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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如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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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声鹤唳》的开机时间定在下个月十八号,是个好日子,我还有一个月可以熟悉剧本。
  在车上摇摇晃晃小睡了一觉,再醒来是被桑青小声叫醒的,说我们已经到了“罗暝墓园”。
  我从调低的座椅中起身,让他们在车里等我,然后一个人下了车。
  清明快到了,今天的第二件事,便是来墓园祭拜我干姐申美芳。
  在大门口买了一束单调的菊花,我缓缓朝着记忆中的那块碑走去。
  他们申家可能基因不好,弟弟得白血病死了,姐姐得乳腺癌死了,都不是寿终正寝。
  美芳姐离世前有一次还跟我开玩笑,说自己还好没结婚没孩子,不然就要害人了。
  她心态真是好,要是我,怎么也会想:“死都要死了,好歹也要穿一次婚纱。”
  那时候她就算是要我娶她,我肯定也会答应的。
  她之于我有再造之恩,我一辈子都感念她。
  找到了美芳姐的墓碑,我将鲜花放在她碑前,蹲下身替她擦去照片上的浮尘。
  美芳姐挑了张她十八岁时候的照片做遗照,漂亮的不得了,看着这张照片,我才有点她出生电影世家的感觉。
  申家老一辈是第一批电影人,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虽然不拍了,拍不动了,但底蕴还在。美芳姐借着父辈的荫庇,在娱乐圈经常做些电视剧的小投资,偶尔也充当活动牵线人。
  她投资的剧,虽然不能说换主演就换主演那么霸气,但是把我塞进去做空降兵还是可以的。


第一部 剧,我记得很清楚,是部民国偶像剧,我演个富家少爷。角色不大不小,算个男三。 
  剧组里的人,总是不待见空降兵的,见我总是出入美芳姐的豪车,便传谣说我同干姐不清不楚,我是她包养的小白脸。
  天地良心,虽然我的确做过小白脸,但和干姐却是清清白白。
  第一次演戏,我其实压根摸不着南北。让我逢迎拍马扮狗腿子还行,要演正经角色,我自己都觉得尴尬。
  导演大概实在看不下去,就请了位戏剧学院的老师来教我情感的流露,可我朽木一块,终究不得要领。
  导演拍不下去,就让我暂时休息,他先拍其他的。
  他拍不下去,我也实在演不下去了。正好那也是我第一次进影视城,趁这机会我一个人租了辆自行车散心加游玩,想放松一下。
  我拿着导览图,第一站就去的皇宫景区,因为据说那里是整个影视城最恢弘大气的景点,许多影视剧的著名场景都是在那里拍的,里面就有我非常喜欢的几部电视剧。
  然而到皇宫景区时,里面正好有剧组拍戏清场。
  我一泄气,本来都想走了,突然听到场务冲着人群高喊,说缺群演,问有没有人愿意做的。
  我可能比较鹤立鸡群,场务看了圈,一下挑中我。而我又可能实在想要参观传说中巍峨的大殿回廊,连演什么都没问,竟然点头应了下来。
  皇宫果然威严大气,宫殿也十分的好看。但还没等我欣赏完,场务就迅速为我换上了小太监的衣服和帽子,让我站在大殿的柱子旁边当壁花。
  那不是我第一次看人演戏,我们那个小剧组两个主演好歹也是科班出生的大学生,对自己的演技可是非常自信的。
  但要和这部剧的演员比,那真的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那幕戏我其实也不知道剧本是怎么样的,演员就位的时候,我就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跪在殿上指定位置,侧身向着我。
  镜头对着他另外半边身体,我成了远处的虚景。
  我百无聊赖关注着他,存了点偷师的心。
  那个男人在我毫无准备的时候忽然抬起了头,看向空无一人的王座方向,眼神阴鸷,浑身紧绷,仿佛那里有着一个他恨之入骨的仇人。
  他的面部微表情简直出神入化,叫人看了头皮发麻。我从不知道,有人可以用一双眼睛就演出一系列恩怨情仇的。
  那幕戏拍完,我久久难以回神。
  场务给我结钱的时候,我一把拉住他胳膊,问到了那个演员的名字。
  ——席宗鹤。
  是个新人,和我一样。
  虽然直到一年后这部有我做布景板的剧都没播,但席宗鹤还是靠着脸和不俗的资源在娱乐圈扎下了根。
  他是真的老天爷赏饭吃,天生演技技能点满,别人羡慕不来。
  后来和他在afterparty遇上,我是真的有心结交,才会端着酒去搭讪。现在想来我简直想掐死那时候的自己,我怎么会傻到觉得我和他是一样的呢?
  明明一个是天之骄子,一个……是泥里爬起来的落水狗。


第9章 
  我在墓碑旁坐下,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最近发生的事。
  美芳姐是个爱热闹的人,不知道在底下会不会无聊,有没有人陪她打最爱的麻将。
  “姐姐啊,你走的太早啦。等我下去的时候,你不知道还认不认得我的模样。”我是一贯不避讳这些话的,要是真能言之必灵,顾源礼早该死千百次了。
  “席宗鹤不认得我了,老天爷真会给我找事做,是不是每过几年就要考验我一下?”我笑了笑,“你说过他是个重情的人,被你说准了,但你怎么没看出来他记性不好呢?”
  为了不让美芳姐担心,直到她去世,我也没和她说自己被席宗鹤包养了。
  她只知道我一直来医院会顺便去看席宗鹤,以为我们是朋友。
  在她弥留之际,脑子已经不太清楚,曾经握着我的手跟我说:“小棠,你要好好的,我是罩不住你了,你以后要多交点像席宗鹤那样的朋友。”
  她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像席宗鹤这样的冤家,一个就够了。
  他不会和我做朋友,我也不想和他做朋友。
  在墓园待了半小时,上车的时候,桑青担忧地看着我,递过来一张纸巾。
  我莫名其妙与他对视:“做什么?”
  他说:“你眼睛很红。”
  我没要他的纸巾,戴上墨镜重新躺回座椅里。
  “被风吹的。”我闭上眼睛道。
  回到衡岳山庄,我让雯雯将车停在大门口,自己走了进去。
  这小区的住户非富即贵,环境自然没话说,私密且静逸。
  幽幽青山间散落着零星的住宅,树多到遮天蔽日,别说邻居,平日里连个路人都难以遇见,跟个大型森林公园一样。我有几次饭后散步,甚至在小路上看到过黄鼠狼和松鼠。
  在楼下抽了根烟,明明知道什么也看不到,我视线仍不停往楼上窗户里瞟,企图得知席宗鹤的位置。
  时间一点点过去,烟抽完了,我叹了口气,终是开门进屋。
  一进门,就看到席宗鹤湿着头发,浴巾裹着下半身,正从厨房拿冰啤酒喝。
  他这些年坚持锻炼,身材一直很好,腹肌和人鱼线,性感男神该有的他一样不缺。
  他看到我也没响,仰头灌了口酒。
  我朝他走过去,近到几乎要贴上他的小腹:“别生气了好不好?是我不对,不该和你抢。”
  他要笑不笑:“我没有生气。”
  我不予置评,双手自然地搭在他的腰上,主动求和道:“你说得对,这个角色不适合我。马导给了我另一个更适合我的,之后我们就要进一个剧组了,多多关照啊。”
  在我碰触他的时候,他的肌肉整个绷紧了,硬的就像石头。
  他蹙了蹙眉,将易拉罐抵在我胸前,拉开两人距离。
  他并没有深究我角色的由来:“马导既然给了你另外的角色,说明也很看重你,你好好演吧。”
  他一转身,顺势将我黏在他身上的手甩开。
  “我回房了,吃饭再叫我。”
  他头也不回地离去,我看着他背影,搓了搓自己湿润灼热的指尖。
  席宗鹤不良于行那会儿,洗澡擦身全靠我,有时候洗着洗着,男人嘛,难免有生理反应。
  尴尬不小,但他不提我也只当没发现,直到有一次我无意中撞破了他自慰的场景。
  我记得那一天阳光很好,我本来打算推他出去遛遛弯。但是病房里并没有他的身影,我见卫生间的门紧闭着,想他是不是在里面。
  “席先生你在里面吗?”我敲了敲门,但是并没有人回答我。
  理所当然的,我扭开了把手。一打开,我就看到他坐在轮椅上,嘴里叼着衣服的下摆,两手放在自己的下体上,双腿微微张开着,不难猜想,我进来之前他正在进行怎样的活动。
  他已经到了紧要关头,被我一吓直接闷哼着射了精。
  那根粗长的肉柱在我的注视下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它们溅在地板上,溅在席宗鹤的手上,有几滴甚至溅到他的下巴上。麝香味浓郁,看出来他是很久没有发泄过了。
  我呆呆看着他,有点惊住了。
  他喘着气,将衣摆从嘴里吐出来,然后懒洋洋地向后一靠。
  “看够了吗?”发泄过后他的声音比平时更有磁性,也更低哑。
  “我帮你……清理一下。”我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反手关上门,从一旁取下毛巾,沾水之后,为他擦洗身体。
  我小心翼翼的尽量不直接碰触到他的身体,但是他肌肤的热度却非常轻易的就透过毛巾传达给了我,特别是在清理他的下体时,那热度几乎要将我灼伤。
  忽然,我的下巴被人钳住,席宗鹤强迫我抬头,将他染上精液的手指探进我的嘴里,蛮横地撬开我的齿关。
  他的眼眸幽深漆黑:“是了,我有你,为什么还要靠自己?”
  他问着自己,似乎觉得方才的自食其力蠢透了。
  我握着毛巾的手顿在他大腿内侧,那是个非常尴尬而敏感的位置,能让我轻易感觉到他欲望的抬头。
  我头皮有些发麻,倒不是抗拒,只是有些拿不准他的意思。
  在我快要控制不住滴下口涎时,他终于将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
  他命令道:“把裤子脱了,自己坐上来。”
  够简单,也够直白。
  当初我求他相救时,就说愿意当牛做马回报他,如今被他插两下又算得了什么,要是没这觉悟,我也不会签那份合同。
  再者,我和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没什么好矜持的。
  我乖乖站起来,利索地脱了衣服裤子,用洗手台上的玫瑰甘油做了基础的润滑。
  他全程看着我,就像在看一出有意思的小品。
  我低垂着眼,扶着他的阴茎往下坐。饱满的龟头破开门户,一路抵进肠道深处。
  有些痛,有些涩。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顾及着他的腿伤,没敢坐实,双手撑在轮椅扶手上,背贴着他的胸膛,缓慢上下起伏。
  玫瑰的香气在逼仄的浴室中蔓延,熏得人意识昏沉。
  这不过是场欲望的宣泄,连言语交流都没有,更不要说感情互动。
  他手指摸着他喜欢的地方,根本不去理会我的欲望。
  老实说,完全配合着另一方的性爱很累,再加上别扭的姿势,做完一场我手脚酸软,简直像是做了一个小时的平板撑。
  最后他低喘着射出来,手臂紧紧箍住我的腰,将我牢固地锁在他下体上,不容分开。
  我身上都是汗,腿抖得厉害,感到他手上力量松了些,自觉从他身上起来。
  有液体顺着腿根滑落,我没顾上,先给席宗鹤擦身。
  “你以前有没有和男人做过?”他发根尽湿,眼角眉梢都透出餍足。
  我一怔,抬头笑了下:“有啊。”
  然后就看到他眼角肉眼可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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