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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这一点,他不会对乔将军有任何好感。
乔家庄元与斯卡林梦家庄园大相径庭,斯卡伦梦家庄园的建筑风格有明显的斯卡伦风格,而乔家庄园是复古风格。
萧元本以为他大多半会被拒之门外,没想到门房保安对他很尊敬的把他邀请入内。
“我们老爷可能要晚上才回来。”门房在前侧引路说道。
“没事的,我可以等。”
萧元被带到大厅,有仆人立马恭敬上茶。
就连招待客人的方式都很复古,真不愧是延续千年的家族。
“萧先生,还没用餐吧,我去让厨房准备小菜,”季管家毕恭毕敬说道。
“有劳了。”
萧元他一点都不推辞,他的确是有些饿,他脆弱的胃一阵阵抽痛。
他喝热茶暖胃,缓解疼痛。
客厅很暖和,外面的寒风都被隔绝在外。
这时,客厅进来一位身穿裹着披风的美丽妇人,之所以是妇人,是因为她的腹部高高隆起。
“这位想必就是萧先生吧。”她看向沙发上的萧元。
萧元看到来人,急忙起身让座,微微点头,算是见礼,“我是萧元,不知您是?该如何称呼?”
她解下披风,没想到她居然穿的是古朴的旗袍,这让他看上去腰部的隆起更为明显。
“我是乔亚的大嫂,你也跟着称我大嫂吧。”梅琪瑶笑着说,扶着腰坐下。
这句话听在萧元耳里,觉得很不对劲,而且梅琪瑶看他的眼神,怎么觉得她是在看带回家的弟媳妇。
萧元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称一声大嫂,犹豫几秒钟,“大嫂好。”大嫂还是叫出口了。
“萧先生果真生的好看,”梅琪瑶顿了一下,又加上一句,“气宇轩昂,英俊非凡。”
“谢大嫂夸奖。”萧元一向冷漠的脸第一次出现不自在的别样情绪。
☆、乔家父子
梅琪瑶又简单的问了几个问题,萧元有不好不作答,只能十分不自在的与人交谈着。
直到季管家来请萧元去用餐,萧元这才彻底的解脱。
季管家准备得很精心,十几样大师级别的菜。
餐桌上摆着筷子、勺子、叉子,萧元却用的是勺子。
他左手还不能灵活使用筷子,丢人现眼的事萧元是绝对不想的。
季管家看到萧元用的是左手,无意瞟过萧元无力垂在身侧的右手,不免暗自惋惜叹气。
萧元自然是感受到季管家的目光,也听到那微不可听的叹气声。
用完餐之后,萧元就一直在客厅等着乔亚父亲回来,季管家派人好生伺候着。
这一等,就等到深夜。
“老爷,萧元萧先生来访,中午到的,现在还在客厅等您。”季管家接过乔将军的大衣。
乔将军刚毅的面容多了愁眉,他揉揉眉骨,“他来是为什么事不用猜都知道。”
乔将军直接前往客厅,在见到久闻其名不见其人的萧元时,乔将军不仅一怔,心想乔亚这小子眼光真不错。
“乔伯父,我冒昧前来打扰,实在很抱歉。”萧元急忙起身。
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将军,萧元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愤恨,眼前这位不过是年过半百担忧儿子的老人。
“萧先生,客气的话就不用说了,你请坐。”
乔将军果然是乔亚的亲生父亲,父子两人坐沙发时的姿势都一样,匪里匪气,大马金刀,生像是土匪寨子的土匪头子。
“乔伯父,我这次前来是为···”
萧元话还没说完,客厅门又被打开。
“父亲,”乔棣和乔棠两人一起进来,在看到萧元时,乔棣明显一愣,乔棠见过萧元,但也还是惊讶。
“回来了,”乔将军对待儿子的态度还真是严肃。
“父亲,这位是?”乔棣问。
“大哥,这位是萧元,”
“原来是弟···”在萧元看不到的地方,乔棠胳膊拐了他大哥一下,及时阻止他大哥将要出口的‘弟妹’两个字。
乔将军坐在沙发正当中,萧元坐在右侧独立沙发,乔棠坐在他父亲左侧,乔棣坐在萧元对面的独立沙发。
乔家父子三人,皆有意无意的打量着萧元。
乔棠他是特情处的,自然会懂的怎样伪装,但是乔棣不同,乔棣他本来就生得与他父亲乔将军一样的严肃脸,那打量的目光毫不掩饰。
三道目光将萧元翻来覆去的唰唰唰,萧元被父子三人盯得浑身不自在,尤其是父子三人的目光都是平时一贯的锋利如刀。
“乔将军,我想问,乔亚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萧元率先开口,直接开门见山。
提到乔亚,父子三人不约而同眉头紧蹙。
乔棠从公文包拿出平板,点开视频,递给萧元。
视频中,一个年约五十左右的男人身穿囚服坐在审问室里。
男人长相凶恶,但是双眼萎靡无光,这是大多数犯人应有的状态,那是对自己人生不抱有任何期待的绝望状态,这在重刑犯中,可以说是司空见惯。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再逼问千百遍我还是一样的答案。”男人沙哑的声音听着让人很不舒服。
“再问一遍,迪斯爵维帮派还有哪些据点?”声音来自画面之外。
这位犯人正是上次特情处麦伦莎交给军部的犯人之一。
男人重复的是同样的一句话,“我不知道。”
他顿了顿,似乎想到什么,脸上表情忽然变得诡异,“不过,我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你们也许可能会感兴趣。”
“说,什么事情?”
“三年前的4·17事件,想必你们都知道吧,当初的艾琳公主可真是漂亮啊,尤其是她戴着镶嵌蓝烟宝石王冠的样子,真是美丽。”男人流露出下流神情。
“说重点。”
男人收敛自己情绪,缓缓说道:“我记得当初抢夺蓝烟宝石的是一个叫南山的人吧。”
他忽然大笑起来,笑得诡秘莫测,甚至是渗人。
“放肆,说重点!”携带者类似拍桌的声音与怒火声同时响起。
“你们都错了,错了,大错特错!”
“什么错了?”
“看,你们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们错在哪里,你们比我更可悲,”
当初蓝烟宝石不是那个南山偷的,艾琳公主也不是他杀的,你们想知道真正的凶手吗!求我啊!”得意的疯狂情绪让在绝望的询问室里的犯人更容易爆发。
看到这里,萧元比看过该视频的所有人心情还要复杂。
他从来都不相信他大哥会去抢夺宝石甚至杀害无辜,在找到大家都自以为是真相的时候,他比谁都不愿意相。
但是当他花费许多功夫消化这个事实之后。
现在,有人却说,他大哥是冤枉的。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我们不会向犯人低头,就算你现在不说,我们还有别的其他方法让你开口。”
犯人还在疯狂大笑,“你们军部是不是有个叫凯子的人,好像还是什么特殊部队的人,三年前在4·17事件中,保护艾琳公主牺牲,还被评为烈士,我说得没错吧。
其实,告诉你们吧,那个凯子他根本就不是烈士,他才是凶手,偷走蓝烟宝石的是他,杀害艾琳公主的也是他!”
“完全是胡说八道!”审问犯人的人也不相信疯狂的话语,更宁愿相信这是疯话。
“我没有胡说八道,是我亲耳听到的,凯子的队长不正是一个叫乔亚的人吗。
三年前的那一天,在艾琳公主飞机坠毁的那片森林,我正好在那附近,十分凑巧的是我听到一段惊天秘密。”犯人故作神秘。
“什么秘密,快说,我劝你,不要耍什么花样。”
视屏到这里不恰适宜的结束。
凯子?
如果他没记错,乔亚带他去乡下看望的老人,老人的儿子不是就叫凯子吗。
老人的儿子是烈士,真凶怎么可能会是他!
可这又和乔亚有什么关系呢?
很快,萧元便知道这一切究竟和乔亚是什么关系。
乔棠接了个电话,显然是特情处的办公电话,即使是家人,他都避免让电话声外露,他真的是一个很严谨的人。
接听完电话,他告诉对于大家来说都算是好的一个消息,尤其是萧元。
“三弟要见你。”他对萧元说。
···································
很快,便有军部的人来乔家接走萧元,乔瑜本就是军部将军,顺带着也将乔棣乔棠一同带到军部。
但其实,他们并没有真的去军部,一个国家的军事核心怎么可能让一个外人随便进入。
至于到底是什么地方,萧元他不清楚,他是被蒙着双眼带进来的,包括,乔棣和乔棠。
他在类似于审讯室的地方见到了乔亚。
乔亚穿着明黄囚服,手铐脚铐,坐在椅子上,但是看起来气色还不错,虽不是红光满面,但也不是萎靡不振。
即使身陷囹圄,一向自信而有魅力的男人依然张狂着他野性本色。
门无声无息被打开,审讯室不暗,但大多数光亮都照顾着主角乔亚,因而萧元缓缓走进审讯室时,他处在阴暗角落,毫无存在感。
看着近在咫尺的熟悉背影,萧元心里不知唤了多少遍‘乔亚’,真的见到乔亚,他反而连最基本的称呼都叫不出,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咽不下吐不出。
视野中那个男人感应到什么忽的转过头来,视线准确无误锁住站在阴暗角落里的那个人。
一瞬间,有什么东西齐齐涌进最炙热的心脏,轰的爆开,四肢百骸,都在叫嚣颤抖。
时间被无限放大,浮动的空气流淌思念气息。
“你瘦了······”
异口同声,两股截然相反的嗓音却同时裹夹微微的哽咽。
视野中的人,怎么变瘦了,不过三两日而已,怎么就瘦了一大圈。
乔亚忽的痞痞一笑,化解无形之中的伤感。
“元元,想死爷了,过来,让爷亲一口。”土匪似霸道口吻,独一无二的笑容,只属于乔亚,放荡不羁的眼神,有一点野兽般的暴力残忍,却又给人一种纨绔子弟的轻佻。
“滚,永远没个正经。”一贯的清冷,萧元大步走过去,握住乔亚双手。
乔亚手掌很热,感受从来没有这一刻来得更深切。
乔亚穿着明黄囚服,手铐脚铐,坐在椅子上,但是看起来气色还不错,虽不是红光满面,但也不是萎靡不振。
即使身陷囹圄,一向自信而有魅力的男人依然张狂着他野性本色。
乔亚在萧元洁白手背留下缱绻一吻,眼底的神情快要融化一切。
他抬起头,下了某种决心似的毅然,“元元,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一件被我掩藏三年的秘密。”
低沉而又暗哑的语调,暗示接下来他将要说出的秘密绝对会让人难以置信。
“三年前轰动世界的4。17事件,艾琳公主被杀,是最为惊人的悲剧,南山被就地正法,这是我亲眼目睹的······”
不疾不徐的语气缓缓揭开事情的另一种真相,审讯室外坐在一排的审讯人员敲击键盘,记录下接下来让人痛心的悲剧故事。
乔家父子三人也在一旁,目不转睛盯着透过隔音玻璃的乔亚,乔亚的声音被刻意放大,不约而同屏息以待,真相究竟是怎样,他们比任何人都想知道。
☆、另一种真相
时间追溯到三年前4。17这一天。
震天撼地的爆炸之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