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由你给咱们讲吧。”
白毛狐狸摇着尾巴说道:“我还以为你们当真能够凭靠猜测,就想出所有的前因后果呢!”
徐云德笑道:“推测只是解决问题的一种手段,以前我们哪有机会去问人呀,更何况,举世之上,能知晓这些尘封在历史河流中的惊天之秘的人,根本就没有。”
对于外头的世界,白毛狐狸并不了解,所以当他听了徐云德的话后,当即便没再多言其他,当即点头说道:“实际上,你们刚才推测的那些,大部分都**不离十,但惟独有一点却是大错特错,那就是九神之力,并非没有作用,或是说二十个已然足够,所以才没有将其列在里头。实际上九神被圣人发觉的时间,并非是在那二十个图腾之力的同一时期。”
“什么?”众人一听狐狸这话,顿时大惊失色,刘萍惊声问道:“九神之力不与图腾之力在同一时期被智者发现?那为何尊神会被列在二十图腾之列呢?”
白毛狐狸点头说道:“不错,尊神确实被列在了二十个图腾之中,但当时的智者,实则并不知道尊神属于九神之一,当时他只将其当做是孤立的个体,与月黎直流同属于一类,因此才出现了往后的状况,说白了,这也正是你们所要解决的事情!”
“此话怎讲?还请狐狸道友给我们说的直白一些。”王长贵一脸深沉的说道。
白毛狐狸回答道:“要想改变人类所生活的环境,圣人就必须将那所有隐藏于世的神秘力量都找寻出来,但这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难如登天,以智者的神通和悟性,在数千年的探索之中,也就只找出了那二十个,眼见人类饱受各种苦难,迫切的想要将其改变的圣人终究是拖不下去了,因此才会出现了图腾的缺漏,若当年圣人能够寻出全部,那图腾遗址就定然不止这些。”
徐云德听了这话之后,恍悟道:“原来是这样呀……”
白毛狐狸没有理会徐云德的话,继而接着说道:“所以,在圣人设下护世大阵之后,凡尘人世虽说逐渐的趋于稳定,人类再也不用受各方凶怪,蛮荒恶兽的欺凌,但依旧是时有天灾,并且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出现巨大的变故和紊乱。”
刘萍闻言,低声自语道:“兴许,这便是朝代更替的主要原因吧……对了狐狸,你不是说智者当年在情急之下,仅以二十种神力设下了护世大阵,从而造成了缺漏之事,与我们要做的事情是息息相关的吗,这又该如何理解?”
白毛狐狸说道:“大阵已成,更则惊天动地,所以说就算后来圣人寻出了九神之力的另外八个,却也无法在将其加进去了。可事虽如此,但世上并无绝对之事,圣人算出,后世之中,定会出现仙缘之人,能够助他完成自己的宏远。我想,你们多半就是圣人所说的仙缘之人了吧。”
“就连圣人都无法做到的事情,我们又如何做的来呢?”徐云德满是疑惑的开口说道。
此话不假,要知道那圣人可是领悟了时间的大智慧,并且可以倾听万物的心声,可就连他这么一个无所不能的大智者都做不来的事情,就凭他们几个的浅薄道业,又能有何作为呢?
见众人皆是沉默不语,白毛狐狸说道:“圣人的话定然自有他的道理,其实你们也不必灰心丧气,想想当年圣人在探寻救世之道时所面临的压力,你们这点难处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圣人的神通也不是与生俱来的,借用圣人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那就是‘目之所及,绝非心之所及,心知所及则又非梦之所及,唯有寻梦者,才是至强者!’”
不等狐狸的话音落下,便听王长贵和马圣、幕丘痕、乃至徐云德以及刘萍异口同声的叫道:“好!”
这声好皆是他们由心而发,王长贵道:“圣人果真是圣人,能说出这等妙语绝句的,尘世之上或许就只有他了吧,好一个寻梦者,才是至强者,听此一句话,当真是胜过十年苦修呀。”
马圣也是连连点头的说道:“是呀,以往我只知道,修行之人要率性而行,身由心动,随心所欲,要想达到这个境界,已然是难如登天,可不想圣人的境界却比其还要高出数倍,竟寻梦而行!贫道今日才知,什么叫做天外有天呐……好一个圣人,好一个领悟了世上大智慧的智者!”
在大家听了圣人的那句话后,似乎都一甩先前的迷茫,脸上无不流露出了坚毅且振奋的色彩,徐云德道:“狐狸,你还知道些什么,一并都跟我们说了吧,倘若说将另外八神给加进护世大阵之中的话,那么世道就会变得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再也没有战争……那么就算等待我们的事情再怎么凶险,我们也愿意一试!毕竟,我们都是被命运选中了的仙缘之人,与其惊慌无助,倒不如放手一搏,咱也做回寻梦者、最强者!哈哈……”
,〃,
'正文 436第二十六章 第三十一节'
灵怪笔录436第二十六章第三十一节
436第二十六章第三
众人此时也都是情绪高涨,看来智者的话果真是有着常人所难以想象的高瞻远瞩,这点毋庸置疑,且从王长贵以及马圣还有幕丘很三个修道高人的神色中,便能读出。
刘萍旋即说道:“智者的神通虽然通天彻地,但毕竟他只有一人,而我们却有着这么多的伙伴,正所谓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我想只要咱们齐心协力,不论将来会遇到什么样的艰难,都能够将其克服的。”
徐云德点头说道:“是呀,月黎、阳尊遗址中的奇遇,不就是很好的例证嘛!当时咱们的本事比如今差的老远,但最终还是顺利的完成了遗址中所需做的一切。”说罢,他又转向白毛狐狸说道:“你还是快告诉我们,如何才能开启这虹渊图腾的神力吧。”
白毛狐狸点了点头道:“圣人曾说,历史是没有断层的,而这句话,便是开启神力的关键所在,我能告诉你们的就只有这些,至于能否找出方法,还得看你们自己。”
“你不是说你知道方法吗?还说必须到这石壁内部才能说清……”一听白毛狐狸的话,徐云德顿时质疑了起来,“怎么现在你又说得靠我们自己了呢?”
白毛狐狸道:“我并没有骗你们,这句话也的确唯有在此处说与你们听,方能达到最好的效果,这也都是圣人亲口跟我说的,至于你们信与不信,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
徐云德闻言,刚准备开口反驳,不料却被一旁的王长贵给劝住了,王长贵说道:“徐兄弟莫要焦急,或许狐狸道友已经将开启虹渊神力最为主要的线索告诉我们了,只不过我们忽略掉了其中的暗意罢了。”
听王长贵这么一说,徐云德方才住口,但对白毛狐狸前后不一似乎还有些意见,狠狠的瞪了一眼白毛狐狸后,方才转过身对王长贵说道:“老道,狐狸说历史没有断层,谁又会不清楚历史是连贯的呢,这岂不是废话嘛?”
不等王长贵开口,刘萍便接过了徐云德的话道:“不错,历史没有断层之说,确实是人尽皆知的常理,但狐狸又说这句话唯有在石壁内部说,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我想事情的关键或许就在这里,为何一句寻常的言语,放在此间,就意义不同了呢?”
徐云德微微点头道:“难不成跟这石壁上的壁画有关?”
众人一听,旋即都将目光转向了壁画之上,但看了许久,除去先前所得的那些结论之外,便再也看不出其他了,慕丘痕道:“这些壁画的寓意,似乎就是某一部落的历史发展轨迹,但各个不同的阶段,却是被这些黑线给阻隔了开来,你们说这其中会不会存在着什么蹊跷呢?”
王长贵点头说道:“慕道友说的不错,既然历史是没有断层的,可为何这石壁上所描绘的叵姓一族历史,要被黑色的线条分层呢?”
说这话时,徐云德已然伸手触碰到了底层的黑线之上,然而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正当徐云德的指尖,方一碰到黑线之时,却听他一声惊叫,随即猛地抽回了手,并且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险些重又跌回水中。此外,更是前所未有的大叫道:“娘的,这究竟是啥玩意儿?”
众人见此情形后,皆是大惊,王长贵急忙问道:“徐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徐云德此时还有些惊魂未定,他指了指石壁上的黑线,虚张了几下嘴,方才吐出声音道:“这些黑线怎么像是活的?”
“活的?”刘萍等人一听这话,更是惊恐,随即再仔细看那些黑线,只见其并非是刻在石壁之上的,而是像某种颜料涂出来的情形,想及这虹渊遗址从建成至今,少说也得五千多年的历史了,加上底下有水,空气湿润,世上又有何种颜料能够在这种环境中历经这么长的岁月而不掉色呢?
越是细看、细想,大家伙儿就越觉得那黑线的色调更显得墨黑,另外,徐云德方才又将其说成是“活”的,如此一来,石壁内部的众人,就更加觉得这些黑线诡异。
王长贵带着戒备的神色靠近底层的一道黑线仔细看了许久,最终却是连连摇头道:“我从未见过这种东西,也不曾在书中看过,当真是想不出它的来历、出身。”
此时,刘萍等人也尽数来到了黑线之前,只不过介于徐云德方才的表现,大家都没有伸手去碰。片刻之后,慕丘痕突然疑声说道:“难不成……这边是传说之中的鬼皮?”
旁人一听,顿时惊诧,鬼皮是什么玩意儿?他们都不曾听闻过,但仅是这个名字,就足以说明这玩意定然不是什么好货。
徐云德好奇的问道:“慕老,什么叫鬼皮呀?我怎么听着不大舒坦呢?”
慕丘痕若有所思的解释道:“我慕家虽不如王、徐、马这三家名门,但在异术的领域中,还是有些见地的,而我所说的鬼皮,便是我慕家先祖曾在手记之中提及过的一种致邪之物,我还记得先祖是这样描述鬼皮的。‘蜀中有奇山,山有怪洞,是为大凶之穴,其内壁尽墨,能吸血,人怪触之则命不保,后知实为怪灵,附石壁而生,以血为食,暂定其名曰鬼皮!’”
听了幕丘痕的话后,周友浩似乎有些不解的问道:“慕老前辈,您慕家先祖所说的乃是石壁尽墨呀,可这里的黑线,却是一道一道的,虽说也是黑色的不错,但其形态似乎与那鬼皮有着很大的区别吧。”
徐云德摇头道:“周兄弟此言差矣,要知道这虹渊遗址,可是出于智者之手,我想以他的神通,不论叫那鬼皮长成什么形状,定然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吧。”
周友浩闻言,心觉有力,随即便没再多言。徐云德则又开口说道:“慕老,你的先祖有没有提及道如何对付鬼皮呢?他不是说‘后知实为怪灵’吗,看这意思,应该是降了这玩意儿之后,方才弄清它的真面目的。”
慕丘痕摇了摇头道:“先祖虽是这么写的,但手记之上,却并没有留下关于如何对付鬼皮的丝毫线索,因此,我也是只知其物,却不明其要呀。”
刘萍点了点头道:“由此可见,这鬼皮定然不好对付,也有可能你家先祖在当年也是碰到了机缘,因此才没有留下线索吧……不过大家也不必过于担心,普天之下万物皆是相生相克的,我想这鬼皮再怎么玄乎,都会有某种东西可以对付它,咱只需悉心推敲,定然可以找出对付的法子。”
“喂,狐狸!”徐云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