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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一下古代名门小姐抛花选郎君的意境。”
“那你挑中了吗?”
“当然,我都扔了两枝花了,那木头还站那傻愣着。”
“那请问钦钦姑娘,我能入内一亲芳泽吗?”
“抱我下来,我们去拜堂成亲。”谢长钦朝池愿张开双手。
“跳下来吧,我接着你。”池愿张开怀抱,把谢长钦抱了个满怀。
“该入洞房了。”池愿抱着人往屋里走。
“喂喂!还没拜堂呢,摆酒呢?不吃东西?”谢长钦抗议。
“先喂饱你下面。”
“公子不行的,没拜堂就入洞房,这是私通,我要被浸猪笼的,饶了小女子吧公子,嘤嘤嘤。”谢长钦戏精附体,声音期期艾艾柔柔弱弱的。
“……噗”池愿一个没绷住,破了功。“走,进屋吃宵夜。”
两人进屋各吃了一碗小馄饨,等不及回房里,就迫不及待的在饭厅来了一回入洞房,为了追求效果真实,谢长钦还穿了张婶儿做饭的围裙当肚兜,十二分敬业。
作者有话说:今天心情不咋好,我从他们出第一盘专辑开始听到现在,人没了,也没心情更文,这是最后的存稿……肉蛋内容是接正文内容的,这篇不知道为啥,我特别喜欢写他们抬杠反而不怎么想去大篇幅的写他们的肉,觉得有点破坏正文的基调,所以单独把肉写出来当彩蛋,不得不说就连肉,他们都在抬杠,总感觉自己已经写了四五万字的相声。
第18章 十八(H)
经过两个月装修,画室终于可以投入使用,从此之后,谢长钦一头扎进了画里,除了吃喝拉撒,基本都不出来。
好几次池愿加完班回家,看到画室里灯还亮着,不知道谢长钦在里面呆了多久。这一天,池愿12点才到家,刚进院子就看到画室的灯还亮着,他推门走了进去,地上铺满了炭笔勾画的草图,谢长钦正在一副宽2m高1。5m的画布上画着,在他的旁边,放着一副只有A4大小的风景图,应该是他正在进行的这幅画的草图。
“你回来啦。”谢长钦在调色板上混合着颜料,松节油的刺鼻气味让池愿不习惯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这里味道有点难闻,你先进屋吧,我等一下就来。”谢长钦在画上涂上几笔,往后退了几步看了看,又在一处添了两笔。“小心别碰到颜料,不好洗。”
说完谢长钦又目不转睛地继续他的作画,从把他找回来,池愿从没见过这样认真的谢长钦,他默默地站在旁边看了半晌,才依依不舍地先回了屋子。
等谢长钦回到屋里,池愿已经躺在床上半梦半醒,感觉到一个温暖的躯体窝进怀里,他反射性地把人搂住。
“画完了?”强打起精神,池愿问。
“嗯,底色基本完成,后面就是细节和润饰了。”
“别太拼,你要病了我心疼。你没时间理我,我都想哭了。”
谢长钦趴在池愿的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又窝了回去,池愿有一下没一下的亲拍他的肩膀,无奈地说道:“是我答应你的,不会反悔,只是才几天,我就觉得寂寞了。”
“傻子……”谢长钦在他嘴啄了一口,又摸了摸脸,然后侧身睡了过去。
经过三个月奋战,谢长钦终于完成了画作,他的画廊也顺利开张,吉德诺看到那五幅画时,赞不绝口十分痛快地付钱带着画走人。谢长钦看到账户里多出的六位数,很有成就感,他打算拿这笔钱给池愿一个惊喜。他对池愿的感觉有一点点发酵,犹如初恋一般酸涩的味道让他又害怕又期待,一次次的提醒自己,他和池愿是包养关系,但是又总是擅自遗忘,最近他在犹豫,不如就顺从池愿的想法,干脆结婚吧,但是他害怕,害怕得到不配获得的幸福。
逃避总是最有用的办法,既然无法踏出第一步,他打算继续享受现在,至少这三年里他可以正大光明地霸占池愿。谢长钦打电话预定了餐厅,然后让司机送他去附近的购物中心。到达目的地,司机为他开好车门,待他走进购物中心后,不远处的拐角,一个身影停下了脚步。
“Komodo?不对,Komodo不会这么有钱。”
谢长钦打算给池愿买条领带,手表太贵他这次赚的买不起,池愿对钢笔也没太大的追求,思来想去还是领带比较好,实用价格也在他能承受的范围之内。晃进池愿常去的那家高级成衣店,谢长钦一心一意地挑选着领带,丝毫没注意透过橱窗外,那个可疑的身影。
那个身影一直不远不近地在观察他,谢长钦选好礼物,又顺路去了一趟画廊,直到他从画廊里出来,那个身影才悄悄消失在人群里。
“今天怎么突然想出来吃饭?”晚上,两人坐在市中心某国际大厦的顶楼旋转餐厅里,池愿切着牛排心情很好,这是谢长钦第一次主动约他出来吃饭。
“我赚到了第一桶金,当然要犒劳一下金主大大,最近总是让你一个人。”谢长钦嬉皮笑脸地回答他。
“要是能用身体犒劳我,就更好了。”
“玩捆绑系好不好?”谢长钦拿出装领带的盒子交给池愿,里面是一条灰色带深蓝条纹的领带。
“你送我的,我可舍不得拿来绑你。”池愿将盒子收好后,切了一块牛排喂到谢长钦嘴里。两人甜甜蜜蜜地吃了饭,又在顶楼看了夜景,谢长钦灵感大发,掏出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定下了下一幅画的主题——“夜”,池愿由着他拍,等尽兴了才带着人去停车场拿车回家。
“怎么了?”谢长钦看着手机里的照片,被池愿拽了一下,不解地问。
“没什么,刚刚眼花了,以为看到一只猫。”池愿牵着人往车那边走。
两人回家,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谢长钦从浴室里出来,被池愿从后面抱住一路啃着脖子被压倒在床上。
“玩捆绑?”
“嗯。”
得到答复后,谢长钦伸出双手等着池愿给他绑,池愿也不跟他客气,拿出四条睡袍带子,一条把双手捆了系在床头,又把他双腿折成了W状,分别用带子把两边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谢长钦以为这样就完了,谁知池愿又拿起一根带子。
“没地方绑了。”谢长钦提醒池愿。
池愿在谢长钦嘴角啄了一下,用带子把他的分身绑成了木乃伊,还在根部系了一个蝴蝶结。玩脱了!谢长钦又一次为自己嘴贱悔青了肠子,然而自己起的头,他跪着也得做完。
没办法挣扎,只能去被动的接受男人给他的一切,谢长钦觉得自己的下体快要爆炸了,但是池愿并没有打算轻易地放过他,一杆长枪进进出出,在体内攻城略地,次次直捣黄龙。
前列腺被龟头碾压,前面又无法释放,谢长钦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求求你,让我射。”他没志气地求着池愿,语气里带着奶音,楚楚可怜。
“再等一会儿。”池愿托着屁股,不为所动,甚至还用手揉了一把谢长钦鼓胀的囊袋。被绑住的地方阵阵颤抖,尿道张开又闭合,却无法射出任何的东西。
就这样被束缚着干了一阵,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在体内爆炸,难以言喻的快感侵蚀着谢长钦的神经。
“咦……什么……啊啊啊啊啊!”谢长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整个人犹如罩着一层膜,什么都不真切。
池愿被谢长钦小穴激烈地痉挛夹得差点射出来,他解开了绑在谢长钦分身上的带子,顺着根部一路揉到尿道口。
“嗯!啊啊啊啊啊!”谢长钦刚经历了干性高潮,还没有回过神,又被送上了另一轮射精高潮,在双重高潮强烈的刺激下,他直接失去了意识。
感觉怀里的躯体软了下去,池愿也不再坚持,操了几下就射了出来。觉得这次做得有点狠,他小心地把谢长钦清理干净了,还在他手腕和腿上涂了活血化瘀的药,这才抱着人埋进被窝里。
“在不在?”池愿搂着谢长钦,给金哲一发去消息。
“大晚上的,不干正事,扰人清梦你阳痿?”金哲一那边秒回,目测也是没啥正事要干。
“今天在停车场,我感觉有人盯着我。”池愿把今天在停车场里感觉到的视线这件事给金哲一说了。
“仇家?我去查一下,你最近小心。”
和金哲一聊完,池愿又找助理,让他去为谢长钦配两个保镖,等一切安排妥当了,才带着各种思绪睡过去。
第二天金哲一找上池愿,“我找关系调出了那栋楼停车场的监控,那天确实有个人很鬼祟的躲在一边,从他的角度看也确实在观察你们,但是由于这人十分小心,把脸遮得很严实,而且他看到你发现有人的时候,就果断的走了。”金哲一对着电脑,指着一个角落说。
“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没有。”
“那会不会……是长钦以前认识的那些人。”金哲一斟酌着说出推断。“从这人的行为上看,他不像专业人士,更像是在观察你们。”
“我也不知道,哎……”两人没得出什么结论,只能加强周身的保护,走一步算一步。
又过了几天,管理画廊的经理给池愿汇报,说有一个顾客总是有意无意打听谢长钦的联系方式,这让池愿警惕,他叮嘱经理,如果那个人再来,一定要拖住他,必要的时候把人抓起来。
但是几天过去,那人再也没有来过。
作者有话说:下面两张贫嘴钦钦下线,小可怜哭唧唧钦钦上线,总让他贫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身为一个有心理创伤设定的小受一直这么欢乐下去可以吗?!要虐一虐。
第19章 十九(有肉蛋)
池愿虽然什么都没对谢长钦讲,不动声色地把人保护起来,但是谢长钦还是敏感地察觉到最近有点不对劲。
“我给你请了几个保镖。”一天晚上谢长钦问池愿,池愿向他坦白。
“好好的,为什么请保镖?”
“那天我们去吃饭,在停车场你问我怎么了,还记得么?那天我发现有人跟踪我们。”
“跟踪?是什么人?”
“暂时没有查出来,我担心你的安全,所以让人保护你,你觉得不自在么?”
“我又分不出他们,对于我来说没差,我就是感觉到你最近有些焦虑,所以问问。”
“你最近当心点儿,在路上走看到可疑人就喊,保镖都在附近,还有留心陌生电话。”池愿不放心的叮嘱。
“嗯,我知道的。”谢长钦答应道。
正如谢长钦所说,池愿内心是焦虑的,那人出现了一次,就一直蛰伏着,没有下一步的行动。他不知道那人的目的,也不知道那人针对的人是他还是谢长钦,他就像个考试的学生,没有考试大纲,只能把能触及的知识全复习一遍然后心惊胆战地等着试卷发下来。
因为池愿的叮嘱,谢长钦减少了外出的时间,每天除了去一趟画廊,就是躲画室里画画。山雨欲来的不安感微妙地充斥在两人之间,连抬杠都变少了。
又过了几天,谢长钦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谢长钦,是我。”
谢长钦果断挂了电话。他听出那人是陈鸣霄,这种时候打电话过来,怕是没好事,他当机立断地装作信号不好把电话挂了,如果陈鸣霄紧咬着不放,再打电话过来,那么说明他是有备而来,那谢长钦自己也必须做点准备。
陈鸣霄现在心情大好,他一点都不在意是不是被挂了电话,因为他有把握,谢长钦很快就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