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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擎提醒他:“手别抖。”
陈释慌忙扭头看,见水没洒出来,这才松了口气,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说:“谁是你宝贝,别乱叫!”
老男人不仅乱叫,还乱摸。
陈释手里抓着玻璃杯,得小心着不让水洒出来,对薄擎是打打不过,骂也骂不过,毫无反抗能力,只能坐那儿任人吮吸。
没错,那人又在吸他乳头。
陈释一边乳头给吸得又肿又涨,难受得很,就在他忍无可忍想要张口爆粗的时候,薄擎又换了另一边吸,陈释仰头惊喘,两腿反射性夹紧,他听不得那奇怪的声音,羞耻得都快哭出来了。
“你,你轻点……”
薄擎扣住陈释的腰用力按向自己,两人胯部紧密贴合,陈释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胯下某个器官发生的惊人变化。
太可怕了!
陈释身体扭动起来,试图挣脱腰后那只手,薄擎终于松开了嘴,抬头看他,声音发沉:“别动。”
陈释僵着身体,不敢再动。
“夹我这么紧做什么?”
陈释忙将两腿分开,但这样看着似乎更奇怪了,他皱了下眉,又合上,这回没用力,只轻轻贴着薄擎腿侧。薄擎一手按在陈释膝盖上,轻揉两下,另一手突然将他裤头扯下。陈释一惊,下意识伸手推他。动作幅度过大,杯里的水洒出不少。洒都洒了,陈释索性将杯子放下,薄擎却在这时伸手握住了他,陈释倒吸一口气,半张着嘴惊慌瞪他。
“真好看。”薄擎夸了一句,揉两下。
陈释小声哼喘:“别这样……”
“我如果偏要呢?”陈释伸手去抓杯子,薄擎及时提醒他,“这杯子四千五。”
陈释哪还砸得下去,小心将那玻璃杯放下,推远些,改用拳头去砸薄擎的肩:“你答应过在我记忆恢复前不动我的,现在是想反悔吗?”
“不反悔。”
“那你脱我裤子干什么!”
“今晚让你不开心了,我给你赔罪。”
“赔罪要脱裤子?你当我是……啊!”
陈释差点没给吓疯,做梦都没想到薄擎会对他做这种事。老男人的嘴唇竟然这么软吗?
太、太爽了!
11
陈释是真觉得爽,头一回这么爽,爽完整个人都软了,要不是薄擎及时伸手揽了一把,他还不知道要倒向哪里。
薄擎拿手帕擦干净陈释的下体,帮他整理好裤子,接着洗手,然后重新将陈释揽回怀里,轻抚他背部:“这样的赔罪方式,你满意吗?”
陈释靠在他肩头,仍在轻轻喘气:“你把那鞋子还给我我会更满意。”
“那意思就是满意了。”薄擎的手顺着陈释背部慢慢往下,停在后腰某个小小的凹陷处绕着圈儿揉,陈释给他揉得喘息又重起来,张嘴在薄擎肩上咬了一口,薄擎笑了,“敏感的地方还不少。”话落,托着陈释屁股直接将人抱起来。
“干嘛呀你!”这姿势也太不好看了吧!陈释捶他,“我自己会走,放我下来!”
“腿都软了怎么走?我抱你吧。”
“谁他妈腿软了,你才腿软!你就是想趁机吃我豆腐!”
薄擎抱着他掂了掂,揉两下屁股,又接着往前走:“变聪明了。”
“你什么意思?”陈释有点不高兴,他打小学习不好,最听不得这种话,这人明显是拐着玩儿在说他笨,“我一直都很聪明好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哪个老男人像你这样随身带手帕,你是有备而来的!”
“猜对了,奖励你。”
奖励了一个法式深吻。
等薄擎放开陈释的舌头,从他口腔里退出来,陈释脑子都晕了。直到上了楼,身体挨到床铺,陈释翻个身,脸埋枕头里,脑子清醒了,这才恨恨揪了下床单。
妈的,赔罪吃他豆腐,奖励也吃他豆腐,这老男人也太不要脸了!
上了床还要动手动脚,啊,气人!
陈释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却没想到薄擎比他更早,没见着人影,应该是上班去了。刚回来,时差还没倒过来呢就又开始忙公司的事,陈释站在洗手池前刷牙,回想薄擎在车里接电话的样子,有点心不在焉。老男人赚点儿钱也不容易。
他迅速刷完牙,随意洗了把脸,冲出主卧跑到书房,往垃圾篓里一瞅,垃圾袋换了新的,那双名牌鞋已不见了踪影。
还真丢了,陈释那叫一个气,这败家老男人!
一气肚子就更饿了,陈释气冲冲下楼找吃的,到厨房看见冯妈在里头忙活,陈释挺高兴地上前打招呼:“冯妈,你回来啦!”
冯妈正在煎荷包蛋,闻言放下手里的锅铲,转过身恭恭敬敬朝陈释鞠了个躬:“甄少爷好。”
陈释给叫得一脸尴尬:“哎,叫我名字就好啦。”
冯妈半垂着眼:“不能叫名字,这是您以前定下的规矩。”
规矩?妈耶,甄可这么嚣张的吗?难怪薄擎不喜欢他。
“那是以前,以后没有这规矩了,以后都叫名字,就叫我……”叫什么呢?小可?薄擎这样叫过,别人再叫总感觉不太好,可可?太娘了,不行,陈释烦恼地抓了抓头发,踌躇半晌,朝冯妈笑笑,“叫我小释吧。”
“小释?”
陈释用力点头:“嗯,我小名,以后就这么叫。”
冯妈狐疑地看了陈释一眼,说知道了,然后转身继续忙活,陈释凑上去看,发现冯妈准备了很多东西,其中竟然还有油条。
“冯妈,你早餐做这么多,谁吃啊?”
“先生吩咐的。”冯妈停顿了下,又说,“有客人。”
陈释刚要问是什么客人,听到外头有动静,出厨房到大厅,一眼瞅见刚进门的四个男人。
篮球背心,运动短裤,脚踩球鞋,个个身高腿长,帅的帅,美的美,着实惹眼。陈释呆呆站那儿,从左看到右,再从右看到左,不知道该先叫哪一个。
“啊,我的腰……”虞承突然嚎了一声,整个人往梁云声身上靠。
梁云声臭着一张脸,不情不愿地伸手扶住他。
“我腰疼,你帮我脱一下鞋。”
“自己脱!”
“你这样就不对了,要不是你带球撞我,我能闪了腰吗?”
“明明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哎,你这小孩怎么张口就来呀,我吃饱了撑着啊我自己跑去撞你。”
“你才小孩!我十七岁了!”
“好好好,十七岁的小孩,快给我脱鞋。”
“你……”
“啊!疼死我了,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
陈释眼见梁云声气得额角青筋蹦跳,却还是弯腰下去给那人脱鞋,不由得愣住了。
薄擎换了鞋走过去,抬手轻敲陈释额头:“想什么呢?”
陈释摸摸额头,看了眼薄擎身后的甄荀,叫声哥,然后小声回了一句:“在想你们几个怎么就凑到一起了。”
薄擎笑笑,只说:“我上楼冲个澡。”
甄荀也过来,屈指弹他额头:“怎么样,想起你亲哥我了吗?”
陈释给他一个白眼:“你再弹一百下我也想不起来。”
“姓薄的没说错,是变可爱了。”甄荀揉揉陈释的脑袋,往楼上走,没几步又返身回来,站陈释跟前,摸着下巴打量他。
陈释一颗心悄悄提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你,你看我干嘛?”
甄荀啧一声,微微偏了下头:“还别说,看着是真顺眼,以前怎么没发现我弟长这么可爱呢,奇怪。”
“真可爱。”甄荀又摸了下陈释的脑袋,然后转身走了。
陈释:“……”
梁云声扶虞承在沙发上坐下,转身看见陈释站在后面发呆,顺口问了句:“早饭吃了吗?”
陈释摇头。
“你先吃吧,不用等我们,免得等下胃又不舒服。”
“喂,不舒服的是我啊,别磨叽了,赶紧拿药油去。”
梁云声深吸一口气,握了握拳,这才去拿药箱。
虞承懒洋洋翻身,换成侧躺,一手支着脑袋,笑看陈释:“小美人,你好像对我很有意见?”
陈释居高临下看他,冷冷说:“你可要点脸吧。”
虞承一脸无辜:“我怎么不要脸了?”
“一会儿勾搭薄擎,一会儿又勾搭人外甥,你还敢说你要脸?”
“我可没勾搭你男人,我从始至终想勾搭的都是你男人的外甥。”虞承笑着朝陈释眨眨眼,“你可千万别误会啊,舅妈。”
舅、舅妈?
陈释一脸被雷劈的表情。
本以为薄擎那老男人已经够不要脸了,没想到虞承那老妖精比之更甚!
没错,就是老妖精!臭不要脸的,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敢张口叫舅妈,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
“怎么,还生气?”薄擎将陈释翻过去拥在怀里,笑着边拍背边说,“你要真觉得不甘心,大不了我也让你亲几下。”
陈释一想起老男人刚在浴室里对他做的事就生气,那叫亲几下吗?特么都快做全套了好吗!但陈释此时没心情同他计较这些,他更在意另一件事。
“喂,我问你,你那朋友真要在这里长住啊?”
“什么喂,没大没小。”
“知道是在叫你不就行了吗。”陈释偷偷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年纪大,心眼小。”
“又说我坏话。”薄擎打他屁股,“叫老公。”
“恶不恶心啊你,想得美!叫你名字都是给你面子了,薄擎!”陈释顿了下,突然坐起来,“哎你这名字取得真好啊,薄擎,薄情,一看就是个没良心的。”
薄擎给他逗乐了:“我怎么就没良心了?”
“一般长得太帅的男人都没什么良心。”
薄擎笑道:“难为你了,这么拐着弯儿夸我。”
陈释盯着他看几眼,问:“你是不是很累啊?”
“嗯?”薄擎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有点。”
陈释一看时间,快一点了,他白天闲着没事,困了就睡醒了就吃,精神不要太好,薄擎就不一样了,白天工作,晚上回来还要加班,陈释不清楚他具体都在干些什么,只知道是真的很忙。豪宅名车自然不可能是大风刮来的,老男人也不容易。
换了他到这个年纪,兴许连这别墅里最小的卫生间都买不起。
心酸。
羡慕。
嫉妒。
陈释想说那你先睡吧,话到嘴边也不知怎么的,临时换了句:“你爸妈很有钱吧?”
薄擎说:“还行。”
陈释好奇心重,追问:“什么叫还行啊,总有个大概吧,比如说资产几千万啊什么的。”
“哦,那应该有几十亿吧。”
“……”陈释愣了半晌,“人民币?”
薄擎:“欧元。”
陈释:“……”
“怎么会想起来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好奇我当初是相中了你什么,看来是钱了。”陈释突然就有了仇富心理,不屑道,“父母有钱有什么用,能自己挣那才叫有本事。”
薄擎笑着看他:“我就是自己挣的,没花家里一分钱。”
陈释沉默片刻,才干巴巴哦了一声。
“那什么,你早点睡吧。”
“他不长住,伤好了就走。”
“谁?”陈释这才想起来正事,刚也不知怎么的莫名其妙就岔开了话题,想到那老妖精不由冷哼一声,“他哪来的伤,分明是想找借口住下,醉翁之意不在酒!”
薄擎笑笑,没接话。陈释见他面容疲惫,应是真累了,便说:“你睡吧,我上个厕所。”
“不用等我睡着了再偷跑去玩游戏。”薄擎指指自己的脸,“亲一口就去吧。”
“就知道你肯定每个房间都装了针孔摄像头,还不承认。”陈释不甘不愿地凑上去亲他一口,“早点睡吧你,年纪大的人熬夜容易长皱纹,我年轻,不怕!”说完扭头跑出主卧。
陈释下楼玩了几局游戏,一个人嗨不起来,没多大意思。丢了游戏手柄出影音室,到厨房找吃的,最后只偷喝了半瓶冰镇矿泉水。
爽得浑身打颤。
陈释很自觉地找出药来揣兜里,心满意足上了楼,经过次卧时突然顿住,陈释侧头瞪着那扇闭合的房门,片刻后轻手轻脚上前,将耳朵贴在门板上。
“啊……兔崽子,你轻点……啊!”
不是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