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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尤未就捧着杯子耷拉着脑袋一路又蹑手蹑脚地走回了自己的格子间,热水还是等下再来接吧。
To be 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转载请注明出处,谢谢!
☆、银河系的第002颗星(微修)
高赟挂了电话之后翻来覆去是再也睡不着了,他生平最反感两件事,一是别人说他喜欢男人是变态,第二件就是那些不识字的文盲把他的名字念成高斌!尤其是后者,他对这件事的变态执念程度已经到了他自己都觉得恐怖和无法理解的地步。
刚才打电话过来那个SB更是蠢到登峰造极的境界了,明明都提醒他那个字儿应该念“y春”了还他妈那么执迷不悟!脑子被驴踢过吧!
操!不可原谅!
烦躁地翻身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伸手够过柜子上的香烟点了一根叼在嘴里,还没吸上两口就有一只白玉般纤细的手伸过来把高赟嘴里的香烟取走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按熄了。
“怎么突然就不开心了?”身旁漂亮的男孩儿被高赟刚才那么大的动静吵醒也睡不着了,撑起了身子,半眯着丹凤媚眼靠在高赟赤|裸精干的胸膛上,一只手还搭在高赟胸口绕着高赟左胸上的红色突起情|色地画着圈圈。
赤|裸裸地挑逗!
然而老话说得好,老虎的屁股你摸不得,尤其是一只非常傲娇并且正在气头上的拥有变态执念的老虎。
一把推开正努力取悦着自己的男孩儿,高赟极力忍住了动手打人的冲动,随手抓过柜子上的钱包扔到床上那人身上,冷漠地说了一句:“里面的钱你可以全部拿走。”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里面很快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莫名其妙被嫌弃的男孩儿盯着浴室紧闭的门很快红了眼眶,他当然很清楚这个圈子确实没什么真感情,出来玩儿的也都得先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否则玩儿不起那就干脆不要出来玩儿,上床这事儿多半也需要两厢情愿。但是,也不能做完之后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啊,拿钱打发算什么?把我当成出来卖的吗?
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唰啦唰啦”就下来了,单薄的身子曝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很快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瑟瑟发抖的样子看上去异常楚楚可怜。
高赟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时看见人还没走,而且正一脸羞愤地伏在被子上掉眼泪,那个天大的委屈无处诉说的样子活像MB被人强上了没收到钱似的。
“怎么还不走?”高赟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朝床边走,语气里嘲讽意味非常明显,“少了?”
说罢也不管人家是不是这个意思,拉开床头柜第一个抽屉,取出里面的一沓现金扔在床上,不咸不淡地说:“那就再加上这些。”
男孩儿觉得羞辱极了,蓦地从床上弹坐了起来恨恨地瞪着一脸讥诮的高赟,洁白的贝齿用力咬着艳丽的唇想说点什么但是胸口实在堵得厉害,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高赟一看这小家伙泪眼汪汪的,还一脸倔强,又觉得还是挺可爱的。其实想想自己最应该把气撒在那个叫错他名字的SB身上,面前这位虽然有点恃宠而骄了,但他不得不承认这男孩儿在床上的表现确实不一般。
这年头长得漂亮又懂得床上情趣又干净的雏儿那可太少了,本来想留在身边多陪自己几天的,但赶人的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也就不能再收回,否则就打脸了不是?
高赟是个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纵横这个圈子这么多年来早已落了个渣男的臭名声,但是削尖了脑袋想往他身上扑的人还是源源不断,所以他身边从不缺体贴可爱对他又死心塌地的床伴儿。
为什么?还能因为什么,人长得帅海拔高身材好出手阔绰床上技术又过硬呗,虽然只做top但是从来都能让躺他身下的另一半也享受到男男性|爱过程中极致的快感,自五年前从澳大利亚麦考瑞大学同声传译专业硕士研究生毕业回国常驻上海以来已经蝉联了五年魔都“最理想上床对象”排行榜榜首,神一般的地位从未被人撼动过。
对于以速食文化闻名的同志圈来说高赟这种等级的算得上绝对的饕餮盛宴了,所以想要和他做|爱的人从来都需要排长队。
眼前这位泪眼汪汪的就是高赟昨晚在Angel in the Hell喝酒时无意间发现的新猎物,原本高赟看中的只是他的纯而且还是只雏儿肯定很干净,没想到上了床还挺有意思,懂得配合身上的人让自己更快获得快感,还懂得用各种方式取悦对方。然而让高赟更没想到的是,这小家伙还挺有个性,算是个意外收获。
这个世界上泾渭分明的两种人,一种是喜欢被人用钱砸脸的,并且越多越好;另一种就是觉得被钱砸是很羞辱的,哪怕你只砸了他一毛钱,在这类人看来对自己人格造成的伤害都是永远无法修复的。而床上这位,显然坚定不移地属于后者。
“我又不是出来卖的!”憋了半天的劲儿总算是呐喊出了心中的怨气。
高赟一听就笑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床上腮帮子鼓得老高一张精致的小脸憋得通红的漂亮男孩儿,挑了挑眉道:“怎么我哪个字儿点明了你是出来卖的?”
被高赟这么没心没肺的一句话一刺激,男孩更觉得羞愤难当,颤抖着手抓起一把散落在床上的粉红色毛爷爷举到高赟面前,厉声质问:“那你这算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上了我之后补偿给我的嫖资?”
嫖资?高赟第一次听到有人在他面前用这个词儿,然后他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形容词儿就是“我见犹怜”,这小家伙这么较真儿的样子真真是我见犹怜。
心痒起来只不过是瞬间的事儿,刚经过热水冲刷还没降温的身体也配合着快速变得燥热。
某著名性学家说过一句至理名言——性是人的本能。
于是在大脑向高赟发出“扑倒”这个命令之后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扑倒了床上的人,并且以最快的速度用自己的嘴堵住了那张诱人犯罪的漂亮脸蛋儿上还想继续喋喋不休、不依不饶的小嘴,然后扯掉腰上碍事的浴巾用他引以为傲的粗大男|根塞满了男孩儿后面那张经过昨夜无数次蹂|躏已经有些红肿的小嘴,冲动得连套子都忘了用。
床上好办事,一番醉生梦死的翻云覆雨之后什么乱七八糟的情绪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于是画面又跳回了刚醒来的时候……
男孩儿半靠在高赟精壮的胸膛上,由于剧烈的床上运动还不停娇喘着,漂亮的脸蛋儿上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看得高赟下身一热差点又冲动地把人扑倒再真刀真枪地干上一场。
“别赶我走吧。”总算喘匀了这口气,男孩儿认真地说,他没有转头去看高赟的脸色,他是不敢看,怕再一次失望。
高赟愣了一下,他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话了,上一次听到这样的话是什么时候?十年前?或是更久以前?他已经记不太清了,毕竟那个时候他自己都还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总是天真地坚信这个世界上一定会有真爱,然而仅那一次突如其来撕心裂肺的被辜负就让他再也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所谓的真爱存在。
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都是童话里的故事吧,都是骗小孩子的,长大了就不该再这么天真了。
“昨晚我们不是说好了就只是玩玩儿的吗?”高赟故作平静,他知道自己操蛋,但他就是没办法阻止自己继续操蛋下去,自从成年以来高赟从来没跟人正经处过,他对感情一直都没有一个明确的态度,这事儿别人或许都不知道,但高赟自己未必就不清楚,有些青春时代留下的伤害是会伴随人的一生的。
然而是否自己曾经受过的伤害一定要加倍加诸在别人身上才会觉得痛快一点?高赟自己都搞不清楚,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停地在伤害着别人,却并不觉得内心有多痛快过。
“可是我们做了这么多次你也觉得很舒服不是吗?”男孩儿又开始较真了。
“傻瓜,做|爱本来就是让人舒服的,这个和跟谁一起做无关。”高赟难得这么温言细语地和自己即将抛弃的床伴解释这么多,他自己也觉得莫名,难道是因为在男孩儿身上看到了多年前那个倔强少年的影子?
“可是……”男孩儿还想再说点什么,但他发现自己一时之间竟找不出话来反驳。
高赟见状露出好看的一笑,柔声说:“乖,如果你不这么死心眼儿,以后有机会我们还可以一起玩儿。”
“……”男孩儿不说话了,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有那么一点喜欢高赟的,昨晚那些情动时从高赟嘴里冒出来的甜言蜜语他可听得清清楚楚,这对初涉这个圈子的某人来说统统是最致命的毒|药,可是都被拒绝成这样儿了他还能说些什么?
“睡着啦?”高赟揉着男孩儿柔软的发。
“没。”男孩儿有气无力地答。
“在想什么?”高赟纯属没话找话,那么激烈的床上运动之后总得温存温存不是?这也是高赟操蛋这么多年也没几个人真正恨他的主要原因,该温柔时他总能温柔得掐出水来。
男孩儿咂咂嘴道:“在想除了情侣之外我们还能成为什么。”
“你想我们成为什么?”高赟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脱口而出就是这句话,从前他可从来都不会跟419的对象说这些酸溜溜的东西。
高赟这话让男孩儿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是那么没希望的,立马就来了精神,从高赟身上撑着坐了起来,亮闪闪的大眼睛盯着高赟轮廓分明的英俊脸庞,小声地试探地问:“以后我能叫你哥么?唔……我的意思是我能做你弟弟吗?”先成为亲人,等到熟络之后再下手是不是会容易很多?
高赟半晌都没作声,男孩儿有些急了,以为高赟肯定又反感他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点点好感就这么没了?正忐忑不安着,高赟突然来了句:“好。”
“哎?”男孩儿愣住了。
“我说好。”高赟又鬼使神差地重复了一遍,他觉得今天自己真是太不正常了,干哥哥、干弟弟这么老掉牙的东西都整出来了,但偶尔这么放纵一次是不是也挺好的?生活嘛,老是一成不变有什么意思?况且他是真挺喜欢这男孩儿的。
“我……我叫……林燃,很疼的那个‘燃’,哥你叫……叫什么?”男孩儿兴奋明显过头,都有点语无伦次了,稚气未脱的脸庞上勾勒出的璀璨笑容特别夸张。
看着因为自己随口一句话就这么满足的林燃,高赟忽然觉得心里某个阴冷了太多年的地方居然神奇般地涌入了一股淡淡的暖流,慢慢荡漾了开来。
高赟身边没有亲人,或者说所有的亲人都已经在很多年前抛弃了他,现在面前这个昨晚才认识的男孩子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己亲热地叫哥,莫名地,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很奇特的感觉,孤单了太多年,或许还是渴求这种纯粹的情感的吧?
“高赟,我叫高赟。”
To be ntinued……
☆、银河系的第003颗星(微修)
勤勤恳恳地伏案忙碌了整个上午,按照Jessie的吩咐做完了八张报价单和两个项目合同,总算是挨到午饭时间了,每天上班也就只有午休这一个小时尤未可以稍微喘口气,工作时间Jessie恨不能把自己手上所有繁琐的paper work都交给尤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