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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渐渐用力,手背筋骨分明,脸上却都不动声色。半天,才各自松开,极其默契地“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蓝岚在更衣室里焦急地等着,见祁连进来,迫不及待地就上去扶他:“连哥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吧?这儿疼不疼?还有这儿、这儿……你坐下来我给你抹点药,哦不不先喝点水……”说着递上去一瓶矿泉水。
祁连没接,转身去了洗手间,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儿自己惨不忍睹的脸,猛地一弯腰,吐出一口血水。
蓝岚当场就懵了。
祁连拧开水龙头漱口,每吐一口都带着血,等终于吐干净了,一扭脸,只见蓝岚脸色发白,泪眼汪汪,仿佛天塌了一般透着绝望。祁连一愣,问:“你哭什么?”
蓝岚一头扑进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道:“你是不是受了内伤肝胆破裂五脏俱损命不久矣呜呜呜……你不要死啊一定要坚持住我给你找最好的医生呜呜呜就算你活不了多久了我也会陪着你的呜呜呜……”
“……”
祁连扭曲着脸把他扶好,说:“你武侠剧看多了脑残了吧?”
蓝岚用袖子一抹鼻涕,伤心欲绝:“你别说话了你再吐血怎么办……”
祁连扯了一条毛巾在他脸上乱蹭,说:“我就嘴里破了个口子,被肖承用拳头砸的,你不也看着呢吗,看你那个紧张劲儿。”
蓝岚抽抽鼻子,半信半疑:“真的?”
祁连无奈道:“我骗你干什么?赶紧收拾收拾走人吃饭去,我饿死了。”
大胜而归,一行人在饭店举行庆功宴,席间好酒好菜糟蹋了不少,之后又风风火火地找了家KTV,鬼哭狼嚎地发泄满腔热血。九千格霸着麦克风唱个不停,兴奋过度满脸潮红,乱七八糟想到什么说什么:“祁连太厉害了!那个架势简直就是武林高手横扫千军完全可以去演动作片啊啊啊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祁连你以后就是我男神我好爱你啊!”
蓝岚气呼呼地双手捶桌,朝他大吼:“你下来你下来不许说!”
乔玉哲一副“真拿你没办法”地表情把九千格拽下来按坐在沙发里,命令道:“闹够了就老实点,看你那个疯样。”
九千格弯腰就去拿桌上的酒,乔玉哲半路拦住他,眼一板:“不许喝酒。”
九千格耍无赖道:“刚才吃饭又不是没喝过。”
乔玉哲想起来就来气,咬着他的耳朵哼道:“那是因为你跟陆雪琛坐在一块!”
九千格干咳两声,伸出小拇指:“让我再喝一丢丢啦,你看着。”
乔玉哲无法,恨恨地看着九千格用塑料杯倒了一寸高的白酒。九千格喝得脸蛋红扑扑,他起身道:“我上个厕所。”
“我陪你去。”
九千格摆摆手:“不用啦我又没喝多,你坐好我很快回来。”
乔玉哲只好点头。
祁连心情好,十分豪爽地给自己灌酒,眼神渐渐迷离起来。蓝岚担心地扯扯他的袖子说:“连哥你身上还有伤别喝那么多了。”
祁连大着舌头说不碍事,蓝岚眼睁睁看着他拿一杯瓜子儿皮就往嘴里送,终于忍不住把他架了起来,跟大家告别打了出租回去。
乔弈南兴奋了一整天,早就累得枕在乔玉哲腿上不省人事。乔玉哲一手揽着小弟,一手拿着小泰迪,也有点困了。过了好一会儿,他觉得不对劲,问陆雪琛:“千格怎么还没回来?”
蓝岚呼哧呼哧架着祁连回到酒店,累出一身汗,祁连已经睡得打起了呼噜。蓝岚绞了一条热毛巾给他擦脸,脱了他的衣服和鞋子,最后把被子盖在他身上。他转身去浴室洗漱干净,回来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祁连毫无防备地睡颜。时针“滴答滴答”一刻不停地旋转,他深吸一口气,脱了衣裳,手指顺着祁连的脖子往下滑去。
“连哥,”蓝岚俯身亲吻祁连的耳朵,“对不起啊……”
蓝岚小心翼翼地撸动祁连的分/身,发觉手里的东西慢慢挺立,他忍不住心跳加速,脸上泛起了红晕。祁连难耐地哼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他觉得自己睡在了一团棉花里,四周软绵绵的,而且越来越热,他好像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眼前却晕得厉害,只看到面前隐隐约约有个人影。
蓝岚吻住他,面红耳赤地与他唇齿交缠,勾起一片水渍声。祁连似乎十分享受,呼吸加重,抬手搂住蓝岚的腰往自己身上压。他少不经事,忍不住来势汹汹的欲/望,翻身将蓝岚压在身/下,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磨蹭。
蓝岚环住他的脖子,声音充满了惆怅:“如果明天醒来你还在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散打赛制……虽然百度了好多……然而作者还素不会写……事实大概不素酱滴吧……_(:з」∠)_ (捂脸)重点不是比赛,而是比赛之后的嗯嗯嗯嗯……XXXXOOOO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第五十七章
夜色浓重,灯火通明。
李维谷被朋友叫出来喝酒唱歌,却兴致缺缺,坐不多久就去了卫生间。不是陆雪琛,就算左拥右抱也没什么意思,仔细算算,他已经很久没联系过陆雪琛了。
李维谷正要找隔间撒尿,忽的被什么东西扯住了裤腿,低头一看,竟是个大活人躺在地上,那人的手紧紧地攥住他的裤脚。李维谷只当是哪个醉汉,抬脚就把人踹到了一边。这一翻身不打紧,李维谷看到那人的正脸,立马没了尿意,蹲下/身来仔细查看,疑惑道:“九千格?”
九千格脸色煞白,一头冷汗,看起来十分痛苦,他整个人蜷成一团,两手捂着小腹,无意识地喃喃道:“疼……救我……乔……孩子……”
李维谷把他扶起来,拍拍他的脸:“喂,醒醒,你怎么了?”
九千格慢慢睁眼,却什么也看不清,他奋力抓住李维谷地袖子,说:“保……保小……”
“……”
李维谷正要再问,却见九千格脑袋一歪晕了过去,他“啧”了一声,把人抱起来就往外走,叫了辆车直奔医院。
乔玉哲这厢急得要发火,厕所不见九千格的影子,打电话却发现九千格的手机落在了包厢,工作人员又一问三不知,他一拳打在墙上,暗自懊恼自己当时没有陪着九千格一同出去。
陆雪琛十分镇定道:“调监控。”。
监控画面令他们大吃一惊,竟然是李维谷抱走了九千格,而且九千格明显已经陷入了昏迷。乔玉哲和陆雪琛难得默契地对视了一眼,想的八九不离十:难不成李维谷兽性大发又想对九千格欲行不轨?
乔玉哲焦灼万分,正巧手机响了,他没有备注,却清楚地记得这是李维谷的号码,他不敢耽搁,立马接通。
李维谷的口气不咸不淡:“九二少在XX医院,现在在手术室。”
乔玉哲心上一紧,忙问:“他怎么了?!”
“急性阑尾。”
乔玉哲抱着乔弈南和小泰迪忙往医院冲。手术室的灯还亮着,李维谷靠在走廊的长椅上无聊地等待着,听到脚步声,斜眼看去,惊喜地发现陆雪琛正急匆匆地朝他走来,他立马蹦了起来,难掩激动地迎了上去:“小雪!”
乔玉哲着急地问:“他怎么样了?”
李维谷深情脉脉地看着陆雪琛,没听见。陆雪琛皱眉,瞪他:“问你话呢,千格怎么样了?”
李维谷回过神,收起笑容,正经道:“哦,进去好一会儿了,应该快出来了。”
乔玉哲担心地坐在椅子上,直勾勾地盯着手术室的门。李维谷看到他怀中熟睡的小孩,小孩身上还裹着他的大外套,他坐下来问:“你儿子?”
乔玉哲懒得搭理他,回了两个字:“我弟。”
“哦。”李维谷往他耳边凑了凑,压低了声音问,“你跟九二少在玩什么情趣呢?我怎么听不明白他的话啊?”
乔玉哲一愣,问:“他说什么了?”
李维谷摸摸下巴,道:“我在厕所发现他倒在地上,他晕过去之前竟然说了句……‘保小’?我差点给他送妇科医院去。”
“……”
乔玉哲面无表情道:“你一定是听错了。”
李维谷明显不信,而且他没有告诉乔玉哲,在送九千格来的路上,他还很严肃地思考了这两个字的意义,以致于看到了医生,上去就说:“大夫!保小!”
医生:“……”
李维谷面色纠结地看着乔弈南小腹处的一小块凸起,说:“喂,你弟好像硬了。”
“……”
乔玉哲反手在他腹部怼了一下:“去你丫的!”
李维谷没防备,疼得脸都皱了,他无辜地指着那处:“你自己看啊!”
乔玉哲掀开外套一角,从外套的大口袋里掏出一只小泰迪。李维谷乐了:“这小玩意儿!”
“这才是我儿子。”
李维谷淡定地说:“你还真是人畜不分。”
乔玉哲顿时怨念丛生:“请你去死一死谢谢。”
李维谷转身,嬉皮笑脸地对陆雪琛道:“咱们也养一个小宠物吧亲爱的!”
陆雪琛抱臂靠墙,十分高冷:“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
走廊安静下来,乔玉哲盯着手术室的灯出神,想到那天九千格说自己怀孕的事,忍不住笑了两声,那个家伙还真以为自己能生孩子啊,还“保小”?
手术灯灭,九千格昏迷着被推了出来,乔玉哲第一个上去问:“医生,孩子呢!”
医生:“……”
李维谷:“……”
陆雪琛:“……”
乔玉哲:“……”
一阵尴尬的寂静。李维谷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被陆雪琛一个白眼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忍得泪都出来了。
医生清清嗓子,说:“已经没事了,我们正要把病人送往病房。”
乔弈南被一连串的动作给惊醒了,揉着眼睛问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不回酒店,乔玉哲大事化小地给他解释了,把他放在九千格隔壁的空床上让他睡。
乔弈南坐在床头发愣。
乔玉哲问:“怎么不睡了?”
乔弈南十分担忧地说:“这里只有我一个直男了,唉……”
……
乔玉哲留下来陪床,照看老婆和弟弟,只得把小泰迪暂时托给陆雪琛照顾。陆雪琛打算明早再来探病。
李维谷跟他并排走在马路边,说:“这下,我算将功补过了吧?”
“嗯?”
“我之前冒犯他,但是昨晚又救了他。”李维谷倒着走,认真地盯着陆雪琛,“明天你也在,等九千格醒了,我们当面说清楚。如果他不再计较那件事,你可要说话算话啊。”
陆雪琛用手指一圈一圈绕狗毛,终于点头了:“嗯。”
李维谷的心情终于开朗了起来。因祸得福,九千格的祸给他带来了福,他真得好好谢谢他!
第二天,祁连直到快中午了才醒,宿醉加纵/欲,头疼得很。他捏捏太阳穴,伸展一下右臂,突然摸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滑滑软软的,带着人体的温度。他猛地睁开眼,只看到蓝岚熟睡的挂着泪痕的脸。
卧槽什么情况?!
祁连一下子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冷得他一个激灵。他瞪大了眼睛摸摸下面,尼玛竟然神马都没穿!再看蓝岚,他想死的心都有的了!
蓝岚只露出上半身,简直惨不忍睹,胳膊上腰上一片一片红肿,密密麻麻全是吻痕,有好几处甚至还被咬破了皮。祁连绝望地把被子掀开了一些,看到蓝岚同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