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复没一会儿就受不了了,他疼痛的求饶,双手手推付良京的胸膛,“慢、慢一点……嗯……停……停……”
付良京更激动了,追着他的舌头咬,只用一只手就制住了他两只手,另一只手紧紧地搂着他,上边被他揉,下‘身被他插,陈复痛苦的快哭了。
如果他们两个随便一个清醒着,看着这一幕都会觉着很荒谬。
如果也只是如果。
陈复被付良京压着做,下边疼了很久,也就麻木了,渐渐地他甚至感觉到那么一丝丝快感,在付良京好几次顶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快感越来越强烈,他不知觉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付良京放开他的手,陈复的手无力的搭在床上,随着他的顶弄颤动,眼神还是朦胧着,眼睛蒙着一层雾气,在灯光的照射下水光琳琳。
付良京吻上他的睫毛,突然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抱着他动,这个姿势很耗体力,付良京没一会儿就撑不住了,再爽还是把陈复放下,让他背对自己,用后背式进入。
插了没一会儿,陈复感觉他的动作更激烈了,泄过一次的他又有了高`潮的欲`望,付良京一次都没射呢,他这里先高`潮了两次,这个认知让他又羞又恼,还没多长时间,他被付良京插射了。
高`潮的时候后壁剧烈收缩,挤压的付良京也守不住了,他本来想拔出来射外边,但看见陈复全是吻痕的后背,突然想着彻底占有这个人,他把套扯下来,又重新插进去加快速度抽`插。
陈复感觉到了他的意图,他本能的想阻止付良京,可是他没力气了,只能任他摆布,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
付良京畅快淋漓的射了出来,射进陈复体内深处,他满足的感觉,好像彻底的占有了这个人。
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执意的占有他,醉酒的他一切都是按照本能行事,他想这么干,就这么干了。
陈复被烫的一颤。
结束一次后,陈复愣愣的趴在床上。
他突然感觉到一丝悲哀。
他维持着趴着的姿势,实际上他也没有力气移动了,灯光大开,屋里亮如白昼,他身体里还有男人的东西,他就这样的,从灵魂,到身体,彻底被一个男人征服、占据了。
实际上他意识朦胧,是没有办法在这种时候感到羞愧的,可是那种悲哀来自灵魂,那么深刻。
他感觉到一点,悲哀。
付良京搂住他休息,过一会儿又硬了,他亲吻陈复的时候发现,陈复的嘴唇有点惨不忍睹,被他咬破了好几块皮,正在往外渗血。
他压着陈复,继续做。
那天晚上他们没睡多长时间的觉,天很快就亮了,陈复体内的酒精随着汗水排出体外,没几个小时就蒸发的差不多了,当他清醒看清楚压自己身上的人的时候,惊的魂都没了。
付良京没力气做了之后,就趴他身上呼呼大睡了。
陈复知道,自己,彻头彻尾的变成了一个同性恋,从心理,到身体。
他恐惧,他惊慌失措,他无奈,他害怕,可是这些之中,还有那么一点不能承认的窃喜。
他小心推开付良京,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宾馆。
男人的东西还留在他体内,不知道有多少,偶尔流下来一些,浸湿了裤子,还好校服裤子是黑的,不仔细看不出来。
出租车司机很奇怪的看他,到了地方给了钱,陈复用一种百米冲刺的速度,以一种奇怪的姿势,飞快的窜回了家。
简直像杀人犯杀完人逃逸。
陈复回到家就白着脸坐在家里的地板上,愣了大概有半小时,然后摸出手机给班主任打电话请假。
他沙哑的嗓音和有气无力的语气轻易的得到了班主任的信任,班主任劝了他几句别耽误学习,给了他一天假。
他挂了电话,还是愣神。
半晌,才颤抖着爬起来去洗澡。
千思万绪,百感交杂,他也不可能穿越回昨天挽救一切了。
挽救什么,他也不知道。
不知道是会阻止他们两个上床,还是想把一切都和付良京说清楚。
学生的校服一般都是有两套的,陈复把那一套洗了,第二天穿着另一套依旧人模人样的去上学。
两个人都很默契的躲着对方,偶然碰见了,对视一眼,看清楚彼此眼里大同小异的尴尬,大步快速走,消失在彼此的视野里。
快步走的时候,陈复总是难受的要死。
已经进入了高考百天倒计时,陈复上课却总是走神,成绩从年级前十名一下子跌到了后五十名,班主任摇头晃脑,已经放弃了给他做思想工作。
高考前的迷茫谁都会有,他发挥再失常也不会失常到哪里去,毕竟基础打得好,底子在那里摆着呢。
恍恍惚惚又是一个月过去,陈复也越来越憔悴。
那种憔悴,是精神上的憔悴,他的注意力总是集中不起来,他动不了笔做作业,他听不下去课,就连考试的时候都能走神,成绩又跌到一百多名以后,班主任找他问话,他低头,什么都听不进去。
后来他看着成绩单上刺眼的名次,心底黯然。
他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可总是失败。
那个害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最近倒是如鱼得水,成绩突围到一百名之前。
周六放假晚上,陈复在家,手拿着一个浇花的喷壶盯着那盆仙人掌发呆。
真的是发呆,脑海里一片空白,又好像一团乱线,什么都没想,什么也想不了。
浇着浇着,如果不是楼道里嘈杂的声音,他还不会发现那盆仙人掌快被他浇死了。
他慌忙的把喷壶搁一边,把仙人掌盆里溢出来的水都倒了。
楼里传来敲门的声音,陈复分辨了一会儿,才发现有人敲他家的门。
一瞬间,他的手抖了一下。
【上帝保佑我,阿门】
第八章
陈复去开门,门口站着三个人。
一个人男的架着付良京,付良京的脸很红,表情倒是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眼睛直直的盯着陈复看,让陈复的脸忍不住的白了。
另一个人是杜晏晏,她脸色难看的像是刚刚吃下了死苍蝇,她连妆都没化,不过比化妆的时候漂亮的多,没有了厚厚的粉底,没有像喝了血一样的口红,整个人突然从嚣张跋扈的贵妇变成了一个大家闺秀,如果忽略那难看的脸色。
陈复疑惑道:“你们这是……”
杜晏晏皱眉,似乎是不想和他多说话,“他喝醉了,吵着闹着要来你这里,你能不能帮忙照顾他一晚上。”
陈复觉得可笑,付良京就连打架的时候都那么冷静、自持,混身上下就没差写上“淡定”二字,上一次他俩发生关系的时候付良京应该也喝醉了,那时候也没见他吵着闹着,这时候怎么又莫名其妙的把人塞给他。
但杜宴宴显然不想给陈复拒绝的机会,三个人挤进了陈复家,陈复只得无奈让路。
那个男的把付良京扔到了沙发上,像是甩开一个累赘,冲陈复点点头就走了。
杜晏晏似乎还有话要和陈复说,几次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一言不发的跟着那个男的离开了,还挺自觉地替陈复关上了门。
被扔沙发上的付良京趴了一会儿,又自己坐了起来。
陈复赶忙倒了杯水给他。
付良京像是没有反应过来,盯着陈复直看,眼神灼热。
陈复偏过头,不敢直视。
一时客厅里安静的可怕。
然后,付良京动了一下,突然抱住了陈复。
陈复吓一跳,挣扎起来。
“你干嘛……放手!”
付良京俯身含住他耳垂,嘴里含糊的说,“你是……陈复吧?”然后又去扯他衣服,陈复掰开他的手,被他弄得狼狈不堪,又突然听见他用一种低沉失落的语气说,“我想你了……你怎么老不理我呢。”
陈复愣了一下,一瞬间不太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就是这一瞬间,付良京趁机推倒他,压在了他身体上,陈复措手不及,慌张的挣扎起来。
感受着付良京急切的吻落在脸上、脖子上,他最终还是软下‘身体,放弃了挣扎。
其实啊,无论付良京再怎么样,他还是舍不得拒绝他,他还是做不到不喜欢他。
*
付良京做完一次很快就睡了,陈复腰很酸,却毫无睡意。
他的手小心描绘着付良京的五官,那轻柔的力度,像是在碰什么易碎品。
付良京感觉到了痒,动了动头。
“被一个同性喜欢的感觉……是不是很恶心?可是……你为什么……还来找我……”陈复轻声问他,声音轻的不知道是问他还是在问自己。
夜的寒气透过窗户传进来,陈复瑟缩一下肩膀,知道他说什么他也听不到。
他叹口气,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起来,继续坐在阳台的贵妃椅上发呆。
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太阳强烈的刺眼,被浇多水的那株仙人掌居然没有死,顽强的吸收着太阳光,刺上仿佛能够折射阳光。
陈复的脑袋混沌了一会儿,清醒了发现身上居然披着一条毛毯。
谁披的,不言而喻。
陈复看着那株仙人掌,不知道在想什么,发了会呆才起身。
付良京已经走了,被子窝成一团,客厅里桌子上的水杯被昨天他们两个的动作弄倒了,洒了一地的水,不过杯子倒是奇迹的生还,一点也没坏,地上斑斑勃勃的全是脚印,脏的惨不忍睹。
陈复速度的收拾了,把付良京来过的痕迹全部清理干净了。
仿佛这样才解气一点,等察觉到身上有点热的时候,陈复才冷静下来发现自己的举动有多么的幼稚。
他站起身去洗浴室里洗把脸,抬头的时候感觉有点不对劲。
原来他脖子里全是吻痕。
心里的怒火又升了上来,陈复差点没把镜子打碎,他脸都没洗完,拉开门就去洗澡了。
把身上有吻痕的地方都差不多洗的渗血,他心里的那股火还是没能消下去,反而越演越烈,最后干脆把身上一擦,围着条浴巾就去做作业了。
卷子里的那些几何图案和条条框框非常奇迹的让他把心静下来了,他连滴水的头发都没管,拿了笔刷刷的写题。
四月了,天气越来越热了,学校里课间也没了吵吵闹闹的气氛,马上就快高考了,关乎前程的一战,所有人拼尽全力的努力,一时间,学校里学习的气氛前所未有的好,班主任满意的不得了。
模拟考也快来了,陈复也没了那个谈情说爱的心思,收了收心思,麻木的刷题听课,头一次对离开这里没了那么多的热切。
受氛围的影响,周正信学习也积极了起来,下课也不去骚扰陈复了,乖乖的看书,偶尔碰到不会的题还会去问陈复,让和他关系好的同学都认为他被鬼附身了,惊悚的不得了。
周正信忧伤的翻个白眼,对他们不屑一顾。
这群人,怎么能明白家里有个母夜叉一样的母亲的感受呢。
陈复的努力还是有效果的,他的成绩在第一次模拟考的时候成功的闯入年级前二十名,足以证明他的状态差不多调整回来了,不过令人惊讶的是付良京,名次紧挨着陈复,两个人的名字黏在成绩单上,有点刺目。
陈复心中一紧,还是选择把这段小插曲抛在脑后。
付良京偶尔会去他家,两个人基本不说话,每次付良京都是醉的,两个人做一场,第二天陈复醒过来人已经不见了,次数多了,陈复都不会生气了,只是感觉越来越无力,身体也越来越习惯,甚至很享受。
他在第二天一定及时的把付良京来过的痕迹全部打扫干净,然后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做作业做饭,努力充实自己的周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