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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着他的手吃了,还舔掉了他手指上留下的椒盐。
他拍了下我的肩:“你讨厌~”
我笑着捉住他的手:“好了吃饭,不闹了啊。”
他像没骨头一样往我身上靠,我只好扶着他吃饭。
整顿饭吃得特慢,雪糕吃完就中途走人了,我老子坐在位子上嗑瓜子,津津有味地看我在几个小老婆之间周旋。
这种时候我看他就来气,人不走也不帮帮我,小辣椒一个就够我头疼的了,后面温清流和勾勾也开始在饭桌上争宠了,我还要顾着涉世未深的王子鼠,心也太累了。
不过这还不是最心累的。
到了晚上真正考验我的时候到了。
说一件操蛋的事,翻谁的牌子是我老子决定的,我没有权力,如果他哪天脑子被驴踢了让我翻他的牌子,我也得硬着头皮上。
当然我相信我老子没那么丧心病狂。
今天他翻的是小辣椒。
王子鼠抱着我不让我走,被小辣椒一个抄手掼到了旁边:“喂新来的你懂不懂规矩?懂不懂?不懂就去问老爷,别以为有寻野罩着你我就治不了你了!出去回你自己房间!”
王子鼠委委屈屈地看着我,我虽然心疼他,但我更怕小辣椒,他一生气我今晚日子就不好过了。
于是我狠心把王子鼠送到了他自己房间,然后英勇地去找小辣椒了。
洗好了澡,躺在处处透着喜庆红的房间床上,我又想起了曾经整整一个月鸡巴被小辣椒支配的恐惧。
我死命抓着睡衣睡裤不让他脱,他开始以为我要玩情趣,倒是配合我,就用嘴拉下了我的内裤边,熟练地舔我鸡巴上的青筋,边舔边抬眼魅惑地看我。
我就喜欢他床上这么淫荡的样子。
他舔完青筋,张开嘴把我硬了的鸡巴含进嘴里,一下就吞到喉咙,开始用力地深喉吞吐。
我爽得抓紧他的头发,连连地喘息。
他的口活在我几个小老婆里是最好的,光用嘴就能让我高潮好几次。
我拨开他额前的头发,看着他给我咬的淫荡样子,鸡巴更硬了。
不过很快我就爽得痛苦了。
他吸得太用力了。
我受不了地叫出来:“啊啊!椒椒你吐出来点,你吸太紧了、哈啊啊太爽了,轻、轻点……”
我整根鸡巴挤在他的喉管里,还要被他收缩肌肉吸得死死的,虽然巨销魂,但是我感觉我的鸡巴在缺氧了,再这么爽下去它真得被吸断一截。
我满是精虫的脑子里晕晕乎乎地想,他不是在公报私仇吧,报复我又收了一房,这报法太爽了……
然后我就射了,我脑子里还乱七八糟的就被他全部咽下去了。
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在用舌头清理我的鸡巴了。
火辣辣的又痛又爽,我忍着这种不可描述的感觉看他从我胯间爬起来。
“怎么这么快!”他不满地扇了我的鸡巴一耳光,撕开套子用嘴叼着给我戴上。
戴好以后,我抱着他的腰翻了个面,压在他身上缠绵地亲吻爱抚。
就是做前戏的时候他也像女王一样欲求不满地指使我舔这舔那。
“嗯~这里、咬重一点,哈啊啊,你干嘛痒死了!舔这里啊你舔那里干嘛!”
我任劳任怨地舔遍了他要求舔的地方,把他舔得娇喘连连。
我听得也是狼血沸腾,恨不得马上操得他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我手指都插了一根进他洞里了,这时候他脚踩住了我的鸡巴,仰起下巴示意我:“给我脱光了。”
我犹豫了下,按照他的个性,看到我身上都是别人的痕迹铁定要炸,但是都快进洞了还不脱衣服,说没有猫腻谁信,我了解他是肯定不信的。
我只好小心地打一剂预防针:“好吧我脱,但你看到什么都别激动,我洗干净了。”
他不耐烦地用脚趾勾我的鸡巴:“你脱啦!”
我就脱了。
果然下一秒他整个人都炸了。
一把把我推翻骑到我胯上,把我胸肌、腹肌块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咬痕一块一块捏过去,嘴上恨恨地骂着。
“混蛋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他肯定是故意的,我打死他!”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么多可恶!”
“还有!气死我了怎么擦不掉啊!”
“你也随便他弄你,你是不是爱惨他了!?你说啊!”
他瞪着我,拼命摇晃我的肩膀。
我被摇得快晕了:“没没,你别瞎想。”
他不依不饶地捏我腹肌块上的痕迹:“那你爱谁!?你最爱谁你说!”
我疼得求饶:“你你、我最爱你,心肝宝贝别捏了,你要疼死你老公了”
他不捏了,瞪着我半晌,突然从床头柜里拿出情趣用品箱。
翻了半天,翻出来一个情趣手铐。
我看到它脸就青了。
每次小辣椒生气了就会拿手铐把我拷在床头,变着花样折腾我的鸡巴和蛋,不把我榨干他的洞是不会满足的。
我怕得腿都要抖了:“椒、椒椒,你冷静一点,我会努力干你的,你把它放回去,听话。”
他睬都不睬我,抓过我的两个手腕“啪”地一声,拷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我知道大势已去,只好悲哀地求他:“你轻点啊,我肾没以前好了,再操劳过度就要干不动你了。”
他这时抬头看我的眼光诡异得我没法描述,怎么说,他好像很激动的样子。
我感觉他在压抑着兴奋的情绪说:“没关系啊,还有我呢。”
我:“啊?”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摘掉了我鸡巴上的套子,戴在了他自己的鸡巴上。
松了一圈,他羞恼地摘掉了扔在地上,竖着鸡巴朝我两腿间伸手过来。
我操!
他想干嘛!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妈的他就是这个意思!
我闭紧了两腿,把他伸过来的手夹在腿根间,威严地瞪视他:“椒椒!这玩笑不能开!”
他用力掰我的腿企图分开它们:“我没开玩笑,我要干你!把腿打开啊合那么紧干嘛!”
我简直目呲尽裂,这小混蛋我平时是不是太宠他了,现在竟然想以下犯上!?
我怒斥他:“胡闹!把手铐给我打开!”
他比我更大声:“你做梦!我今天非要干了你!要么你乖乖配合我,我就轻一点,要么我就强上了,反正你当初就是这么对我的,现在我上回来也没对不起你!”
说着他的手就突破了我腿根的防线,摸到了我后门,直条条地插了根中指进来。
“啊!出去!”
我舍不得踢他,只好胡乱地扭动身体,想把体内的手指扭出去。
“别搅了,好疼……”
这小混蛋什么经验、技巧都没有,光学我平时对他那样依样画瓢,但学不到一分像,插了手指就在里面到处胡搅乱抠,加了第二根手指以后就用两根手指撑开我的后门。
我疼得忍不住说:“你停下来,不是这样扩张的。”
他停了下来等着我继续。
我和他讲道理:“你还小,以后有机会再让你试,现在把手铐打开,我们好好说会儿话。”
这小混蛋不得了,不能再惯着他了,都有胆子打我后面的主意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他瞪着我:“我说了我今天要干了你,说到做到,就许那个狐狸精能碰你我就不能碰啊!?你不是最爱我吗,爱我连让我干一次都做不到嘛,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我:“没,我真爱你,但是爱你跟这个是两码事。”
他:“就是一回事!你别狡辩了,你就是不肯给我!说到底你还是不够爱我,不然为什么连碰都不愿意让我碰!大骗子负心汉,我就知道你又在骗我!”
他说着眼圈就红了,是真的被我伤到心了。
这种情况我能怎么办,我从来都只用鸡巴入洞的,他非要我躺平了任他操证明我爱他,我也很绝望的啊,连手都被他拷住了,今晚上摆明了在劫难逃。
我沉重地呼了口气,最后试图力挽狂澜:“我里面可能已经有卵胎了,现在不适合——”
他恨恨地打断了我:“那最好!我射死那狐狸精留在你里面的种!你怀我的!我全都射给你,要生就生我的种!”
我:“……”
我放弃了,节操一毛都不要了,随便他怎样吧,不干死我就行,要求不高。
这一晚加上前一晚,被童子屌爆菊的经历我不想再体验第三次了。
说穿了,做爱无非是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啪啪啪啪地进进出出,我的小老婆们都是被我操得感觉无比美妙的,但轮到我除了火辣辣、疼,就是觉得肛漏了。
然而,人有时候越是竭力抗拒某事,越是反而要正面杠上。
我知道基佬里除了1和0,还有一种中间属性,叫0。5,也叫过渡属性。
能把1变成0,把0变成1。
非常鬼畜的属性。
我现在就成了这个属性的一份子,曾经操熟过五个小老婆,现在被大老婆和最宠爱的小老婆操了。
老实说,我完全不明白我是怎么会从纯1 “biu——”地滑到0。5的。
一切的源头都要从那一晚王子鼠把我捡回去开房操了说起,那是我基佬大业发生不可扭转偏移的开端,是我滑向总受深渊的第一步。
我生来就有做1的天赋,1米88,高大强壮,五官帅气,皮肤蜜色,臂肌结实,胸肌发达,腹肌分明,大屌粗长,长腿笔直,风流多情,佛手惜花,人民教师,有父无母,香车豪宅,家产无数。
我这样的不做1谁做?
反观我的大小老婆,最高的勾勾1米78,清一色的弱美人,虽然美的不一样,弱的不一样,脾性也截然不同,但个个肤白细腰,小胳膊小腿,五个都是不同职业的工薪族学生党,最有钱的勾勾存款买不起我的一辆法拉利。
他们这样的不做0谁做?
然而现在不是计较谁审美有问题,谁口味重,谁野心大的时候了。
我的处境骑虎难下,我莫名其妙就被一直深藏不露的王子鼠操成了0。5,接着被虎视眈眈、不甘示弱的小辣椒操成了0。4。
我很方,按照这个趋势下去,我的其他三个小老婆如果产生了从众心理的话,我就要离0。0越来越近了!
这事搁任何一个纯1身上都是难以接受的,我再宠爱老婆们,也不会容许他们下克上的。
这什么风气!一点也不好。
但我在未来的日子里还是容许了,许了他们五根童子屌捅我身后的洞,还许了他们玩五飞。
因为我爱他们。
爱屋及乌,我也爱他们的屌。
顺说一句,我之后给他们生了一窝又一窝的蛋,破壳后都是奇行种,反正养在别墅里不见人,小小萌萌的不危害社会。
就是一点,我老子一直分析不出谁是谁的种,只能让蛋宝贝们管他们叫大二三四五爸。
以后的日子里,我天天都要为晚上让哪个大小老婆爬我的床而烦恼,觉得他们每个人都像吸血虫一样,脱了裤子鸡巴一根比一根可怕,每根都是金刚杵。
我辛辛苦苦地被操一夜,肠子都磨松了几圈,完了还被投诉到我老子那里,告我不收公粮。
我老子家里不干事的,啥也不管,就管给我别墅里这群妖艳贱货主持公道。
他从来不向着我这个他女神生的儿子,谁谁几个礼拜没艹我了,只要去他那里投诉一下,保管当天晚上能插个队给我当按摩棒。
我巨可怜,在家里我比我的大小老婆们地位低多了。
虽然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