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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魏真问他,“吴建你确定小白在这里工作?”
吴建愤愤道,“这个畜生说他在KS吧跳舞,还让我过来给他捧场,妈的骗老子,电话也打不通,全是假的。”
魏真没吱声,进小卖部买了盒烟,站在角落抽起来。吴建又打了几通小白的电话,夺过魏真手里的烟狠吸了几口,烟头掇在地上,往车前去了。
小黑还在家锁着呢,他不放心,至于小白他占时也没地方可找了。
魏真没上他的车,说自己要回家睡,他的车一开走,魏真返回了KS吧。
小白究竟在不在这里跳舞,魏真今晚必须确认。
魏真没有去打问工作人员,挨个卡台问喝酒的客人。这种小嗨吧,跳舞的没几个,他多问几桌,总能碰到常客,有知道这个人的。
过了一会儿魏真走出了KS吧,是有个叫小白的在KS吧跳舞,但不知什么原因,这几天不见了。
出租车里,魏真指间的烟一根根燃尽,被丢出车窗外。
很多年前他总出入形形色。色的场合,酒吧,嗨吧,夜总会,也经常会收到一些大同小异的信息,就如那晚他看到的那条短信。当然你一次没去过这家酒吧,他们也有可能得到你的联系方式,发信息给你,通过你总去的朋友打问。
KS吧,魏真觉得那种档次,是自己人喝酒都不会选择的地儿,太闹了,他家小混蛋不会光顾。小混蛋认识的人,他也几乎都认识,不能说每个都身价不菲,但绝不会来这种毫不起眼,乱混混的小嗨吧。
到了小区,魏真没让出租车进,下车边往家里走边拨了吴建的号。
吴建正坐在浴缸里洗澡,他是该好好洗洗了,身上一股味儿。头发刘伟楠帮他洗过了,床上手机响的时候,刘伟楠在挤牙膏,牙刷递给吴建,刘伟楠出洗手间拿着手机再进来,就看到吴建在蘸着浴缸里的水刷牙。
刘伟楠无语的喊,“老东西你干嘛用洗澡水刷牙?”
吴建满嘴牙膏沫子喊回他,“都快死了,拿什么刷不一样!”
刘伟楠手机塞到他手中,抓起浴缸棱上的毛巾,使劲挫他的背,“死就死,有什么可怕的!”
吴建瞪了刘伟楠一眼,视线移到了手机,已显示通话,吴建皱眉“喂”了声,心说他们刚才傻逼似的互吼魏真肯定全听到了。
“魏真你到家了吧?”
KS吧离魏真家远,但吴建估摸着也差不多到了。
“到了。”魏真说,“我在小区里散步呢,这几天我就不过去了。”
“好。”
吴建偏头看着为他认真挫澡的刘伟楠,他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儿,摊上了这么个愿意为他生,为他死的人,如果黑牛也感染了那病,他挖地三尺也要将小白碎尸万段。
“黑牛把近期的通告都推了,他会陪我,你就放心吧。”
魏真顿了顿道,“刘伟楠知道小白这个人么?”
这是魏真打电话的目的,并不是怀疑刘伟楠什么,刘伟楠他了解,这孩子就不是个搞邪门歪道的主。可假如刘伟楠知道和吴建睡了的人是谁,常出入哪里,无意间又告诉他家小混蛋。。。
魏真紧握着手机。
只要吴建说,刘伟楠一概不知,他就可以心安理得说服自己,巧合罢了,和他家小混蛋没半毛钱关系,因为小混蛋连小白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去KS吧找人。那个信息是对方抽风发错了,或者是从其他渠道得到了小混蛋的联系方式,再或者他家小混蛋路过,吃饱了撑的进去坐了会儿被经理要了手机号。
“他知道个屁,他的脑袋就是个坑。”
魏真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刘伟楠不满的声音落入了他耳中,“我怎么不知道,不就是在KS吧跳舞的娘炮么!”
“跳个毛,全是假的!”
“活该,你以后还敢给爷爷带绿帽子,爷爷就报警说你故意传播艾滋病。”
“你干嘛又扯到了绿帽子?这澡老子不洗了。”
“爱洗不洗,反正我脑子没有坑!”
“我草,你轻点搓,快脱皮了。”
魏真听着俩人的吵闹声,挂了电话。
十有八。九和他家小混蛋脱不了关系了。魏真这样想着,头痛欲裂。
一顿暴揍,严刑逼问
魏真上电梯,再走出,否决了。
一是小混蛋从来不怕打,抵死不承认,他也没招,再有,魏真是真怕冤枉了他家小混蛋。万一他家小混蛋只是凑不要脸,没有卑鄙无耻,他硬打着人逼问,小混蛋一定会伤心的。
魏真掏钥匙打开了门,蒋勤伊回自己家住了,客厅黑漆漆的很安静,魏真没打灯,换鞋径直来了卧室。房间一片大亮,赵大宝和衣侧躺着睡着了,枕边是乱七八糟的文件和两部手机。其中一部他从未见过,应该是新买的,款式是那种老人用的超长待机,只可接打电话发信息的机子。
若是平常,魏真不会注意这些细节更不会瞎琢磨,买部电池耐用的手机备用太正常了,可这时候魏真盯着那手机移不开眼,他想偷偷拿过来看一看,不过忍住了。
魏真扒拉开那堆文件,躺到了床上。
赵大宝迷糊着睁开眼,倒没心虚的去管那部手机,他伸胳膊搂住魏真,还带着困意说,“老魏你是回来打我的么?我去拿皮带。”
魏真往上躺了躺,方便他窝到自己怀里,“先存着吧,老魏哪天想起来再说。”
赵大宝抬头,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看魏真,“老魏你不生气了么?没事儿,你打我,我不怕疼,就是老魏你打完我,能不能今晚不走?”
魏真摸摸他的头,说不出的心疼,这样看着小混蛋是多好的小混蛋啊,“不走,老魏去洗澡,你脱了衣服再睡。”
脱衣服赵大宝积极着呢,魏真进洗手间边解扣子边从镜子里看门缝外面,小混蛋已经光溜溜的只剩下条内裤了。魏真继续盯着镜子,快速扒光自己,打开淋浴器,站在了花洒下。
他留的门缝太小,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床的一部分,魏真抹着脸间的水,瞧见他家小混蛋拿起了那部手机,魏真以为他家小混蛋是要藏手机,然而小混蛋只取了卡,随之饶到了床右方。人脱离视线又极快的闪现,魏真没再继续看镜子了。
他已断定这部手机的用途,也断定手机上的东西早被他家小混蛋删光了,
小混蛋都快成精了,摸不准他看没看到那部手机,万一看到,藏起来,反而会引起他的好奇,没卡没内容不过是部废物手机,完全可以正大光明以备用手机为由混淆他。
片刻,魏真手抓毛巾出来了,赵大宝接过毛巾,魏真顺势坐下让他家小混蛋蹂。躏他那颗脑袋。头发擦的不滴水了,赵大宝下床取吹风机,魏真拽住他家小混蛋,双臂圈住人。
“大宝不吹头发了,陪老魏喝一杯。”
赵大宝亲亲魏真的脸去拿酒了,他心里有点儿酸酸的想,老魏生气了舍不得打他发泄,也只能靠喝酒去苦闷了。
“大宝快点儿。”
“来了。”
赵大宝楞了下神听到魏真喊他,提着红酒,拿了俩高脚杯回了卧室。魏真杯子放到一边,黑色四角裤一穿,下床又取了瓶红酒开了盖儿。喝啤酒的架势碰了碰床头柜上的红酒,魏真坐下道,“大宝来先干半瓶。”
赵大宝有点儿懵,困惑的看着魏真,“老魏吹瓶啊?”
魏真摆手叹气,起身要走,“算了算了,你睡觉,老魏自己去客厅喝。”
赵大宝急得拽魏真,“老魏老魏你别心情不好了,我们来吹瓶。”
“大宝吹什么瓶啊。”魏真温柔的笑笑,说道,“老魏知道你酒量不好,我们划拳好了。”
赵大宝,“。。。。”
那他岂不是醉的更快。
他都不会啊,怎么玩儿得过老魏!
赵大宝边学边玩儿,十把输九把,他喝完瓶里的酒,已晕得坐不直靠在魏真怀里了。这也是最近两年跟着魏真应酬,酒量好了些,否则他早躺倒了。
魏真见他两眼发雾,已经在对焦距了,拍拍他的脸蛋,“大宝再玩儿两把。”
赵大宝黏黏糊糊搂住魏真的腰蹭,“老。。老魏,那我能不。。能先亲。。亲你。”
魏真讨价还假,“先玩儿了再亲。”
赵大宝还讨价还价呢,“那。。那老魏,我输了就亲你喝酒好不好?”
魏真心道,小混蛋都喝成这逼样了,能有什么心思,顶多亲亲他的嘴和脸,“好。”
赵大宝积极的摇晃着让自己坐直,自顾自的随便比划了两下,又自顾自的抓过魏真的酒,左晃右摇半闭着眼咕嘟咕嘟喝了几口,赵大宝还不忘提醒魏真,“老。。魏我输了。。我。。也喝了。”
魏真也看了这游戏不用玩儿了,只要让小混蛋亲几下就能把人放倒。魏真脸凑了过去,赵大宝把他扑倒在床,紧压住他开始舔。吸,他想老魏啊,在吴建家里,老魏都不让他碰。
魏真挣扎着推人,这亲法,等亲完了,小混蛋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因为小混蛋一旦开始,他全身都逃不过小混蛋那张嘴了,“小混蛋你起来,游戏规则要重新设定。”
“老魏别推我,我忍得好辛苦。。。”
比起刚才因为酒醉含糊不清的声音,赵大宝这话说得很清晰,只是那沉沉低低的嗓音,带着乞求也带着些许无奈的痛感。
魏真没有再动,手插入赵大宝的发间,轻柔的一下下抚着。
魏真听过一种病叫肌肤饥渴症,魏真觉得他家小混蛋应该有这方面的倾向,不过管他呢,反正小混蛋只对他饥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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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宝亲着亲着人没了动静,他脑袋耷拉在魏真两腿间昏昏睡去了。
魏真叹着气把他弄到枕头上,盖好被子,拿过了那部黑色手机。和他想的一样,没有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通讯录也是空的,魏真双脚落地坐在了床右边。
他对面有嵌墙大衣柜,书桌。
他很少翻衣柜,每次换洗衣服小混蛋都会为他准备好放在床头。
可直觉告诉魏真,卡不会藏在衣柜里。
魏真来到书桌前,翻了翻抽屉,抖了抖桌面的书,笔记本电脑也挪开看了眼,然后魏真往开移桌子。书桌落地处有缝隙,塞张手机卡一瞬间的事儿。
下面干净的连根头发丝都没有,魏真抹着汗坐到了椅子上。垂眸沉思了几分钟再一抬眼,魏真盯着床下不动了,也就是愣怔了几秒,皮箱就被魏真拉了出来。
里面是空的,没放任何物品,所以一目了然。
魏真想都没想直接合上皮箱手伸入了外面的隔层,以小混蛋闪现的速度,不可能有时间拉开拉链放入里面的隔层,果然魏真摸到了薄薄小小的硬片。
皮箱推入床下,书桌恢复原位,书摆整齐,魏真拿着卡,手机,笔记本来了次卧。
一边开笔记本,一边装卡,用那部黑色手机拨了自己的号码,魏真看看手机屏幕的来电显示,登录了xx网上营业厅,接下来不费吹灰之力,两次动态密码,魏真便获取到了电话清单。
前前后后总共两个号码,通话次数也不多,魏真仔细看了下,第一个号码通了三次话就没有了,卡换到自己手机,魏真拨了第二个号。
“哥哥是要给我结算钱了么?”对方懒洋洋打着哈欠,一听便知还没睡醒。
“是。”魏真说,“他去国外了,这件事由我接手,你现在到林环路路口我把钱给你。”
怕对方不敢来,魏真约在了人多的大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