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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还有位面合约这种东西？”莫耘瞪大眼，“我怎么不知道？难道是因为等级低？”
张云航耸耸肩：“大约是因为，你没有看《位面交易系统使用手册》？”
“嘿嘿，我没什么时间嘛。”莫耘尴尬地笑笑，“那行，就这么说定了，你们再等我消息。”
第31章 那个人
和莫耘约定好后，温文瑞他们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不过做一台智脑毕竟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恐怕他们想要拿到成品，还有的等。
张云航想了想，便和温文瑞商量：“下次见到莫耘，我们先给他一部分粮食，这样他更容易募集人手，寻找原材料什么的，虽然不知道他那边时间流速怎么样，但我估计，至少也要一年后，我们才能有收获。”
“那正好呀，到时候我们也上大学了，做什么都比现在方便。”温文瑞倒是不着急，主要是他们现在时间真的不多，就算立刻得到初代智脑，也没办法好好研究。
……
接下来的日子，天气越来越冷，两人的网店生意却越来越火热，之前那位唯一的顾客为此出了很大力，从后来那些买家的评论里，他们发现，这些人基本都是相互介绍来的，而最开始将他们网店推荐给闺蜜的，自然就是他们的第一位顾客了。
为了感谢她，基本上每次她拍了宝贝，温文瑞都会给她送赠品，其他顾客却只有第一次购买才有赠品，甚至后来顾客多了之后，赠品就已经取消了。
因为他们已经将荷包这些小物件也都上了架，能买得起他们网店内的宝贝，自然不会买不起这些小荷包、油纸扇之类的“便宜货”，因而赠品取消的事，大家倒也都接受了。
这期间，张云航除了和索傲交易过几次之外，也趁着一次莫耘出现的机会，将准备好的一部分粮食交易了过去，两人还顺势花费了一百位面币签订了位面合约。
至于新的位面商人，他们依然没有遇见，不过他们已经学会了放平心态，不再像之前那么焦虑了。
这天，温文瑞放学后一个人坐上了老崔开的车，张云航因为要去参加张家老太爷的寿宴，所以没和他一起走，而是跟着张家派来接他的司机往张家大宅去了。
因为张家老爷子喜欢字画一类的古董，张云航还从索傲那里交易了一把扇面上画着水墨山水图的折扇，当作他送给爷爷的寿礼。
这把折扇上的山水图笔酣墨饱，浑然天成，制作工艺也拿得出手，虽然不是古董，但张云航觉得，他爷爷应该会喜欢的。
而且以他现在的情况，送不起古董，张家众人才会觉得正常吧？所以这件礼物对他来说，刚刚好。
只是温文瑞看到折扇后，却笑话他大冷天送扇子，太不走心了。
张云航耸耸肩，老爷子那种附庸风雅的人，是不会介意这点小瑕疵的。
温文瑞想着当时张云航的表情，便忍不住笑出声来，结果他一转头，竟然就看到在那栋他经常关注的别墅门前，正停着一辆黑色SUV。
而他之所以会关注这栋别墅的情况，正是因为在和王才良签订合同的那天，他看到的疑似那个人的家伙，就是进了这栋别墅。
他连忙凑近窗户细看，但又不敢让老崔停车，以免被察觉出异常来，幸好进了小区后，老崔都会降低车速，所以当那人从SUV上走下来的时候，温文瑞到底还是看清了他的脸。
虽然很快那人就进了别墅，但温文瑞还是认清了那个人，就是上辈子背叛大哥的赵元基！
温文瑞确定了那栋别墅内住着的果然是赵元基后，就立刻让招财去监视他，希望能发现一些有用的消息。
却没想到，当晚他正要进系统空间的时候，招财那里就有了重大发现！
“招财，将监控画面转到这上面。”温文瑞拿起一台从莫耘那里交易过来的智脑，示意招财。
结果画面刚一出现，温文瑞就目瞪口呆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会看到赵元基和李瑞泽正在接吻！
温文瑞一时之间有点恍惚起来，他虽然知道赵元基背叛大哥，是因为要帮李瑞泽，但他万万没想到，赵元基和李瑞泽会是这样的关系啊！
这么说来，他们对外一直表现出来的敌视，都是为了掩盖他们真正的关系吗？
可是这样的爱情，真的不会累吗？
温文瑞皱了皱眉，又看向智脑，却发现那两人的衣服眼见着就要脱光了，很显然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少儿不宜，温文瑞赶紧关了视频。
将智脑放好后，他就躺到了床上，进入系统空间。
然而他脑子里还是时不时闪过刚刚看到的画面，完全静不下心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点沉重，虽然同性相恋要面对的阻挠很多，但他觉得，如果是自己的话，就算再难，也不会让自己的爱人见不得光的。
他虽然怕麻烦，但总有一些事，是必须承担的。
温文瑞拍了拍额头，突然有点囧，他又没喜欢上同性，在这里乱想些什么呀！
拿起昨天看了一半的书，抽出书签，温文瑞决定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可惜书拿在手里，半天却翻不了一页，总是控制不住就会走神发呆，甚至脑子里想了些啥，温文瑞自己都不清楚。
勉强在系统空间内又呆了一会儿，温文瑞到底没忍住，出了系统空间后，就给张云航发了短信，将赵元基和李瑞泽的事告诉了他。
当然，温文瑞不会说出他让招财注意赵元基的真正理由，他只说是以前见过李瑞泽出入那栋别墅，结果今天又看到了赵元基，而这俩人一直表现出来的又都是敌对关系，所以才会好奇，便让招财去看了看，没想到就发现了他们的秘密。
张云航却敏锐地意识到了其中的不对劲，如果仅仅只是好奇，文瑞不会让招财随随便便去查别人的，除非那两人和他们有关，但是他又确实和那两人没什么来往，难道是文瑞以前和他们有过不愉快？只是这些事文瑞既然不想让他知道，他自然也不会硬要去探听。
张云航定了定神，给温文瑞回复了一条短信。
【如果是我，只会努力提高自己的话语权，让别人都无法干涉我的感情，而不是让自己的爱人受委屈。】
温文瑞看到这条短信，心瞬间就安定下来，捧着手机又躺回了床上，等到进了系统空间，还在那傻乐，就像刚才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什么一样，此刻他也没弄清楚，自己到底在高兴什么。
难道是因为，云航和他的爱情观相同？
张家大宅，张云航又等了一会儿，见温文瑞没有再回短信，便失笑着摇摇头，收起了手机。
“怎么了，云航？”张云航的远房堂哥张云泽朝他眨了眨眼，笑眯眯地问道，“见你盯着手机的样子，难道是在等小女友的短信？”
张云航摸了摸鼻子，他父母出事后，以前玩得好的，现在大多都离他远远的了，只有面前的张云泽依然如故，倒是让他心里有些感念，所以被开了玩笑，也不太介意。
“都是高三生了，哪有功夫交什么女朋友。”张云航解释了一句，却也并没多说。
“看来你还是体会不深啊。”张云泽摇摇头，一脸过来人的样子，和张云航分享经验，“越是高三，才越想谈恋爱呢，压力大啊，可不就要找个发泄的途径？”
“我的压力可不大。”张云航端起一盘水果拼盘，一边吃着，一边不以为意地说道。
张云泽一噎，好吧，他这个堂弟可是学霸，听说上了高三后，一直考年级第一，关键是看他这副轻松的样子，好像还很是游刃有余啊。
学渣张云泽顿时就有些忿忿不平了，他恶向胆边生，干脆一把抢过张云航手里的水果拼盘：“既然这样，我看你也不用吃那么多了，还是留给需要的人吧。”
“恩，你说得对。”张云航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这盘水果就给你补补吧，要是不够，这里还有很多，也许你更需要鱼头？”
张云泽反应过来，又被噎住了，最后干脆什么也没说，端着手里的水果拼盘，扭头就离开了，不过没走两步，他又折返回来，将拼盘往张云航手里一塞：“这个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张云航耸耸肩，不在意地拿起叉子叉了一块菠萝，慢条斯理地吃起来。
远处正在爷爷面前当孝顺孙子的张云起一抬头，恰好看到了张云航和张云泽之间状似不欢而散的一幕，嘴角不由撇了撇。
这个张云泽，真是个傻的，别人都躲着张云航，深怕碍了自己一家的眼，他倒好，硬是要往上凑，偏偏还总被张云航三两句就惹火，过后又不长记性地继续和张云航亲近，也不知道图啥。
然而张云起却不明白，正是因为关系好，说话才会少了那些顾忌，否则以张云航的圆滑，怎么可能总是惹怒张云泽呢？
而张云泽也正是因为知道张云航是真的拿他当朋友，才会不在意那些玩笑话，他总是被“气”走，其实更多的是因为说不过张云航才落荒而逃的。
第32章 新信号
张家老爷子寿辰这晚，张云航被留在了张家大宅，因为是爷爷开的口，所以张云航没法拒绝，因而等到了第二天，温文瑞才在学校看到张云航。
只是不知为什么，温文瑞突然有些脸红，脑中不自觉又开始浮现出赵元基和李瑞泽接吻的景象，他深呼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他觉得，大概是自己第一次接触同性恋，所以此时看到了一直和自己相处亲密的张云航，才会有些不自在，也许等过段时间，就能恢复正常了。
这么想着，温文瑞果然没那么窘迫了，倒是张云航，一看到温文瑞，就突然想起昨晚张云泽和他开的那个关于小女友的玩笑，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怎么了？”温文瑞刚刚结束自我催眠，结果就听到张云航的笑声，还以为自己脸还红着，被发现了异常呢，于是强装镇定地问道，“有什么喜事吗？”
“没事。”张云航咳了一声，“就是想起昨晚听到的一个笑话。”
“看来你昨晚过得还不错？”温文瑞松了一口气，语气轻快起来，“可怜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没人陪。”
“那我今晚陪你啊。”张云航顺嘴就接了一句。
恰巧路过，听到了这番对话的班长贺静婷：“……！？”
什么情况？她错过了什么？
贺静婷自从收到温文瑞送给她的那本晋江作者出版的实体书后，就总是会控制不住去猜测，温文瑞是不是腐男，原本她都准备自我批评，改掉YY真人的坏毛病了，没想到今天竟然就听到了这么基的对话，这让她还怎么忍痛割爱？太挑战她的意志力了！
“班长？”温文瑞见贺静婷停在两人桌旁不走了，还以为是找他们有事，但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她说话，便疑惑地问了一声，“你有什么事吗？”
“啊，没，没什么事。”贺静婷尴尬地笑了笑，一溜烟儿就跑了。
温文瑞和张云航对视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女生的心思，他们果然闹不明白。
……
晚上吃过饭后，温文瑞正要进系统空间，张云航却突然拉住他：“等我一会儿。”
“恩？”温文瑞不解，“你也去？”
张云航眨眨眼：“你忘了？早上不是说了，我今晚陪你吗？”
温文瑞脸一红，明明以前也常开这样的玩笑，偏偏他今天不知怎么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