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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小孩突然扭身,闷头闷脑就一把把他搂主了。夏姚踮起脚,把脸蛋埋进徐涛的脖子里不吱声。吓得徐涛赶紧抱住他哄哄,
“哎呦,我的小祖宗,委屈了。”
夏姚埋着脑袋摇了摇,蹭着徐涛的颈窝小声说了句什么。
“你说啥?”徐涛侧侧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夏姚害羞又恼怒的加大了音量,“我让你亲亲我!”这人怎么这么讨厌,这种时候装聋,故意的吧。
这真是冤死徐涛了,这种事他能故意装听不见?那不是没病找病!
不过他现在可没空辩解,夏姚话音刚落,猛地反应过来的男人便一把捧住他的小脑袋,火热热嘴唇烙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下了美国恐怖故事的第六季晚上一直看,差点忘更新了
☆、亲吻
这是两人严格意义上的第一次嘴唇碰嘴唇的亲吻,两片唇肉相贴的一瞬,一种说不出的颤栗感像是通了电似的,叫夏姚忍不住腿软了一下。
他们胸膛贴着胸膛,彼此身上的热度融合在一起,烫得吓人。
对方的呼吸打在他脸上那么灼热,带着徐涛的温度,徐涛的热量。他从没想过软软的唇舌也会有这么有力量的一天,嘴唇被轻轻磕着,湿热的唇舌舔舐下,夏姚忍不住颤巍巍张开了嘴,迎接对方的长驱直入。
口腔的空气被对方那么贪婪的吞噬殆尽,夏姚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他原本注视着徐涛的双目也忍不住迷离起来,之前踮起的脚尖也没了力气,却在落下的一瞬被徐涛有力的臂膀揽住腰背,像是个孩子一样被人抱在怀里,又像个成年人那样被热情的亲吻着,吞噬着。。。。。。
徐涛放在冰箱里的慕斯蛋糕最后也没能吃成,昨夜那个热切的吻已经耗费了夏姚全部的精力。
“懒蛋,起床了。”结果昨晚还无限温柔的亲吻着他的男人一大早就原形毕露又来嘴欠招惹人了。
夏姚不满的翻了个身,用被子裹住自己,“你才懒蛋,我不起!”
哪个放月假的高中生不睡懒觉,不睡多亏得慌。
“啧,你可真能睡。”徐涛现在彻底明白了,甭管模样生的多仙气跟朵花似的,夏姚实际上就是个又懒又馋的臭小子。
不过有啥法,谁叫他徐涛就好上这一口,缺了人家还不行呢。
“行,你睡着。”徐涛无奈道,“那我去矿里了,早饭给在厨房里,你起来的时候用微波炉热热再吃。冰箱里还有蛋糕,凉的玩意你少吃。”
“唔。”夏姚缩在被子里眼睛都没睁开,净会瞎哼哼,“那我中午吃啥。”
徐涛叫他给气笑了,“老子真是欠你,少一顿都不行。”他坐在床边给夏姚掖了掖被子,弹了他露在外面的脚趾头,“把脚丫子收回去,回头再着凉。”
“我中午想吃肉。”
白净净的脚丫立刻往被子里一缩,夏姚闭着眼伸胳膊够徐涛。徐涛连忙把被给他裹好,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来哄小宝宝似的抱着拍了拍,
“我看你也没想吃菜的时候。放心,我还能饿着你,中午上矿上找我去吧,叫你尝尝食堂大师傅手艺,我叫他给你弄好料。”
“行啊。”夏姚窝在徐涛怀里继续打瞌睡,就听对方嘱咐,
“我要是来不及回来接你,你就自己坐车去。这边不好打车,小区门口有个111路,最后一站下就是了。”
“行,知道了,我自己去。”夏姚还挺想到徐涛工作的地方瞧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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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涛的煤矿实际上全名叫国涛煤业有限公司,取得就是过世的徐老爷子徐国强和徐涛俩人名。这份家业到了徐涛手里,除了做煤炭也渐渐做了不少其他投资。
这煤矿最起初预是想叫国芳,取徐涛他妈一个芳字。不过那时候徐涛他爸停薪留职之后并没立刻就开矿。他爸先是做了好些年二道贩子,本钱投了不少还被人坑了次狠得,他妈受不住穷卷卷家底跟个跑运输的跑了。
打那以后徐涛他爸才起了誓,非得出人头地不可。徐涛当年才是个半大小子,比夏姚现在还小,跟着他爸闷头苦干遭了不少罪,不过后来时来运转也享了福。
徐涛后来跟夏姚讲起这段往事的时候还说呢,“咱爷们就得这样,认准什么就是干,吃得了苦也享得了福。”
他那么疼夏姚,就是因为夏姚这孩子死心眼,别人对他好就一心一意记着,跟着,吃苦受罪也不怕。
不过他徐涛也不能叫媳妇吃苦,有苦他自己吃,把甜的留给夏姚才是正理。
夏姚坐111路车过来的时候正是矿上下早班的时间,但机器轰鸣声和满地的灰尘煤渣滓还是显示了一个矿区应该具备的最基本组成。
下井工人门顶着一身黑灰三三两两结伴去澡堂子,看见老板一脸笑意领着个一看就是好人家养出来的俊小子路过,还都挺纳闷,交头接耳。
“这谁呀?矿长他弟弟?”
“瞎说啥,矿长不是独生子吗,估计是亲戚家的孩子。”
“啧,一看就是好孩子,瞅那老实巴交的模样,长得可真好。”
“行了,别说了,矿长瞪过来了。”
夏姚一路走过来,矿工们远远都往他们这边看,弄得他还挺好奇,“他们是看我呢吗?你说他们说我啥呢?”
徐涛揽着他往食堂走,“甭管他们,估计是矿上总也没你这么大的孩子,他们瞅着新鲜得慌。”他矿上还是管理比较严格的,从来不跟别的煤老板似的图便宜雇童工。
不过严格意义上说夏姚这么大的小子已经不算童工了,男孩十三四岁出来工地上打工在临潼这挺常见。
徐涛跟夏姚讲别的矿上大有雇了半大小子下井的,“那活可正经是苦活计,碰上开采不规范的矿,那都是拿命换钱。”
“所以你得知足知道不,要真生在那样的家,你想念书都念不成,小小年纪就得出来挣钱。”他摸着夏姚的脑袋,
“你现在好好念书,想要啥哥都给你买,你要生在这么好的条件下还不好好学习,那不等你爸说,我都得教训你。”
夏姚可算知道啥叫臭不要脸了,这人昨天还亲他亲的难舍难分呢,今天就撑着个长辈范儿教训起他来了。
不过夏姚算是个比较听话的,“我知道,我带着练习册来的,下午不回去,在你这写作业行不?”
“那敢情好,我巴不得你在我眼皮子低下呆着呢。”
“那个。。。。。。”夏姚小心翼翼看了徐涛一眼,生怕触及他伤心事,“你小时候不上学,是因为家里,家里困难吗?”所以才小小年纪跟着他爸出来挣钱。
“上啥啊上,我,咳,我那个。。。。。。唔,因为小时候家里困难么。”徐涛含糊的应了一声,“那啥,跟我上食堂看看饭好了没有,我给你整了只野鸭子,加点天麻枸杞炖了可补。正对你这个睡觉不安稳的症状。”
夏姚不疑有他,注意力很快就被野鸭子肉好不好吃给吸引住了。徐涛心里松了一大口气,偷觑夏姚雀跃的小表情,心说幸亏媳妇不爱寻根究底好糊弄。
好家伙,他刚才一差点把实话秃噜出来。
上啥学,他上初中那时候不学好,天天和孙礼他们这一群坏小子琢磨着翻墙往外跑,考试都不及格,他老子都打秃几个笤帚疙瘩了。
还上学,再成天不及格丢人玩,以他老子那脾气非揍折他两条腿。
矿上食堂的厨子别看是做大锅饭的,正经也挺有手艺,徐涛特意给夏姚叫的几个小炒都是临潼本地家常菜,叫后厨大师傅做得有滋有味。
尤其是那只野鸭子,彻底把营养滋味全炖出来了,一点鸭肉的腥气都没有,夏姚连喝两碗都不够。
徐涛办公室是个小套间,外间就是正常的老板办公室那样,有整套办公桌椅,一套皮沙发,大组合柜,还有盆绿绿葱葱的大发财树。
里间是一间休息室,徐涛往常中午都爱跟那眯一会儿。中午吃完饭他就搂着夏姚跟里间睡了个午觉。外面机器轰鸣声一直隐约传来,夏姚靠在徐涛怀里却一点都不受影响,睡得特别香。。。。。。
“唔?你怎么起了?”夏姚迷迷糊糊翻了个身看坐在床边穿鞋的徐涛。
“我得去开个安全例会,你先睡着,睡醒了我要还没回来你就去外间玩会电脑,在我办公桌上写会作业也行,晚上带你出去吃好的。”
徐涛老妈子似的连串嘱咐完了,俯下身亲亲夏姚的脑门,带上门走了。
等夏姚又睡了一会儿再起来的时候,徐涛果然还没回来。外面办公桌上倒是摆了一大包零食,也不知道徐涛打哪儿弄来这么些。
夏姚随便拆了一桶薯片,咔嚓咔嚓边吃着边从书包里拿了练习册,错题本和剪子,一页页翻着错题剪了起来。
过了大约又有半个多小时,徐涛还没回来,夏姚边在本上粘错题边从零食口袋里翻牛肉干吃,这时门被哒哒哒敲响了。
“谁呀?”
“那个,徐矿长在不?”门外是个女人的声音,对方小心翼翼把门推了个缝,往里面看。
是个有点胖的中年妇女。她看见徐涛不在,从门缝外冲夏姚拘谨一笑,
“小兄弟,能让我进来不,我是矿上开小卖部的崔贵英,找徐矿长有点事。”
“您进来吧,徐涛不在。”夏姚过去给她开门,有去饮水机那接了杯水端给对方,叫她坐沙发那,“先坐,他下午说去开会了,现在还没回来。”
这个崔贵英他还听徐涛讲过呢,就是扛着对象假肢过来闹过非承包小卖部那个。
崔贵英在徐涛那套真皮大沙发前犹豫了一下,拍拍裤子上的灰接过水连连说,“不坐了,我不坐了,我就是给徐矿长送点东西,送完我这就走了。”
她进来的时候拎着个盖了包袱皮的篮子,非要叫夏姚收着。
作者有话要说: 小肉沫先来一发。
☆、陪读
“我听说徐矿长弟弟来了,就是你吧,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少爷,”
她面对矿长家这个生的俊,衣着打扮说话做派都显得特别贵气的弟弟显得更拘谨了,说话语气都像是旧时地主家的长工对地主家公子似的,陪着笑脸说,
“东西我放这了,回头麻烦小兄弟你跟徐矿长说一声,我谢谢他大人有大量给我们家这么一条吃饭的路子。”
夏姚哪儿被长辈叫过“少爷”,这也不是旧社会,吓得他赶紧连连摆手,
“阿姨您,您别这么叫,我不是什么少爷,叫我夏姚就行了。徐涛不在东西我也不敢收,要不您等他一会儿?他也该回来了。”
崔贵英之前就是怕这点不值钱的东西人家矿长瞧不上不收,现在碰上夏姚这样一看就好说话的,她连忙把篮子往地上一方就要走,
“不了,不了,我那小卖部没人看着,还得赶紧回去,也不是什么值钱东西,就是点吃食,我就放这了啊。”
夏姚推拒不过,忙说,“您等等,我给徐涛打个电话,您先别走。”万一这东西不该收,让他给收了算个怎么回事。
崔贵英只好留下等着他打电话。
“。。。。。。对,说是吃的。”夏姚在电话里说了前因后果,徐涛倒是说这不是啥大事,“她既然送来你就收着,不算啥。”
“哦,那,那我收了?”
“收着吧,没事,我知道她因为什么。”
夏姚撂了电话,回头找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