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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们已经聊上了啊,抱歉来晚了。”
就在温长喜气得都快爆炸的时候,龙御云的声音从天而降,高大的身体缓缓从外面走了进来,温长喜差点没有喜极而泣,由衷感谢他的及时出现,而谢维瀚这是不爽的撇撇嘴,人家他玩得正起劲儿呢,这下没得玩了。
“宝贝,想我没?”
无视众人各不相同的注视,龙御云大喇喇的走向谢维瀚,一屁股坐在他所做的椅子扶手上,伸手暧昧的勾起他的下巴,俯身作势就要吻上他的唇,可……
“小瀚,咱们怎么说也是老相好了,至于这样吗?”
敛下眼看看抵在自己腰间的锋利匕首,龙御云不满的道,身体并没有因此而撤离,当然,也没有再继续靠近,不用怀疑,只要他敢继续,匕首绝对会刺进他的身体里。
“如果不是老相好,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推开他收回匕首送到唇边伸出舌头邪气有人的舔了舔,谢维瀚慵懒的低喃着,声音恰恰好让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早已见惯这种场面的谢维正耸耸肩转头看向别的地方,从小到大无数次的教训告诉他,这两个妖孽之间的碰撞,他这个凡人最好是别随便参与,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看到两人之间的互动,温长喜凤行云脑海里不由得响起昨日谢维正离开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每个人都有克星,龙御云的克星就是谢维瀚,所以说,他们是情人咯?不过看两人的相处方式也不太像,与其说是情人,不如说是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铁哥们儿,不管是什么,龙御云的出现瞬间遏制了谢维瀚的恶作剧却是不争的事实。
“那本少就多谢你的手下留情了。”
撤开身体,龙御云斜坐在椅子扶手上,大手搂着谢维瀚的肩,抬手看着凤行云:“我已经派人通知父亲你今日将去拜访他了,咱们差不多也启程吧,说不定还能赶上午饭呢。”
“好。”
没有多余的话,凤行云点点头,作势就想转身,再继续待下去,不知道他家老温还要出多少丑呢,虽然他是很想继续看戏啦,可气坏了老温,他找谁哭去?
“这就要走了?”
谢维瀚抬眼看看纹丝未动的龙御云,凤眸若有所思的看向凤行云,似乎正在计划着什么。
“差不多了,再晚父亲估计要发火了,下次我再陪你慢慢玩儿。”
摸摸他的脸,龙御云拍拍屁股站起来,这一次谢维瀚居然没有介意他的调戏,在龙御云跨开脚步的时候,倏然化作一道残影冲向凤行云,众人全都忍不住一怔,凤行云眼眸微寒,掩藏的气势瞬间爆发,可有人比他动作更快,就在谢维瀚的手将要抓住他的时候,一道人影闪到凤行云身前,精准无误的抓住谢维瀚的手腕。
“瀚少,这是最后一次,你要再随便动行云,别怪我不客气!”
一把甩开他的手,温长喜眉宇间霸气尽显,看在两家的交情与谢维正的面子上,他可以容忍他的恶作剧,但那都仅仅只限于对象是他的时候,换作凤行云的话,绝对不可能!
要是别人,让他这样一威胁,估计早就吓得腿软,可谢维瀚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仅淡淡的扫他一眼,凤眸越过他直射站在他身后的凤行云,常年生活在黑暗世界里,打小他们兄弟俩对杀气就非常敏锐,不会错的,刚刚的一刹,他感觉到了来自凤行云身上的杀气,如果不是温长喜挡在他面前,估计他伸出去的手不是被斩断就是残废了,好可怕的男人,他还是第一次有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种男人要么努力交好,要么就趁他还没成长起来的时候彻底击杀,后者明显是不可能的了,凭他的身手,已经奈何不了他了,至于其他的,他的身后有谢家,而凤行云的身后却有温凤两家,以及整个118旅,所以,他的选择只有一个。
“不介意单独聊两句吧?”
一扫见面以来的玩闹与慵懒,谢维瀚越过中间的温长喜对着凤行云喊话,妖孽般俊美诱人的脸庞终于出现少许称之为认真的情绪。
温长喜几不可查的皱皱眉,刚想代替他拒绝,凤行云的声音却抢在他张口之前响起:“请!”
简简单单一个请字,却已泄露了太多的讯息,在场没有一个蠢的,甚至说他们全都是成了精的狐狸也没人敢反驳,几乎每个人在瞬间感觉到了,凤行云言语中的霸气强势。
“跟我来。”
深深的看他一眼,谢维瀚转身往偏厅的方向走去,凤行云抬手丢给温长喜一个安抚性的眼神后,跨步跟了上去,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的消失在三人视线里。
“小瀚好像看上行云了。”
双手抱胸走过去与温长喜并肩注视着他们消失的方向,龙御云低声呢喃道,而他这个低声的范围正好能够让温长喜听到。
“嗯,好久都没看到老大露出认真的表情。”
谢维正点点头站到温长喜的另一边,他家大哥他比谁都清楚,打小就喜欢玩闹,最讨厌别人将他误认为女人,但他又刻意留起一头长发,常常做出一些雌雄难辨的事情来,从他先前说的话中不难发现,之所以那样戏弄温长喜,都是因为小时候温长喜说过要娶他的话,可对凤行云,他的态度明显莞尔,似是试探又似单纯的玩闹,直到最后他才肯定,老大认真了,就是不知道他的认真是好是坏就是了。
温长喜不爽的看看左右,翻翻白眼转身走回到椅子上双手抱胸坐下来,虎眸轻轻闭上,谢维瀚再过分也不至于真的动行云,再说了,行云可不是谁想动就动得了的。
☆、第205章 算计凤行云
谢家别馆的偏厅就连接着大厅,与别不同的是,谢家偏厅还特意做了门,以隔绝外界的人听到或看到里面的情形,谢维瀚带着凤行云进了偏厅后,并没有马上开口说话,而是又折回去关好门,确定没人能听到他们的谈话才转身走到正中间的桌子旁边坐下来。
“坐,不用客气,你应该也不是会跟别人客气的人。”
换言之,咱们半斤八两,没必要继续装下去。
凤行云何等精明,岂会听不懂他的意思?樱唇邪气的一勾,跨步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谢维瀚淡淡的扫他一眼,伸手提起茶壶帮彼此倒了杯热茶:“凤行云,十八岁,上海五大家族之凤家唯一的继承人,小时候天真活泼,非常讨喜,后因生母去世,后母当道,逐渐变得懦弱阴沉,两年前突然性情大变,短短几天即夺回掌家之权,斩断继母一切后援,后将掌家之权交与凤家三姨太,跟温家继承人温长喜前往黄埔军校就学,几个月前又与温长喜一同临时受命守卫罗店,一战成名,几个月的时间,温凤双壁名震天下,国共两党都急欲拉拢,这些都是明面上大家都知道的事实,另一方面,早在两年前,你就让贴身跟班去M国创建公司,目前世界上最炙手可热的药物盘尼西林和武器装备GK步枪,小型冲锋突击抢等,这些全部都出自你名下的公司,我很好奇,一个懦弱阴沉了十几年的男人,不,正确的说应该是少年,一夕之间怎会发生那么大的变化,就好像……”
说到这里,谢维瀚故意停顿下来,凤眸牢牢锁定对面淡定如初的凤行云,眼底快速划过一丝诡异,沉声道:“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话音落下,谢维瀚凝聚全部的洞察力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试图从他的表情波动中找到证据,证明他根本不是凤家行云,可惜的是,他失望了,凤行云根本无动于衷,脸上万年不变的微笑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甚至于嘴角弯曲的弧度都没有一点点变形。
或许谢维瀚是精明过人,善于观察人心,发现别人窥探不了的事实,可他这次明显选错了对手,凤行云是谁?如果轻而易举就让他看出什么,那他也配不上凤行云三个字了,说到伪装刺眼,他足以当谢维瀚的祖宗了。
“如果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很抱歉,我没打算跟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解释我的转变。”
说罢,凤行云站起来就想离开,换作昨天之前,如果他说这番话,他或许会惊讶一下,但昨日龙御云已经揭过他的老底了,百胜公司所属权的问题已经无法让他感到惊讶。
“听说你们正在遍访名医?”
即便那番话点收获都没有,谢维瀚也不气馁,在凤行云就快拉开门走出去的时候,凉悠悠的声音倏然响起,凤行云动作一顿,半响后缓缓转头,只见他正端着茶杯慵懒而又优雅的轻抿着,好像吃定了他一定会回来。
而他,猜对了,凤行云真的走了回去。
“谢维正告诉你的吧。”
不是疑问,是肯定,在他的对面重新坐下来,凤行云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只有谢维正才知道他们到处找名医的事情,为了姚子清,当初军医的判断是正确的,姚子清幸运的清醒了,也能够下地行走,可却弱得连个娘们儿都干不赢,更别说重回战场了,这事儿对姚子清的打击蛮大的,还差点为此寻了短见,是老温救了他,并承诺一定会找到医生帮他治疗调节,姚子清这才慢慢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努力活下去的同时,每天都坚持锻炼,希望恢复巅峰时期的体能,重回战场杀敌,可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和谢维正都找了不少所谓的名医,却没有一个人有办法帮他调节身体,包括他自己,所以,这次谢维瀚还真掐准了他的死穴。
“虽然我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急着找名医,想来应该是对你们极其重要的人受伤了,需要治疗吧,我可以告诉你哪里能找到真正的名医,至于能不能请动他,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知道自己蒙对了,谢维瀚放下茶杯,单手撑在桌面上懒懒的看着他,现在换他不急了。
“说出你的条件吧。”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凤行云优雅的理理衣袖,淡定从容的对上他邪魅的双眼,两人都是极其出色的男人,坐在一起的画面犹如名匠手下最完美精致的杰作。
“在你有生之年,永不与谢家交恶,谢家需要帮助的时候,你需出手帮助一次,这样的条件应该不过分吧?”
倏然坐正身体,谢维瀚一扫邪气慵懒,严肃而认真,他知道他跟老弟交好,也知道他慷慨赞助共军的事儿,这些严格说起来并不是条件,而是防范于未然,再强大的家族也不可能永盛不衰,作为家族继承人,为家族寻求强大坚硬的后台也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凤行云就是那个他认为强大不可摧的人。
“可以,不过前提是,你谢家绝不会主动招惹我们,并且我帮助你之事必须要不违背我的主观意愿。”
凤行云也不是省油的灯,谢家是共军的眼线,加上谢维正的关系,他们要交恶很难,至于后面帮助他们一次的事情,在他看来也不是什么难事,要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随着他慢慢成长,要找到足以撼动他,撼动谢家的人根本是天方夜谭,更何况,他的身边还有个龙御云不是吗?
“成交!”
眼眸暗了暗,谢维瀚稍作沉思就答应了下来,凤行云唇角上扬的弧度稍微高了一点点:“需要立下字据吗?”
“不用,本少相信你是守承诺的人。”
想都没想就否决了他的试探,既是释放善意,也是彰显谢家继承人的胸襟,虽然他的胸襟貌似一贯都不是很开阔。
“那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所谓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