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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被他搭得骨头都酥了,不由得有些翩翩然:“我保镖。”
顾宇年没做声,只是伸出手去,在林深屁股上狠掐了一把,顺便隔着裤子往某处戳了戳。
林深疼得脸都憋红了。他不动声色地想往旁边退开点,屁股却被顾宇年的大手拧着,动弹不得。
林深不自在地动动脖子,借着拿酒杯的动作悄悄往旁边瞄了一眼,结果正对上顾宇年威胁的目光。他咽了咽口水,虽然心里想着谁养谁啊真是,然而依旧不得不向恶势力低头。
“……我男人。”
——全剧终——【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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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饼】槛外人by青木桂也
一
在即将上大学的这个暑假,全班过班的同学都打工去了,刘柏棋却完全没这个心思。他早就想来一次古镇探险之类的旅行了,奈何总是没有时间,现在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要不是父母拦着,刚考完他就打算天南地北地浪去了。千等万等终于挨到录取通知书下来,家里人心里踏实了下达通行令,刘柏棋就秒速拎起收拾好的行李包,一通电话叫上约好的几个驴友,搭上了去古镇的大巴。
这是一个南方古镇,不出名,地点也比较偏,刘柏棋做了好久的功课才敲定的这个地方。几个驴友事先并不怎么熟络,是在网上的旅游群里认识的——忘了说,这还是刘柏棋建的群。
不过有刘柏棋在,气氛怎么可能冷得下去?打牌啊侃大山啊勾着脖子唱国歌啊什么的来上一轮,几个人就热络得跟几十年的老朋友似的了。车颠颠簸簸地走,大半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期间车上欢声笑语的就几乎没消停过。
车子在一条不大宽阔的路边停下,刘柏棋率先跳下了车,几个驴友也紧跟在他后面。不远处就是古镇了,因为还没被开发的原因,古镇看起来被保护得不错,人不多,也没什么旅游团遍地纪念品店扎堆的情况。刘柏棋深吸了一口干净的空气,感觉肺里都被微凉的清爽感灌满了。他爽快地朝后面吼了一嗓子:“走嘞!”一行人嬉笑着往目的地进发。
进入古镇,人才渐渐多了起来。大部分应该是镇上的原住民,其实衣着发型什么的和外面也没什么不同,就是看起来更亲切更热情了些。街道还是古朴的青石板路,街边有不少商铺,卖的都是些日常用得到的小玩意儿,没人的时候店家就三三两两搬个小凳子坐门口聊天。
也有不少民居。基本都是砖石筑成,白墙红瓦,或者是灰墙黑瓦,搭配着低低的门槛和老旧的木门,门口还有两只石狮子镇着,典型的南方建筑。刘柏棋一边走一边在心里赞叹:保存得这样自然完好的古镇,现在还真是少见了。
再往前走二三十米就是一家客栈,三层小楼的规模,外面挂着红色的纸灯笼。一行人刚走进去,柜台后面就有一个和气的妇人迎了上来,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形:“几位是住店还是?”
“住店。”刘柏棋好像才意识到似的,往后一看,加上自己居然是五个人。他有点无奈地抓了抓头发,耸耸肩说,“就两个两人间吧,我自个儿住一屋去。”
“大刘要不你和我们挤挤?一个人住多寂寞啊。”说话的是陈睿,也是个老不正经的,这会儿正一脸贼笑地冲他挤眼睛,“还是……你想支开我们,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去你的,就你丫满脑壳里都是浑球。”刘柏棋回头笑骂了一句,朝妇人点点头,“就这样,麻烦您了。”
“不会不会。”妇人的眼角有浅浅的鱼尾纹,笑起来特别亲切。她领着一行人上楼去,一边笑眯眯地说,“叫我秦姨就好。几位是来旅游的吧?要是不急的话就多住几天,这里很少有外人来,安静,空气也很好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别客气,啊。”
“谢谢秦姨。”刘柏棋笑着应了一声,心情忍不住有些激动。
——期待已久的古镇探险之旅要开始了。
二
说什么探险,其实完全没有表面上听起来那么刺激。不过好玩倒是真的。古镇里有不少弯弯绕绕的小巷子,里面藏着各种手工铺子或者是极富特色的民居。刘柏棋一行五个人天天睡饱了就往外跑,相互招呼一声,或是集体出游或是分头行动,几天下来,还时不时能淘到些意外的新鲜玩意儿,兴致倒是越发高涨了。
这天中午回客栈吃饭的时候,听秦姨说起南条巷的最深处有家面馆,是原住民李叔开的,那滋味……啧啧啧,据说吃过之后时隔几年还要找回来的大有人在。刘柏棋顿时就坐不住了。他和陈睿他们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打定了主意。
吃过午饭后,几个人各自回房间休息。刘柏棋光顾着把弄早上买到的一把手工军刀,越看越是爱不释手,一不留神就过了一个多小时。等他想起要睡觉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不过还是“啪”的一下躺倒在床上,不多时就迷糊了过去。
这时候正值盛夏,客栈里没有空调,虽然古镇的气候相对于市区阴凉了不少,刘柏棋还是被硬生生热醒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听见陈睿那个大嗓门儿在外面吼:“大刘!大刘!走了啊!你磨叽什么?”
刘柏棋搓着脸坐起来,刚睡得出了不少汗,身上黏腻腻的感觉怎么都去不掉。他决定还是先冲个澡,就这么粘着出门太难受了。
“你们先走!我很快就跟上去!”
冲了个冷水澡之后果然舒服多了。刘柏棋下楼和秦姨打了声招呼,往湿漉漉的头发上胡撸一把,就走到了傍晚的街上。这个时间差不多该吃晚饭了,小镇上生火炒菜的声音热热闹闹响着,空气里飘着的味道。
中午秦姨给他们指过路线了,面馆的位置离这里不远,就是有点儿绕而已,不过要找到应该不难。刘柏棋对自己的方向感还是很有自信的,就这么信步往前走着。
——然后,他就自信地迷路了。
古镇的街道都有点儿像,加上小巷多,一不留神就会走岔。天色渐晚,视线也越发不清晰起来,刘柏棋挎着背包越绕越晕。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个角落。刘柏棋一抬头,才惊讶地发现居然还有间屋子,冷冷清清地独自伫立在那儿,看起来孤傲而不可亲近。
屋子的门大开。反正时间不急,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不如就顺便看一眼。刘柏棋这么想着,纵容心里那点儿滋滋作响的探知欲,放轻脚步靠近了,悄悄地探头往里面一看——嗯?空无一人?整座屋子处于完全的死寂状态,好像根本就是个废宅。
咽了咽口水,刘柏棋决定进去,毕竟说好了是古镇探险之旅,不看一眼简直对不起自己的好奇心。他轻手轻脚地靠近,眼看着就要侵入这个神秘领域了,却没注意脚下,冷不防被某个东西绊住。为了稳住身形,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把手,没抓住,肩膀因为惯性砸在门框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嘶——”刘柏棋站稳了,一边龇牙咧嘴地揉肩膀一边检查掌心有没有被擦破,没注意到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转着轮椅从屋后出来了。男人看样子只是出来拿东西,没料到却发现了企图入侵的不速之客,先是一愣,随即惊怒地瞪大了眼睛。他手上一使劲,轮椅飞快地往这边冲过来,不甚灵活的链条相互摩擦,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大概是冲得太猛的缘故,男人一下子没保持住平衡,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一倾,整个人就从轮椅上摔了下来。沉重的金属条在地上砸出“砰”的一声巨响,轮椅整个儿翻倒,扶手不偏不倚正压在了男人腿上。
刘柏棋在听见轮椅声的时候就抬起了头,不过因为事发突然时间又短,他还没反应过来,就保持着揉肩的姿势目睹了全过程。男人这时候正趴在地上皱着脸试图把腿拽出来,刘柏棋看着他吃力的动作,眉毛不由得也跟着拧成了一团:这肯定很疼吧?他往前跨了一步,想伸手去扶:“你还好……”
“别过来!”男人手撑在地上,一下子吼出了声,嗓音嘶哑,脸上的神色看起来甚至有些凄厉。他艰难地推开轮椅坐起来,就这么用手撑着地,拖着身子往门这边靠近。刘柏棋没料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又是自己这边缺理,一时间只能站在原地不敢动。
男人喘着气,终于挪到了门边。他坐在地上,双腿无力地耷拉着,身上被蹭得全是灰,看起来有些狼狈。他的胸口剧烈起伏,抬头正对上刘柏棋困惑的目光,于是又极度厌恶地瞪了一眼,然后费劲地抬起胳膊,当着门外那人的面用力将门摔上了。
“砰”的一声,老旧的木门跟着剧烈震颤,让人怀疑是不是就会这么掉下来。刘柏棋看了一眼还保持伸出去姿势的手,有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啊,突然忘了,他坐轮椅的话,应该是腿有问题,腿有问题的话,刚刚那一下砸的应该感觉不到疼。而且他似乎脾气相当不好,看着也不像是忍了痛硬抗。
……所以我到底在担心什么?
三
其实那家面馆就在不远的地方,刘柏棋再往旁边拐了一条街就到了,不知道刚刚为什么怎么都找不着,大概是魔症了吧。面的味道确实很好,高汤,面嚼起来相当劲道。一行五个人都吃得肚皮滚圆滚圆的,直嚷嚷明天还要来。
填饱了肚子之后,陈睿带头提议要去街上逛逛。刘柏棋心里还想着刚才的那间老屋子,还有里面那个看起来孤僻又奇怪的男人。心里跟有个猫爪子挠似的痒痒到不行,实在是好奇得要命。
“大刘?大刘?”陈睿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反应,伸手在他肩上捣了一拳,刘柏棋才如梦初醒般的回过神儿来。陈睿有些怀疑地看着他,语气里满是揶揄,“怎么了你这是?从刚才起就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儿。我想想……你刚刚那么晚才过来,不会是上哪儿找乐子去了吧?嘿,你小子,真不够意思啊,自个儿爽了也不记得叫上哥们儿!”
“操,你丫松手!”陈睿一米八几的大块头就这么勾着他的脖子压上来,还怕没人知道似的晃着他的肩膀嚷嚷,刘柏棋简直要窒息。好不容易将那熊从身上扒拉下来,刘柏棋身上已经又是黏腻腻的一槽汗。他笑骂了一句,也不恼,一行人勾勾搭搭地溜达回去了。
只是,那点儿窥探的欲望还是没有散去,不过被刘柏棋很好地掩藏起来了。陈睿这小子虽然没个正行,不过直觉倒是准得紧,至少在察觉情绪方面比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来得敏锐。他说的没错,自己是跟被勾了魂儿似的,说不上原因,对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奇怪男人却在意到不行。
只是好奇吧?毕竟之前的十几年都是规规矩矩的好学生,从来没接触过这样的人,更好奇一点也是应该的。刘柏棋这么想着。
一整天几乎不停息地走走走,是个人都得累了。刘柏棋在房间里待到晚上九点多钟,估摸着陈睿他们应该都不会出门了,才轻手轻脚地溜出了房间,做贼似的再次往那个方向走去。
冥冥之中像是有什么在指引一样,这么晚了,路线几乎看不清楚,刘柏棋却毫无阻碍地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