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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释:“……”
薄擎掀开被子将陈释抱起来,转身往洗漱间走。
刷完牙洗完脸,见薄擎还在边上站着,陈释推他一下:“你出去。”
薄擎站那不动。
陈释急了:“我要小便!”
薄擎挑了下眉:“亲我一下。”
陈释跺脚,飞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薄擎这才满意,出去了。陈释转身到马桶前,舒舒服服尿了一泡。洗手的时候拧着眉,用力将洗手液搓出泡沫,边恨恨骂人:“王八蛋。”
结果刚出洗漱间就被王八蛋逮住了,压墙上亲。经过昨晚那一夜混战,陈释现在特别敏感,一闻到薄擎身上的气味就脸红耳赤,更别说是这样嘴对嘴舌缠舌的深吻了,没几下就给弄得腰椎发软,要不是有薄擎扶着,那场面就尴尬了。
这么一具软绵绵的身体拥在怀里,陈释还时不时哼两声,一双手依恋地缠住他脖子,薄擎亲着亲着也有点忍不住,喘着气扯下陈释的裤子。下半身猛一下暴露在空气里,陈释抖了抖,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一手提起裤子,另一手抵在薄擎胸前,摇头。
薄擎在他锁骨上用力亲了一口,而后单手环住陈释的腰将他抱离地面,另一手直接将他裤子扒下。
陈释被他抱着往床那边走,吓得大叫:“你别乱来,我不做!我不要!”
薄擎拉开床头柜抽屉,从里头摸出个安全套来,三两下给自己戴上,陈释手撑在床上往后退,没挪几下就被抓着脚踝拉回去。薄擎抓过润滑剂,随便挤出一些在手里,伸进陈释后穴草草扩充几下,紧接着提枪上阵。
昨晚虽然做得凶,但薄擎从头到尾都拿捏着尺寸,并没有真正伤到陈释,就因为知道他承受得住,所以才敢这么胡来。
薄擎控制着力道,将性器插到底,轻轻磨动两下,吐出一口气,这才接着陈释刚才的话说:“我要。”
陈释疼得手上都没了力气,轻轻捶他一下:“王八蛋。”不解气,又捶一下,“老王八蛋。”
薄擎回他一记深顶:“嫌我老?”
陈释痛叫出声,秒怂:“不嫌不嫌,你轻点。”
薄擎皱眉:“你也轻点。”
“我怎么着你了?”
“你夹我夹得太紧了。”
陈释玩命儿捶他,薄擎忍笑挨了几下,突然抽身退出,下床。陈释以为他生气了,正要坐起来,腿还没来得及合上,薄擎却又弯腰下来,直接将他抱起。
“啊!”陈释吓得大叫,双臂紧紧缠住薄擎脖子,“你干什么?!”
薄擎两手捧着陈释屁股,往上抬:“换个姿势。”
陈释明白过来,一下慌了:“不行……”话没说完,薄擎突然松手,陈释身体往下一坠,不偏不倚,正如了薄擎的意。
“啊……!”一下吞入半截,陈释脸都扭曲了。
“呜,疼……啊!”
薄擎转身往墙那边走,就这么几步路,陈释硬生生给逼出了泪。薄擎将他往墙上顶,一句多余的话没有,卯足了劲儿就开始干。陈释啊啊大叫起来,腿抖得夹不住薄擎的腰,薄擎往两人结合的部位摸去,沾了满手黏滑的液体,他喘着气笑,仍是没说话,稍调整了下姿势,接着干。
一直到陈释熬不住了,哭喊着射出来,他才将人抱住,两具汗涔涔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现在呢,还疼吗?”薄擎粗喘着在陈释耳边问。
陈释气喘得厉害,说不出话,只摇头。
两人到浴室简单冲了个澡,然后下楼。陈释躺在客厅沙发里看电视,薄擎进厨房准备晚餐。
陈释懒得动,拿手机给薄擎发语音:干嘛非得自己做,可以叫外卖啊。
薄擎回过来:想亲手做给你吃。
陈释听完,耳根微微发热。油嘴滑舌的老男人!
之后一连五天,老男人除了出去过两趟,到公司开会,其余时间都在家里,各种找借口骗陈释滚床单。这人还有两副面孔,床上粗暴床下温柔,每次滚完床单都抱着陈释温存地又亲又摸,摸完给洗澡,洗完给做饭,端茶送水,好不殷勤。
陈释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滚得变形了,一点都不开心。
他把这心情和梁云声分享了,当然略过了滚床单这事,只说自己无聊,希望梁云声周末能回来陪他玩儿。梁云声同意了,也没问陈释和他舅的事,瞎聊几句就挂了电话。
陈释丢开手机,郁闷地揪抱枕,心想,梁子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梁子了。
梁子确实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梁子了。那天在电话里答应陈释自己一个人来,到了周六却变成两个人。
“嗨~”虞承站在门外,笑眯眯和陈释打招呼。
梁云声摸了摸鼻子,陈释睨他一眼,挡在虞承跟前不动。
“来,宝贝。”虞承从衣领里揪出琥珀,“叫舅妈。”
陈释猛地后退一步,转身跑了。
琥珀:“嘶嘶……”
梁云声皱眉,接过琥珀塞运动裤兜里,不大赞同的语气:“别吓他。”
薄擎一大早出门,说有事要办,也没说要干什么,倒是梁云声和虞承前脚刚进门,冯妈后脚也来了,和三人问过好,匆匆直奔茶水间。
陈释跟过去,过会儿端着两杯橙汁出来,放茶几上,转身又进去拿了杯西瓜汁,咕噜咕噜喝下大半,心情爽快不少。于是拉着梁云声到一旁。
梁云声见他神神秘秘的,便配合着小声问:“你干什么?”
“跟你说个事。”两人站在窗前,陈释回头看过去,见虞承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躺沙发里正跟那条宠物蛇玩亲亲,不由得抽了下嘴角,扭过头来,“就这事吧,我没和你舅提过,想先问问你的意见。”
“什么事?”
“你觉得,我要不要……”
见陈释面露尴尬,梁云声想了想,说:“你是不是在想,要不要和我舅再办一次婚礼?”
“你想什么呢!”陈释脸颊发烫,“我怎么可能想这种事!你,你这脑子里……”
梁云声打断他:“你直接说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吧。”
“我没想你想的那事!我是在犹豫,你说我要不要再去上学?”
梁云声:“……”
陈释:“你这表情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梁云声搓了下脸,问,“你喜欢读书?”
“不喜欢啊。”陈释最不喜欢的事就是读书了,“可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我这个年纪,除了读书还能干什么。”
“你这个年纪。”梁云声提醒他,“你已经二十四岁了,可以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
陈释拽他一下,压低声音:“那谁是二十四岁没错,可我才十七啊,我什么都不懂,这样跟在你舅身边算个什么事啊。”
“你不需要懂太多,喜欢什么去学去干就行了,你不是喜欢打篮球吗?”梁云声上下看陈释,停顿片刻,接着说,“你可以叫我舅把后花园改建成篮球场,自己玩。”
陈释生气:“你嘲笑我腿短!”
梁云声:“没有。”
陈释:“有!”
梁云声转移话题:“我外公外婆超级有钱。”
陈释:“你外公外婆有钱关我什么事?”
“他们只有一个儿子,以后所有的财产都是我舅的,而我舅自己就已经很有钱了。”梁云声给了他一个颇有深意的眼神,“你想想这个事。”
陈释还没找好想这事的角度,门铃就响了。陈释以为是薄擎,过去开门,一看,是个陌生人。
二十出头的年纪,跟他差不多高,穿一身黑,戴顶红色鸭舌帽,背个吉他,很酷。
陈释怔愣半晌,问:“你找谁?”
那人抬高下巴,嚼着口香糖,一脸挑衅:“找你。”
25
陈释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人,仔细再看两眼,又好像没见过。
“抱歉,我不认识你。”陈释说着就要关门,那人猛地上前半步,伸出右手抵住门板:“我认识你就行了!”
陈释不让他进:“这是我家!”
那人将另一手也用上,使劲:“你有本事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这是谁的家?”
“我家!”陈释身体前倾,发力顶着门板往前压,脸都憋红了。
“你不要脸!”
“你才不要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
“那你说,我是谁?”
“你就是个不要脸的!”
“你才不要脸!”
梁云声闻声赶来,见陈释和一背着吉他的陌生人互相顶着门,脸红耳赤,像两头愤怒的小公牛,脑袋都快碰到一起了,嘴上还你一句“不要脸”我一句“不要脸”地互怼。
简直是幼稚园级的较量。
梁云声自然是站在陈释这边,他伸出右手牢牢扶住门板,等两人卸力抬头,这才将门打开,往前跨出一步,皱眉挡在那人跟前:“你谁?”
那人后退半步,似乎有点惧怕梁云声:“我……”
“邹逸!”
梁云声顺着声源望去,见甄荀和薄擎一前一后出了电梯往这边来。甄荀大步走到邹逸跟前,问:“你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邹逸白了陈释一眼,嘴角往下撇,小声嘀咕,“门都没进,能干什么。”
甄荀往他脑袋上揉一把:“没踹门,还算听话。”
邹逸扫开他的手:“谁听话了,我刚才踹了,你没看见!”
甄荀皱眉,突然低头在他脸上亲一口。
“啊啊啊!又亲我!”邹逸跳起来打人,边打边骂,“变态!打死你!”
甄荀笑着抬手挡,已然习惯了的样子。
“别闹了。”薄擎见邹逸上蹿下跳像只小松鼠,也忍不住嘴角上扬,“进去吧。”
邹逸静止下来,将帽檐往下压,一声不吭站到甄荀身侧。
陈释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等他们进屋,在客厅落座,便拉着薄擎进茶水间,问:“那个邹逸跟你什么关系?”
“没关系。”
“我不信。”
薄擎笑了,心情不错的样子:“那你觉得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鬼知道。”陈释将头扭向一边,“反正不会是什么正经关系。”
薄擎的肩小幅度抖了一下,却没再接这话题,只揽了下陈释的腰:“出去吧。”
陈释可太气了,薄擎那避而不谈的架势显然是默认了和那邹逸有过一腿。
也可能不止一腿。
就吃顿饭的时间,那人偷偷看了薄擎十九次!
陈释心里酸得直冒泡,饭后冯妈忙着收拾,薄擎和甄荀到书房谈事情,梁云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虞承歪歪斜斜靠他肩上,也拿着手机,看样子应该是在玩游戏,那条叫做琥珀的宠物蛇顺着他小臂爬上手背,腻腻歪歪缠住虞承拿手机的手,开始绕圈,第二圈没绕全就被主人无情扯开,丢地毯上,琥珀不气馁,爬到虞承脚面上,又顺着小腿往上……陈释颇为淡定地扭过头来,将目光投向左前方的单人沙发。
邹逸跷着腿坐那儿,跟刚照面那时一样,嚼着口香糖,满脸不屑地拿鼻孔对他。
鼻子倒真是挺好看。
“花了不少钱吧。”陈释说。
“什么?”邹逸没听清。
陈释回了个礼貌十足的微笑。
邹逸皱眉,突然站起来,走到陈释跟前:“我有话跟你说。”见梁云声抬头往这边看,邹逸捉住陈释的手往外拖,“跟我来。”
两人到庭院里,陈释甩开邹逸的手:“说吧。”
“你真不知道我是谁?”
呵,看吧,就知道有一腿。陈释冷漠脸:“不知道。”他就装不知道,看看这人能爆出什么料来。
邹逸爆了个惊天大料:“我是甄可。”
陈释惊住。
邹逸白他一眼,很是嫌弃:“还以为多少能有点心灵感应呢。”
陈释仍是一张震惊脸。
“别用我的脸摆出这么蠢的表情。”甄可捏住陈释脸颊两边的肉,朝外扯,“换一个换一个。”
陈释将他手推开,揉揉脸。好歹是自己花大价钱保养出来的脸,甄可下手并不重,奈何那脸上的皮肤实在太白,经他这么一捏还是留下了两道明显的红印,甄可盯着那俩红印子瞅了半晌,突然伸手摸了摸陈释的脸,紧接着皱起眉:“怎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