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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言,纷纷点了点头,随机又一同往后退了数步,而王长贵,则捏出一张玄黄符咒,挥手将其甩向了那空地之内。
只见这道王家灵符,在半空之中划出了一道诡异的弧线,直直奔向那空旷的中心地带。大伙儿皆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那道字符瞬间没了进去,但出奇的是,这字符并没有像徐云德先前投进去的那几枚钱币一般,而是静静的飘落到了地上。
见此清醒后,众人欣喜不已,这就证明了马圣的猜测是正确的,这个诡异的空间,虽说能吸收掉所有在五行之内的物体,但若是在五行之外的话,便可以任意出入了。
只是片刻后,又有一个问题摆在了大伙面前,只见那安静的躺在中间空地的王家灵符,没有丝毫的异样之处,就形同是搁在寻常的无风地带一般,这也就是说这灵符虽然不怕那空地中的神秘力量,但却也无法解开其中的玄机。若想真正的解开其中的谜团,或许还得亲身进入空地的内部才可。
看似平静的空地,实际上的凶险是大伙都亲眼目睹过的,纵使王长贵、刘萍他们这伙儿人的道业再高,也决然不敢进入其中∠竟人在五行之列,与那灵符可不一样,一旦进去的话,下场便极有可能跟那几枚钱币一样,被化的连渣子都不剩了。
踌躇之际,刘萍说道:“大仙,这中心地带,看似空空如也,可却隐藏着如此强横的力量,你说究竟会是什么东西导致的呢?”
王长贵深思少许,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我也无法揣测,我们可以看到那道灵符,这就说明这块空地的内部,实则跟我们所见的并无两样,没有因空间的扭曲而出现的假象存在。也就是说这里头的的确确是空的。”
徐云的质疑道:“若是空的,又怎么会存在这等狂暴的力量?我倒是觉得这中心地带内,一定藏有某种非同小可的物件,虽说我们如今可以清楚的看见那张符咒,但毕竟你王家的灵符不在五行之内,所以才不会受到这股力量的影响,也不会被这股力量所扭曲的空间给埋没、吞噬!”
徐云德的话也不无道理,大伙儿闻言后,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突然,刘萍脑中灵光一闪,急忙说道:“大仙,你先前说王家的符咒取材不捡,朱砂和黄纸都在五行之中,但唯独画符的方法与众不同,所以说制成后的符咒才不在五行之内?”
王长贵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如此。”
刘萍接着说道:“照此说来,只要以你王家画符之法,用朱砂在人的身上画出那些梵文符咒,便可使人体脱离五行咯?”
这话一出,顿时惊呆了所有人,马圣质疑道:“这人怎么好拿来跟黄纸相比,那黄纸乃是没有生命的死物,而人却是……”
刘萍道:“人虽不能比做黄纸,但大仙刚才也说了,真正使得符咒跳出五行之外的首要因素,是王家的画符之法呀!”
王长贵明白刘萍的意思,但却练练摇头道:“丫头,你有所不知呀,我王家的符咒,在制符之时,对于黄纸的尺寸裁剪也是很有讲究的,稍有偏差就成不了灵符,所以说即便你的推理合情合理,但此法也是行不通的!”
听了王长贵的话后,刘萍颇为失望的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呀……”
见刘萍一脸失望之态,王长贵沉默不语,无计可施的众人也只得原地坐下休息。这聚灵之地内,不分昼夜,没有时间的概念,大家也不知坐了多久时候,皆是有些许的困乏,或许是寻思着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破解之法,倒不如睡上一觉,养养精神了。
见徐云的第一个躺下睡去,其余人也都没有多言,学着他的模样,先后睡起了觉来。唯有王长贵,没心思睡觉,盘膝坐在那里,时不时的点头,时不时的又摇头,不知再寻思着些什么事情。
时间点点流逝,不知过了多久,王长贵突然眉梢一挑,随机惊喜道:“有了!”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顿时将徐云德和刘萍等记个浅睡的人给惊醒了,徐云德揉了揉眼睛问道:“老道,什么有了,你想到了啥?”
王长贵起身说道:“正所谓物死法活,意思就是物件虽然是死的,但法却是活的,万般道法因势而变,我王家的画符之法,数千年来传承至今,从未有过哪代掌门试着去深究过,所以导致了后辈皆以为那是定格之法,无从变通。但细想之下,我们所传的画符之法,所对应的黄纸尺寸是死的,但若能想出适合画在人体上的画符之法,那么就极有可能将这人给带离五行!”
王长贵的这些话,似是极为难懂,但若细想的话,实则也并不难。打个比方说一只驴子能拉五百公斤货物,却拉不动一千公斤的,但若将驴子换成牛的话,就一定可以拉得动了!
刘萍将王长贵的话,在脑子里稍微揣摩了一番,顿时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随机欣喜的说道:“大仙,你是要摸索出一种适合在人体上画符的方法,然后运用此法来将我们大伙儿尽数带离五行,这样以来,我们便可以跟那符咒一样,从容的进入这中心地带里了?”
王长贵撸了把胡须说道:“正是!”
徐云德惊诧道:“画符之法,乃是王家先祖从智者那里学来的术法,定是博大精深,并且几千年都以黄纸制符,从没有谁试过在人体上画符,单是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你对这个想法又有多大的把握呢?”
王长贵道:“正所谓一法明则万法通,我王家传人,自小学习画符之法,对其中的道理自是了如指掌,徐兄弟你放心,只要给我些许时间,我定能想出一套适合在人体上画符的法门!”
见王长贵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徐云德点了点头道:“既然老道你这么有信心,那么我支持你,同时我也相信,以你的才智和道业,一定可以成功!”
王长贵闻言,神色一沉,随即对徐云德郑重的点了点头,随机便再次盘膝而坐,闭上双眼,全心悟法去了。
另一方面,虽说刘萍和徐云德等人都深信王长贵定然能够成功,但奈何这聚灵宝地之内,没有水源,没有食物,更是没有出路,无从去往外界找寻,若王长贵的这次悟道,若是需用十天半个月亦或者是更长时间的话,那么他们这些人恐怕就都要饿死或者渴死在这里了!
果真,没用多久时候,葛五便开始叫饿了,刘萍见状道:“五弟,你忍着点吧,这里除了五行精华以外,其他的什么东西都没有,而大伙儿身上所带的肉干也所剩不多了,此次大仙悟道还不知需用多久,我们须得省着点吃,以做长远的打算!”
葛五闻言,摸着肚子点了点头道:“大姐,我知道了……”可话未说完,肚子里传来的一阵叫唤,便硬生生的将他的话给打断了。
徐云德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随之说道:“也不知道你小子的肚子究竟是啥做的,为什么别人都没有饿……”可谁料这时,葛六的肚子也叫了起来。
看来大伙进入这空间之内着实是有一段时间了,刘萍道:“算了徐大哥,虽说我们确实得做长远的打算,但也不能不吃不喝呀,既然大家都饿了,我看就先吃一点吧。”
徐云德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好吧,只是口粮确实所剩不多了,大伙省着点吧,能少吃就少吃些。”说罢,便从包里拿出了肉干,分给大伙儿食用。可当他拿出些许肉给,递给慕丘痕的时候,却被拒绝了。
徐云德疑惑道:“慕前辈,难道您不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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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98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节'
498第52章
第52章
慕丘痕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拳头大的瓷瓶,拧开盖子,从里面倒出来几粒花生米大小的黑色丹药,并将其递给徐云德道:“这是我以前闲着的时候,炼制出来的辟谷丹,只需服上一颗,便能维持三日不用进食,平时放在身上倒也没有什么作用,没想到今日在这儿竟然派上了用场。(无弹窗)”
“辟谷丹?”徐云德疑惑的从慕丘痕手中接过这几粒不起眼的丹药,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只觉一股抄黄豆的气味传入鼻腔,好奇之下,他连忙开口问道:“这丹药怎么有一股黄豆味儿呀?”
慕丘痕回答道:“徐兄弟,实不相瞒,这辟谷丹正是用黄豆为主原料炼制而成的,每炼制一颗辟谷丹,大概得需要三十斤上下的干黄豆,你说它会没有黄豆味儿吗。”
听了慕丘痕的话后,大伙儿都感到十分的好奇,在他们的印象中,修道之士炼丹炼药,材料大多都是些草药或者动物的肝脏骨骼之类,但这等用黄豆炼丹的说法,却是头一回听闻。
惊奇之下,葛五开口问道:“慕前辈,这一粒小小的丹药,吃了之后真的能三日不用进食?”
慕丘痕点头说道:“若是情况特殊,四天都不成问题。”
“竟然这么神奇!”葛五道:“我能吃一颗尝尝嘛?”
慕丘痕道:“当然可以,说罢,便又从瓶中倒出来几粒,递给了葛五。”
接过辟谷丹后,葛五也先是学着徐云德那般,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觉着味道还算不错,然后便从中挑了一颗,将其丢入口中吞了下去。
冯雅馨和小双还有叵蓉几人,皆是好奇的围拢了过来,叵蓉问道:“五哥,你感觉如何?”
葛五吧唧了几下嘴,似乎是在回味,但随机却有打了个饱嗝,一脸惊讶的说道:“这辟谷丹还真有功效呀,我竟然不饿了!慕前辈您的丹真厉害……”
慕丘痕笑着摆了摆手,随机也拿出一颗,丢进了自己的口中。但徐云德却是将慕丘痕给他的丹药悉心的收了起来,并没有要服用的意思,正当葛五疑惑之际,只听他开口说道:“慕前辈,您那里一共有多少颗辟谷丹呀?”
慕丘痕说道:“四十五颗。”
徐云德点了点头,随之又道:“四十五颗,我们每人可以分得四颗,另外还有一颗是富余出来的,多的这颗咱再另做打算吧,届时看谁最需要,咱就把它让给谁服用。只不过现如今,我们还有些肉干,所以也用不着急着吃这辟谷丹。诸位,这肉干大概还够我们两三顿的,咱先将其分掉吧。”
众人点了点头,葛五和慕丘痕已经吃过了辟谷丹,所以就没再去拿肉干,而王长贵此刻还在入定悟道之中,徐云德没去打搅于他,分到肉干的众人,匆匆的吃了一些。肚子里有了食物,力气也足了,大伙儿再次凑到一起,低声着商谈着破解之法。
另一方面,聚灵宝地之内的诸多五行精华,虽说运转的十分缓慢,但时间久了,还是可以察觉到它们位置的改变的。加之庄钏对于九宫奇门之术也颇有研究,通过他的计算得到结论,这些精华大概需要九九八十一天的时间,才能绕着那中心地带运转一周。
当众人听到这个结论的时候,也都大为惊奇,刘萍问道:“庄前辈,这聚灵宝地之内不见天日,你是如何计算时间的呢?”
庄钏答道:“虽然这地界内感觉不到时间的变化,但我以心数计算,也不会偏差分毫的。”
冯雅馨闻言,好奇的问道:“心数?那是什么意思呀?”
徐云德解释道:“心数,实则是心跳的次数,每个人都