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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一把拦下黄凯,把玫瑰拿过去,摸了几下玫瑰花。
“周少,我兄弟脾气躁,但他没有随便攻击你吧,你少拿话挤兑他。干嘛每次都把他惹得火冒三丈的,气出病来你给治啊。”
看吧,兄弟还是兄弟,这才是亲的。
“这是人多欺负人少吗?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我是不是要卑躬屈膝一些?”
周麟抱着肩膀抬高下巴,有些居高临下的看人。
林木冷哼一声,把手插进口袋,在拱火,他就飞手术刀。
黄凯不输气势的和林木站一起,和周少比谁的眼睛大!
两打一,肯定赢!
他们这里火花四溅,田远早就到了车的另一边,看到了贺廉一脸的笑容。
“贺大哥。你终于回来了。还是回国好吧,多热闹啊。”
田远指了指那边吵起来的三个人。意有所指。
“回国真的挺好。”
贺廉也看过去,那边都对上眼了,都闻到火药味了。无奈的笑笑。
“我二哥把你的住处都安排好了。我们先送你回住处。然后晚上去大吃一顿。潘雷说要好好谢谢你的。”
“一家人不说谢谢。你挺好的吧,比在国外胖了点,精神头不错。”
“都挺好。我帮你搬行李啊。”
贺廉拦住田远,在国外的时候看见过潘雷对田远的重视程度,重的东西根本就不让他提,他的行李很沉,别让田远扭到胳膊了。
“别和没长大的小孩一样,都别闹了。过来帮我下。”
招呼着那三个,别大眼瞪小眼了,多大人了,什么身份啊。
哼!
这三个彼此哼了一声,周麟绕过来不动弹,有司机帮忙,他一个副市长不需要动手。
黄凯是个实在人,看见贺廉一下就笑了。
“我记起你了,小时候你经常在我夫人身边一起玩,你那时候就戴眼镜。”
“你是,你是黄凯。小时候一天让潘雷打哭三回,都会去找潘革告状。”
流着鼻涕大着舌头,咬着舌尖站在门口揉眼睛,那脸和花猫一样,抽抽嗒嗒的,爱,爱德,记得那时候潘革每次都头疼,给他洗脸换衣服,威胁他再哭不带你玩了。然后给一块饼干,亲亲,小玩意儿就高兴了,过一小时再去找潘雷一块玩,又被打哭,又回来喊爱德。
“贺廉,小时候的事你别揭短行吗?花送你,欢迎你回国!”
旁边还站着宿世仇人呢,没看到周大少眼眉一挑哼笑了吗?揭底儿的事儿绝对不能让周大少拿去当笑料。
贺廉接过花,一脸的笑。
“谢谢你。真是长大了,比小时候帅好多。”
“这话我爱听。”
贺廉看向林木。
“林木,你和小时候一样。没有多大变化。”
小时候漂亮精致的娃娃,和小王子一样,现在也是气度不凡。小王子变成大王子了。
“我记得你那时候追着潘越跑,那大姐跟我们撒欢,在双杠上玩倒立,你在双杠上给他扯着裙子,最后摔下去了。”
“没办法呀,那丫头穿条裙子玩倒立,不是太不雅观了吗?做哥哥的就要给他扯着裙子不丢人啊。”
“没事,潘越有人操心去了。你做哥哥的责任也结束了。”
嫁给李世民了,可怜的副教官。
“终于祸害别人去了。”
贺廉长出一口气,所有人都笑了。
无形中距离拉得很近,小时候的玩伴,长大了还是好友。
第五章你才有病
周麟觉得自己格格不入,他们一个圈子,相处的融洽,义气,亲情,因为爱情联系在一起,都成了亲戚朋友好哥们。
而他似乎融不进去,这一群是从小到大建立起来的关系和感情,哥们义气重,就是一个小团体。虽然不是亲的却比亲的还好,这让他羡慕,羡慕他们之间的亲情,友情,羡慕这个非常温馨的氛围,羡慕却得不到。怎么努力都得不到这么一群哥们。
“你们聊,我还有些工作要处理。”
周麟对他们点点头,要走。不再继续留下去了,很明显他是排除在外的。
贺廉快走一步拉住了周麟的手肘。
“工作不忙的话,晚上一起吃饭吧。谢谢你把我送回来。不然我估计都找不回来了。”
黄凯要说话,不请他吃饭。田远扯了一下黄凯。
“是二哥拜托周少把贺廉送回来,理应请他吃顿饭。”
“地摊两块五一碗的青菜面。”
给仇人一碗面吃就很大度了。
“去开车,把贺廉行李搬到车上。”
林木拍了一下还在气鼓鼓的黄凯,他们俩开车去。
周麟扯了一下手臂,不让贺廉碰他一下。保持着笑容。
“朋友一场,不用这么麻烦。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贺廉伸手又拦住他。
“说了朋友一场,不留个电话怎么联系呢。”
说着不给周麟反应的机会,直接从他口袋拿出手机,开始拨号。一会他口袋的手机响了。
“好了,你的号码我也知道了。”
周麟的脸一下就阴沉起来。
“我是心理医生,我看你压力有些大,睡眠质量也不好,如果你有什么问题,或者你想找个人聊天,可以给我打电话。什么时候都可以。”
“多谢你,我心里没病!”
“不一定心理有问题才找心理医生。每个人都需要倾诉,需要一个树洞,太多负面情绪积累下来直接反映到你的身体,失眠,多梦,免疫力下降,焦躁,不安,易怒,这很常见。太多问题积累在心里,要去诉说找一个情绪垃圾桶,说出去也许就会让你轻松些。你又是身居要职,肯定怕一般的心理医生口风不严泄密,也担心你心里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吧,我和你那个圈子的人没有直接利益关系,我谁也不认识,只是你的朋友,你可以把你全部的不好的情绪,积累在心里不能说的事情,都倾诉给我,我是你的树洞。”
贺廉满脸的真诚。
在周麟看来,都是讽刺,是一种悲天悯人的讽刺。是一种医生看绝症病人的同情。
“我很好。别以为读了几天心理学看谁都是变态。在我看来,你操的闲心,有些太多。这也是病,先治治你自己吧。”
再也挂不住客气有礼,直接推开贺廉,摔上车门。
很快车就离开了。
田远看看车,看看贺廉,一脸的想不明白。怎么了?他没接触过多少周少,潘雷说周少就是很典型的太子党,嚣张跋扈咱不和他玩啊。贺廉人很好,很和气,也不应该追着让人家对他倾吐心事的吧。
这不是热脸贴冷屁股吗?
贺廉却一点也没有被这冷屁股影响到。
笑容依旧和气。
“挺有个性的。”
田远呆呆的,哦,了一声。真乃君子,大肚能容天下事,宠辱不惊,不骄不躁,永远和气,这不是没脾气这是度量啊。
换成潘雷,绝对分分钟直接上拳头,打一顿再说。
潘革询问过贺廉,是要长住还是短居,长住的话,那就直接买房子吧,最好和他们哥几个买一小区,那就太方便了。贺廉打算先看工作,再作打算。他倒是很有想法开一个心理诊所。
潘革临时给他租了一套房子,也问过要不要和他们住一起,田远哪里也行,田远一个人在家,还有一间客房。要不就住在他和黄凯家里,他们俩的家买了一层楼,还都打通了,不是三室一厅,变成了六七个房间俩大客厅,也很方便。贺廉拒绝了,人家小两口他去算什么啊。
一个一室一厅,房子有些小,家具还齐全,几个大老爷们呢,那些行李很快就搬进去了。
第六章这就是心理医生
黄凯挽起袖子。
“要不要现在就帮你打扫房子安顿好了?这活我可以干。”
林木和田远都是被家里那位宠着当祖宗的,家务活基本不会,黄凯就比较实在,打扫房间经常做。
“不用不用,我自己弄就行。”
贺廉打开箱子,一样一样的往外拿东西。
“我回来的时间比较紧,没有买什么礼物。都是点小玩意。”
三个大箱子打开都是礼物,其中两个箱子都是酒。
“每家两瓶,喜欢什么口味自己挑,这里有威士忌和金酒。”
“哎呀,多不好意思啊。让你破费了。”
黄凯说着破费了,还是顺手拎起两瓶威士忌抱在怀里。
“我夫人爱喝这个。”
“回家了你还干嘛带礼物啊。”
田远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你和我说你们几个聚一块喝酒唱歌,我就心痒痒,想着我回来了聚会也喊我一个,咱们一块喝酒聊天。这是送你的书。”
递给田远一套有关心胸疾病的书籍,这些都是国外原版,国内很少见。
也把一份杂志送给林木。
“最新出版的医学杂志,上面有关癌症的最新论文,对了,还有手术视频我也给你带了一套。”
对于医生来说,这东西是最好的礼物了。
“我听田远说,张辉家的也是个医生,我不了解他是什么专业,幸好他喜欢吃,带了不少手工的巧克力。”
“他肯定特喜欢你。”
黄凯琢磨琢磨。把给夏季那一包的巧克力拿出来少一半放自己口袋了。
“我也尝尝,千万别和夏季说我偷了一点啊。”
这点出息吧。
黄凯又往他的箱子里看看,一个褐色的小包,散发着浓浓的巧克力香气。还用浅褐色的丝带打着结,巴掌那么大,有些像是钱袋。
“这是什么呀?”
“也是一份礼物。”
“你送谁啊。”
贺廉笑笑没说。
“啥你都问,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啊。”
林木鄙视黄凯,看不到贺廉不想说啊。真是的。
“我们几家的小区就在你对面,隔着一条街道就是,你先洗洗澡休息一会,潘雷很快就回来了。张辉那也准备好了,人齐了咱们就去吃饭。今天你先休息,明天都在家,一起唱歌喝酒去。”
“好。”
“那我们先回去了,你先收拾收拾。”
林木招呼着黄凯,走了走了,先回去,等人齐了去吃饭。
他们三个满载而归,拎着酒,拿着书,下楼回自己的小区。林木看着手里的手术视频,笑了。
田远也笑了。
“真不亏是心理学博士。”
林木这话里有话,心理学博士,知道人的心理,知道怎么第一面就能留下好印象。知道怎么拉近关系。说句不好听的话,贺廉,没有外表这么纯良敦厚,投其所好,直接切入每个人的喜好,赢得好感。
“这不好吗?他读的心理学,要开心理诊所,给客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要温厚纯良,才能赢得信任,才能赚钱啊。”
“恩,他这样的人,做心理医生太合适了。病人肯定第一时间把他当成良师益友。”
林木也觉得,贺廉做心理医生非常合适,他的脾气笑容说话速度看似不经意和温水一样,其实那都是训练出来的。谁没有脾气?谁能一直保持笑容保持饱满精神保持语速不快不慢不高不低?不简单啊。
“那就财源滚滚啦。你和夏季肯定做不了心理医生,一个比一个的脾气怪,病人没说啥呢你们先火了。他这性子多好。”
“怎么了?我们谁去外地旅游不也回来都带礼物吗?我觉得贺廉挺好的,这人多实在。”
黄凯不觉得这有啥。
“我没说他不好,就是就事论事,他想的太周到了。”
不管见过面的没见过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