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比起爱人吃醋带来的欣喜,他更不愿意看到祁湉误解他。
贺岩已经打定主意要告诉祁湉了。告诉祁湉,在他还是个穿着校服的小少年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他。只看了一眼就看进了心里。
这个小房间里没有别的什么,都是他留学期间画的祁湉。仅凭着那一眼,便一幅一幅地画着。
而那时的祁湉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更不会知道,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有一个人一直思念着他……
然而,祁湉现在告诉他,他不想进去?
贺岩愣住,“你不想知道了么?”
祁湉看着贺岩的神情,笑了出来,“我当然知道,想知道你以前跟谁在一起过,想知道你跟他是不是也做了跟我同样的事,想知道……”
贺岩委屈道:“没有、我……”
祁湉打断他,“但是,那些都是你以前的事了,并不会干扰到我们,对么?”
贺岩想解释,“当然不会,而且……”
祁湉再次打断,“既然如此,那我又何必纠结这些了。”
贺岩还想再争取下,“你就不想知道那个白月光是谁么?我可以……”
祁湉又打断道,“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不需要你再解释些什么。那个……唔……”
贺岩忍无可忍,直接吻住了祁湉,探入口中,惩罚性地追着祁湉不安分的小舌头,轻咬着带入自己口中玩弄着。
祁湉被迫张着嘴,舌头被擒住,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唔……”
好一会儿,贺岩才松开嘴,紧紧搂住祁湉,把头深埋在祁湉的脖颈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祁湉身上是沐浴露的味道,淡淡的柠檬清香传入贺岩的鼻腔中,却丝毫没有减弱他的欲望。
两人抱得很近,贺岩的一只腿插入祁湉的两腿间,身体完全贴合住。
祁湉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烧了起来。
贺岩沉重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身下又是无法忽视地盯着他。祁湉忍不住挪动了位置……
好、好像很大了……
怎么办?
祁湉下意识地躲避,身后不远处就是门板。他往后退一小步,贺岩就贴近一小步,退一大步,贺岩就贴近一大步。
祁湉的后背已经贴到门板上,贺岩也整个人贴了上来,像是要将他嵌入身体里一般,紧紧地交织在一起。
祁湉艰难地歪着头,“你……”,脚下意识地往后退着。
不等他说完,身后的门突然开了,祁湉重心不稳地向后仰去,双手害怕地搂上贺岩的脖子。
贺岩轻笑着用手护住祁湉的头,搂着祁湉翻了个身,自己垫在下面。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袭来,祁湉睁开眼,贺岩垫在身下。
“你、你还不如地毯软呢!”祁湉气急,贺岩太乱来了。
贺岩想到什么,勾起嘴角不怀好意地笑道,“我是软是硬,你不清楚?”说着,手还按着祁湉的屁股,好让他贴得更近。
感受到贺岩的动作,祁湉连忙挣扎着爬了起来,“流氓!臭流氓!”
被骂臭流氓的贺岩不仅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洋洋得意起来,笑容更加灿烂了。
祁湉不想再看他那一脸**的笑,白了他一眼,转开了头,这才注意到屋里的情形。
他们现在在小房间里,房间不大,陈设很简单,也很干净,显然是经常有人打扫的。
说陈设很简单也有些夸张了,这里面除了画,不再有其他什么了,一眼就能望到底。
画作不多,也就十几幅的光景。祁湉扫了一下,除了几幅风景画,剩下的画跟贺岩办公室里的是一样的。
祁湉回头看向贺岩,贺岩还躺在地上,歪着头看着他笑。
祁湉气急走过去踹了他一脚,“你还躺着!快起来。”
贺岩笑着抓住祁湉的脚,“别用这只脚踹,才刚刚好,你换一只。”说完还揉了揉祁湉的脚踝。
祁湉单脚有些站不稳,踉跄地骂道,“你给我起来!这个!你不解释解释!”
贺岩放开手,坐起身,趁着祁湉松懈的空档,猛地环着他的腰,将他拉进自己怀里。
贺岩不理会祁湉的抗拒,把他摆弄成背冲着自己坐在怀里的样子,环住,双手握住祁湉反抗的手,一只腿压着祁湉乱动的双腿,含着笑意道,“你不是说不想知道么?”
祁湉反驳,“我什么时候说……”
想到自己前一刻在房门口的说辞,又转了话锋,“现在跟刚才不一样了!我现在被迫进了房间,是被你拉进来了,你被迫想知道!”
贺岩闷声笑着,“好好好。是我非要告诉你的。”
直接面对这些画,就像是直面贺岩的过去一般。想到贺岩曾经心里有过这样一个人,祁湉内心有些酸涩。
贺岩偷偷地瞥了眼祁湉,见他瘪着嘴,内心有些恶作剧的窃喜。
他清了下嗓子,“咳、你就没有想起什么?”
祁湉没理他。
贺岩又道,“这画里的场景,你不觉得有些熟悉么?”
半饷,祁湉闷声道,“是我高中的学校。校服、小花园,我当然熟悉。”
贺岩继续说道,“画里的人,你不熟悉么?”
祁湉身形顿了顿,贺岩的话像是诱导着他往那个不切实际的方向想。
不可能吧?画里的人……是他?
祁湉扭过头,狐疑地看向贺岩。
贺岩不自然地避开祁湉的眼神,清咳了下,“就、就是你。”
祁湉诧异,愣愣地看着贺岩。
贺岩受不了祁湉的目光,伸过手,轻捏着祁湉的下巴,让他注视着前方,然后埋首在他的身后,低声道,“六年前,偶然的一次机会我去了你高中的学校,正好看见你坐在那儿看书,咳,就喜欢上你了。”
贺岩在身后慢慢地讲着,包括他留学期间,每年的那个时间都会画一幅初见时的场景。
祁湉怔愣着,“六年前……我刚上高一的时候?”
贺岩磕巴道,“应、应该吧。”
十六岁?
祁湉沉默了许久,“你这个禽兽。”
婚后小剧场(二)
两人结婚三个多月了,蜜月回来也已经一个多月了,按道理新婚的热乎劲儿早就过去了,但贺岩最近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别的不说,每晚都要抱着祁湉这样来那样去的,祁湉有些吃不消。
祁湉最近有些虚,连祁母跟贺妈妈都知道了。
这天早上,祁湉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刚才在梦里,他梦见自己被一匹狼追着,他拼命地跑却被一块大碎石绊倒。
他惊恐地回头,正看见那匹身形巨大的狼扑向自己。预料中的疼痛感没有袭来,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那匹狼正压在自己身上舔着他的脖子。
他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等他醒过神来想要坐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上挂着个巨型人偶。
贺岩头枕着祁湉的胸口,手环着他的腰,腿勾着他的大腿正睡得香甜。
难怪了!他就说好端端地怎么做这么奇怪的梦!
结婚以后,贺岩就像是突然间解了禁似的,拉着祁湉解锁了各种姿势。有时候姿势太过羞耻祁湉不愿意配合,贺岩便在他耳边温声细语间或吹着气。
贺大总裁撒起娇来祁湉原本就很难抗拒,加上他耳朵极其敏感,这样坚持不了多久便会妥协。
回想起昨天中午,贺祁两家聚会时,长辈们的暗示以及当晚周姨特意给他做的“补品”,再低头看看自己浑身上下乃至脚背上都留有的青青紫紫印记。
他体质特殊,平时磕了碰了很快就会出现淤青,而且没个七八天根本下不去。
祁湉气急!
他艰难地抽出一只脚,用力一踹!
贺岩还在睡梦中,掉下床后醒过来,直接傻眼。
祁湉扯过一旁的小毯子,裹了裹,冲贺岩喊到,“你一周不许碰我!做不到就离婚!”
离、离婚?
贺岩被接连的打击震惊地说不出话,祁湉脚步虚浮地走进卧室,裸露在外的肩头及小腿上没一块好肉。
贺岩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自己这几个月似乎是有那么一点点过分,可谁让祁湉那么诱人呢?这也不是他一个人的责任吧?
一向脾气温和的祁湉连离婚都说出来了,贺岩也只得从命。
他起身走到浴室门口,幻想着能跟小娇妻一起冲个鸳鸯淋雨什么的,门却推不开。
贺岩揉着头发,失落地走开了。
自那天早上被踹下床,贺岩已经三天没能抱着祁湉睡了,更别提亲亲抱抱举高高了,连个头发丝都没碰到过。
这天下午,阳光正好,暖洋洋地洒在偏厅内。
贺岩正躺在沙发上,一边翻阅着材料,一边看坐在一旁毯子上画图的祁湉。
祁湉今天穿了一件宽领口的居家服,执笔的右手带动着肩膀抬高使得衣领歪斜,左边大半个肩头都露在外面。
祁湉皮肤白,阳光照在肩头上更是白得晃眼。
贺岩喉头滑动,忍了好一会儿,还是伸手过去,拎起祁湉滑下肩头的衣领给她摆正。
祁湉正翻着书,电脑因长时间待机屏幕早黑下来了。从贺岩盯着他肩头看,到咽口水,再到帮他整理衣领一系列过程祁湉尽收眼底。
他假装不知道地说了声谢谢,伸了个懒腰,回头正好看见贺岩回避的眼神。
祁湉偷笑,然后故作自然地起身,整个人趴到了贺岩的身上。
贺岩一只腿伸直,另一只曲膝微靠着沙发背。祁湉这一趴,头枕着贺岩的胸膛,自腰部开始刚好卡在贺岩两腿中间。
贺岩一下身体僵硬。
祁湉装作没发现地抱怨着,“好累啊!”
贺岩磕巴道:“那、那你回房间休息一会儿?额、晚饭的时候我再叫你。”
贺岩一动不敢动,原本拿着材料放在胸前的手也傻傻地伸向沙发外,生怕碰到祁湉。
祁湉窃喜,在贺岩怀里蹭了蹭,“不去,这样就挺舒服的。”
贺岩继续磕巴道:“要不、我给你拿个毯子去?你这样该着凉了。”不等回答,贺岩撑着沙发就想起身。
祁湉一把按住,“不用,这样就很好。”
贺岩不知如何是好,低头偷瞥了一眼祁湉,见对方脸半埋在自己胸前笑得正开心,突然明白过来。
这是胆子大了?
他这生生地忍了三天,这人反倒“好了伤疤忘了疼了”,才缓过来就来撩拨自己。
贺岩是真的心疼祁湉身体才“听话”的。离婚?真去离婚,民政局的人问起离婚原因怎么说?说是伴侣索求无度导致性生活不和谐?
他贺岩是无所谓,就是不知道祁湉开不开得了口了!
“你傻了?”祁湉戳了一下贺岩的脸。
贺岩一下抓住了祁湉的手,看向祁湉的眼神满是欲望。
祁湉愣了下,顿时有些害怕,正犹豫着要不要起来时,他感受到有个东西顶着自己的腹部。
这情形太过熟悉,祁湉手脚并用地想赶忙爬起来,贺岩却剩下材料紧搂起他。这还不够,原本曲着的腿也伸了过来,别住祁湉的双腿,将他整个人都禁锢在他怀里。
“别乱动。”贺岩沉声。
祁湉羞红了脸,“那……那你别顶着我呀……”
祁湉还在试图挣扎,身体的摩擦于禁欲三日的贺岩来说,无异于是四处点火。
贺岩把祁湉拉上来些,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同时下身向上顶弄了下,然后将他按在怀里,“再乱动,我就不止顶这里了。”
说完,像是要证实自己的话,在祁湉的臀缝处拍了下。
祁湉敏感地抖了抖身体,不敢再动了。
祁湉老实了,贺岩的欲望却久久平复不下来,甚至还更加的澎湃了。
他抱着祁湉,一动不动,想平复,脑子里不断划过地却是祁湉夜里的模样。
贺岩泄气,松开了祁湉,想要离开,“我……去趟洗手间……”
祁湉再次按住他,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