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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的男配从小没爸没妈,除去陆襟也没人关心他。
男配双腿截肢后,陆襟站在他床前,只一个劲儿的说,“是我没用,是我没用。”
陆襟胖胖的身子堵在床前,一遍又一遍地用手擦眼角,仿佛又觉得丢人,干脆把身子笨拙地转过去,只留下低低的抽泣。
“满心都是对骆知卿的不甘心,还有对陆襟的愧疚。”原书这么写男配从医院醒来的第一想法。
“兔崽子你说话,别杵那儿装死。”这边时煜迟迟没有声音,陆襟提高音量道。
“我把骆知卿睡了。”时煜淡淡开口,同时警戒地拿远电话。
对面没有爆炸。一片死亡的沉寂。
时煜满意地点点脑袋,心想这个接受能力比自己预想的好多了。
于是趁热打铁道:
“我给他下的药,昨天晚上,在酒店。”
“啊不对,只能算未遂。”
“……”
“嘟嘟……”时煜拿着电话,一阵莫名,摇了摇头,心满意足地开始享受蒜蓉虾。
不多时,时煜震惊地看着面前一米九的高汉拎起衣领子就把他往外带。
“你瞬移啊大哥?”时煜挣扎几番无法,只得妥协。
“你他妈出来吃个饭也不收敛一点,要不是有人告诉我你在这,我真找不着你,能不能看看这什么时期!”陆襟对着时煜的耳朵大吼。
陆襟把人拽到了车上,换了口气问,“还有,你和骆知卿,怎么回事?”
时煜看着陆襟,觉得牙疼,面前这人又高又壮,带着条粗长的金项链,一开口就是混社会的语气,要不是书中确确实实说他是自己经纪人,时煜很难把这人和经纪人三个字挂钩。
“就是睡了啊。”时煜无所谓耸耸肩,打开车里的矿泉水,喝了两口。
“你他妈,你他妈,睡了,睡了——”陆襟边说边往时煜头上戳,进行动感教育。
时煜被戳得一口水差点没呛着。
“哥们轻点。”时煜揉揉头。
“还有多少人知道?”陆襟正色。
“冉疏。”时煜发现车里吃的还挺多,鼓捣着看有些什么。
“他也知道?他怎么会知道?”陆襟皱眉,他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时煜的性子他最清楚,嘴上说得厉害,其实心里比谁都干净,对冉疏也是毫无保留。
但陆襟可是清楚,冉疏不像表面那么纯洁无害,劝了时煜好多次他都没听过,还因为这个和他闹脾气。
陆襟思及此,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你告诉他了?”
“不是。”时煜撕开薯片。
“就是他让我去的。”
时煜把薯片嚼得嘎吱脆。
“……”陆襟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想骂冉疏狗娘养的,又怕陆襟生气,一个一米九的大老爷们,只能坐着哀怨叹气。
“你不帮我打他?”时煜用余光看见陆襟的神情,开口问道。
陆襟抬起头,满脸写着难以置信。
“你不帮他说话?”陆襟抖擞完复又怀疑地看向时煜。
“说什么?说谢谢他让我和骆知卿更近一步?”时煜嗤笑,扯过一罐雪碧拉开环就开喝。
陆襟感叹地用大掌重重拍了拍时煜的肩膀,“好,好,不愧是我陆襟的人。”
时煜被拍得差点一口雪碧喷出来。
——
骆知卿走在墨色的大理石砖上,皮鞋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如他冷峻的面容,带着几分生人勿进的疏离。
整个公司上下都被骆知卿传染了“把一秒掰成十秒用”的紧张气氛,整栋办公楼仿佛只剩下打字机和电脑“嗡嗡嗡”的响声。
“总裁,这是上个月的报表,这是计划书。您过目一下。”秘书一边赶上他的步伐,一面从怀里一摞文件中抽出几份递给骆知卿。
秘书一抬头,愣住,看见在骆知卿洁白的脖颈上刻着一个暧昧的牙印,透着妖娆的血红。
她手中报表没拿稳,差点掉了下去。
骆知卿正准备去接报表,见状皱了皱眉,收回了手。
“放我办公室。”骆知卿摆了摆手,拐角进了电梯,示意秘书不用跟上来。
秘书站在原地,感受到自己弱小心灵受到了冲击。
“咚咚咚。”秘书敲门,见没有回应,推门进去。
这是骆知卿的习惯。
敲三下门,没有人回答,就可以直接推门进来,省去了说“请进”两个字的时间。
这样一算可以省好多时间。
骆知卿觉得十分合理。
“骆总,今天的会议是在下午三点。”秘书一边核对着今日的行程安排,一面忍不住偷偷看骆知卿的脖颈。
“好。”骆知卿惜字如金,翻开报表。
“还有什么事吗?”骆知卿感受到秘书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皱皱眉。
“没有,就——”秘书咬了咬下唇,想提醒骆知卿,又不知怎么开口。
“没有就出去吧。”骆知卿继续浏览着报表,抬手望了望腕表。
秘书刚要说出口的话折在空气中,只能讪讪走出办公室,用手拉好房门。
下午的会议是高层人员出席,计划并总结一个月的工作。骆知卿的父亲也会在场。
骆知卿的父亲原是公司的前任CEO,但这个儿子让他颇为省心,小学读三年,初中读两年,高中读两年。少读的几年都是骆知卿觉得太无聊,直接考完试就跳级了。
后来骆知卿到国外,双学位博硕连读,拿的奖项多到一间房放不下,博士读到一半就不读了,任导师千呼万唤,只拎着一个行李箱就回了国,骆母问他原因,他说太简单不想读了。
骆父听闻,一拍桌子——好,这才是我骆之卿的儿子。
骆知卿他爸叫骆之卿,就差一个字。
骆知卿直接在刚满二十岁那天走马上任,公司就是他爸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骆父落得个清闲,整天和骆母游山玩水,唯一露面的时候就是出席下公司的高等会议。
也就是今天。
骆知卿到场的时候,下面黑压压的人群整齐划一地坐好,面前摆着不分毫的白色文件夹,黑色签字笔。
秘书看了骆知卿几眼,弱弱地打开投影仪。
投影仪白色的光打在他身上,屋里本身光线比较暗,这样一来,骆知卿仿佛整个人发着光。
和他一起发着光的,还有脖颈上妖艳的一抹血红。
台下人纷纷瞪大双眸,复又垂下眼,仿佛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惊天大秘密,用眼神交换着信息。
骆父一直无聊地把玩着签字笔,看到骆知卿的颈子,突然兴奋地瞪大双眼,眨了眨眼,再揉揉,再眨,再揉。
小崽子开窍了?
这么多年,骆知卿一直没谈过正儿八经的恋爱,开始家里还会怀疑是不是性向方面出了问题,直到后来塞了几个男的过去被他原型打回之后,家里唯一的寄托也破灭了。
骆父神色激动地盯着血红的咬印,仿佛走在沙漠里的人看见了摇曳在风中的绿色小芽。
“公司本月支出……”骆知卿正在总结本月的工作,就看见他爸如狼似虎的目光,直勾勾地朝自己看过来。
满公司的人也是神色诡异。
骆之卿噎了一下,脑子里满是疑惑,但强大的专业素养让他流畅地开完了整个会议。
骆知卿走出办公室,到了洗手间,抬起头,看见镜子,一瞬间——
骆知卿恨不得把时煜套个麻袋扔河里。
——
“阿嚏——”时煜揉揉鼻子,在被窝里翻了个身,想继续睡。
“从前有个魔仙堡,有个女王不得了——”
“啊!!”时煜要疯了,滚到床沿,按掉手机,又滚回另一边抱紧被子。
“从前有个魔仙堡,有个——”
时煜忍无可忍,拿起手机开始吼“谁谁谁!”
“您好,您的快递到了,请您开门取一下。”对面是个陌生的男声。
“快递?我没有快递啊?”齐厌坐直身子,瞌睡一下子醒了。
“收件人是时先生,尾号是0861,请问是你吗?”对方核实了一遍。
0861倒是不知道,毕竟时煜刚刚接手过这手机,但既然姓对了,十有八九是给自己的。
时煜翻身下了床,从快递员里接过东西,说了声谢谢,用裁纸刀裁开胶带。
看到快递里东西的一瞬间,时煜四肢发麻,一时回不过神,全身上下寒意都往外涌出。
第3章
盒子里全是蠕动的毛毛虫,因为太多太密集,有一些已经被压出了青色的汁液,身体扁扁的。
可能是这具身体原来主人的原因,看到这些青虫的时候,时煜本能地就泛起一阵恶心,头皮发麻,后背发凉。
时煜喝了两杯水,就已经完全冷静下来。
他拿起盒子旁边的便利贴:
“去死吧,下地狱,贱人,离冉冉远点,有多远滚多远。”
整个是用红色的墨水笔写的,有的地方还特地加粗描了边 。
时煜深夜值班的时候,常有急诊室送来各种各种诡异奇葩的病人。
推着担架进来的,舌头血淋淋掉出来一节的,喝醉酒找茬反被头上插满玻璃碴子的,只有想不到,没有见不到。
这种小儿科的东西,在他面前,简直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时煜悠悠把纸条扔到了垃圾桶里,端着一箱虫子放到花盆旁边,又丢了几张菜叶给它们。
“卧槽这尼玛什么啊啊啊——”陆襟一进门,吓得双脚离地两米,嘴里不住叫妈。
时煜慈悲地端着水杯,慢慢地抚摸他的后背,一下一下——
“放松,放松,来,跟着我。深呼吸,吸气,呼气——”
陆襟惊恐未定地缩成一团,像只仓鼠球一样抱住自己,灌了两杯水压惊。
“我养的新宠物,可爱吗?”
陆襟幽怨的眼神能杀死人。
“又是黑粉寄给你的?”陆襟冷静下来,想也知道是什么情况。
时煜收到的粉丝礼物,都比较特别。别的都会送自家爱豆什么糖果,蛋糕,手写的情书,自己画的画。
时煜就不一样了,收到的都是染了血的匕首,动物的眼珠子,还有恶毒的诅咒。
曾经收到过最奇怪也最奇怪的一样东西,就是一张符纸,写着看不懂的咒文,密密麻麻的。
关键是那玩意儿还有点用。
收到符纸的几天,时煜每次出门不是差点被车撞着,就是差点被楼上砸的花盆砸着。
陆襟无法,找了个大师来,大师神神叨叨做了个法,抓来一只大公鸡,放了一碗血,叮嘱时煜近三日不要出门。
然后就好了。
所以世上的事有的真是不能用科学来解释。陆襟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汗。
“对啊。谢谢他们送我这么萌的宠物。”时煜用手指戳戳虫子软嘟嘟的身体,高兴道。
“……”陆襟觉得时煜经过这春宵一度,脑子好像不太好使了。
“这么早来我家干嘛?”时煜从冰箱拿了两个苹果,扔了一个给陆襟,盘腿坐在沙发上。
“喔!对了。”陆襟一拍脑门,差点忘了正事。
“公司说《皇珏》的男二定下来了。”陆襟有点犹豫,还是开了口。
当时《皇珏》剧组本来签的男二是时煜,当时时煜和冉疏都去试了戏,时煜表现力更强,对于里面暗卫的果断和柔情两面都给出了很好的演绎,冉疏的演绎虽然是挑不来什么大错,但总归是少了点东西。
“不是我是吗?”时煜逗弄着家里原主养的橘色大猫咪。
“咳,投资方说指定要冉疏演,因为那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