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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有才,郑荣霖想。
郑荣霖休息了一会儿又去抱人的腰,折哲还保持着跪着的姿势,正趴在床上努力平复着呼吸,被郑荣霖一抱又抖得筛糠一样,嗓子里发出一声急喘,这是碰都碰不得了。
上次见他兴奋成这样,还是被人下了药那次。
这次撒的种子足够多,兴许是太期待的错觉,郑荣霖竟觉得折哲的肚子微微隆起了一小块儿,郑荣霖得意,里面全都是自己的子子孙孙。
他在床上躺好,又把湿漉漉的折哲捞进怀里,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然后拨开人因为汗湿黏在额头上的头发,笑着问他,“真那么舒服呀宝贝儿?”
折哲还在刚刚的高潮余韵中回不过神来,也不想回答郑荣霖的问题,他瞪了他一眼然后就把脸埋进对方颈侧安静地趴着,过了一会儿身子又开始抖,然后难受地开口,“郑荣霖,我肚子疼。”
几乎是一瞬间,郑荣霖觉得自己身上的血液都开始倒流,他把身上的人推开,然后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他拉|开人的腿看,确定没有出血的迹象,然后给安予知打了个电话,他长话短说,对方劝他冷静,先送到医院再说。
肚子的疼痛是一瞬间的,折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之前郑荣霖也次次都弄进自己身体里面,但因为处理及时,并没有太多不适的感觉。
这次的腹痛来得锐利又猛烈,折哲本来以为是因为精|液残留所致,但却与以往想要腹泻的感觉不同,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在实在受不住的时候才开口喊了疼。
安予知跟医院那边打点好,郑荣霖带着折哲才进二院就被推进了诊室,接诊的是位40来岁的妇产科男医生,因为提前被告知了情况,所以见来人是两个男人也并不惊诧。郑荣霖已经腹热肠荒,眼看就要跟着折哲进了诊室,被医生一把拦住,“家属在外面等。”
他有些等不了,恨不得立马就知道是什么情况。
自己太过心急大意了,即使没做过检查,折哲那个样子也有很大一部分可能是隐性双性人,郑荣霖也跟安予知咨询过,也就是说在频繁做|爱的情况下,折哲是极有可能怀孕的,所以之前他可能已经有了宝宝?如果是这样,那自己刚刚那么激烈地弄他,郑荣霖懊恼地想,那简直是在要折哲的命!
安予知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郑荣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在走廊里不安地转来转去,他明白他此刻的心情,但还是走过去安抚,“你别太紧张了,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性事过于激烈也容易造成腹痛,你刚刚电话里不是说没有出血状况?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放心。”
安予知是医生,他又是有经验的,郑荣霖自然信他的话,但他就是害怕,害怕得手都在抖,害怕得心都要跳出来,他想着折哲要是真的怀孕了,而自己又因为贪一时享乐弄掉了他们的孩子又伤了折哲,那他就跪在折哲父母坟前请罪去。
医生很快出来,表情严肃,但带来的消息并不坏。
可以确定,折哲的确是隐性双性人,但也并没有怀孕,腹痛只是因为过分用力,使承受方腹部压力骤然升高,再加上折哲体内有两套生殖系统,位置本就与一般男性不同,用力的冲撞只会使他腹内部受重力挤压,从而导致腹痛。
郑荣霖的那颗心这才又放回去,同时又听到医生说折哲真的是隐性双性人,内心又有些喜不自胜起来。
折哲早就不疼了,但还是被按着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就算是个男人,被做到肚子疼进了医院也绝对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折哲的整张脸都是臭的。
旁边的罪魁祸首倒是笑得一脸无辜。郑荣霖自己开车过来,也不急着回去,抱着折哲在后座坐了,一边亲人头顶一边揉人肚子,那力气小的,跟刚刚在床上耍狠简直是判若两人。
“郑荣霖,你以后跟我做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再搞得像强|奸一样?我可不想再因为这种事情来医院了。”他刚被医生警告,年轻人再怎么玩儿情趣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如果再这么不注意,将来不知道会得什么病。
折哲听得脸红,害臊又委屈,这哪是他能左右的?郑荣霖喝了酒就跟一个疯子没什么两样,他这还是没反抗,真反抗的话不知道会被折腾成什么样子。
衣冠禽兽,大概说的就是那人。
他小声地跟郑荣霖抱怨,言语之中并没有提及他是双性人的事情,那个妇产科医生跟安予知是熟识,这件事郑荣霖不想透露,安予知应该也是交代了的。
折哲虽然已经21岁了,但他从小被郑荣薇和郑荣霖保护得太好,心思简单,性子也直,不会掩饰,也看不透别人的心思,长得灵透,实则憨蠢。
郑荣霖怀着让他给自己生孩子的心思,他却也只会怪他弄他时太用力了。郑荣霖有时候也想,折哲本来就还是个孩子,自己却这么着急让他再怀一个,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但他又无法说服自己,他虽然确定折哲现在离不开自己,但他不敢保证以后,小家伙早晚会长大,等他羽翼丰满足够强大的时候,自己还能留住他吗?
最好是有个孩子,那是两个人之间的羁绊,即使将来打断骨头,那个孩子也会是连着他们两人的一根筋,剪不断,舍不掉。
郑荣霖今年32岁了,折哲才21岁,他比他整整大着11岁,即使现在正值壮年,愈发繁重的工作也经常弄得郑荣霖焦头烂额,辗转难眠,更何况还要时刻哄着一个刻意跟自己作对的太太,虽然折哲现在已经足够听郑荣霖的话了,但是郑荣霖明白,他那是为离开自己铆劲儿呢。
郑荣霖害怕自己走后折哲没有人照顾,虽然他们还年轻,但他已经开始担忧折哲的未来了。折哲命太苦了,他已经没有了至亲,而郑荣霖又不敢确定离开自己之后谁会像自己一样尽心尽力地对折哲好,他看得不得他受一点委屈。
那还是要一个孩子吧,最起码是骨血亲情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他想着早点生吧,生下来他就教训着,小崽子什么都能惯着,但就是不能对折哲不好,敢造次,他郑荣霖第一个收拾他。
郑荣霖脑子里各种想法闪过,折哲却不知道他盘算着的那些心思,见自己跟他说话他不应,明显的不高兴起来,他推他,“我跟你说话呢,真觉得自己没错了?”
郑荣霖这才回过神来,他其实已经忘了折哲刚才说了什么,但还是应着,“错了,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下不为例。”
折哲这才消了气,温顺地靠在郑荣霖怀里,再说出来的话却是气人,“也就是我了,以后等我走了,你再找一个,肯让你这么糟蹋吗?”
这张小嘴儿啊,真是抹了刀,明明是粉嘟嘟的,怎么说出来的话他就那么气人呢?郑荣霖抱着人,越抱越紧,又去亲折哲的头顶,然后叹口气道,“你就捡我不爱听的说吧,存心气我呢吧,不过我不许你走啊,咱俩不分开,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能不要我呢?”
折哲让郑荣霖搂得紧,肚子也被他揉得舒服,他微微抬头看着郑荣霖略带胡茬的平平的下巴,又看见他说话时抖动的喉结,突然觉得恍惚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把人做到医院去了……我可真敢写啊,捂脸
☆、第十七章
安予知是睡梦中被郑荣霖的电话吵醒的,他听对方在电话里焦急地语无伦次,挂了电话就急匆匆出了门。
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安予知推开门,就看见傅言璋穿着睡衣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安予知换了鞋,走到傅言璋身边,从他手里夺了烟,摁灭在茶几烟灰缸里,然后小声劝,“你少抽点烟吧,嗓子都成什么样子了。”
抽烟是年轻时候就养成的习惯,这么多年了,怎么都戒不了,就连当年安予知怀孕的时候,傅言璋都没能压住烟瘾,不能在屋里抽,他就去外面楼梯抽,抽完了再回来,带着满身的烟味儿,安予知嫌弃得不行,但从来没有怪过他。
安予知就是那么个性子,温吞好脾气得不行,什么事情都顺着傅言璋,会悉心照顾人,还做得一手好菜,难怪他妈会那么喜欢安予知,老人家早就发话,你就是把人给我娶不回来,我也认定这个儿子了,予知啊,比你懂事得多。
烟只抽了两口就被夺了,傅言璋瘾没过够但也没说什么,他伸手把旁边安予知拦腰抱着,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脸埋进对方衣领去嗅他的味道,还是熟悉的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有点呛,能戒烟似的。
“人没事儿了?”他哑着嗓子问。
刚刚睡得正香,郑荣霖突然打电话过来,那厮声音够大,一旁的傅言璋都听得清清楚楚,他有些嘲笑他似的,“怎么做个爱都能把自个儿老婆做到医院去?那混蛋那么不知道怜香惜玉,怎么你们一个个儿的还都喜欢他?他有什么好?嗯?”
他一边说一边从安予知颈侧抬起头来,在蒙蒙亮的客厅里盯着对方眼睛问。
“我们?”安予知说,“我不喜欢他。”
“你不喜欢他次次那么紧张?你不喜欢他他半夜给你打电话,你哪次不是随叫随到?你给我装什么装?”傅言璋边说边咬牙发着狠,箍着安予知腰的胳膊也越收越紧。
“我从来都不会装,我说过很多次,郑荣霖是我朋友,是知己,我们相处得坦荡,你不要总是脏着心思揣度我,我不是那种你睡过别人我也要睡一次别人来报复的人,我没你那么随便。”安予知在傅言璋怀里也不反抗,他回视他的眼睛,坦坦荡荡。
又是这个,简直是没完没了,傅言璋让安予知说得心慌意乱,他努力克制自己才没有跟怀里人发脾气,他有些无奈,“我只不过跟别人上过一次床而已,我承认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有必要抓着不放吗?”
安予知简直觉得傅言璋的话像放屁一样,他轻轻笑了一声,反问道,“只不过?而已?我抓着不放?”
他以前从不会这样阴阳怪气跟自己说话的,傅言璋有些怀念以前温顺乖巧的安予知,但他也知道是自己把他变成现在这样的。
“予知,我错了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不行吗?你就不能别气我吗?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你跟郑荣霖交往,你就离他远点行不行?”傅言璋又开始哄,他知道安予知吃软不吃硬,这招最好用。
“为什么你出轨可以,我交朋友不行,傅言璋你讲不讲道理?”安予知有些急了,说话声音也大了起来。他实在委屈,喊完又小声嘟囔,“我早就说过我不喜欢他。”
傅言璋让他说得也心疼,便又搂着人逗,“那你喜欢谁?喜欢我是不是?”
安予知觉得傅言璋实在恶劣,却又恨自己狠不下心来,那件事情虽然过去很久了,傅言璋也总说让它过去吧,但那已经是安予知心里的一根刺了,每次碰,都疼得不行。
傅言璋的脸越凑越近,安予知微微躲他,哽着声音道,“你骂郑荣霖混蛋王八蛋,却不知你比他恶劣千倍万倍,你明明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我早就该离开你,要不是,要不是……”他顿了好久都没有继续说下去。
“要不是你爱我是不是?”傅言璋却知道安予知要说什么,他爱自己,从他们学生时代恋爱时他就知道,虽然现在很难再在安予知嘴里听到这样的话,但傅言璋就是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