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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遍书房的每个角落都不见U盘的踪影,诱导龚玺,她仔细回忆都想不起究竟随手把U盘扔到哪里,龚熙诺还想接着问,被原璟坤拦住,多大的事,至于弄得跟逼供似的吗。
没办法,龚熙诺转天上班和下属实话实说,他家女儿把U盘弄丢了,麻烦再重新拷一份。
不过,关于‘他家女儿’引起一阵小小的猜测和议论。
龚熙诺前往远郊区视察工程进展情况,本不打算回家。晚间临近十点,原璟坤给他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还没吃晚饭的龚熙诺正准备告诉他不回去,原璟坤抢先说媛媛生病了。
于是,龚熙诺半夜三更开着车不远万里地回到家,进门,座钟敲响十二声的最后一响。
龚熙诺直奔龚玺的房间,井建业本来和龚玺同住,龚熙诺和原璟坤都觉得龚玺会影响井建业休息,把书房腾出来给井建业,书柜和写字台挪到卧室。
原璟坤抱着龚玺坐在床边,龚玺的小手背贴着白色的药用胶布,看来输过液,小脸发白,精神萎靡,赖在原璟坤的怀里。
“怎么了?”龚熙诺的头抵着龚玺的小脑门,热度已退去。
“是我的疏忽。”原璟坤略略道,示意他把寒气逼人的外套脱掉。
快吃午饭的时候,龚玺缠着井建业,嚷嚷着想喝酸奶,井建业不同意。
井建业敌不过她的软磨硬泡,从冰箱拿出酸奶,本欲在外面放置除去凉意。
龚玺等不及,喝完冰冷的酸奶,又喝了热汤。
吃完饭,午觉醒来,又和井建业去花园跑跑跳跳。
吃晚饭时,原璟坤觉得龚玺不太对劲,脑门发热,小脸通红,捂着肚子,哼哼唧唧地喊难受。
原璟坤不敢耽误带她去儿童医院,医生诊断因着凉导致的急性肠胃炎,需要输液。
留观室里,原璟坤陪着龚玺输液,打蔫的小姑娘惨兮兮地躺在病床上,揪着原璟坤的衣角,眼角还残留着小泪珠,弄得原璟坤心里直自责,真不该出门。
本想给龚熙诺打电话,谁知,八点多他发来短信说不回去吃饭,想必有要紧的事,原璟坤不愿打搅他。
若不是龚玺怎么都不肯吃药吃粥,原璟坤也不会那么晚给龚熙诺打电话。
龚熙诺摸了摸凉透的粥碗,来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肉松,每次龚玺生病,龚熙诺都会亲自熬龚玺最喜欢吃的肉松稀饭。
龚熙诺掀开锅盖,冒出徐徐蒸汽,往里面均匀地洒肉松,背后传来井建业充满愧疚的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
龚熙诺没回应,把稀饭和肉松搅匀,倒进令人食欲倍增的瓷碗,端起托盘走到楼梯口,脚步微停,仍旧无语。
龚熙诺推开门,把托盘放到抽屉柜上,抱过龚玺:“你叫他去睡觉吧。”
“伯父还没睡吗?”原璟坤光顾忙乎龚玺,一时疏忽井建业,恍然想起他来,果不其然,他在内疚。
原璟坤劝慰井建业,龚玺的事与他无关,小孩子生病很正常,还可以提高免疫力。
井建业主要是怕龚熙诺会怪罪他,原璟坤让他放宽心,龚熙诺没半点怪他的意思。
井建业和龚熙诺生活,说话和行动多少都有点拘谨,对龚熙诺的态度甚至有点害怕。
原璟坤回到小房间,龚熙诺喂龚玺喝下小半碗稀饭,两人把昏昏欲睡的龚玺抱到卧室,放在大床的中间。
原璟坤和龚玺合盖一床棉被,龚熙诺又拿出一床棉被。
按照医嘱,龚玺半夜需要再喝一次药。不需要闹表,龚熙诺准时醒来。
不想惊动原璟坤,拍了拍龚玺的小手,原璟坤还是困意浓浓地起身,抱起龚玺。
原璟坤不停地哄她,龚熙诺小心翼翼地把药水倒在瓶盖里,趁着龚玺不注意,灌进嘴里。
嘴巴里充满苦涩的味道,龚玺当即皱起眉头,作势要哭。
龚熙诺让原璟坤睡觉,接过龚玺,轻轻地拍着,哄着,在房间里不停地溜达着。
整个后半夜直到天明,龚熙诺都保持着抱着龚玺的姿势在卧室来回走动,龚玺趴在龚熙诺的肩头熟睡,龚熙诺怕放下她,她会哭闹,影响原璟坤休息。
小孩病得快好得也快,转过天,又喝了一次药,午睡醒来,恢复生龙活虎的精神。
有了这次的教训,不等原璟坤教育她,龚玺拍着小胸脯表示再不喝凉凉的酸奶。
午饭过后,原璟坤给龚熙诺发信息,表扬他昨晚辛苦。
下午龚熙诺才回他信息,就一个字——困!
原璟坤挖苦他:体力不行啊,加强锻炼!
龚熙诺破天荒地很快回他:我已年老,要敬老啊!
原璟坤效仿他回复:我还年轻,要爱幼啊!
龚熙诺无声地笑:哈哈,乖,给你买糖吃!
下班回家,龚熙诺给龚玺买来她最爱吃的草莓蛋糕,还有个新版的洋娃娃。
小姑娘抱着漂亮的娃娃不再抗拒喝药。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支持!^_^
第81章 Chapter 81
春节前夕,芹嫂准备回老家。芹嫂见龚熙诺家中有老有小,表示可以不回家过节。
龚熙诺和原璟坤一致答应芹嫂可以回家,在外辛苦一年,好不容易可以与家人团聚,没理由不给人家放假。
芹嫂走后,原璟坤主动承担起家务事,不包括做饭。
原璟坤每天买好菜,等龚熙诺晚上回来下厨,每次都会多做些,留到转天他们中午吃。
井建业身体恢复的情况不如预期想象般良好,尽管他们非常注重饮食搭配,从来不曾停药,仍旧虚弱不堪,气血不调。
原璟坤跟以前的同事打听到两个偏方,生黄芪和枸杞各三克泡水喝,或各六可煮水喝,可以减轻呕吐,开胃健脾;五红水则是枸杞、红枣、小赤豆、红皮花生、红糖放入适量的清水煮半个小时,放到微凉时当茶饮用,有助于提高免疫力,增加白细胞数量。
原璟坤得到偏方当日便把所需的材料置备齐全,转天上午付诸于实际行动。
过程还算顺利,等水煮好,原璟坤想像倒汤药那般,把杂质过滤出去。
过滤网放在玻璃杯口处,右手拿着筷子,左手端起小锅。
本来左手就不如右手顺手,加之热气熏得眼前雾气腾腾,视线模糊,手一抖,红色的汤水没进玻璃杯,全泼到右手背上。
原璟坤下意识地扔掉汤锅,把烫得通红的手背放到水池里,拧开水龙头,被冰凉的水冲洗,灼烧的感觉似乎有所减轻。
井建业听到动静,赶忙跑进来,拿出酱油,抹到他手上,防止起水泡。
原璟坤烫得不轻,井建业要给龚熙诺打电话,保险起见,最好去医院。
原璟坤不想惊动龚熙诺,观察片刻,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井建业这次不再听他的,直接给龚熙诺拨电话。
正在开会的龚熙诺感受到手机的震动,离开会议室接电话。得知原璟坤烫伤手的消息,和王玉忠简单地交代剩余事宜,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
龚熙诺急匆匆地把车停在家门口,一路小跑进了门,来不及细问,拉着手背烫得红里发紫的原璟坤前往烧伤医院。
原璟坤从未见过龚熙诺如此这般焦急和紧张,一路无话狂奔至医院。
挂急诊号,其实原璟坤烫伤的程度和其他前来就诊的人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慈眉善目的老医生仔细地检查烫伤的手背,边开药边安慰原璟坤:“没事,勤换药,有个三五天就能好,放心,不会留疤的。”
龚熙诺阴霾的脸色稍微缓和,拿着单据出去缴费取药。
老医生见原璟坤十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问起闲话:“你是弹钢琴的?”
原璟坤托着受伤的手摇头:“不是啊。”
老医生了然地点头:“我以为你是靠手谋生的,不然你的那位朋友怎么这么紧张呢。”
原璟坤低头笑,有点高兴,有点尴尬,有点不好意思。
龚熙诺取回药,原璟坤被护士带到包扎室,涂药包扎,处理好伤手,天色已全黑。
俩人在回家的路上买了点吃食,井建业和龚玺还等着他们回来吃饭。
井建业的食物不容马虎,龚熙诺为他照旧不嫌麻烦地熬粥煮水热药,安顿好井建业和龚玺,龚熙诺和原璟坤随便吃几口,原璟坤手疼没胃口,龚熙诺心疼没食欲。
原璟坤伤的右手,自理成问题,给日常生活活动造成极大的不便,吃饭、洗澡、脱衣、穿衣都需要费一番周折,因此,龚熙诺全部一一代劳。
原璟坤躺在充满白色气泡的浴缸里,十分惬意地享受类似温泉浴的舒适。
龚熙诺用塑料袋套住他受伤的右手,防止沾水感染。
龚熙诺拿着浴花自上而下地为他清洗身体,原璟坤脸皮极厚,面不红心不跳,悠然自得地接受龚熙诺的服务,相反,龚熙诺倒有些羞涩和别扭,毕竟交往至今,还从未做过这类事。
“哎,其实应该有蜡烛才对,那种五颜六色的,点燃放在四周,还有……对,还有花瓣,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原璟坤睁开眼,受言情剧的影响想象着浪漫的沐浴氛围。
龚熙诺拍下他的小腹,手都伤了还有精力胡思乱想。
龚熙诺的沉默令原璟坤心有愧疚,虽然他嘴上不说,心里指不定多着急多难过呢。
想到这里,原璟坤左手托起一个透着五彩的小气泡,吹向龚熙诺:“别生气了,我下次一定小心!”
龚熙诺抓住他的手,发现手腕处有个不太明显的小伤痕,红红的细长条,当家不过才两天而已,就弄得伤痕累累。
龚熙诺坚决不会再允许原璟坤做家务,所以哪还会有下次,一次足够!
洗完澡,龚熙诺用大浴巾包住原璟坤,出了浴室直接扔到床上。
原璟坤在被窝里扭动,龚熙诺帮他穿睡衣,系好上衣的纽扣,原璟坤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龚熙诺顺势抱住他。
“熙诺,我觉得我有点笨。”原璟坤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
龚熙诺紧紧地抱着他,安慰地轻拍两下他的后背,心道:是我不好。
头抵头,龚熙诺吻了吻他的鼻尖。
龚熙诺转天没去上班,需要陪原璟坤去医院换药。
安排好龚玺和井建业的早饭,龚熙诺回到卧室叫醒仍在睡熟的原璟坤,昨晚手疼半宿,没睡好。
卫生间里,龚熙诺单手环抱着原璟坤的腰,右手举着牙刷,帮他刷牙。
原璟坤满嘴牙膏沫,冲着镜子里的龚熙诺笑。
洗漱完,龚熙诺帮他穿好衬衫毛衣裤子,系好皮带,拿着病历,准备出门。
原璟坤叮嘱龚玺,少看电视,别总缠着爷爷。
医院的病人不多,排队挂号,无需等待。
这次换了位年轻的医生,查看以往病历后,见伤口无渗药无肿胀的现象,直接开换药的处方单。
原璟坤还是被护士领到包扎室,龚熙诺面朝里站在门口等着。
年轻的护士动作生硬地抬起原璟坤的伤手,解开纱布扣,粗鲁地大力地掀开紧贴在手背的纱布,全然不顾病患的感受。
用药包扎的缘故,纱布与手背几乎粘黏相连,被毫无缓和的用力一扯,捎带下来一大块儿粉红色的肉皮,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原璟坤倒吸口冷气,禁不住咬紧牙关,轻微地嘶气。
“你能轻点吗?”从外面传来龚熙诺满是怒气的声音,他还从未在公众场合如此失态地高嗓门指责过别人,可见护士的恶劣态度令他多么生气,以至于连形象都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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