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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你时就肉疼-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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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不太适宜。
  不过没谁规定五十多的女人不可以喜欢吃甜,只是一般到了她这个年纪,女性普遍发福,要么讲求养生或希望保持形体,通常都有所节制。
  严太太仗着新陈代谢雄风不减,有时会放纵自己,尤其是在这种儿子请客的时刻。
  对,五十多的严太太还是吃不胖,没有任何基础病,就是脖子不太好。
  严太太独占着一块小三寸的榴莲芝士蛋糕大快朵颐,因为是小包间,分享这份“榴莲喜悦”的人便只有严融。
  严融不吃榴莲,倒也没到那种深恶痛绝闻之即吐的地步,但总归不是太喜欢。
  就像给个不抽烟的男人闻见烟味,虽没有女人那么反感排斥,也无甚好感。
  “妈,年纪在这儿呢,再怎么也控制一点。”
  严太太小孩子心性,小时候他爸身体还很健朗的时候,基本就属于一带二。后来他爸倒了,但他长大了,严太太的童真得以继续保留。
  不是什么坏事,但小孩子的一大特性,就是没自制力。
  “我有数。”严太太不以为意,说话间严融似乎能感受到那浓郁的扑面而来的榴莲味。
  “你要是看到我以前的食量,就会对我现在很放心。”
  严融唯有用沉默以示他的不信任。
  严太太优雅的干完一块“一人有余两人嫌少”的蛋糕,优雅的擦擦唇角,因味蕾得到满足而显得格外柔和的脸对着严融,“儿子,再来一块行不?”
  严融:“……”
  “半块?”
  ……幸而他从来没信严太太言之凿凿的自控力。
  母亲分很多种,但大体都是心疼孩子的,拗不过这是块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尽管知道纵容不合适,尽管口中色厉内荏,只要不是特别夸张,在孩子讨要第二根棒棒糖的时候,还是会给,并且再一次强调——这是最后一根。
  严融就是这样一个心软的“母亲”。
  只是他需要出去透口气。不然他可能会以为正常空气就是榴莲味的。
  严融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和沈潭再遇,倒不是相遇如何出人意表,只是巧合的如同被写好的剧本。
  遇见沈潭的时候,他正在走廊尽头无人的小窗边抽烟。
  吃榴莲的女人。抽烟的男人。没想到短短小时间严融的人生能品味到这样多的苦辣酸甜。
  几乎在严融看到沈潭的同时,背后长了眼的沈潭就转过身。
  微微一怔——难得看到胡萝卜那张坚硬如石难以雕琢的脸上有这么明显的神情改变,然后在严融眨眼间,停留在指间燃到一半的烟倏地被他攥进手心里。
  严融:“……”
  就想问疼不疼。那么有钱还买不起个烟灰缸?还是有钱人,或者说奉胡萝卜为人生信仰的有钱人都有怪癖?
  在沈潭那张深沉的有些僵硬的脸上,严融忽然明悟了——他大概只是看到他紧张。
  也许。毕竟他不是很了解暗恋者的心态。而作为被暗恋者,这样理解可能有点自恋。
  思及此,严融含起一点公众化的笑意,“好巧。”
  “你来吃饭?”眼下他神情如常,仿佛方才真只是耍帅,不是慌急下的失态。
  “对。”严融也就不必拆穿,“你也是?”
  “嗯。”
  这样的对话实在又无聊又尴尬,吃饭的地方不吃饭能干吗?——也对,确实能干。
  “我们很有缘。”说完才觉一个‘嗯’字不免略嫌冷漠,沈潭抓紧补救。
  “……”只是这样琼瑶式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有点违和。
  严融只是含笑点了点头,不作反驳,既像“是是是,你说的太对了”,也有“我就笑笑不说话”的意思。
  场面一旦无声,局促就极易凸显。
  片刻,沈潭又问:“一个人?”
  “不是。”注意到沈潭不自觉绷紧的手指,严融笑容不减,“有女士相伴。”
  “沈潭。”万没想到,最先打破“姻缘论”的会是沈潭本人。
  严融朝后望去,看到一位衣着光鲜的女士牵着个肉乎乎的小孩,被眼影勾勒的分外惹人垂怜的美目正殷殷的看着沈潭,神色略带憔悴。
  其实男人三十岁,只要你有这个意愿,并且法律允许——当然如果个人愿望特别强烈,法律也可以被无视。
  都能当爷爷了。
  情妇带着私生子寻上门,男主人翁借烟雾解愁闷。
  这个场景解读给满分。
  这样想着,严融不由多看了几眼,企图从这孩子的眉眼中寻找蛛丝马迹,却意外真从在丰厚的脂肪层里显得格外拥挤的五官中,辨出一丝沈潭的影子,实在不能不叫人细思极恐。
  严融不由对沈潭肃然起敬,不愧是实心胡萝卜,厉害。
  “我不打扰了。”严融略略颔首,识趣的欲要离开,打扰人家一家三口团聚可能会不孕不育。
  “严融。”沈潭喊他的声音有那么一丝急切,可以理解为做贼心虚。
  “老妈,那个不是演电视的吗?”女人见了严融很淡定,仿佛他不过是平淡无奇的路人甲,而她眼里只装得下沈潭王子。
  反倒是她儿子,十来岁年纪就涉猎广泛,认出了严融,仰着粗的已经快看不见的脖子问妈妈。
  “啊。”女人像才看到严融似的,发出极短促的一声惊叫,那情态就像目光痴迷的粉丝一路追随偶像,猛然间发现不小心踩到一只流浪狗。
  上幼儿园以来,严融还是头一次被忽略的这样彻底。
  “你先回去,一会儿和你说。”低沉的声音近在咫尺。严融回头都能数到他的睫毛。
  姿态言语间,似乎他们私交甚笃,更甚有些不可言说的亲密关系的样子。
  此时走,倒有些默认的意思。留下,更尴尬。
  最好有不可抗力的外来因素让他原地失踪。
  回去时,严太太的“买一送一”已经见了底,空气中弥漫着“幸福的味道”。
  直到他们打道回府,还没能散去。
  而他们出门时,阴影里站着个人,显然正在恭候他们。
  此情此景,有点像成语故事“守株待兔”。
  作为一只有自我意识的“兔子”,严融不开心。
  严太太却是前所未有的反应迅捷,“啊,我想起来还有约。融融你不要送我了,我自己回去。”
  “……”那么假,还要做的跟真的似的。
  仿佛早有约定,也像人事即是如此,两人一前一后向前走去。
  严融放缓脚步,身后步伐便轻缓,严融停下,身后就没了声息。
  复刻的真是超级棒。
  严融不得不转脸,“有事?”
  ‘有事’这词在不同的情境中用不同的语气加上不同的感叹词,含义十分丰富。
  通常表达--有事快说,没事不送。
  严融没这个意思,只是单纯的问一句,不过沈潭怎么理解就不知道了。
  灯光寂寂,将他半张脸埋在阴影里,神情沉浓,有种吊诡的英俊。
  沈潭就这么看着他,目光分明不灼人,严融却感觉到滚烫深重。
  “她是我继母。”片刻,他才低沉开口。信息量有点大。
  (⊙o⊙)乱伦?--当然这只是无伤大雅的心理活动,事实上严融很明白沈潭的意思,刚才那个女人是他爸的小老婆,当然儿子也是。而他和她全没关系。这是在向他解释,不希望他误会。至于为什么,也是很明确的事情。
  “好的。”严融用爽脆的回答表明他的告知很到位。
  沈潭抿着唇,慢慢上前,整个人的轮廓在光亮里凸显,光与影的交替赋予他别样的俊美。
  “你别生气。”
  “……”可惜开口又回归胡萝卜人设。
  “我没生气。”严融耐心的保持着可掬的笑容。
  --他为什么要生气,压根和他没多大关系。
  “哎,挺晚了,早点回吧。”也许是应了那句“今夜月色太温柔”,严融终究还是心软。
  “奥。”沈潭倒是意外乖巧。
  就是脚像跟他长一块儿似的,怎么都剥离不了同一种步调。
  严融无奈,“还跟着我干吗?”
  那人依旧一错不错的盯着他,良久,他说:“追你。”
  严融:“……”
  无论是情话还是实话,都很可怕。
  “今天太晚,回家洗洗睡吧,明天再追。”
  没能被他调动起一颗幽默细胞,沈潭只是执着的看着他,两颗瞳仁黝黑,就像忠诚守候在主人身边的大型犬那么感人至深。
  “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严融该庆幸他说的不是‘你要不要和我结为夫妻’吗?
  但也许是等同“物极必反”的道理,严融竟觉得这样的沈潭有种别致的可爱,不由戏说:“不是说相过亲就是你的人了吗。”
  可是沈潭显然当了真。
  他的眸色依旧深,却好似星光乍现,将那份深沉映照的无比透亮。
  “真的?”
  于是严融鬼使神差的,“真的。”
  沈潭笑了。原来还有比繁星万点还要美的景象——流星坠落。
  严融跟着露出笑。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他对自己说。

  ☆、第8章

  像是绘图者的偷懒,天花板、四堵墙、地砖、床单被子枕头,以及床上纸片一样的人,都保留以洁白的底色,没有色彩铺就。
  大概不会有人把自家的卧室布置的这样冰冷,只有病房。
  铺天盖地的惨淡颜色,衬得床头那束艳丽的花都淡了。
  他的爸爸就住在这样毫无生命气的地方,一睡很多年。
  点滴的水液顺着皮管徒劳的拉拽着他单薄的灵魂,起死回生已不求,只望不要就此湮灭风中。
  可惜那双眼迄今没有睁开过。
  交通事故,在严融还是少年的时候。
  狗血的如同电视剧里的烂梗,但艺术源于生活,不无道理。
  十余年,维持生命的治疗其实价格不菲。早些年靠剩余的财产和母亲苦苦支撑,严融走上演艺圈的路后,重担就移交到他的肩上。
  所以严融虽然赚得盆体满钵,其实很穷。
  这段时间忙,很久没来看他,他也没什么变。
  时光残酷又温柔,不愿他苏醒,也不要他生命。
  就连活着的人,也在经历过彻骨的绝望和点星的希望后,一颗心已逐归平静。
  “爸,过些日子再来看你。”严融对永远不可能应答他的男人说。
  他没想到,在这种场合又能碰上沈潭。
  这栋私人医院的副楼,是有名的“富贵楼”,里头住的人,要么有钱要么有权,要么两者兼有。
  想想又释然。
  只是他在这里干吗?那天吃撑了?
  想到那天--虽然是没几天之前,就不可避免的想到那天的后来。
  严融的回答,虽然不能说非常直白,但也和直白无异了。
  沈潭还是赖着不走。
  严融拿他毫无章法,好在他却像一匹迟钝了许久而陡然开窍的狼,突然一把抱住他,然后在严融只来得及将惊异表现在脸上时,就铺天盖地的吻了下来。
  不同于还要之前的蜻蜓点水,这回是激吻。
  老实说沈潭的技术实在不如何,但很多时候,比技巧更打动人的,是热忱和爱意。
  严融没有推开他,甚至放纵他越吻越深,在那种虽然保密但不够机密的地方。
  严融觉得自己也有点疯。
  吻毕,沈潭仍抱着他,两条手臂烙铁一样横在他腰间,眸子在幽光里亮的惊人,呼吸带着□□的热度。
  严融不喜欢--可能只是不习惯这种“反攻为受”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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