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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啸风怎能么可能不了解自己儿子不轻易许给别人人情的性格,便问:“怎么,托他办的事情很棘手吗?”
什么?郑天扬没想到父亲这么一问。他知道父亲误会了,以为他有事求刀龙,才作为交换帮刀龙的孩子上学。他略微思考了一下,实话实说:“不是的爸爸,我只是纯粹的帮他。”
郑啸风那边没有声音了,过了一会儿,才又问:“你在是插足别人婚姻么?”
郑天扬差点把车开到马路牙子上:“没有。他单身。”
“单身带个孩子?离婚的?”
“呃……”郑天扬看到多多已经把目光从手机上挪开,正抬头看着自己呢,他只好跟郑啸风使用拖延战术,“爸爸,我正在开车,我一会儿给您回电话可以吗。”
到了多多学校门口,多多先是不下车,趴在车窗上看了半天,突然对郑天扬说,我走了,然后扯着书包就下车了。奔到校门口,却见校门处正好跳出那天跟他打架的小胖子来。
小胖子大叫:“钱多多!敢不敢今天晚上下了学在操场后面单挑!”
钱多多把书包一扔:“老子怕你!死胖子。”
两人说着,似乎都等不到下学了,就要在学校门口打起来。
郑天扬一看,赶紧下了车,走到跟前,把多多的书包拿起来,塞了一瓶水进去:“忘带水了吧,我给你塞书包了。”
两个孩子一看大人来了,停止了动作。小胖子哼了一声,说:“就知道你有帮手,胆小鬼,小杂种!”说完转身跑了。
钱多多气得便朝郑天扬拳打脚踢:“让你别下来别下来!”
郑天扬把书包给他背上:“下次他这么骂你还揍你,跟上次一样,打得他满地找牙。”
多多不可思议的看着郑天扬,郑天扬拍拍他脑袋:“别把人打出毛病来就行,你自己也注意别受伤。”
回到公司,郑天扬给父亲去了电话。
他说,爸爸,跟曹家联姻的事是不可能了。他找到了他爱也爱他的人。
郑啸风没有再说什么,郑天扬在电话里似乎听到了母亲的叹息声。
挂电话前,他问父亲,你在找小絮的孩子吗?
郑啸风的声音有点发抖,他说:“在找,可是大概是找不到了。”
郑天扬沉默着挂了电话。他还不想把多多的事像家里和盘托出。一旦自己的父母知道了多多是他们的外孙,势必会要回抚养权。
父母老了,他们希望能有个孩子承欢膝下,可是这不过是一种希望而已,一种他们本来就没有想要实现的希望。
可是刀龙呢,他不能失去多多,他全部青春的生命就只剩下多多了,他怎么忍心就这么把他夺走。
郑天扬想是不是尽快把多多的事向刀龙坦白,毕竟父亲已经知道刀龙的存在了,他肯定会着手调查,让别人来揭开这个真相不是郑天扬的作风。他把食指曲起来瞧着桌子,神色凝重。
小美进来看到的就是自己老大把脚架在宽大的老板桌上,闭眼皱眉一副便秘的样子,她重重敲了敲门。郑天扬半睁开眼睛等着她说话。
“刚才哈局长打来电话,您没在,他说晚上开会学习, 改日吧。”
“哈局长?”
“教育局哈局长。”
哦哦哦,郑天扬拍拍额头,他都把这事儿给忘了。昨天下午,他给哈局长打电话,说李伟的事儿。
当然,他没说具体情况,只说这个李伟心术不大正啊。话没说透,哈局长就知道啥意思了。
俩人打着哈哈闲聊了几句,临了哈局长说,最近上头有派人支边支教帮助灾区重建学校的任务,他正想这派谁去呢。
郑天扬明知故问问:“呦,那得挺苦的吧?我有个朋友想去来着,后来听说去了可就回不来了,愣是吓住了。”
哈局长说:“回来回不来那还不得看政策?国家需要,你就是块砖,得搬呐!”
俩人哈哈一笑,约了今天晚上的饭局,挂了电话。
看来,今儿晚上是空出来了。墙上的挂钟刚刚敲过十点,郑天扬已经筹划着买点儿什么菜晚上回去好好享受一下了。
第14章 你何必对我这样好。
刀龙不在酒吧里干活以后,一心想找点事情做,在家里大睡几天以后,他报了个学习班准备考自考,读大学。
郑天扬当然不拦着他,俩人还头碰头的研究报考哪个专业。郑天扬满以为刀龙会学个金融相关的,或者是活泼跳脱一地儿的。没想到他最后选了个理论数学。郑天扬托着自己的下巴看刀龙。刀龙难道有点儿不好意思,说我以前就数学好,我就觉得数学特别有意思。
刀龙当然也考虑过专业实用性的问题,但是他左思右想,终于说服自己不用担心,有郑天扬呢,这才填了表格,做好了与郑天扬长相厮守的打算。
他翘着二郎腿看电视,跟郑天扬说,哎,你不同意也不行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长期饭票了。
郑天扬乐得不行,脸上却很严肃,淡淡的说,恩,你放心,我养你。
于是一连几天,郑天扬回家看到的都是刀龙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微微皱着眉头在草稿纸上演算的样子。
天气还未转暖,他的衬衣扣子扣到最上面一个,只露出一截好看的颈子来。
郑天扬跟他说话,他会用手扶着眼镜回答,看得郑天扬只觉得小腹发热,恨不得冲上去三两下剥干净了才好。
晚上,好不容易等到多多睡了,郑天扬拖着刀龙往床上摔。
刀龙的油笔还攥在手里,哎呀叫了两声,抵不过郑天扬力气大,在床单上划了好些个油笔道。完事儿后刀龙愤愤的看着他,说,你发情期到了吗?你就不能忍一会儿?
郑天扬抱着刀龙,把脑袋埋在刀龙赤裸的腰间,说:“哎,我跟没跟你说过,我一看着你,就忍不住想做。”
刀龙扒拉他脑袋:“起来,让我去洗洗。”
不行,郑天扬死抱着不撒手:“你把衬衫穿上,咱们再来一次。”
艹啊,刀龙心底大骂,但还是乖乖的把衬衫穿上,当然只穿了衬衫。
郑天扬把每一个扣子都扣好,然后隔着衬衣舔刀龙的胸口,含糊不清的说:“我觉得我真像流氓。”
郑大少别太妄自菲薄了,流氓哪儿有您有文化啊。刀龙吐槽,郑天扬嗤嗤的笑了,又说:“你这是引诱犯罪,要负连带责任。”
就这么白天禁欲晚上放荡的过了段日子,这天郑天扬总觉得心跳心慌,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工作也总出错。他想该不会是刀龙出事儿了吧,早早的从公司回家。
到了家,刀龙还没回来,他坐立不安的在狭小的客厅里走了几个来回。打手机没人接,思虑了半天,决定出门去找。
刚下楼,就见刀龙神色如常的拎着一袋菜回来了。郑天扬迎上去把菜接在手里,刀龙也没反对,默默的跟在他后面走。
进了家门,把菜放进厨房,郑天扬看刀龙在沙发上坐着不吭声,问他:“手机怎么没人接?我打了半天。”
刀龙把手机掏出来看看,说静音了,没听见。然后随手把手机甩出去,两手支着膝盖不动了。
郑天扬看着他,忽然问:“怎么了?不舒服?”
刀龙抬起眼睛来深深的盯着他。
“我今天下课了,没事做就去了一趟多多学校。”刀龙淡淡的开口说话,“正好在门口碰见他们班主任。我挺不要脸的上去跟人家打招呼,说麻烦他多担待点儿孩子,这孩子从小没妈,也挺苦的。临近小升初了,我又啥忙也帮不上。”刀龙抿了抿嘴唇,接着说,“可你知道他班主任说什么。”
郑天扬动了动嘴唇。
刀龙抢在他前面说:“行了,我都明白。你是想帮我。谢谢你。”
郑天扬走到他身边坐下来,把他的肩膀握住,让刀龙面向自己,他说:“我是想帮你,可是也是帮我自己。这没什么可谢的。你高兴就好。”
刀龙似乎是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笑了笑:“花了多少钱?”
“十五万。”
“为什么不告诉我?”
“担心你胡思乱想。”
好,刀龙点了一下头,起身去厨房做饭了。
郑天扬皱着眉看他在厨房里忙来忙去,心里像漏了个洞,还能听到呼呼的风声。
怎么了?这究竟是怎么了?
晚上多多回来,两个人什么都没说。一切照旧。夜里睡下了,郑天扬把刀龙紧紧的圈在怀里,有点儿恼火也有点儿伤心的问他:“你为什么不高兴?你有什么不痛快,说出来行不行?”
刀龙扭过身来,亲了亲郑天扬冰凉的嘴唇,把手伸进他睡裤里摩挲着:“没什么。可能是最近上课太烦,心情不好。”
郑天扬几下被他撩出火来,但又着实担心,忍着追问:“没别的了?多多的事……”
刀龙趴在郑天扬耳朵边儿上说:“这个时候说什么多多的事儿,你不是一直想看我自己做的吗?就现在吧。”
说着,他把床头灯打开,暗紫色的灯光像欲望一样流淌出来,郑天扬一瞬间就硬了。虽然已经忍到要疯掉了,但仍是爬过去尽量温柔的把刀龙缓缓的压在身上。
刀龙用手遮住眼睛,心里发酸,想你何必对我这样好。
郑天扬把他的手拽开,笑着说:“我想看着你的眼睛。”
刀龙依言睁开眼睛,像两簇火苗。
第15章 他不放手,那是因为他得到的还不够多。
第二天刀龙起不来床,郑天扬便给多多做早饭,顺便送他上学。
要在平时,刀龙不会在乎,可此时,他看着两人在饭桌上笑笑闹闹,却觉得心里难过。
郑天扬走的时候,他破天荒的叮嘱了一句开车小心,让多多下了车过马路也注意着点儿。被叮嘱的两人答应了,欢欢喜喜的出门去。
到了半上午,门铃响。
刀龙以为是郑天扬忘了东西,穿着睡衣光着脚去开门,打开门却见一个年近六十的老人神情严肃的站在门外。
刀龙迷迷糊糊的问,你找谁。
老人的目光在他裸露的胸膛上停留了几秒,说,我是郑天扬的父亲。
刀龙啊了一声,眼睛睁得老大,迟疑了一下,却仍是把老人让进来。狭小的客厅没有地方坐,两个人直接进了卧室。被子还摊在床上,昨天晚上拿出的润滑剂扔在床头柜上。
郑啸风扫视一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刀龙坐在床沿儿上,并没有叠被子收拾东西的意思,只是看着郑啸风,等他先开口。
郑啸风说:“知道我来是为什么?”
刀龙点头:“知道。”
“这段时间你和郑天扬就住在这里?”
“习惯了,我一直住在这里。我看郑天扬也挺习惯的。”
郑啸风忍无可忍:“你和郑天扬分开,我负责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刀龙嘿嘿一笑:“跟着郑天扬我下半辈子也衣食无忧。”
郑啸风皱着眉头,实在是不喜欢这个人:“郑天扬长这么大没喜欢过谁,家人之间感情也不深。我看他对你也不是放不开的,我总会有办法让他结婚。”
刀龙耸耸肩膀:“无所谓,你让他结吧,结了我也能找着他。”
“无耻。”
刀龙撇撇嘴,似乎是默认了。
郑啸风深呼吸一下,敲了敲沙发扶手,说:“你以为他真喜欢你?你不知道他为什么接近你?”
“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多多嘛,您外孙,他外甥。”
郑啸风微微惊讶了,他没想到刀龙竟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