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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在尽力交缠中交换心意,两人也好像要把对方融进身体里一样,藤蔓一样纠缠。于踞洪把方泅鲸的手往上拉着,另一只手扯住他套头的羊毛衫,毛衫领很松,被扯下来丢在旁边。于踞洪看着藕段一样白生生的脖颈,凑上来嗅着,伸出舌头仔细舔舐着细腻的皮肤,舌头是粗糙的,有力的,仿佛带有一点倒刺似的,扎在心里,方泅鲸禁不住呻吟出声:嗯……啊。
这对于踞洪是种莫大的刺激,他含住脖子上的皮肤吮吸起来,说:真骚。方泅鲸的骚是刻在骨子里的,即使他待人永远带有一丝疏离,可他骨子里风骚的,比妓还媚的东西是改不掉的。他看到了,就倚势而上,可这又怎么了,他想,他的身体不是很欢迎我吗?他吻了他,相濡以沫,这罂粟的毒就深入骨髓了。
红印很快显现出来,一小颗草莓突兀的印在瓷白的肌肤上,方泅鲸的脸因情动染了几分桃粉色,他用力抿住鲜嫩的嘴唇,脖颈却诚实的向上扬起,渴求着更多。
感受到他的欲求不满,于踞洪立即把方泅鲸推到在那窄小的床上,霸道专注的压住他,问:“认得我是谁?”方泅鲸没有回答,淡淡的望着他,心思似乎飘出了这四角房间。
于踞洪并不生气,吻着他饱满的唇,直至唇上水光潋滟,银丝铺满唇面,方觉得满意了。将嘴往下移去,啃咬着左胸上的乳珠。方泅鲸的身上肉多,乳肉也尤其绵软,于踞洪含着,像小时候吃奶一样,吸的啧啧作响,那颗樱桃在乳肉小小的圆弧上挺立起来,在他嘴里触感更加明显,他被蛊惑了,他沉迷其中。把手移到方泅鲸下身的位置,不轻不缓的揉搓着,笑了:“硬起来还是这么小?“方泅鲸不理睬他的笑,声音都哑了:“给我……”于踞洪很快地褪下他的裤子,露出光溜溜莹白的两条长腿,他往大腿根按去,那里弹性极佳,于踞洪呼吸粗重起来,方泅鲸是个小骨架,看着人瘦削修长,其实身上的肉又多又软。于踞洪的手避开了那根娇小的阴茎,往后穴处捅去,刚要深入,却在此时停了,说:“我是于踞洪。记住今天操你的人。”
方泅鲸眼唇绯红,情动不已,他不安的扭来扭去,声音里也带着撒娇的意味,说:“于踞洪……”
随即他咬死了嘴唇,他感觉到一根手指在后穴畅通无阻,正搅动着他的肠道,他低低叫了出来,于踞洪听到这声音,把第二根手指也放进去了,感受着手指上的湿润和顺滑,惊叹道:“会出水?”他觉得既惊讶又喜悦,这可是个难得的宝贝。他把第三根手指放进去的时候也停止了接吻,,低头去看那处惊喜所在,那嫣红湿润的小嘴正随着他手指的进出卖力的吞吐,他把手指往外伸出,却感受到肠道的咬合和阻力。他深吸了一口气,拉开裤链,衣衫完整的,只露出了那盘桓交错,青筋缠绕的阴茎,他说宝贝乖,让我进去。方泅鲸一言不发,眼睛里已经水光盈盈,他松了口气,放松着后穴。于踞洪从床头柜那拿了管润滑剂,倒在手里,胡乱涂抹在自己阴茎上。
倏忽手机振动了一声,方泅鲸清醒了,推开他,神色自若,但胸口藏不住喘息有轻微起伏,于踞洪就拿着那管润滑剂,也不说话,静静看着他。于踞洪内心知道他在矛盾纠结什么,可是他已经硬的像铁,他发红发烫,看上了这个表面天真单纯但实际堕落狡猾的鬣狗。他急不可耐,猎物已经到了眼前,必须吞食入腹。
方泅鲸挣扎着坐起身来,想去拿手机,他刚刚爬起来就被于踞洪一把拖过去,于踞洪呼吸粗重,声音喑哑,“今天我肯定把事办了才走。”他一巴掌拍在那莹润的臀上,回弹的触感像一阵波浪,一个五指印立刻无辜的躺在臀上,他下身硬得发痛,低声骂了一句,就对准那穴口长驱直入。那长约一尺,宽如三指的性器的进入让方泅鲸倒吸一口凉气,而于踞洪也按耐住待他适应了之后,后穴的水开始润湿自己的性器之后,才深深浅浅的作弄起来。
方泅鲸像案板上的鱼摆动着,他声音带了几分哭腔,“你滚啊。”
于踞洪此刻舒服得叹了口气,那水润和紧致让他欲罢不能,他就这后入的姿势律动起来,往后退了一步,而后立即向前,撞击着一下比一下刺得更深。
方泅鲸感觉到后面的东西更加发硬发胀,他呼吸不畅,微张着嘴巴,津液缓缓流下来,他的泪也跟着向下滴,“你捅死我算了……”
于踞洪像打桩机一样抽插了几十下,有几分薄汗滴落下来,落在方泅鲸光滑的背上。他拍了拍方泅鲸的屁股,把它往后提了提,一鼓作气的射了进去。
肠道痉挛着接纳滚烫的精液,方泅鲸眼神迷离,情欲把他的脸染得西方古老神话里的海妖一样诱惑。
于踞洪笑了,“你的脸倒是比女人还经不得红。”他掐了掐那绯红的脸蛋,掐出一道红痕,餍足的退了出去。
方泅鲸顾不得后穴还在隐隐作痛,把脱下来的衣服捡起来,说:“你走吧。”方泅鲸走进浴室,立即顺着瓷砖滑坐在地上,靠着墙,寻找好一个支撑点,他想自己在做什么啊,自己失控了,更可怕的也不置可否的是,动心了。他把手机拿到浴室,好像松了口气似的,之前是刘霖发的一条消息:生气了?
方泅鲸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他握紧手机,回了句:没。刘霖的消息马上回了过来,“之前是我不对。”
人都是这样么,若是你一直强迫,这东西好像永远得不到,当你走远了,他好像又能迁就你似的回来了。
方泅鲸想到以前自己跟刘霖闹过好几回,为什么发消息不能秒回,刘霖烦了,直接挂断电话,一天没搭理他。到了第二天,跟他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我不能时时兼顾你的感受。话说的好像一点挑不出错来,难道你的事就是除了工作就是一天到晚应酬吗?他们年龄的差距造成了认知的差距,刘霖始终觉得物质保障比虚无的甜言蜜语更重要,而方泅鲸极度缺少安全感,他的心已经在刘霖还没意识到的时候越飘越远。
今天这个消息,他明明知道自己挂断了电话,还是等做完事再打过来,真他妈可笑。刘霖总是在教育自己要独立,要学会独处……方泅鲸想了想,刚刚把手按在键盘上,刘霖的视频就打了过来,方泅鲸吓了一跳,还是接了起来,看着屏幕上刘霖英俊的眉眼,还有自己曾经最爱的眼角那道小疤,方泅鲸还记得自己说过,“原来自己就是栽在这道坑里了。”
刘霖漫不经心的搓了搓眼睛,说:“在干嘛呢?”方泅鲸没说话,他想不是在干嘛,是在被干,在酒店里,难道你看不出来?他恶意的想,甚至希望刘霖立即发现自己在做的事,看到背后这面青花纹的墙纸,凭什么这人把一切抛给自己,占着一个名分,活得却像废物一样。两人这样拖着,耗着仅有的一点情义,真可笑啊。
方泅鲸听见自己说“准备洗澡。”
“我想看。”听到方泅鲸的回答,刘霖的声音立即带了一点嘶哑,方泅鲸气极反笑,是啊,这人除了这个能想到什么呢?“不了。”他啪一声挂断电话,关机,把花洒打开,开始洗澡。
外面有电视的声音,没来由的,这声音让他觉得十分安心。
第3章 不安于室
方泅鲸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发现其他两人都回到了床上,于踞洪也适逢其会的回来了。
他和于踞洪是隔铺,自从上次之后于踞洪没有再碰过他,但也拆开了中间隔着的栏杆,这样相当于一个竖放的双人床。方泅鲸当时心惊胆战,但于踞洪只是拆开了栏杆,其他什么也没干。
寝室一共四人,都是上床下桌的款式,每人床前都摆了个高高的窗帘,而自己和于踞洪住在这边,好像偷情一样——别人自然不会这么想,事实怎么样,也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而此时于踞洪皱着眉沉默的看着方泅鲸,他不自然的红晕,微微发汗的鬓角。发出了一声讥笑,他把方泅鲸一把拉回来,动作很轻,在他耳边说道,“就这么离不开你男人?”
方泅鲸的动作顿时呆住了,浑身僵硬冰寒,好像掉进了冰窟的兔子。
于踞洪继续把他拉近,紧紧裹在自己火热的怀里,他轻轻的声音像梦魇一样传来,“还是说,就想我在这上你?”
“不……”方泅鲸羞愧的挣扎起来,他脆弱的自尊心在面对于踞洪时总是溃不成堤。他贪恋带动自己浑身火热的高温,但他害怕于踞洪。
他面对于踞洪时处处戒备,身体却总是忠心的做出最原始的反应。
比如现在,他穿着薄薄睡裤的臀部感受到了那抵住自己的物事又开始隐隐流水。方泅鲸叹了口气,说,“你先放开我。”
于踞洪充耳不闻,他不管不顾的伸手摸向那肥软的臀,大力揉搓着,直到方泅鲸发出喘息声,他才停了,懒散的说,“真他妈像个白馒头。”
屁股被揉得发红发痛,方泅鲸毫不怀疑如果于踞洪再揉几下就得脱皮。他愤恨的用屁股顶开于踞洪的手,而于踞洪放在他的睡裤里,他怎么顶得开呢?
他的动作牵动着于踞洪的一呼一吸,于踞洪吐息渐渐危险起来,“别他妈乱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真想我在这上你?”
方泅鲸立即不动了,他乖顺的依偎在于踞洪的怀里,像一只收敛利爪的小猫。
于踞洪此刻才满意了他的表现,他低着头亲了亲方泅鲸的头发,说:“以后就这样和我睡。”
……
方泅鲸已经很少在宿舍和刘霖打视频电话了,因为于踞洪每每看到之后,当时不会说什么,事后都会向他讨要回来,比如此刻。
卫生间的灯光很微弱,方泅鲸跪在地上,于踞洪用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把自己粗大的阴茎往方泅鲸狭小的口腔中捅,他的语气很冷,“用这张嘴对他笑的?”
方泅鲸嗯嗯呜呜的说不出话来,柔嫩的嘴已经被撑到极限,边缘甚至开始渗出几丝殷红的血丝。于踞洪退了出来,抓住他的头发使得他的头往上仰,凌厉的眼神带了一点柔和。
他俯下身去,亲吻那泛血的嘴角,命令似的说,“这里只能被我插,再笑下次全插进去。”
他把方泅鲸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用手抓住他柔软的腰肢,他看到那熟悉的洞口又开始流出一点水来,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
而方泅鲸浑身又痒又麻,开始深重的喘起来,身上的皮肤泛着不健康的红。于踞洪扳过他的头来,看着那张小脸竟有点发白。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带着一点紧张的问:“怎么了?”
“我要射。”方泅鲸委屈得好像要哭了,他催促道,“你再插快点……”于踞洪此刻了然了,他看向方泅鲸那根小小的阴茎,正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龟头出已经流出了一点晶露。
“你是不是早泄?”于踞洪以疑问的语气肯定的得出了这个结论。
方泅鲸可怜兮兮的回头望着于踞洪恳求道,“别告诉别人……”
于踞洪却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说:“我告诉别人,然后别人也来操你?”
忽地他又很温柔的弯腰亲吻方泅鲸的乳首,把两粒在略微隆起的小山丘上嫩粉的葡萄噙在嘴里,他用嘴吸吮着,咀嚼着,把乳头弄得嫣红充血,而他的阴茎还深深楔着方泅鲸的体内昂扬着。
他用另一只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