在一张台子上,身上贴着感应器连接到实验室里的仪器上。
叶孜忍不住侧头看了看一旁的唐凌秋,这是要将提取的试剂用在这人身上?
注意到他的目光,唐凌秋低头压低声音说:“这是舅舅那边挑出来的人,身体各方面条件已过了顶峰期,这次实验是他志愿参加的,他的身体各方面开发过度,一旦过了顶峰期身体会衰败得很快。”
叶孜微讶,也就是说这次参加实验也算赌一次了?再看向另一边紧绷着神色的谢中将,叶孜没再露出怀疑的目光,即使失败,他……也许还是能把人就回来的吧?
成教授示意自己的助手动手:“开始第一次注射,仔细观察身体的各项数值!”
其中一个助手将针筒中的一小管透明液体小心地输入实验者的体内,那人是清醒着的,成教授拿着笔记本在边上不断地问他的感受,实验室里的每一个人都忙碌着。
“第二次注射!增加一倍的剂量!”
……
直到一个上午过去,实验室的门才打开,成教授从里面走出来,脸色都有些发白,长时间高度集中精神力让他的身体有些吃不消,眼睛里的亮度却是惊人:“谢中将,实验者的各项生命体征都超出原来的水准,我以为现在可以带他去做其他的测试,我需要更加完整准确的数据。”
谢温田拿过他的记录报告,仔细地从头看到我,最后才说:“好,我们一起过去。”
接下来转换场所进行的是力量与速度测试,以及抗压力评定,所有人连午饭都没顾得上用,都泡在了实验室和测试房间里,等到当天的实验结束时,所有人的神色都异常兴奋,包括一向表情严肃的谢温田,他甚至上去亲自拍了拍实验者的肩膀鼓励了一番,后者最后仍留在实验室里进一步观察他的身体状况。
当他们离开实验室前去用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到了餐厅顾不上说话先用饭菜,吃了半饱唐凌秋才开口:“舅舅,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跟上面怎么谈我就不管了,不过该我跟叶子得的利益我们不能退让。对了,成教授现在这批试剂所用的药材都是叶子提供的,成教授用其他的药材也做了不少试验,效果最好的就属这批,其次是采自深山里的野生草药,人工栽培的最差。”
谢温田抬头深深看了眼他外甥以及被外甥护着的少年,淡淡地说:“剩下的你也保不住,短时间这里的动静还能瞒得住其他人,可防守得再严密也难免有风声透露出去,接下来你实验室里的这些人我来接手,到时该争取的当然少不了你的,你是我外甥。”
唐凌秋笑了,要的也就是舅舅最后一句话,舅舅不帮外甥难道还去帮外人,他以茶代酒:“多谢舅舅,我就知道舅舅是偏着我的。”
谢温田眼里闪过笑意,语气变得温和起来:“你新药推广得如何?”他对着外甥态度比自己亲生儿子还来得温和,和老爷子一样,总忍不住多疼一些,谁让这外甥从小没了妈,他爸又不像样,自小身体又不好,他们这些长辈看了都心疼。
唐凌秋自信道:“临床报告在那里,有眼睛的都看得到,我不愁药没有销路。”
谢温田严厉惯了,忍不住打击一下:“你现在铺的摊子再大,小心下面出纰漏,要舅舅说该谨慎的时候就要小心一些,脚步再快容易导致根基不稳。”
“我知道的,舅舅,你放心。”唐凌秋感激道,心知舅舅是为他好才如此提醒。
谢温田又看了看做乖巧状的叶孜,说:“小叶,方子的来源现在还不能按在你身上,暂时放在小秋身上,他身上有几张药方的事情不少人都 知道,时机适合了我们再为你正名。”
叶孜受宠若惊道:“我没关系的,我知道你和唐大哥这样做是为了我好。”
他不是分不清好歹,如果这份功劳真要落到他身上,他和爷爷会永无安宁之日,他的修为还没达到不惧任何力量的程度,放在唐大哥身上也是为保护他,其实他原先拿出来的时候也没想着要争取什么利益,现在还能卖药材不是,谢中将和唐大哥至少不会让人逼着将他种植药材的方法交出来,这就足够了。
谢温田心中闪过赞许,小秋认识的这孩子是个看得清形势的,擦了嘴站起来说:“好了,你们再多吃点,我先走。”说完摆手,不让两人起身送到,而门口迅速有人跟上去随行。
唐凌秋摸摸叶孜的头说:“放心吧,舅舅不会亏待了我们,舅舅他这人就是面冷心软,对自家人是真心爱护,舅舅把叶子当自家人看了。”
从餐厅出来才下午三点多,这时候回家还早,唐凌秋就带着叶孜在外面逛了逛,既然来了B市,叶孜还是想给家里人带些特产之类的回去。
现在实验室暂时交给了舅舅,唐凌秋也无事一身轻,很悠闲地陪着叶孜,赵军照旧跟在后面装木头人,除了偶尔提醒一下二少该走哪条路。
三人来到琉璃街,唐凌秋正搭着叶孜的肩说着以前发生的趣事,就听到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边上响起来:“哟,这不是大忙人唐二少么,今天怎么有空出来闲逛?”
唐凌秋差点要挖挖耳朵,今天带叶孜出来逛街居然没查黄历碰上这些不是玩意儿的家伙。
收回搭在叶子肩上的手,转过身抱臂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一行人:“怎么?什么时候这琉璃街被你卢少爷给包下来了,连我过来看看都要经过你卢少爷的同意?”
看清跟在卢英辉身边的人时,唐凌秋眼里闪过冷意,他没注意到,不仅是他,身旁的叶孜看清对面的人时眼神也冷了下来,不过很快又笑了起来,无他,其中有一人姓高,高家的一个旁支少爷高学帆,高家人和孙志翔的走狗之一,上一世他在这人手里可吃过不少苦头,这辈子居然这么早就碰到了。
“嘿嘿,少爷我今天不跟你逞这口舌之快,少爷我带的人多,你唐凌秋身边就一个能打的,还有一个……”卢英辉轻蔑地扫了唐凌秋身边的少年一眼,“我以为你唐二少是什么正人君子,原来也是装的,居然也好这一口,不管怎么说,今天你得听我的,不然凭我们这些人我可不能保证你们今天能完好无整地回去。”
唐凌秋嗤笑一声,对面人是不少,七八人,不远处还有司机保镖的身影,但是,就凭这些人能留下他们三个?
要不是现在还不想曝露,他真想让卢英辉看看自己的脸有多大:“怎么,上次受的教训还不够,你倒是动手看看,我看你卢英辉以后还想不想在B市继续待下去。”
跟在卢英辉身后的几人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真动手的话他们还不能不听,否则最先得罪的就是卢英辉,这位可是记仇的,否则也不会疯狗一样的盯着唐凌秋咬住不放,可一旦揍了唐凌秋,他们的家族可不会愿意为他们得罪唐家及谢家,其结果可能真的会被外放出去,很可能这还是轻的。
其中一个人扫了一眼顿时生出一个主意,凑近卢英辉耳朵嘀咕了几句,卢英辉大笑:“好,就这么办!姓唐的,我们今天就赌一把吧,今天你要是输了,就把刚拿下的那块地赔给少爷我,怎样?敢不敢?哈哈……”
“赌什么?你又怎肯定就是我输呢,你卢英辉输了又要怎么说?”唐凌秋扬了扬下巴,摆明一副瞧不上卢英辉的姿态。
卢英辉把手往旁边的店面一指说:“就玩赌石,不要说你唐凌秋没听说过不会玩,就一把定输赢,当然本少爷也不会白沾你的便宜,说吧,你看上我什么东西了?”
唐凌秋和叶孜一起往旁边的店里看了看,门口摆放了几块石头,叶孜也知道,所谓的赌石赌的就是里面的东西,他只听别人说过却从没碰过,唐大哥真要跟这种纨绔子弟赌石?
卢英辉的大名他上一世也听过,说实话看他一径地蹦跶要跟唐凌秋比个高低在他眼中就是个笑话,现在卢英辉还能蹦跶两下,可当唐大哥的凌天集团闻名全华国并扬名海外的时候,他卢英辉早跟唐大哥不是一个等级上的人物了,说难听点可能连提鞋都不配,想要再如此挑衅,只怕他家里的人也早一步把他伸出来的手给剁了。
唐凌秋看卢英辉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摸着下巴笑了笑:“我没你卢少爷这么大胃口,一眼就看中我刚拿下的地,这样吧,如果不巧我唐某人赢了的话,别的不要,就把你刚得的那对鹦鹉赔给我吧。”
其实是卢英辉不服气唐凌秋做出的成绩,和成为长辈口中作对照的“别人家的孩子”,气愤之下也弄了个公司专跟唐凌秋打擂台,结果在争一块地的时候却输在了后者手上,输得还莫名其妙,任谁都看得出,这卢英辉玩别的或许还行,真刀实枪地做生意,几个他加起来都不是唐凌秋的对手,偏偏越是这种人越不肯承认自己不如对方。
“他怎么知道我刚得了对鹦鹉?不行,换一个,那是我送给老爷子做寿的。”一听到唐凌秋提到鹦鹉卢英辉警惕起来,生怕唐凌秋玩阴的,他自认为屡屡败在唐凌秋手里都是对方阴险耍手段,两人的仇可是自小就结下的,小时候明明病歪歪的被人瞧不起,而且爹不疼后娘不爱,这样一个人逐渐地爬到他头上一次次地踩他,卢英辉怎受得了。
“输不起就算了,从哪里来还是回哪里去吧,我没兴致陪你玩这种小孩玩的游戏。”唐凌秋不屑地说,转身就要带着叶孜离开。
“诉说输不起了?我看输不起的人是你唐凌秋自己,赌就赌,别到时候输了求我把地还回去,你们都听好了,今天给我做个见证,少爷我今天非要把那块地拿到手!”果然受不得激,卢英辉还没等唐凌秋的脚步迈出去就跳起来喊道。
唐凌秋朝叶孜挤了挤眼,然后又转回去:“放心,就算输了我唐凌秋有的是钱,不就是一块地,没想到你卢少爷这么看中。”
唐凌秋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把卢英辉气得鼻子都要歪了,前者却不管他什么心情,只管带着叶孜往边上的店里走,凑近叶孜耳边低声说:“这卢英辉手里刚得到一对金刚鹦鹉,他家老爷子就喜欢玩这个,他想拿这对鹦鹉哄老爷子高兴拍马屁。”
“唐大哥你肯定能赢?”叶孜担心道,鹦鹉不鹦鹉的另说,可听他们的意思,这块地是B市的,价值肯定不菲,要真输了可怎么办?“唐大哥你懂赌石?”
“不懂,”唐凌秋很无赖地坦白,“不过我相信叶子的福气。”
叶孜惊得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用手,唐大哥这意思是让自己来赌?
唐凌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