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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祁母也没想到出了事了连亲生儿子都靠不住。但这事追究起来也是贺家的主意,贺母与她关系匪浅,她不可能推给亲家,贺岩作为事件的核心,又是小辈,自然就遭了殃。
两家长辈带着祁湉,决定给贺岩一个教训。
自己的终身大事自己不争取,还要劳烦长辈操心。这会儿自己的媳妇儿生气了,还指望他们帮忙说好话?那是不可能的。
两家长辈很支持,尤其是贺父。
这天祁家客厅里很热闹。
“说吧!你想怎么惩罚那个臭小子?我替你做主!”贺父颇具匪气,并不像个老企业家。
祁湉被贺父的气势镇住。他也没想好要怎么做,认真说起来他其实早就不生贺岩的气了。
就像冯程哥说的,他们相互喜欢,婚也定了,这时候谈什么惩罚,倒显得自己得了便宜还卖乖似的。
贺父见他不说话,以为是怕生不好提要求,大方说道,“小湉,你不用为难,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尽管提!我看那小子不顺眼很久了,闷闷的,脾气性格一点不像我。”
闷闷的?
贺岩闷么?
好像两人刚认识那段时间是挺闷的。现在……祁湉拒绝回忆……
“要不?就最近别让他见到我吧……”
“就这样?”贺父不满,这叫什么惩罚!
“嗯、就这样。”
贺父还想说什么,贺母暗中掐了一把,他才蔫蔫地罢休,“也、也行吧。”
贺母出来打圆场,“小湉,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贺岩一直不想让我们提前来见你,说是等你们稳定了才肯带你来呢。”
贺岩从未提起过,祁湉拘谨道,“应、应该是我去拜访您的。这么长时间了都没去,是我不懂事了。”
贺母亲和地笑了起来,“哪里是你不懂事,都是贺岩不懂事!前段时间你腿伤了我们在国外,现在好些了么?走路走多了会不会疼?”
贺母说话神态语气很像祁湉的生母,温柔的关切,祁湉心里一暖,眼眶也跟着微红起来。
他一一回答了贺母的问题。贺母又拉着他关切地嘱咐。
中午祁母留了亲家一起吃了饭,邀请他们过几日来参加她寿宴的同时,还顺带着把祁湉跟贺岩的婚期给定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独独缺了个贺岩。
听完周雯的话,贺岩又气又想笑。
祁湉这小家伙,父亲都说要帮着惩罚他了,就提了个不跟他见面?
到底还是心疼他。
只是不见面也确实够贺岩受得了。
这都快一周了。
照这个趋势,后天的寿宴上祁湉多半也会躲着他。要是长辈们都帮着祁湉,他可能还真抓不住他。
“你先出去吧。”
周雯出去后,贺岩左思右想,拨通了电话。
“喂?”是祁蒙。
贺岩清了下嗓子,“咳、大哥。”
贺岩给他打电话祁蒙挺意外的,不过这声大哥很受用,“什么事?”
贺岩摸了摸鼻尖,颇不好意思地开口,“想请你帮个忙。”
贺岩说明来意,祁蒙听过后欣然接受了。
贺岩说之前打好腹稿要怎么怎么一二三的去说服大哥,没想到这么容易。
祁蒙的想法其实很简单。祁湉回祁家住的这段时间,冯程以“陪小湉”为理由每晚都是在祁湉房里睡的。
白天他有工作,冯程也要去医院,两人不怎么能见面。最近各类报表数据要整理,他回来得晚更是见不到人。
看得出来冯程在逃避面对他,他想找个机会跟冯程谈谈,如果贺岩把祁湉接走那么事情会容易很多。
有了祁蒙的配合,贺岩心里有了底,嘴上客套到,“谢谢大哥,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大哥尽管开口。”
祁蒙沉默了会儿,“那就现在吧。”
贺岩:“?”
他只是客套客套,再说祁蒙有什么他帮得上忙的?
祁蒙清了清嗓子,“咳、有个问题想咨询你。”
祁蒙问道:“喜欢一个人很多年是什么感觉?”
贺岩:“?”
祁蒙解释道:“跟你和小湉的情况有区别,额、是那种朋友之间的相处,然后对方……算了,当我没问。”
祁蒙放弃,感情对他来说一直是个难题,他理解起来都很困难,更不擅长处理,这会儿连描述出来都异常艰难。
贺岩怎么也没想到祁蒙要问的是感情问题,不过……
贺岩:“冯医生向你表白了?”
“……”
难得的属于祁蒙的省略号。
祁蒙惊讶:“你怎么知道的?小湉说的?”
说起这个贺岩有些尴尬,“嗯。之前住院的时候对冯医生有点误会,后来湉湉告诉我冯医生是大哥的高中同学,一直喜欢的是你。”
“知道以后其实也不难发现,冯医生每天来看湉湉的时候都会提及你,问问你的近况什么的。”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只有他一个人看不出来?
祁蒙应了下,想要结束通话。
贺岩打断道:“有一句话还是想跟你说,不要让喜欢的人等太久。”
祁蒙沉默了半饷,“嗯。”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写了很久,还是写不好。想串出后面的剧情,一直没想好怎么串。本来打算先不更,但是怕有读者等我更新,就先更前面这一部分。。
第二十六章
祁母寿宴那天,贺岩没能如愿地带走祁湉。
祁湉被绑架了。
小辈们敬完酒,贺岩被几个商业伙伴拉住寒暄,祁湉趁机溜走了。贺岩一转身,人就不见了。
好在提前跟大哥祁蒙打过招呼,祁蒙值了个方向,贺岩放下酒杯快步追了上去。
祁湉向来不喜欢这种聚会,再加之贺岩一直缠在身边,他想回房间里躲一躲。走到半道,大哥说有事跟他过,让他去后花园等他。后花园相对清净些,也能够暂时躲避纷扰,祁湉不疑有他便过了去。
祁湉走进花园,一人正坐在花园的长椅上,独自喝着酒。
祁湉有些意外,“冯程哥?”
冯程受不了屋里的热络气氛,早早地敬了酒出来透气。他手里攥着块表正细细地端详着。
表是简单的款式,皮制表带磨损得有些老旧,但看得出来主人很爱惜它。
听到呼唤,冯程回头,见来人笑了出来,“小湉?你怎么也出来了?”
祁湉在长椅另一侧坐下,“里面太吵了,我最讨厌这种虚伪应酬的场面了。”
祁母原本只想简单地办个寿宴,但今年与往年不同。贺祁两家商业合作加之联姻,声势浩大,原订的订婚宴也因祁家公子受伤而取消。
祁母的寿宴是两家宣布合作后第一个公开出现的场合,因此请了众多合作商前来参加。
从两人的位置透过窗户可以看到祁蒙跟贺岩辗转在各商业伙伴间的身形。
冯程低语:“这种场合他向来得心应手,我永远做不到。”
祁湉注意到冯程手里的表,他很熟悉,是冯程哥毕业那年大哥送给他的,还是祁湉陪着一起去选的。
祁湉:“这块表你还带着呢?”
冯程低头注视着手表,拇指在表盘上摩挲着,“嗯。”
祁湉看着冯程,入眼的落寞让人心疼,他故作欢快地说道,“都旧了大哥也不知道再买个新的送你。回头我跟大哥说!”
冯程轻声嘟囔:“那不一样。”
祁湉明白冯程的意思,犹豫着开口:“冯程哥,你跟我哥……”
冯程垂下头,再抬头时又带回那熟悉的笑容,“不说我了。你跟贺岩呢?还打算这么躲着?”
祁湉羞赧,“也没有……还没想好呢……”
冯程温柔地戳了下祁湉的额头,“行了,你看这段时间给他急的!别闹别扭了,两个人好好谈谈,快找他去吧。”
祁湉心里早就想找贺岩了,这会儿冯程哥推了一把。
祁湉长舒一口气,站起身,“那好吧,冯程哥我先过去啦,你……”
祁湉话未说完,两个黑衣人从侧面的灌木从中跳出来,一人用白布捂住祁湉的口鼻,两人配合着将祁湉装进黑布袋里拖走。
冯程见状,只来得及高喊了声“小湉”,脑后一痛,晕了过去。
贺岩走至后门,听到喊叫寻着声音飞快地跑至后花园,人已经不见了。祁宅外一辆面包车驶离。
贺岩快步跑向前院,同时拨通电话:“大哥,湉湉可能被绑架了,是一辆面包车,车牌号是AC·FT317,往西边去了,你联系警方,我先开车追上去!”
贺岩挂了电话返回后院抄捷径去停车场,路过草坪突然踩到什么,他捡起来看了看揣进了口袋。
自祁家往西,十几公里没只有一条路,贺岩飞车追赶,快到岔路口时看见了那辆面包车。
车停在了路边了,意料之中,是个空车。
“妈的!”
贺岩大声咒骂,在车后座内翻找,车上除了几捆绳子什么也没留下。贺岩不死心,哈着腰恨不得把车座都拆了。
后座椅椅座的夹缝处有块破损,里面的钢架坏了,有一处支出来,上面挂着一块银色的碎布。
祁湉的西装!
贺岩扯下碎布,拿着的手剧烈的发抖。
血?!
一想到祁湉可能受伤了,贺岩怒不可遏。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下颚线却因此而紧绷。
手机响起。
贺岩极力控制情绪,声线低沉含着愤怒:“喂?”
祁蒙:“你在哪儿?”
贺岩:“他们换车了,我在面包车这里。”
祁蒙:“发个定位给我,你人先回来。”
贺岩捏紧银色碎布,“嘭——”重重地锤向座椅。
贺岩赶回祁家时警方已经介入,参加宴会的人员也已经疏散。不知是哪里得到的消息,门口围着几十个记者,被警卫拦住不得而入,在门口张望着。
贺岩驱车驶入。
一个眼尖的记者认出了他的车,“这是贺总的车!”
闻声记者们蜂涌向贺岩的车,车瞬间被包围住无法前行。
记者们隔着玻璃疯狂地拍打。
贺岩双手紧紧攥住方向盘,手背的青筋因为过度用力而爆起,好一会儿才松开,深吸了口气,熄火,打开车门。
记者们后退一小步,待贺岩下了车又拥上来提问:“贺总,这么多警车围住祁家是什么原因呢?”
“听说祁家公子祁湉,也就是您的未婚夫被绑架了是真的么?”
“您原本在宴会上,这时候却从外面过来,可否解释下原因呢?”
“您与祁湉公子订婚只公布消息却未办订婚宴是为什么?”
“传闻您与祁湉公子只是商业联姻并没有感情是否属实呢?”
凛冽的目光扫向刚才提问的女记者,“你说什么?”
女记者身形一抖,A市有名的企业出了绑架案,被绑架的还是贺氏总裁的未婚夫,这可是第一手资料,拿到了……
女记者忍着恐惧感,磕巴道:“我……您与祁湉公子并无感情基础……是……是真……”
贺岩气场压迫性太强,女记者磕磕绊绊也没敢再继续问出口。
贺岩扫视了一圈,沉声道:“我爱他。”
记者们没想到贺岩会如此直接的回答问题,一时愣住,反应过来待继续提问时……
“还有……明天如果我看到有关于祁宅今晚宴会的任何不实报道,你们就等着失业吧。”
说完不等记者们再说什么,贺岩大步进了祁宅。
经过警卫时,下令“赶走。”
贺岩进屋。
歹徒再丢弃面包车之后,又陆续换了几次车扰乱视线,警察跟丢了。但在换车途中发现,被绑架者为两个人。
贺岩疑惑:“两个人?”
照祁蒙说的意思,绑架祁湉的人几乎可以确定是祁默,除了祁湉还绑架了谁?
警察:“我们不排除在绑架祁湉期间有目击者,歹徒担心暴露而绑走目击者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