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监控录像,彻查一下是不是有可疑人进出过您的办公室,不过这个手续有点复杂,我得先去公安局把正式文件搞来,要不然写字楼那边不会轻易提供录像。”
“你抓紧办吧,还有什么线索可以查?”程皇含着烟,手里摆弄着打火机。
“嗯……您还可以查查每个员工是否都携带着门卡,复制门卡并不简单,除了需要原卡外还需要费些功夫,如果他们都有门卡,基本可以排除门卡被复制的可能性。”
程皇草草地“嗯”了几声,最后说了句,把李明涛盯好了别让他出事。
——
自从蓬莱山庄一夜,为了应对于阳有可能的畜生行为,程皇背地里对李明涛展开了鸡妈妈一样的全方位保护,专门找了一家江湖上小有名气的侦探公司,雇人24小时围着李明涛连轴转,一点异样都要马上汇报。
虽然至今为止,于阳一反常态地没啥动静,程皇却深深地感到这王八蛋绝不会就此消停,他不过是在摩拳擦掌,升级他的武力值,这几次竞标上的重重失利就早已显现出其风雨欲来的架势。
程皇从来不信这孙子能有什么通天彻地的神力,一夕之间成了下凡的半仙,他能如此知彼,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程皇这里出了吃里扒外的脏货。
问题来了。
程皇的员工少说上百,要在这一锅八珍豆腐汤中找出那粒老鼠屎可并非易事。
而采取行动的第一步便是让李明涛离开他这乌烟瘴气的地方,这多少不失为一种保护李明涛的方式,当然了,这么做归根究底还是因为,他是真的烦了……
一个不喜欢自我反省的人理所当然不会喜欢自我剖析,所以当程皇意识到他越来越在乎李明涛的时候,第一个反应不是去琢磨为什么,而是反射性地要把这一反常压制在萌芽里,结果必然是把李明涛赶出他的生活,至少要在一段时期里见不着他,冷冷心。
程皇抽了两颗烟,整理了一下思绪,拨通于阳的手机。
——
不到凌晨6点,床头柜上的手机开始欢快地蹦跶,床上的人不胜其烦地推醒了枕边的于阳,自己蒙着被褥,翻身滚到床角躲噪音。
于阳被推得极为恼火,一边挣扎着醒盹,一边摸索手机,接通就是一通乱吼:“有他妈病吧你!知道现在才几点吗?!”
“这么磁性地声音免费给你叫早,你还不乐意?”程皇笑嘻嘻地调侃。
于阳一听是程皇,顿时醒了三分,他坐起身子:“大清早跟我这儿发骚,准没好事!有话快说。”
程皇不计较于阳一嘴的淫词:“我现在是挺骚的,特想找你叙叙旧。”
“好啊,哪儿叙?家里,公司还是外面开个房?”
“听你的,谁让你比我忙呐,家里红旗不能倒,外面彩旗必须飘,上班时还得忙着算计我。”程皇不冷不热地说。
于阳打了个哈欠:“行啊,那你今天来接我下班吧。”
——
程皇最后也没能在正点赶上接于阳。
下午刚要出门,便被大哥程家和带着老佛爷几道圣旨调令,催着快马加鞭赶回了家。
一进门,老太太的脸就跟被人玩过的橡皮泥一样,长得都要耷拉到地上了,遍布阴沉,甚是可怖。
“娘……啥事?”程皇战战兢兢地问。
“吴美美你觉得怎么样?”老太太运了运气。
“谁?”程皇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他老娘。
“你个死孩子,我就打死你!”程老太太忽然发威,脱了鞋照着程皇后脑勺就是一顿猛抽,手底下一边用劲,脸上一边老泪纵横:“我养你这么大为什么啊?!就为让你气我的?!你气死你爸不甘心,是不是还要把我也气死?!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老太太动静来得忒迅猛了,别说当事人程皇,就连旁边的程家和跟陈晓梅也完全傻了,等一家子人缓过来神,程皇的头发早被抽成了一团鸡窝,众人吓坏了,赶紧一窝蜂地扑了上去,又是拦又是劝。
程皇顺着脑袋上的毛,连蹦带跳地躲在嫂子身后,趁着空档问嫂子:“妈这是怎么了?这么大气性!?”
陈晓梅护着程皇,独臂挡着程老太太的猛烈攻势,连跟程皇多一句嘴的机会都没有,连声劝老太太:“妈,妈,您别这样,有话咱好好说!您这岁数哪能着这么大急啊!家和,家和!傻愣着什么呢!还不赶快把妈弄卧室去!你想让妈再勾起来心脏病啊!”
陈晓梅见她老公光在外围溜来溜去干着急插不上手,忙提点着试图掌控全局。
程家和五大三粗,性情却一向慢吞,眼前突然出了这么大事,一时间脑袋转不过来弯,还是老婆扯着脖子这么一喊才让他立时醒悟,忙照着做。
就这样,老太太被大哥这两口子弄到了卧室,刚才这么一通闹,老太太体力耗了大半,躺在床上,只是流泪,一句话也不说。
陈晓梅赶紧从客厅拿了纸巾盒,进去关上门,专心陪老太太。
这边刚关上门,程皇那边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他松了松衬衫上的扣子,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妈到底怎么了?跟吃了炸药似的!”
一旁惊魂未定的程家和灌了自己好几口的凉白开,骂道:“还能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结婚那点屁事!”
“我讨不上媳妇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至于么……”程皇很是不解。
“妈今个起来去遛早,正好碰见对门的于姨,于姨前两天刚抱了大胖孙子,正美不得呢,跟祥林嫂似的逢人必说,看见咱妈能不显摆?这不,妈一回来脸色都变了……”
“你说的是于阳他妈?于阳有孩子了?”程皇急急地打断。
程家和点点头。
我操……这王八蛋,真他妈是恶心人恶心到“家”了!
程皇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忿忿地说:“那能是他的?他有这能力嘛?”
“就是他脑袋上都冒了绿泡了,也他妈不关你的事!”显然程家和对于阳的私生活并不知情,只是一味地觉得程皇是在开脱自己,再加上刚才程老太太这么一闹腾,程家和心里跟泼了碗酸水似的,忒不是个滋味。
程皇还是头一次听他哥爆粗口,一时间愣了。
“小皇,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咱能别再玩了嘛?妈身体不好,这两年又得上高血压,糖尿病……”程家和吸了吸鼻子,说得语重心长:“妈总说那会儿爸是带着遗憾走的,她可不能……”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程皇一听程家和提起他爸就烦,走到门口说了句:“跟妈说,忙过这阵子,我准给她带回来一个。”
楼下,坐在车里的程皇没急着发动车子,反倒点上一颗烟,他在想,或许他是该结婚了……
第十九章
程皇没想到一向爱耍大牌的于阳居然会乖乖的在办公室等他。
只不过有一点他误会了,这厮的确是在等他,但绝对不是乖乖的。
事实上,车开到“隆兴”大楼底下已经比约定的时间整整晚了三个钟头。一走进于阳的办公室,程皇就耳尖地听到了里面套间里传出的细微声响,一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撞肉声和喘息声。
我操……
程皇嘴角抽了三抽。
他没往里走,而是径直来到了休息间,给自己冲了一杯速溶咖啡,顺道还稍上个沙发上的靠垫,这才整装待发地拐进了经理室里屋的私密套间。
此时的于阳全身挂了一层细密的汗,腰上的运律平稳而和谐,好似正在细细品味其中爽感,身下的人半趴着,裤子褪在膝盖处,脖子上凌乱地挂着领带,脸埋在沙发里哼哼唧唧。
一看见程皇进来,于阳回头轻笑了一下:“不来一起玩玩?”
程皇举了举手里的咖啡杯,示意“免了吧。”
当下悠然自得地选了个对面沙发上舒服的位置,把带来的靠垫往身后一掖,翘起二郎腿,抿了口咖啡说:“这么好看的FUCK SHOW,要是能来一杯醇香现磨的就完美了。”
于阳白了眼程皇,突然加快了底下的动作,身下人明显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突如其来的加速让他一下子提高了声调,闷哼变成了一波又一波的骚叫。
跟着于阳也呻吟了,身体一抖……沙发上满是黏稠的液体。
程皇不失周到地扔了一旁茶几上的纸巾过去,于阳抽了几张,把剩下的一大包给了身旁的小男生,告诉他,把沙发弄干净再走。
小男生乖乖地穿好衣服,乖乖地擦拭沙发,乖乖地拿起茶几上早就摆放好的票子,乖乖地离开……
“你还真是一分钟不浪费,等我这会功夫还得来上一发?”程皇伸了个懒腰。
于阳点上一颗烟,笑:“那是,生命在于运动嘛。”
程皇走过去,毫不客气地从于阳的烟盒里抽出一颗烟,他没找他要火机,而是靠上前去取火,这种烟头碰烟头的动作其实挺闷骚带感的,程皇一手搭在于阳的肩上,脸贴脸的距离正好可以让程皇微微抖动的长睫毛,生动的五官线条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于洋眼前。
点好烟后,于阳坏笑:“闹半天,你是来我这使美男计的啊?”
“管用吗?”程皇问。
“差点,李明涛更管用。”
“除了他,我谁都能给你搞来。”
“就他不行?”于阳又问了一遍。
程皇没再废唾沫重申二遍。
于阳眉头紧锁,手托下巴,似乎犹豫地在做一个艰难的抉择。
终于他下定了决心:“行吧,那就凑合凑合你吧。”
我操……你死不死!
程皇皮笑肉不笑地挤出几个字:“承蒙您老凑合,我不玩下面的。”
“没叫你玩,我再找一个,咱一块3P。” 于阳笑得欠抽:“我也就刚刚才有的灵感。怎么样?要是我改变主意,你可就没戏唱了。”
程皇把烟头在玻璃茶几上狠狠捻了捻,拿出钱包,扔了个房卡过去。
“哪天有空提前让我知道。”说完,转身摆了摆手,出了于阳的办公室。
——
一般来说,禽兽再怎么龌蹉,下三滥再怎么卑鄙,一旦有了君子协定,共同所好,多多少少还是会贯彻执行的。
而于阳和程皇的协定信物便是那张滚边烫金的五星级酒店VIP特级房卡。
不出程皇所料,于阳第二天就把拖欠“华程贸易“的货款一次性补清了,先一步履行了承诺,做足了姿态。
接下来就要看程皇的信誉了。
问题是,程皇有这玩意嘛?
答案是……没有。
程皇压根就没想老老实实就范,或者说,就是就范了,也是为了玩死于阳。
对于于家这种根红苗正的将门世家,面子必定大过天,谁要是让家族蒙羞,就是不被乱棍打死,也会被逐出门墙。所以,一旦能搞到于阳不堪入目的性爱视频,将会成为其要挟其终身的利器。
事实上,程皇并没想要把于阳整到这个份上,毕竟多少还顾念些童年的美好情谊,但……形势所逼,他现在不得不需要一件能够保护李明涛,保护公司的东西做筹码。
几天后,程皇接到了于阳的信息,就一句话,别渗着了,来吧。
程皇没再耽搁,带上张浩帮他买的小型偷拍摄像机杀向了“威斯丁酒店”。
——
酒店是程皇常去的那家。
品质和服务均数一流,特别是程皇这张烫金房卡,毫不夸张的说,单单房卡本身的含金量拿去任何一家金饰柜台都能卖个千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