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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建民满脸的心事重重,一脸的疲惫,人也清瘦了不少。
“白哥,别太拼,注意身体。”
“啊……啊?啊,好……”白建民手里拿着暖壶,因为心不在焉还是烫到了自己,手忙脚乱颠三倒四。
“小白呢白哥?”
“去同学家了。”
“我说怎么没来呢哈哈……”
白建民皮笑肉不笑,看得顾日实在无法忽略。
“白哥,怎么了你?是不是碰上什么烦心事了?跟我说说。”
“不!没,没什么,就是最近工作压力大,不用担心,都挺好的。”
“唉对了,东升呢?今儿怎么没跟你一块过来看我啊?”
刚才是倒了杯子烫了手,顾日一句话,白建民慌得把手里的暖瓶都摔了,也不知道他忐忑个什么劲儿。
其实也没什么,一个星期前,公司的陈妙丽请客吃饭,基本上所有人都去了,白建民给她的新歌填的词,让她一下子就唱出点名声来,粉丝直逼50万。
小丫头高兴,高兴的不得了,自掏腰包请公司的师哥师姐各位老师一条龙。
白建民被一群小年轻忽悠着多喝了一些,后来醉了,所以也就各种来者不拒,没人敬酒都开始自己找酒喝了。
后来怎么回的家他全忘了,第二天醒酒后就傻了。
他是牲口,居然酒后乱性“猥亵”了霍导儿的儿子!!!
白建民既自责又难堪,他也不知道霍东升到底懂不懂,才多大一孩子啊,就被他给“糟蹋”了,若是霍导儿要告他,那他非得捞一“猥亵未成年儿童”的罪名不可!
他很害怕,怕霍东升去告状,怕霍夕阳知道,心里慌得不得了,明明被睡的是他,可他还要反过来安抚霍东升,用一个又一个谎言来欺骗一孩子。
白建民其实就是当局者迷了,根本就是乱了心智没有思考,明明漏洞百出,可他现在满心满脑子都是他睡了未成年少年这个认知,他犯罪了!!!
他很矛盾,既想光明正大的坦白又胆怯的想要事情永远不见天日。
尤其他在病房里碰到了霍夕阳,白建民整个人都不好了,心里害怕的要命,担心是不是霍东升已经告诉了他什么。
他其实下面很疼,霍东升虽然是个孩子,可那里却发育的极为成熟,他什么都记不起来,无论他怎样拼命的想,脑袋里仍然没有任何片段。
为什么他不但后面疼,还连同前面的花蕊一块疼?
他能想得通的唯一解释就是他喝多了,自己主动“坐了下去”,乱坐一通的后果罢了……
羞耻极了,还好霍东升只是一个孩子,应该不明白他失去了什么,但他心里委实自责、内疚。
这事儿霍夕阳还真不知道,所以他也着实意外白建民今天对他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尤其看他时眼神闪躲,好不奇怪。
白建民恍恍惚惚了一个星期,在告别了顾日与霍夕阳离开医院后才惊诧自己居然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避孕!
都一个星期了,现在去买药还来得及吗?
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白苗苗果然还没回来,他在餐厅里的餐桌前坐下,望着桌角上的花纹儿发呆。
刚刚他在几家药店前徘徊良久,里面卖药的都是二十出头的小女孩,来来回回做了十几次深呼吸,终还是没好意思走进去。
自欺欺人,良心难安。
不放心的白建民慌慌张张地起身冲出家门,气喘吁吁地敲开了对门豪宅的大门。
来给他开门的霍东升冷着一张小脸蛋,甚至在看到他时微微露出抗拒的神色来,白建民心慌乱一跳,赶紧好言好语的安抚孩子。
“东升,吃饭了没?叔叔带你去吃必胜客好不好?”
不愧是导演的大哥,一身的戏比霍导儿还足。
明明吃得满嘴流油,脸上却一派淡然自若。
“东升要是不喜欢出去吃,那白叔在家做给你吃好不好?”
霍东升未动紧接着做出一副欲要关门把白建民拒之门外的假动作来,立马挑断了白建民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
他慌了,竟然推着霍东升强行入室,把大门关死,回头一看,霍东升被他吓到了。
“东升别怕,别怕,白叔向你保证,再也不会欺负你了好不好?我们拉勾,那天的事情保密,对谁也不要说好不好?”
良久,霍东升凉凉的开口问:“你真的是叔叔吗?”
白建民一愣,接着,霍东升就翻出了一本课本,白建民拿过来一看,脸立马囧成了血色。
原来现在小学就开始教生理卫生课了,还是那种图文并茂的,叫人情何以堪!
“书上说只有爸爸有鸟,妈妈是花朵,你为何都有呢?”
尴尬,尴尬极了,白建民努力的想着说辞,满头大汗。
“白苗苗是你生的吗?”
“……”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不是!!!”
“撒谎的孩子被狼吃!”
“……是……是的……”白建民猛地抬头,满眼的祈色,“东升跟白叔拉勾好不好?答应白叔从此以后这是只有我们俩个知道的小秘密……”
“我不会告诉别人。还有,我会娶你的,对你负责!”
“……”
苍天啊!!!
第64章 第 64 章
霍东升一脸的坚定,白建民为了安抚他也就暂时万事顺他心意,正所谓童言无忌,等在过俩年他进入青春期,可能便会后知后觉自己的荒唐了,不过在那之前,白建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弥补这孩子,尽量不给他的心里留下任何不好的阴影。
“小冰山”在餐桌前正襟危坐,端详着系着条纹围裙的白建民为他在厨房忙碌,这个心地善良的男人小白的要命,竟然一点都没往他的身上怀疑,还一副惶惶不安做了错事的模样,实在令他现在连脚趾头都在蠢蠢欲动。
霍东升很早之前就找人把白建民的老底儿查了个底朝天。
白建民有个掰弯他的初恋渣男友,青涩的校园恋爱总是那么的美好又令人难忘。
可现实是残酷的,丑小鸭就是丑小鸭,永远都变不成白天鹅,白建民与那名门望族的渣男友终究不会有结果。
他被无数次的劈腿,却傻到对那个男人言听计从,只怪年轻好骗,社会阅历浅薄,而他自己又对自己的“残缺”感到极度自卑,所以才被对方骗得一个来一个来的。
也许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有打开这个心结,做着此生都不会在找的决定,保守如他,自卑如他。
霍东升知道,白建民其实心里已经原谅了那个男人,如若不然,他就不会去墓地祭奠他,无论如何,那个人都是白苗苗的亲爹……
当年那个男人抛弃了他另结新欢,时不时的还会来骚扰他,毕竟他是“特别”的,吃够了海鲜就回头强行吃吃他这盘咸菜,所以后来在白苗苗的记忆里,她与爸爸总是在搬家在搬家。
在有白苗苗之前,白建民就过着东躲西藏颠沛流离的生活,可无论他躲得有多远,那个男人都能挖地三尺的将他揪出来。
因为他单方面的结束掉他们长达十年之久的“爱情”,所以才将那个男人彻底激怒,对方是典型的“我不爱你了但你还是我的所有物”占有欲强烈型的人。
他甚至当白建民的面儿与别人做/爱,从最开始的伤心欲绝到后来的麻木不仁,仅仅是一个短暂的过程而已,白建民心凉了,但他不恨,因为那个人不配他去恨。
直到后来,他跑得频了、远了,差一点就逃脱了那个男人的掌控,惹毛了对方,被捉回去当怪物一样展览,当众被那个男人羞辱还拍摄了视频与照片,白建民选择了自杀。
也许他的举动惊醒了那个人,又或者那个人终于后知后觉了什么,他放过了白建民,丢他一个人在医院,没在露过面。
只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终于得到自由的白建民又陷入另外一个困难的处境,他有了,怀上了那个人的孩子……
再后来,他与他的宝贝相依为命,日子虽然拮据却心满意足。
直到白苗苗三岁的时候,那个男人又出现了,棱角分明,也成熟了许多,他没有在逼迫白建民,而是热烈的追求,可白建民的心已经死了,或者说,他对他的爱早已浇熄。
直到那个男人因癌症死亡,白建民收到一纸律师函,他若愿意让白苗苗认祖归宗,将得亿万遗产,白建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那份遗产,选择与自己的宝贝相依为命。
那份遗嘱明确标明,白建民如果终身不认,那么那份财产将全部捐至慈善基金会。
可能白建民到现在都不晓得事情最后的真相,但是霍东升知道,那个男人后来遭遇过一次严重车祸,不但丧失了生育能力,马上就要结婚的爱人也现实的离开了他。
可能那个最脆弱的时候,他想起了白建民。
十六岁的白建民,十八岁的白建民,青涩的白建民,全心全意爱着他的白建民,被他伤害到体无完肤的白建民……
原来他早已与他的真爱擦肩而过。
人生,十之八九都不如意。
如果他还能活着,他一定会好好待他,然而,为时已晚。
霍东升收回思绪,端坐在椅子中央虎视眈眈地注视着眉眼含笑的白建民。
这个男人今年已经四十六岁了……
不知不觉中,脑海里浮现的是他二十岁时的模样,漂亮的肉体,隐藏着最致命的秘密,诱人犯罪。
他哭泣的模样,他隐忍的模样,他被那个男人做到求饶的模样……
青涩而又妖娆,动人心弦。
霍东升的手不知不觉地摸上自己的裆部狠掐了一把热源之处,疼!疼得他兴奋。
“东升,来,来呀,”毫不知情的白建民端着汤锅站在餐桌前,这会儿正冲霍东升招手,“快过来尝尝白叔的手艺,荷叶苏鸡汤,闻闻,很香呐……”
他用哄孩子的口吻哄着霍东升,一边唠叨着不知道白苗苗又野到哪里去,一边腾出双手给霍东升盛汤。
霍东升不动声色,看着白建民滔了俩碗汤后转身回了厨房,他立马将一瓶透明无色无味的药水儿倒入白建民那碗汤里……
半个小时后,餐桌一头的白建民燥热难耐,额头上洇着一层细密的汗,他觉得很不适,陌生的情/欲感来得突然又猛烈,令他无所适从又害怕,他这是怎么了?
面无表情的霍东升终于有了表情,他绞着眉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猛地抬起头来冲他对面的白建民咄咄逼人地质问:“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正在那面低头隐忍的白建民闻言一愣,赶紧抬起头来,蓦地就对上了霍东升那双阴鸷的眼。
霍东升先发制人,突然从椅子上跳下来,拉开裤腰指着自己的下面问白建民:“好胀!难受,很疼!你是不是又对我做了什么坏事???”
白建民傻眼,霍东升的裆部已经高高鼓起,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他……唔……难受……
难道他们食物中毒了?
嗯……
“你这么坏,就必须要负责任,”霍东升说着话的功夫已经来到白建民的面前,他拉开裤腰,放出自己的猛兽,说,“你蹲下来,就像那天那样给我吸一吸吧……”
轰——
霍东升的话令白建民目眩神迷,既羞耻又不受控制的感到兴奋。
他,他那天到底都做了什么?
难道真的是什么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么?他就饥渴到这个地部了吗?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