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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赵泽跟我说的,他让我跟你解释,让你放他一马。”谢长钦绞尽脑汁既不想透露金哲一的行踪又想把这事解决了。
“那你把赵泽的联系方式给我,他以前的号码换了,拿假画骗我钱玩失踪这事,我还没跟他算清。/生气/”
发现事情并不想金哲一说的那样,谢长钦一下状况外了。
“他造了一批赝品卖给我,然后把真品卖到国外,从中赚了两道钱,他用这种手段骗了几个人,现在我们都在找他。”
“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没有赵泽的联系方式。”谢长钦发现这事儿没办法骗人了,老老实实地交代。
“金哲一在你那儿?”吉德诺又把话题给绕了回去。
谢长钦不知道怎么回答,半天没有回复。吉德诺那边一直也没消息,似乎在等谢长钦的回复,谢长钦抓耳挠腮的想着要怎么回复时,对方终于又来了消息。
“你转告他,就当那晚是个意外,以后我们不会再有交集。还有,等着你回国给我画风景画~/心/”事情总算是揭了过去,谢长钦照原话给金哲一说了,谁知金哲一听了感觉不怎么开心,兴趣索然的样子。谢长钦又把赵泽诈骗的事情说了一下,金哲一和池愿唏嘘不已。
“赵泽也算是高级画商了,他怎么能干出这种自毁根基的事。”三人不解。
事情暂时翻篇,金哲一开始尽职尽责的当起了电灯泡,白天让池愿和谢长钦带着他到处逛,他跟没见过世面一样,看到啥都啧啧称奇要研究许久,有时还拉着谢长钦一起研究,晚上他又跑到池愿和谢长钦房里,吵着要三人斗地主,看池愿脸越拉越长,越来越黑,他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心情好了起来。
池愿觉得自己招惹了瘟神,别人度蜜月都甜甜蜜蜜的,就他,还没出发就差点跟吉德诺碰上,好不容易避开了又遇到计非尘,还好人家要结婚了,谁知才松一口气准备和和美美过完接下来的日子,来了这么大一个灯泡,电量足得差点照瞎他狗眼,然而他理亏在前,不敢开口赶人。
还好哲一气出得差不多了,某天早上突然圆润地就滚回国了,池愿终于解脱,长舒一口气把谢长钦抱怀里狠狠地深吸几口。
电灯泡不在了,池愿租了搜游艇,带着谢长钦出了海,司马昭之心尽显。谢长钦趴在甲板上,被池愿捏着腰从后面进入,面前是深蓝色的海浪,后面是不断攀升的欲望,他感觉自己快要吐了。
当然这只是他的错觉而已,当分身被握住,龟头从包皮里被剥出来被长茧的手指摩擦,他根本顾不上是不是想吐,殷勤地扭着腰迎合身后的撞击。
“膝盖疼……”跪着做了一会儿,谢长钦膝盖跪得生疼,回头朝身后的男人抱怨。
池愿将人翻过来,他又被阳光给刺痛了眼睛,泪流满面。几经折腾,最后池愿终于把人杠到了舱内的床上。
身体陷入柔软的床里,谢长钦终于舒坦了,趁池愿重新戴避孕套的空档,伸了三指插进自己的穴里,手指熟练地来到前列腺的位置一边画圈一边抽插,池愿带好避孕套看到谢长钦双脚大张挺着腰玩得正开心,就着他还插着手指的姿势把自己顶了进去。
“不行,太大了,会裂的。”谢长钦眼角含泪,摇着头要把手指拿出来。
“你可以的,看,都吃下去了。”托住他的屁股往上抬,池愿示意谢长钦看他插着三根手指和分身的后穴,那里被撑开到前所未有的宽度,大张着深红色的口。
手指被夹在内壁和分身之间,池愿每一次进入都会摩擦的手指,谢长钦的手按在前列腺上,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下下地狠狠按在前列腺上。
“呀!”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酝酿,谢长钦就被自己的手指和池愿给插上了高潮,手指插在里面,感受到括约肌强烈地收缩,内壁也包裹着手指和分身不停地痉挛,他不是没有玩过自己的后面,但是如此清晰的感受到里面高潮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谢长钦抽出手指,将沾满淫液的手伸到池愿面前,“你的杰作!”他用拇指搓着中指,拉出了一根银色的丝线。
“让你快乐,我很荣幸。”池愿把谢长钦因为高潮而瘫软的双腿扛上了肩膀,自上而下地开始打桩,谢长钦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把呻吟吞进了肚子里。
两人在海上呆了三天,这三天里池愿就没让谢长钦合过腿,可谓荒淫无度,到最后谢长钦小穴被磨得受不了,疼得直抽气,怎么不都不让再做了,两人才返航回到酒店。
池愿给他上了药,抱怀里哄了会儿,相拥着睡过去,后天他们就要回国了,池愿非常地舍不得。回去之后,他又变回集团的负责人,无法任性的抛下一切陪他心爱的人,而谢长钦则又要回到那个让他受伤害的城市,面对各种确定和不确定的人。
作者有话说:上一章木有H,阅读只有个位数囧TL,下一章也木肉,我打算丢个1K字的肉蛋。
第17章 十七(有肉蛋)
两人走下飞机,恍如隔世。回到家里,两人瘫倒在沙发上,仿佛在美国的快活日子是在做梦。
“我想好了,想干的事情。”在回来的飞机上,池愿让谢长钦好好想想回国之后打算做什么,并且他很贴心地留给了谢长钦空间,没有对他“性骚扰”。
“我还是想画画,我喜欢画画,也只会画画。”谢长钦说。
“好,开个画廊,请人来经营,你就一心一意地画画。”池愿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起码谢长钦没有再说要开鸭店开夜总会之类的话。
“我想要一间画室,油画颜料的味道会很刺鼻,我不想在家里画。”谢长钦进一步提出要求。
“我最近看国外有设计师把集装箱设计成小别墅,挺有意思,给你弄三个集装箱放在院子里做画室怎么样?”池愿一边说一边把那个集装箱别墅的照片搜出来给谢长钦看。
“这个好,我喜欢,谢谢你,池愿!”谢长钦看了照片一千个满意,这种创意类的设计本来就很戳他的萌点。
“对你好不是应该的么,谢什么。”被谢长钦这么坦诚的感谢,池愿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为了掩饰自己困窘的心态,他揉了揉谢长钦的头发。
“没有谁对谁好是应该的,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谢长钦跪在沙发上,身体前倾,和池愿十指交握。
谢长钦猝不及防的告白,让池愿措手不及,在他的计划里,应该再过一两年谢长钦才会慢慢从过去走出来,然后喜欢上他,如今这进展已经超出原计划太多。
“那就继续下去,我会一直对你这么好,请不要停止对我的喜欢。”池愿看着谢长钦的眼睛,认真地说。
“金主大大,集装箱什么时候给我买?”严肃不过三秒,谢长钦又变回了小混蛋。
“明天我让助理去办这件事,你可以先研究一下自己喜欢的风格。”池愿也没指望谢长钦跟他一直走温情路线,如果真那样,他反而有点不习惯。
两人在家又休息了两天,池愿便去公司当任劳任怨的老黄牛去了,谢长钦和池愿打了个招呼,便联系了吉德诺,约了时间去他要装修的房子,商讨风景画的事。
“虽然我很喜欢你画的风景画,但是为什么你的画里一个人物都没有?”吉德诺提完需求后,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因为你爷爷我分不清人脸,看完就忘,盯着看脸都是模糊的,这让我怎么画?”谢长钦面上带笑,心里狂吐槽,但是他还是人模狗样地给了一个很装逼的答复:“我认为人在自然面前是渺小的,自然在我眼里就是神的化身,而人出现在神的身边,这是自不量力。”
“你是说,人不配出现在你的画里么?”吉德诺对于谢长钦这有点自负的说法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抵触,而是接着往下问。
“目前是的,我没有遇到那个我愿意放进画里的人。”谢长钦继续胡扯。
“池愿也不行?”吉德诺抓了个小把柄,带着恶趣味地心态步步紧逼。
谢长钦有一瞬间不想接这个生意了,这都什么人啊,这么八卦还喜欢揭短,难怪被金哲一视如洪水猛兽。然而生意还是得做,他是男人,从自尊上来说他不想当米虫,何况之前他在B城已小有名气,画画的都希望自己的画被更多人的看到。
“他被放在我心里,而且我不想让太多人看到他。”谢长钦给了个连自己都要相信地答案。吉德诺似乎被这个理由说服,便没有再追问,转而问到:“金哲一回国了吗?”
“你喜欢他吗?”谢长钦觉得吉德诺对金哲一这么在意,根本就不正常。
“我也说不上来,和他睡过之后,就一直想再来一次。”吉德诺话说得坦白。“那种感觉和你不同,你结婚了我只觉得遗憾,但也马上放弃了,但是他这样躲我,我反而总想抓住他,让他妥协。”
“可当初不是你说,就当从没发生过的?”谢长钦吐槽,“人家真想忘记这件事,你反而耿耿于怀。”
“当时他醒来脸都白了,我想保留他的面子和我的自尊才这么说的。可是后来他躲我,我又后悔了。”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只是不甘心他躲着你,其实根本不喜欢他。”谢长钦给他分析。
“我也不知道,也许插入和被插入,从性爱的角度来看,作为接受的那一方会更加无法放下吧。”吉德诺自我分析。
“没想到你是双插头。”这点谢长钦倒有点意外,因为他和吉德诺的那一晚,对方始终都很主动。
“只要快乐就好,你要不要再试试甜心?”也许是吉德诺身上的意大利血统作祟,让他对于撩汉和做爱这方面的事情格外顺手。
“我结婚了。”谢长钦晃了晃手上的婚戒。
谈完正事,谢长钦准备打道回府,吉德诺拿出一个盒子交给他。
“这是给金哲一的赔礼,麻烦帮我转交给他,那天的事情我很抱歉。”
谢长钦拿了盒子就走了,回家路上他给金哲一发了微信,并拍了照片给他,问这个东西怎么处理。
盒子里躺着一对精致的袖扣,不难看出这对袖扣是用心挑选过的,样式很别致,但是金哲一并不稀罕,让谢长钦随便处理了,别送到他眼前招人烦。
看金哲一实在是嫌弃,谢长钦让司机送他到一家二手奢侈品寄卖商店,拿了袖扣进去卖了,回到车上,用微信给金哲一转了一笔钱。
“卧槽,你发财了?怎么突然转账给我???”金哲一迅速点了收款,问号噼里啪啦地发了过来。
“我把袖扣卖了一万二,咱三七开。”谢长钦简单回复。
“好样的,改天拿这钱咱仨出去腐败腐败。”金哲一丝毫没有愧疚感,直夸谢长钦做得好。谢长钦跟金哲一聊着天,就到了家。
走到小别墅的花园门口,便看到一个吊车在往里吊集装箱,三个集装箱品字型摞在花园里,显得格外的格格不入。
晚上,池愿加完班回来,刚进院子,就被一枝扶桑花砸中了胸口。谢长钦坐在集装箱顶上,捧着一束院子里扯下的扶桑花,两条大长腿在池愿眼前不停晃悠。
“回来啦!”谢长钦又往池愿身上扔了一枝。
“你这在干嘛?”池愿捡起花,问他。
“感受一下古代名门小姐抛花选郎君的意境。”
“那你挑中了吗?”
“当然,我都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