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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咸端说到这里顿了下,朝齐槐丰抛了个魅惑的眼色说:「我不就是个钻漏洞的家伙嘛。呵嗯。」
似乎是齐槐丰的好奇和配合,让罗咸端又开了话匣子,这点倒和吕恒有点相像,不过说话者不再是以前认识的那个端端,这让齐槐丰再没兴趣去关切和深入了解,会想听只是希望从中获得对自己和吕恒有利的情报而已。
「看来你听腻了。」罗咸端打住话题,收拾那些餐後的东西搁在一旁角落,回头轻轻将人按回床上说:「睡一会儿吧。」
齐槐丰为免挨揍,倒是很顺从的躺好,但他睁着一双眼紧盯罗咸端,生怕这人又在搞什麽把戏。罗咸端苦笑:「看来你对我很有阴影啊。我也只是稍微欺负了你一下,有点反应过度罢了。」
「反应过度。哼。」浑身裹满布条的伪木乃伊青年冷笑说:「那你激动起来一定很可怕。我想起有部电影叫追杀比尔,比尔也是跟女主角说他是反应有些过度而已。」
罗咸端不应他的话,迳自走出牢狱。齐槐丰忍住想哭的情绪闭上眼睛休息,他告诉自己要保持体力以利随时应对能逃脱的机会。
又不晓得睡了多久,齐槐丰的时间感已经完全模糊,甚至不晓得外头是白昼或黑夜,有时觉得被绑架的日子好漫长,好像过几个月了,有时又觉得前几天才刚被抓来一样,恐惧的感觉如此锋利的画过他心灵。
除了吃就是睡,还有发呆,齐槐丰也只能藉此逃避罗咸端那充满威胁的追求。不过还算值得庆幸的一点是对方八成在顾虑什麽,迟迟没有真正的侵犯他。
才在浅浅睡梦里这麽想,齐槐丰就被吻醒了。
刚开始是感觉嘴巴被触摸,那很明显是人的手指,但後来被湿软的东西取而代之,他立刻惊醒,讶异得来不及紧闭牙关,罗咸端捧着他的脸将舌头伸到口腔里狂乱刮扫,後脑被有力的手掌扣牢,他无法将嘴巴合拢也无法顺利吞咽口水。
和吕恒的亲吻不同,齐槐丰早已习惯吕恒的吻,尽管戒菸了,都好像还能从对方身上嗅到微凉略甜的菸草味。那或许是种既定的印象,烙在脑海之中,即使相隔两地他也能随时记忆起来,吕恒的一切他都记得。
可是罗咸端对他来说始终陌生得令他惶惑不安,太捉摸不定,若即若离,而且喜怒无常,最後被提纯的感觉只剩下害怕。
这个掠夺的吻没有味道,只有恶心的触感,齐槐丰不由得作呕,罗咸端把他压在床上阴沉注视了几秒说:「就这样讨厌吗?那这里呢?你真的以为我绝对不会碰你?」
罗咸端说话当下伸手去撸弄齐槐丰的性器,隔着裹身的布条磨擦抓捋着,其他手指不时磨擦会阴,胯下的布条逐渐被液体濡湿,齐槐丰抡拳捶打他,他并不闪避。那看似削瘦的身形其实意外的精壮结实,齐槐丰觉得好像挥拳在打轮胎。
抵抗一会儿齐槐丰不动了,只是大口喘气,罗咸端摸不清他的想法,但仍继续自己想做的事情,他双手抓住齐槐丰腰侧隔着布料亲吻对方,然後拨开布料露出些许皮肤,也将乳头露出来,齐槐丰又扭身想躲,最後都被他抓回来。
「唔嗯。」齐槐丰皱紧眉心,用沉默和毫无反应当作消极的抵抗,他清楚自己打不过这变态家伙,因此也只能这样应对。只不过内心承受不住即将可能发生的事,因而不由自主发抖,抖得连罗咸端都明显察觉。
「不要怕我。」罗咸端伸舌舔着他的肚脐,调情爱抚只让他抖得更厉害,乾脆直攻重点,挑开胯部的布条让他的性器曝露出来,并张口含住。
然而那团肉块完全没有苏醒的意思,齐槐丰吓得起不了任何反应,不管罗咸端再有技巧的挑逗或取悦他都没用,脑子里的念头就只有恶心、恐怖。同时他也害怕罗咸端一气之下会咬掉那里,一时间充斥各种猎奇惊悚的想像。
罗咸端撑起上半身望着紧闭双眸的青年,他知道再这麽恶搞下去,齐槐丰会被他给吓死,只好罢手。
「你……」罗咸端低喃:「不愧是饵啊。我好像也要上钩了。」
齐槐丰迅速爬起来抓起被单遮身体,罗咸端噙笑咋舌道:「我都觉得自己好像在熬鹰啊、驯兽了。小丰的脾气原来这麽倔,唉。」
齐槐丰不打算对讨厌的事物多回应一个字,他喘气揪被单把自己包住,罗咸端在他瞪视下咬破食指,那举动作让他错愕。电视常把一些夸张的事情演得很简单,小时候他也无知模仿过咬破手指这种事,还没咬破就痛个半死,但那个变态居然还真的像电视演的一样办到了。
下一秒罗咸端捉住齐槐丰的脚踝,用血在他脚上又开始写画。
「做什麽!」齐槐丰惊吼,努力想把脚抽回来,他挣扎得像条离水的鱼,两脚不停踢蹬,罗咸端面无表情上前往他肚子揍了一拳,他痛到无法动弹,低哑吼叫。
「王八蛋。」齐槐丰骂道。「叛徒!」
罗咸端动作顿了下,狐疑重覆对方的话:「什麽叛徒?」
齐槐丰的泪珠不受控制滚落,哭骂着:「就算对你已经不是那种感情,也还是把你当朋友。我本来还是喜欢你,你也给过我很多很好的回忆。可是你为什麽要摧毁它们,你不稀罕的友情,不代表我就不珍惜。你这个叛徒!」
罗咸端心软了,懵懵的注视哭泣的青年,这时走廊深处传来打斗声,他松手开牢门去看了眼,倏地听到齐槐丰跑下床的动静,一回身就被狠狠踹了肚子。一瞬间他听见齐槐丰怒斥:「这一脚还你。」
齐槐丰冲出牢笼,罗咸端快手抓住他血迹未乾的脚,紧紧掐握,前者痛叫怒吼,罗咸端咬牙狠笑:「呵、呵呵咯咯……」
那声声怪笑听得人胆寒,齐槐丰飙出一身冷汗,终於抽腿奔跑,朝打斗声来源逃。不过他被左脚被抓得太痛,已经跛了。走廊虽然没有障碍,但他觉得自己好像穿过一重又一重的屏障,那种感觉或许是一种被称为结界的东西?
这果然就是座牢狱,他逃到看起来像是监管犯人的空间,那儿有座小房间,里面有很多监视萤幕,其他方向还有许多廊道,通往不同牢房,这座牢狱是放射状的。监控室的後方是电梯和楼梯,他跑向楼梯按上楼,焦急踱步:「快点、快点快点,快点。」
没多久从他逃来的方向传来罗咸端的叫喊与打斗声。有另一个男人笑道:「你打不到风的。」
罗咸端怒问:「你是什麽东西?」
齐槐丰回想刚才逃过来时并没和谁错身而过,看来是非人的东西在拦阻罗咸端?
叮。
电梯声音引他转头,门一开就是吕恒在里面,吕恒立刻把他拉进电梯里抱住,一刹那迸出几个因静电而起的火花,两人吓一跳,吕恒只是将他抱得更紧。电梯升至地面上,一出电梯吕恒就拉他的手跑了一段,回头发现齐槐丰左脚跛了,二话不说把人用自己外套披上、横抱起来带到外头。
走出走廊後是很普通的电玩游乐场,不过触目所及都是日文,听到的都是日语,这已经不是齐槐丰所熟悉的地方。吕恒把齐槐丰抱紧,快步往外走,似乎还在市区,吕恒的车停在路边,他把人抱进副驾驶座,对惊魂未定的情人亲了下脸颊。
「没事了。」吕恒温柔告诉他。「罗咸端不会追来,有帮手替我拦住他。」吕恒一直不喜欢里世界,也认为槐丰不必知道太多,现在却有点矛盾。被了解是开心的,可是要是对方会有风险又该怎麽办?
车里播着一首轻快的曲子,即使他们都无心细听外文歌词也能知道它是有名的经典老歌。虽然齐槐丰从没听进歌曲唱了什麽,现在也没心情搞清楚,但音乐能纾缓他紧绷的身心。
「吕恒。真的是你吧?」齐槐丰侧首凝望驾驶座的男人,把手伸过去,吕恒停了一个红灯回握住他的手答道:「是我。」
「谁的车?」
「跟亲戚借的。」
「你在这里也有亲戚啊?」
「嗯。亲戚在这边有点势力,所以请他们帮忙。现在我们要到亲戚经营的旅馆,等下就能好好休息了。」
「你的亲戚……」齐槐丰想起自己正搭在百万黑头轿车上,联想猜测道:「是黑道吗?」
「呵。」吕恒笑道:「虽然有点像,但并不是黑道。槐丰,你要不要先睡一下?你看起来很累。」
「嗯。好。」齐槐丰揪着吕恒的衬衫衣摆,闭眼休息。「抱歉,给你添那麽多麻烦。」
「那就不要再离开我的视线了。」
「好……」
「你失踪的一个半月,我快疯了。」
「原来我只离开一个半月。不对,学校怎麽办?」
吕恒苦笑:「这种时候还担心那个。唉,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又是一个红灯,吕恒横过身来亲吻齐槐丰,齐槐丰勾起微笑,睁眼却看到吕恒神情悲伤低诉:「对不起,没能立刻把你救出来。」
「吕恒。绿灯了。」
吕恒被後方车辆按了几声喇叭,他揉了揉眼坐回驾驶座继续行驶。齐槐丰摸摸方才贴在脸上的触感,转头睇向吕恒,看来那人为了自己连胡子都没好好刮,本来偏长的头发又更长了,浏海也是。
途中吕恒开车到卖场挑了套衣服裤子给齐槐丰换上,那些布条太麻烦了,只好暂时忽略它们的存在。抵达旅馆後吕恒停好车,多望了几眼身旁青年的睡容,这是齐槐丰彻底信赖他的表现,总是能让他感到莫大的成就感。
他把人叫醒,下车时齐槐丰小声发出赞叹。
那是座古色古香的日式庭园建筑,停好车以後有位老先生负责带路,感觉是历史悠久的旅馆。这里任何东西看起来都赔不起,齐槐丰是让吕恒抱着移动,也不至於自己没走好碰坏什麽。他们被带到一间与池塘相邻的和室,因为公主抱太丢脸,齐槐丰索性把脸埋藏到吕恒怀里。
吕恒把人放下来,齐槐丰压低着脑袋喝茶。
负责给客人带路的老先生对吕恒说了些话,齐槐丰听不懂,吕恒跟对方点头回应几句,老先生离开。吕恒才跟齐槐丰说:「先吃点东西再去泡澡。」
「这种地方你来过?」
「小时候常来。」
「你很有钱?」
「不,我欠债很多。」吕恒始终挂着发自内心的温柔笑容,不厌其烦回应。他很享受被这人提问,甚至希望齐槐丰能多问一点,他想被喜欢的人了解,被看着、关心着、被需要、被渴望。
四下皆无旁人,吕恒直视他说:「脚怎麽了?我看看。」
齐槐丰望着吕恒凑过来轻轻抓起他的脚看,他顺道瞧个仔细,自己的左脚踝有一大片瘀伤,而且还有个手印特别刺目。吕恒轻掐并询问:「痛吗?」
他摇头,吕恒又抓着他的左脚又摸又捏,提问:「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好吧,其实蛮痛的。罗咸端把指甲都掐进肉里了你怎麽会认为我不痛。」
「你刚才自己说不痛……」
「因为不希望你担心啊。」
「怎麽可能不担心。照实说啦,傻瓜。」吕恒笑斥他,把他左脚抓起来轻啃几口,齐槐丰因为很痒而笑出来,两手以肘向後撑住身体,在吕恒的骚扰下毫无形象笑起来。
拉门外传来女仲居的声音,她们滑开拉门将餐点一一呈上来,两个男客人尴尬的以原姿态僵在那里,吕恒很快恢复过来,松开齐槐丰的脚回说辛苦了,两名女仲居点头就退下了。
「训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