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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槐丰点头,费了些力气才跟吕恒回到车上。他哑声念了一个他们都耳熟的名字:「Levi她……柳、柳小姐她还在那屋子,我们必须回去救她!吕恒,快开车到……名片呢,名片。」
吕恒看他手忙脚乱摸身上口袋找名片,果然在衬衫口袋找出一张发皱的名片,报了一个地址让吕恒找过去。当他们开车到巷口时,看见巷子里停了警车,附近居民在围观,吕恒直接把车开走了。
「吕恒!」
吕恒缓了口气跟他解释:「现在有警方处理,我们不方便贸然过去,何况你什麽都不知道。我会再调查的,你先跟我回宿舍。」
有了吕恒的存在和安抚,齐槐丰一路上都恍恍惚惚,一回宿舍房间就累得睡了。他梦见自己在洗一袋肢离破碎的屍骨,他没有全副武装,只袋了很阳春的手套,将那些屍骸挑拣出来边洗边陈列在台子上,等着拼凑。
然後他在水槽里捧起一颗头骨,空洞的窟窿已经没有那美丽的眼眸,苍白而凄楚的黑暗与他相望。他喃喃轻唤:「柳小姐,我把你的脑袋洗乾净了。你可以说话了。」
那骷髅没有舌头而无法讲话,他落寞的把它摆好,继续洗屍骸。梦里他默默持续这工作,那都是被蒙上阴影的亡者,他所能做的只有不断为他们清洗屍体,藉以净化生前被污染的心灵。
「Levi,你告诉我,是谁这麽残忍?」
齐槐丰睁开眼醒来发现房间很暗,脸上是湿的,他害怕得冲出房间撞上墙壁。
「咚!」这撞击声把吕恒和邱复生引来,他们两个正在前面谈事情,吕恒一下子就把齐槐丰抱到怀里,背对着人说:「邱老,你先去联络。这边有我照顾他。」
邱复生知道吕恒对齐槐丰的占有欲向来极强,挑眉看着吕恒的护食行为吁气,点头道:「那好吧。有事再说,随时保持联系。我先走。」
吕恒目送邱复生下楼,齐槐丰嗫嚅低语,话说得不清不楚,他也跟着低头问:「你说什麽?做恶梦?」他把人带到前面沙发区坐着,冲了杯蜂蜜牛奶给齐槐丰喝。
齐槐丰默默喝完那杯饮料,看起来是冷静许多,他握着空杯说:「我不敢一个人睡。」
吕恒拿拭手巾擦手,闻言挑了下眉,齐槐丰把杯子还他又讲了一遍:「吕恒,我不敢一个人睡。你来我房间好不好?」
「我也是个危险人物,你忘了吗?」吕恒别有深意对他微笑。
「……嗯。」齐槐丰顿了下,抬头看着他说:「来我房间,陪我。」
吕恒深沉的呼出一口气,目光沉暗,藏歛起太过锐利的眼神。他洗了杯子往走廊移动,他说:「我先回去洗个澡再过去。」
齐槐丰紧紧跟上来,慌张道:「我跟你回去。」
吕恒见他好像真的离不开自己半步,复杂的看他一眼,回房间说:「我拿几件衣服就过去。」
「吕恒。」
「怎麽了?」
「一起洗。」
「嗯?」吕恒以为他幻听,偏着头凑近对方面前。
「我想跟你一起洗。」话音渐弱,但这次吕恒听清楚了。两人各自拿了换洗衣物进浴室,期间齐槐丰一直拉着吕恒的衣摆没松手。
进到浴室後,吕恒看了眼被揪皱的衣摆,轻轻蹙眉笑说:「这不像你。」
「不能跟你……撒娇?」
「嗯?」吕恒又以为是幻听了。「你再说一遍。」
齐槐丰微微摇头,脸虽然没有红,却越来越烫,他松手背对吕恒把衣物都脱光扔洗衣篮里,听见吕恒也在脱衣裤的窸窣声,回头吕恒早就脱个精光,他汗颜:「脱好快啊。」
「脱得快才能用眼睛吃你豆腐。」吕恒刻意嘻皮笑脸逗他,却没得到预想中的吐槽或轻斥,齐槐丰迳自走到淋浴间拿莲蓬头开水试温度,然後不安的看向他,一脸无辜的吸引吕恒过过去。
吕恒轻哼着歌凑近齐槐丰,拿起肥皂搓泡泡,两人互相擦背,他藉着滑腻的触感抚摸齐槐丰的身体,对方并不排斥或反抗,於是他更加大胆的搂住那过於窄瘦的腰肢,那使齐槐丰稍微有肉的腹部更明显,也更加性感可爱。
吕恒站到他身後,环腰的手往上移,另一手轻推他的小肚子,齐槐丰双手撑在前方墙壁轻喘,吕恒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那根火热的性器就抵在他的臀间。
「我乘虚而入,你不生气?」
齐槐丰也摸着肚子上那只作乱的手,轻缓喃喃:「不会啊。我想明白了。就这样……呼,不想逃避了。我逃了这麽多年,都是我不好,但不能、嗯,再错下去。我舍不得你。」
话说完就被吕恒扳过脸吻住,吕恒的手没停,忙着帮人搓洗身体,然後用对方的身体给自己磨擦出泡沫。齐槐丰转过身来也接过肥皂帮他洗澡,吕恒这才想到:「忘记洗头了。」
齐槐丰赧颜微笑:「现在洗啊。」
这间浴室基本是水泥材,风格极点俐落,淋浴的地方有个矮阶能坐,两人坐在阶上洗头,不过是互相帮对方洗,一面亲吻。齐槐丰环着吕恒的颈,吕恒则双手托住他的脑袋小力按揉、推拿穴道,然後唇舌兜在一起,偶尔伸舌舔起来,不小心尝到洗发精而舌尖发涩。
齐槐丰忽然停止接吻,垂眼换了口气跟他说:「我的状态不好,表达能力又差,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才这样?」
吕恒轻笑,反问:「你总不会为了转移害怕的心情跟别人也这样吧。」
「不会。」
「尽管利用我,尽管压榨我、依赖我。我巴不得你没有我会死,你知道吗?」
齐槐丰低头,怯赧笑了下,他嗓音有点低哑回说:「嗯。我也是……心里有你,所以你这样根本不算乘虚而入。你本来就在我心里。就算我克服不了恐惧,就算之後说不定变得更麻烦,我也已经不打算离开你了。」
这间浴室还算宽敞,但淋浴间同时挤了两人还是有点狭小,但谁都没有转移阵地去泡澡,继续坐在阶上冲洗头发,然後吕恒握住他的手放到胯间,让那手抚摸自己澎湃的欲望。齐槐丰抚摸几下就蹲下来,拿了肥皂替它搓泡沫,吕恒喉头滚动、仰首轻吟,一副相当享受的样子。
齐槐丰仔细搓洗,那地方有浓密的毛发,一下子就起泡,他拿莲蓬头冲乾净,然後张口将他含住,吕恒低哼一声,双手伸到他发间抚摸。
那东西无法整个进到口腔,顶端戳到喉咙深处,齐槐丰急忙松口咳嗽,眼眶盈满生理的泪水,吕恒深呼吸,他道:「继续好吗?」吕恒话音慵懒而性感。
齐槐丰的呼吸变得沉浊,他也深吸口气再度含住那家伙,它又硬又烫,他只能尽量张大嘴巴并用唇瓣包覆齿列不去刮疼它,其实他很少这麽取悦吕恒,并非讨厌,而是很害羞。现在却很想一直含着它,让它弄到身体里面,两人身上的一部分结合在一起就让他感到安慰和幸福。
他需要光明,需要安抚,需要温柔和关爱,也需要自己的付出被接受,不,他所需要的只有吕恒……
因为即使吕恒後悔了,不再光明、温柔,撤回一切,他也只能这麽凝望这个人,心早就交付给对方了。
「槐丰、我的小浣熊。」吕恒手捧他的脸庞,手指勾他下巴说:「我快出来了,可以了。」
他把吕恒的手拨开,抱住吕恒的下身卖力含吮吸舔,吕恒粗喘闷哼,将体液射在他嘴里,他的嘴一下子盛接不了、摀嘴憋红了脸。
吕恒赶紧从舒服後的余韵找回理智,蹲下来关心他说:「别傻了。你吐出来啊。」他拉着齐槐丰的手让他把东西吐掉,再用水漱口。
「咳、咳咳。」齐槐丰羞耻得连身体都泛红,整片胸口皮肤变成诱人的颜色,吕恒不住抱紧他微笑道:「为什麽你这麽可爱。」吕恒不停亲他的脸和嘴巴,他轻吟、喘息,性器硬得不得了。
吕恒逗他说:「只是接吻就硬到不行了?」
「嗯。可能太久没有……」
「你不自慰吗?」
「哪有时间跟精力。」齐槐丰低头挤出回应,他之前工作回来累个半死,想自己来也顶多是洗澡时草草了事,很久没有这麽尽情发泄过了。
吕恒看他羞成这样没再继续追问,很多感情无法仅以言语传达,有时这样也好,顺其自然吧。然後吕恒让他坐在石阶上,把他双腿分开,一样用嘴帮他达到美妙的境界,他弓身低叫,没多久吕恒感觉嘴里的东西激昂弹动,齐槐丰用手推他额头失声喊:「不行了。快出来、呃嗯。」
吕恒不退开,反而学他用力吸吮那孔隙,浓稠的精液洒在他嘴里,他不仅将它们尽数咽下,还拨着稍微软下但还极度敏感的器官,然後伸舌舔它。这惹得齐槐丰声音颤,吕恒眼尾余光欣赏情人惑人的风情,弄了一会儿才舍得停止欺负他。
吕恒又拿莲蓬头把两人都冲洗过一遍,然後要拉齐槐丰出去,齐槐丰拉住他手腕有点欲言又止,他耐心等对方说完,齐槐丰用力握他的手站起来,往他嘴巴亲了一下才走出淋浴间。两人拿大浴巾给对方擦乾身体,然後吹乾了头发,吕恒找毯子铺在床上,他看齐槐丰抿嘴看自己,噙笑说:「你想做,对吗?」
「嗯。」
吕恒就知道他刚才想讲的是什麽,所以开心不已,他让齐槐丰坐到床上,然後跟他说:「你等我一下。」
吕恒冲回房间拿润滑液和套子,回来时发现齐槐丰瑟缩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直盯门口盼着他回来,他立刻心疼回到床上安抚道:「抱歉,我不该丢下你一个。」
「不要套子。」
吕恒犹豫了下,他知道劝也没用,暂时把套子搁一旁,齐槐丰又强调一遍:「想要你,所以不要套子。我想让……」
「嗯?什麽?」
「想让你射在里面。」
吕恒愣怔,瞪大眼睛看他,觉得自己要被齐槐丰逼疯了。他想把人狠狠做到死掉,做到他们都坏了为止。因为内心太激动,以至於吕恒表面反应不出来,乍看还是相当冷静的。
齐槐丰抬眼看他,讷讷低喊:「吕恒?」
「你饿不饿?」
「不饿。你饿了吗?」齐槐丰的眼神有点失望。然而吕恒怎麽可能让他失望,当下确定门窗关好,就把齐槐丰裹住自己的棉被拉开,抱住他拥吻起来,双手揉捏乳头,几乎想用手把他身上每个部位都温习过一遍。
齐槐丰有点怕痒,几次都扭着身体失笑,憋红了脸,然後他背对着吕恒被按在床上,主动抬起臀部回首盯着吕恒动作。吕恒用手指拨开他臀肉,手指压着小穴玩弄。
「啊……嗯、呼嗯,嗯。」齐槐丰轻轻哼声,他听见吕恒开了润滑液,把那细长锥形的开口塞到小穴里,挤压瓶身将凉凉的液体灌进去。「好痒、哈嗯。」
「再一点点就好,多弄一些才不会受伤。」吕恒抓揉那弹性的臀部,掐着腿根,一面温柔诱哄,然後伸手指进穴里翻搅,跪立起来搂住他又亲又蹭,手指推弄拓软了穴口细嫩的肌肉,手口并用的爱抚他。
仅仅是用手指插弄没多久,齐槐丰的性器又要充血,汁水流个不停,股间也一片水光,吕恒将他翻身面对自己,抓起两腿说:「抱歉,这是极限了,真的忍不住了。」
吕恒握起胀疼的粗长肉棒插入,齐槐丰绷紧身体低声喊叫,才刚洗澡过的两人很快又是一身汗水淋漓。吕恒小力顶动腰臀,粗壮有力的大腿带动着身体,逐渐加重力道,他把齐槐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