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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琤跟肖玉辉带着极度的好奇心在天不亮时便起床。神棍的家;那一定非常特别。听说是依山傍水,风景好得不得了的地方,风水更是让同行们集体垂涎的好!
肖玉辉很兴奋,凌琤却有些郁闷。原因无它,贺驭东也要去;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贺驭东是工作狂,白天没有重要的事从来都是在办公;可是如今这个工作狂也要去李家。
凌琤不敢直接说你别去了,便拐弯抹角地问:“哥,你最近工作不忙?”
贺驭东心说再忙也要去,这可关系到你命数的问题。但说的却是,“还好,主要是想去看看附近有没有可开发性。”
凌琤:“……”
未避免被一些记者拍到,出门的时候还是天刚擦亮的时候,路上几乎没人。贺驭东跟李灵师坐在前排,由李灵师指路,前后都分别跟着两辆车。尽管李灵师说不用,但是贺驭东还是没有马虎。关键现在暗处还有一股势力在跟他们较劲,防着些总是没错的。
李灵师说:“我家七大姑八大姨比较多,你们到了之后千万别觉得奇怪。李家吧,主要是阴盛阳衰,但是其它方面都还是挺好的。”
肖玉辉闻言,鄙视之,“还懂风水呢,这么懂怎么没给弄个子息旺盛的风水啊?”
李灵师马上把手指放到嘴前,“这话可不许乱说,我爷爷最不喜欢有人说这个了。李家本来是绝后的命数,这不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破解的嘛。说起这个我还要再谢谢凌哥,要不是他我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找着你呢。”
凌琤笑笑,没搭话。李灵师是有分寸的孩子,没有跟肖玉辉讲太多,所以如今肖玉辉也只认为是他介绍李灵师让他们做个朋友而已。至于喜欢,甚至是命定之人这些,那都是李灵师自己后“发展”出来的,在肖玉辉眼里,这绝对跟自己的二师兄无关,都是那个神棍自己有毛病!
肖玉辉觉得李灵师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人脑回路长得跟一般人不一样。虽说他跟他的两个师兄也是比较奇特的人(在外人眼里,其实他觉得他们很正常!)但是,李灵师更怪。
凌琤和贺驭东也是差不多一样的想法。不过到了李家主宅之后,他们才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怪。
门口有两口大水缸,里面装的却不是水,而是有香味的干草,李灵师的爹正在门口一根一根数这些干草,看到儿子回来也没表示好奇,倒是看到肖玉辉时笑了笑,脸还红了!
李灵师介绍了双方,凌琤他们跟李爸问好,李爸爸腼腆地说了句:“进去吧。”
然后一进门见到了李灵师的表姑。表姑四十来岁了,却像青蛙一样趴在地上,据说是在闻水脉的味道!?
然后是表舅舅,说是算出了自己的死期,来主宅跟亲人告别。但按李灵师的说法是,那个精神病来家里说自己要死了已经三年了但每天起得比猫头鹰还晚吃得却比家里养的猪还多!
总之这家里就没一个正常人,最后见到老太爷,也就是李灵师的爷爷。爷爷说他在看鸟,但其实他是个盲人,而且盲了很多年。
不过最有特色的还数李灵师的娘。她在画画,非常认真仔细地在画画。这个行为本身不稀奇,但是只要看到她画的内容,所有人都会忍不住:“……”
李夫人举起手中的作品,看着儿子兴高采烈地问:“乖儿子,看娘画得好不好?”
李灵师:“好!”
李夫人立马高兴地说:“那我马上去给它剪出来!”
肖玉辉无语地瞪着李灵师,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凌琤挑眉问李灵师,“李阿姨刚才画的,好像是你跟小辉的结婚证?!”
贺驭东:……活了二十多年,首度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
李灵师显然已经十分习惯这种事情了,面色自然地说:“我家所有亲戚的结婚证都是我娘画的,她画的可好啦。”
感情你们全家跟民政局有仇吗?!
肖玉辉更好奇的是,“有法律效用吗?”
李灵师抚下巴,“李家家法效用算吗?”
凌琤:“若有感情纠分怎么判?比如有人对婚姻不忠。”
李灵师:“直接送去见老祖宗。不过我娘画的结婚证有姻缘结,一般是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的,她画的结婚证可是求都求不来的东西,只有过得越来越好,没有不忠一说啊。”
贺驭东立马问:“外人给画吗?!”
李灵师摇头,“不给。”
凌琤:“……”
李灵师:“不过你们不算外人,凌哥对我有恩,我娘应该是会给画的。”
肖玉辉跟贺驭东刚想说拜托了,屋里就扑过来一群七大姑八大姨!凶猛之势堪比蝗虫直扑庄稼地!
贺驭东下意识地就把凌琤护在了身后,然后他们的耳边就开始各种叽叽呱呱的寻问声,等贺驭东发现异常时,凌琤就不见了!
凌琤愕然地瞪着李灵师的爷爷,心跳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他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到了老爷子面前!
“别紧张孩子,坐吧。”李老太爷指指自己对面的椅子,自己也跟着坐了下来。虽然他盲,但是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没有任何阻碍,就跟能看见的人一样,一举一动十分自然,甚至比能看见的人还要灵活,一点也不像九十来岁的人!
“李爷爷,您……”凌琤坐下来,四下看过之后有点儿紧张。这屋里有些阴森,四处的墙面全是黑色的,只有一盏豆灯的光照着屋里的环境。两张木椅跟一个放着灯台和茶具体的桌子是屋里全部的摆设。
“这里安静,爷爷看东西看得就更清楚一些,孩子你别怕。”老爷子熟练地倒了杯茶给自己,然后说:“我听小灵师说了,你想知道自己的命数?”
“是的,不瞒您说,我……”
“你这是重新活了一次,这没什么不能说的。”李老太爷摆摆手,“来,站近一些。”
凌琤起身走到老爷子面前,就见老爷子落下茶杯,示意他蹲下来一点。凌琤照做,老爷子便用他的手在凌琤的脸上摸了摸。不是那种乱摸,而是像在凌琤脸上找什么一样,点的都是一些特殊的位置。之后老爷子叹口气,挥挥手示意凌琤坐回去。
由于叹气声在这间屋子里十分明显,凌琤忍不住把心提到了嗓子口,就怕老爷子出口便说他是短命鬼。
老爷子似乎理解他的心情,便也不卖关子了,爽快地说:“去跟小灵师他娘买结婚证吧。”
凌琤:“啊?”
老爷子又说:“记得跟她说,要买最贵的那一种。”
凌琤:“呃,为什么?”
老爷子一脸认真地说:“前两天下雨,猪圈被劈坏了,得修。这又是一大笔开销,唉~”
凌琤:“……”
不说这一窒里诡异的气氛,且说外头,贺驭东已经急得没好脸色了!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把凌琤弄走!
肖玉辉嘴巴不停地跟贺驭东发誓,“贺大哥,我用生命跟你保证,凌哥真的还在我家!他不会有事的。”
贺驭东阴沉着脸色,努力控制住没有发火,只是额上绷起的青筋看起来还是有些可怖。
好在,没多一会儿凌琤就从不远处走过来了,嘴里叨咕哪咕自言自语着什么。
贺驭东用最快的速度走到凌琤身前问:“没事吧?去哪了?”
凌琤:“修猪圈。”
贺驭东眉头拧得死紧,脸色更难看了,“修什么?”
凌琤呵呵笑,“得花钱。”
贺驭东一扭头瞪肖玉辉,好像在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玉辉也觉得蛋疼,他怎么瞅着凌琤这样子像被他家人传染了精神病啊!!!
贺驭东一把搂住凌琤,手拼命在凌琤背后抚摸着说:“凌琤,你别吓我。”
凌琤突然“啊!!!”一声大叫,然后又蹦又跳异常激动地说:“哥,快、快去买结婚证!快啊!哈哈哈哈哈,老子终于不用担心了!”
贺驭东:“……”他要炸了李家祖宅!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贺驭东(不安):凌琤,你,你别吓我好不好?
凌琤(开心):哥,我没吓你啊,快去修猪圈!
贺驭东(绝望):不是,我知道我没看紧你是我不对,但是,你别这样。
凌琤(开心):我没怎么样啊,快去修猪圈。
贺驭东(怒):我一定要炸了李家祖宅!
凌琤(开心):炸吧,但是记得在猪圈外头弄一层防爆墙。
贺驭东(愤怒):我要烧死那些猪!
凌琤(惊恐):不行!它们死了我也不活了!
贺驭东(扶额):夫人突然觉得猪比老公重要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第87章 二宝
凌琤跟贺驭东解释了好多次才让贺驭东真正相信;他是真没什么事;只不过太激动了而已。但是为什么激动;他却没跟贺驭东细说。他想总会有一天告诉贺驭东,但却不是现在。不过不要紧,他们还有很长的未来可以一起走。
一开始他也没想明白李老太爷是什么意思;后来一说买最贵的结婚证才知道;这结婚证肯定也是有差别有讲究的。
李夫人给画的结婚证很奇特,跟民证局发的那种肯定是不一样的。乍一看的时候没有多少差别,但是晚上看;这结婚证上面就像有一层幽光;特别醒目。
李家一直是神秘的家族,有些神奇的本事也并不稀奇。更何况凌琤经历了重生一事之后;很多事情他都觉得不值一提了。不过有件事情他还是放在了心上。李夫人画结婚证的时候也说过李灵师曾说过的话,不要往西南方向走,还有要广结善缘,这样才会福泽绵长。
只要能长寿,别说不往西南方向,就是成天圈在家里那也使得!
凌琤异常配合,回去就跟莫轻飞还有周泽打招呼,以后只要是上西南方向的活动,他一概不接。别说他刚红了一些就骄傲,实在是事关小命,不能退让。
对于李灵师这个大户的本事,莫轻飞跟周泽也间接或直接了解了一些,所以凌琤这么一说,莫轻飞跟周泽也没反对,再加上叶之闲跟方世海也发话,以后谁也不许为难凌琤,所以这事也就这么定下了。
好在凌琤接下来要拍的电影是在东南方向,倒也不至于跟李家的提示起冲突。
六月底,凌琤出发在际,少不得跟贺驭东一阵缠绵。说起来他们在一起做这事的时候其实少得可怜,不是凌琤累成狗,就是贺驭东回来太晚,没什么时间。所以一但要分开时,都是把持不住疯了似的索取对方。不过为了避免出发时身体不舒服,两人定了个规矩——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出发前两天闹个够,然后出发前一天就抱在一起睡个安稳觉,补回体力。
凌琤躺在贺驭东的怀里,平复急促不稳的喘息。他有些挫败感,明明觉得自己的体力很不错,但是跟贺驭东一折腾完,真是分分钟虐到家。
贺驭东喜欢在事后一手搂着他,一手放在他背后游移。这时候的贺驭东声音特别低沉性感,凌琤觉得他状态好的时候光听着这声音都能硬。贺驭东说:“凌琤,今年拍完这部电影就不接其它工作了好不好?”
凌琤哑着嗓子说:“我尽量。”
贺驭东对这答案可不太满意,翻身压住凌琤,又是一轮新的征服。
两天后,凌琤坐上飞往南齐市的飞机,跟周泽还有郑好一起。周泽跟郑好在聊天,凌琤睡得昏天黑地。休息两天也没补上来的体力让人总是欠些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