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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大了眼睛,有些惊讶地盯着君凯。
“抱歉,我不是故意想伤他的,只是怕他再伤到了你。”简君凯笑着摊了摊手,“你不会怪我吧!”
余鹤愣愣地摇了摇头。
“放心,我的力道不重,只是暂时让他晕过去罢了。”君凯捧住余鹤的脸,眼神里充满着懊恼,“脸上又紫了一块,都说了不会再让你受伤了,结果又没有做到,看来我真是没用。”
“我没事。”余鹤低下头,颤抖着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泪珠,他轻轻地握住君凯的手,“有事的是你好吗,你怎么可以冲过来,刚刚那一下打得那么重,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好啦,先去我家再说,好吗?”简君凯安慰般地捏了捏他的手,他的表情很自然,好像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不过现在换你骑车载我咯。”
等又到了他家,余鹤默默地把那个放在一旁柜子上的医药箱拿了过来,“脱衣服。”
“啊?”
“我说脱衣服。”余鹤突然之间表现地无比强势。
简君凯耸了耸肩,无奈地脱去了上衣。他的后背红了一大块,甚至泛着些充血的紫色,余鹤的眼睛有些红,但是他还是很么话都没说,静静地拿出一瓶药酒替他涂抹了起来。
一触碰到伤口君凯就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疼吗?”余鹤有些紧张。
简君凯摇了摇头,笑了起来,“你很紧张吗?”
余鹤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我很开心哦,你紧张我。”他咧开嘴,笑得灿烂。
“你当时不应该冲过来的。”余鹤抿了抿嘴,“他就是这样的,会经常发疯,忍一顿就好了,他平常不在家里呆,只是偶然回来下,也都是为了拿钱罢了。”
“我受伤你很难过吗?”简君凯突然问道。
“当然。”余鹤抬起眼来看着他。
简君凯回过头来,认真而又严肃的看着他,“我不冲上去,难道要看着你受伤吗?你现在有多难过,我眼睁睁看着你受伤的时候会更难过。”
余鹤看着他,突然怔怔地问了句,“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照顾我,为什么这么在意我,为什么要替我受伤,你对所有的朋友都这么好吗?”
君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当然不会。军航那小子如果被人打了,我也会二话不说上去帮他挡刀帮他干架,但是,那是不一样的,跟你是不一样的。”
身后的余鹤沉默着,于是他继续说到,“如果是你,我希望可以好好的照顾你,不让你难过,不让你受伤,我会尽我所能让你一直平安快乐。”
余鹤手里的动作微微顿了顿,他总觉得简君凯说得话有些。。。。。。暧昧。可是他好像一点都不抗拒这样的暧昧,说实话,听着简君凯这样的话,他有些莫名的。。。。。。欢喜。
“所以呢,你要试着相信我,以后发生一些事,也可以试着跟我说,不管怎么样,我们可以一起商量什么解决,就算解决不了,也可以一起去面对。”简君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暖暖的,似乎要暖到余鹤的心里,让他整颗心都莫名地跳动起来。
“嗯。”他肯定的点了点头。上好了药,余鹤看着简君凯j□j着的上身,突然间觉得脸发烫了起来。
“好了。”他连忙侧过身去,自顾自地整理着医药箱。
简君凯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也不再逗他,穿好了衣服。
“怎么办,今晚在我家住,但是好像什么都没有。”简君凯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心里被一种莫名地满足感充斥得满满的。
“啊!”余鹤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了什么,他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没有带毛巾牙刷,刚才只说了到他家来住,结果什么也没准备就这么过来了。
“嗯,你先去洗澡吧!先穿我的衣服好了。”简君凯推了他一把,然后径直走到自己的房间里去找衣服,“我好像还有几件偏小的衣服,应该比较符合你的身材,你先凑合着穿吧!”
“可是。。。。。。”余鹤皱了皱眉,莫名地觉得有些尴尬。
“好啦,快点进去啦,我还要过一会儿再洗,不然你帮我上的药都白上了。”简君凯拿着两件衣服走了过来,他握住余鹤的肩膀,一路把他推了进去,然后把衣服塞在他怀里把他关在了浴室里。
“往左是热水,往右是冷水,小心点不要烫到。”君凯斜靠在门边,脑海里突然幻想出雾气氤氲之间余鹤有些发红的脸,想着想着,好像连自己的身体都热了起来。
☆第十七章
“我洗好了。” 余鹤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此时他的头发湿淋淋的,还挂着几滴水珠,尖瘦的下巴在黑发的映衬下更显白腻。他穿着简君凯的衬衣,看上去有些空空阔阔的,却意外地隐约透露出腰至臀下细致动人的曲线。他的脸上泛着一丝热气熏出来的潮红,眼神也湿漉漉的,就这样呆愣又带着些紧张地望过来的眼神几乎让君凯心中一个激荡。
君凯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眼神都有些躲闪,“你今晚睡我的床吧,我打地铺就好了。”
“啊!”余鹤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然后连忙拒绝到,“不用的,我睡地铺就好了。”
简君凯轻轻地笑了笑,拿过一条干的毛巾把余鹤拉到沙发上坐下,“这种事情你就不要跟我抢了好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动作轻柔地帮余鹤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你不用这样的。”余鹤皱着眉头,他尽量让自己放松着身体,却依然有些僵硬。君凯湿热的呼吸就在他耳边,那么近,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别过头,可是他却努力阻止着自己不要有任何动作。“没关系的,我可以睡地铺的。”
“嗯。。。。。。”君凯的‘嗯’字拖得很长,像是在认真地思考,最后他好像终于做下了一个决定,“那这样好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睡在床上吧,反正我家的床还比较大。”
余鹤的耳朵意外地红了起来,他终于忍不住侧了侧头,轻轻地点了点头。
终于把余鹤的头发擦干了一些,简君凯满意地笑了笑,他很喜欢这种感觉,能够尽心尽力照顾着余鹤的那种感觉,这让他觉得满足。
“我们去做作业吧,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
“嗯。”
他们一起坐在书桌前,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安静得只听得到他们两个的呼吸和翻书的声音。虽然谁都没有说话,可是他们两个之间,却意外地弥漫起一丝特殊的默契,莫名地让人安宁。
等到他们做完了作业,简君凯觉得身上擦的药酒应该已经挥发得差不多了,他才去快速地洗了个澡,然后把他俩换下来的衣服放在洗衣机里洗了。
他回到房间的时候,看见余鹤正迷迷糊糊地坐在床上捧着本书,头还一顿一顿的,一副困得不行的模样,可是却依旧强忍着在等他。
君凯忍不住笑了,心里暖暖的,还涌起一股酸涩的情绪。他走过去轻轻地把余鹤手里的书抽了出来,揉了揉他软软的头发,“等我吗?”
“嗯。”
“困了就自己先睡啊!”
“没关系。”
简君凯掀开一边的被子躺了进去,紧张得几乎有些身体僵硬,他本来是可以再拿一床被子来的,可是却因为自己的私心而故意把这件事给忽略了过去。这时候他们两一起睡在同一床被子里,他甚至可以感受得到不远处余鹤体温的热度,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
于是他轻轻地伸过去一只手揽住了余鹤,感觉到手下的身躯一个紧张地抖动,他忍不住在黑暗中偷偷地笑了起来。
余鹤静静地等了等,简君凯却已经没有了更进一步的动作,呼吸慢慢的变得平稳绵长,像是已经睡熟了的样子。
余鹤不太敢动,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他一直就只是一个人睡的,那么漫长的一段时光,漫长到此时此刻他已经无法习惯有人在身边,浑身僵硬得无法入睡,连心脏也砰砰砰地跳了起来。他一直是乖乖地睡在床的一个角落里,全身蜷缩在一起,只占了很小的一块地方。
等到他终于保持着这样一个姿势慢慢地入睡了之后,简君凯的眼皮却突然在黑暗里微微动了动,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记得在哪儿看到过,像这样以浑身蜷缩的姿势入睡好像是很没有安全感的表现。他这样想着,于是努力地压下下腹的燥热,然后整个身体凑了过去,紧紧地贴着余鹤的背,他把被子扯了扯,让余鹤整个人都裹在了里面,双手揽住他的腰,这才满意地睡了过去。
哎,现在吃不到香飘飘的肉,吃点豆腐还不行吗?不过,现在的姿势对于君凯来说,还真算得上是一个挑战。哎,人生真是一场修行啊!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余鹤从睡梦中迷迷糊糊地转醒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一个温暖的身躯牢牢地揽在怀里,两个身躯贴得紧紧的,炽热的气息不断喷在他的脖颈处,让他愣愣地瞪大了双眼。
过了好久,他才慢慢地把君凯揽住他腰的手给拿到一边,然后准备悄悄地从君凯身体的包围中逃离出去。可是他只是微微一动,君凯立马就清醒了过来,余鹤起身的时候脊椎尾骨处从他的下/身轻轻地划过,让他忍不住轻声哼了出来。尾音轻轻上挑,生生地透出一丝沙哑来。
余鹤整个身体好像突然愣在了原地,然后他整张脸突然红了起来,动作异常迅速地从床上跳了下来。简君凯这个时候也清醒了过来,他愣了愣,然后淡定地笑了起来,“小鹤干嘛这么害羞啊,我们都是男人,这种事很正常的吧?”
余鹤回过身看了君凯一眼,然后默默地去洗手间洗脸去了。
简君凯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余鹤走之间瞧他的那个小眼神,真的不能更可爱。
一连接着几天,简君凯每天都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让余鹤住在他那儿,说什么如果余鹤的父亲哪天晚上又突然回来,再没头没脑地打他一顿,自己可要心疼的不行了。
余鹤其实觉得他爸应该短时间里不会再回来了,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简君凯给他的感觉太过温暖,让他一点也不想拒绝。于是他也就顺势答应了他的提议,暂时(?)住进了君凯家。
这样一住就是好几个月,他们每天一起上学,一起回家,简君凯每天会煮各种各样的菜给余鹤,他们之间的感觉好像越来越契合,相处也越来越随意。有时候甚至会让余鹤产生一种家的错觉,是的,他觉得简君凯的房子更像是他的家,更像是可以让他浑身放松,安宁舒适的地方。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张纶在一个月前突然休了学,他不在学校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每天故意来找余鹤的麻烦了。虽然还是被人排斥着,但是至少不会动不动就被打得浑身是伤了。
这一天,余鹤正在上着课,却突然被班主任叫了出去。
余鹤皱着眉看着他,班主任的表情有些奇怪,眼神里隐隐透出些忌讳,却也有些心疼。他轻轻咳了两声,眼神有些闪躲,“那个,余鹤,你先跟我过来一下。”
余鹤心里有些疑惑,却还是乖乖地跟着老师走了过去。
等到了办公室,班主任让余鹤坐了下来,嘴里支支吾吾地开始关心起余鹤的学习生活去了。
余鹤倒是没有不耐烦,老师问什么,他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